他推开椅子,缓缓的朝我靠近,修长的手捏上我的下巴,冷眼对上我的眸,吐出来一句话:“想和我离婚?这么想?”
我怒目而视,移动下巴,却甩不掉他的手。反而越发的用力,疼得我眸间泛雾。
他的手陡然用力,竟是捏着我的下巴,生生的把我拽进了他的怀里:“以为离婚就是写两个字那么简单?”
我伏在他的怀里,抑制不住颤抖。我当然记得他在我身上驰骋时的那股肮脏的味道,我甚至忍不住想要呕吐出声。
说实话,并不难闻,但是才两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我也没有那么快就失忆。
脖子被他捏住,疼,连呼吸都不畅了,窒息的滋味。
“言寸心,离婚是吗?离婚是吗?”他咬着牙,捏着我的脖子,把我的身体扔到了会议桌上。
腰撞在坚硬的会议桌边缘,疼得我闷哼一声,脖子仍然被紧紧的捏住,我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当然,如果能够发声,我也不会选择求饶,为什么要求饶?
他的躯体压了上来。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我害怕了,在他眼里看见吞噬的欲望之后,我退缩了,我怎么能高估一条狗的责任感?
☆、004 打不醒你?
他的躯体压了上来。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不能呼吸,不能思考。
我害怕了,在他眼里看见吞噬的欲望之后,我退缩了,我怎么能高估一条狗的责任感?
“要离婚是吗?嗯?”他的头低下来,嗜血的唇印在我的唇上,疼意立即就扩散开来。
他是一只残暴的猎豹,他有最锋利的牙齿,很快就把我的唇咬得鲜血淋漓。他一手捏着我的脖子,另一手探到我的手心,拇指压在被我自己掐破的伤口上,狠狠的摁住,吻越发用力,近乎撕咬。
浑身疼痛难忍,两个小时前才被他狠狠的贯穿过,这会儿被压住,双腿仍在打颤,只能靠腰部的力气,顶在会议桌上。
我不会妥协,捏死我也是这样,我的目光仍然倔强的怒视着他,尽管身体在下一秒就可能会倒下,但我不会妥协,言寸心的忍耐力向来超强。
他开始啃啮我的下巴,咬着我尖削的下巴狠狠用力,继而侵袭到我的口中。
我压根儿反抗不得,甚至连抬手去推他都不能够。
我根本不知道情况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是来找他谈离婚的,却被他压在会议桌上,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裸露在空调里的皮肤瞬间让我打了个冷颤,意识回到了脑海。我瞪大了眸,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退得快,我咬到了自己的舌,疼意登时混合着血腥充斥着我的口腔。眼前微微发黑,有金星直冒出来。
“离婚?嗯?离婚!”伴随着他陡然拔高的声音,眼里闪烁着一簇一簇的火苗,像欲望,像恼怒,像恨意,像嘲弄,那般纷繁复杂,我完全体会不得。
他的指尖带着薄茧,他在羞辱我,用一个女人无法支接受的方式。
我咬着牙:“杜辰渊,你对我做的这些,我不会容忍!”
“告我吗?请秦扇替你辩护?”他的动作越发狂暴了一些,眼里的嘲笑也越发明显,不甚明朗的声音传来:“要离婚?好嫁给陆希蒙?”
被他调动起来的情绪瞬间冷却,我忽然清醒,睁大了双眸瞪视着他。
他提到了希蒙的名字!
“啧啧,提到陆希蒙,眼睛都亮了呢。”他迅速的站直身子,仿佛我身上带着某种病菌。
我冷冷的回应:“杜辰渊,你别这样,我会以为你是在吃醋,我会以为你爱我!这太可笑了。”
耳垂疼得钻心,一阵麻意在那样的疼痛掩盖下朝着我的身体侵袭过来。
“吃醋?爱你?的确很可笑!”他的声音也如冬日里的冷风,明明是干燥的,却刮得人生疼,不只是脸,还有心。
他的脸像是鬼魅,不知几时攸然靠近,而才探过我私密花园的指尖抚上了我的脸颊,我记得很清楚,那里,就在两个小时前,被扇了两个耳光。
“没打醒你!言寸心,我只能用最极端的方式,你自找的!”
我惊恐的想要起身,脖子却被他的单手手肘压了下来,他缓慢的解开他的扣子,狭长的眸子带着折磨的冷意。
☆、005 一起下地狱!
我惊恐的想要起身,脖子却被他的单手手肘压了下来,他缓慢的解开他的扣子,狭长的眸子带着折磨的冷意。
我惊恐的看着他:“杜辰渊,你会下地狱的!”
“是么?不妨拖你一起!”最后一个尾音,他已经进入了我的身体。尽管先前的挑逗已然让我湿滑无比,但还是让才经历他无尽折磨的我疼得低喊了一声。
我死死的咬住唇,不让自己呼痛,也不让自己有片刻的示弱。既然是被强暴,两次和一次又有什么关系?我会离婚的,必须离婚!
我眼里的坚决惹怒了他,托起我的双腿,他的动作越发狂暴。
“还想离婚么?”他的声音没有任何的温度,明明彼此的身体都出了一层薄汗,我却觉得无比的寒冷。以性相胁,男人除了这个还有别的招数么?
只要我活着从这里离开,从他的身边离开。这婚就必须离!
“陆希蒙,你还配得上他么?你在我身下承欢,身上都是我的味道,言寸心,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如果不是知道他爱的另有其人,我会觉得他对我的占有欲来自于对我的爱。多么可笑!
“杜辰渊,我会记住的,我会记住!”杜辰渊此刻的举动,将会做为我誓死离婚,努力生活下去的支撑,因为恨!
……
他慢条斯理的收拾着自己,却是背转了身,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我竟然还会有他爱我才恨我这样的可笑想法。
我哆嗦着手,在黑暗中整理着自己,自会议桌上下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膝盖上传来钻心的疼。
我咬了唇,声音嘶哑:“既然不能协议离婚,那就等着我向法院起诉……”
“我不会离婚!你别白费力气!”他坐在舒适的转椅上,脸朝着厚重的窗帘,声音仿佛来自地狱一般:“我决定了下地狱,拖你一起会有意思得多!”
黑暗的环境、倾盆大雨的天气,才刚经历的折磨、加上他阴冷的声音,我蹲坐在地上,
仿佛看见外婆拄着拐杖朝我走来,一步一步,明明该是怨恨,却偏偏满脸的慈爱,抚着我的手背说:“心心,阿辰不懂事,你多体谅他!”可转眼却是尖锐的刹车声,“吱——”的一声划破天际。
“啊——”我伸手捂住了耳朵,推开会议厅的门,擦过苏婷惊异欲挡的手,慌不择路的奔离,电梯恰巧到了,我死命的按着键,当电梯里剩我一人时,那股无边的愧疚又朝我涌了过来。
“心心,阿辰他太难了,你让着他点儿。”
“心心,这粥真好喝。”
“心心,外婆要去另一个世界了,你们别再争吵……”
外婆竟然没有责怪我,她絮絮叨叨的声音响在我的耳侧,我抬起头,却什么都看不见。
电梯一开,我便冲了出去。漫天的雨幕从头顶倾泄而下,外婆的声音小了一些,可杜辰渊的声音却像恶梦——
“我不会离婚!我决定了下地狱,拖你一起……”
“下地狱,拖你一起……”
“拖你一起……”
☆、006 想离开?做梦!
这就是地狱了吧?为什么该死的我还会想要回头看一眼,想最后看他一眼?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和杜辰渊之间没有爱,原本也不会有伤害,本来就想着等外婆走了之后,我们的婚姻可以不必维系,但是现在,他说要拖我一起下地狱!
他不会离婚,这辈子,将让我呆在噩梦里。他恶意的违约,只怕碰我的时候,他也强忍着恶心。可是,不会让我离开的,不可能了,不可能了。
车子疾驰而过,溅起的水花洒在身上,浑身湿淋淋的,异常狼狈。有数道惊雷滚过,我双手捂着耳朵在雨里奔跑。自小我就怕雷,从不在雨天出门,但是此刻,我多希望这道雷劈下来,让我瞬间解脱。
手臂被人拽住,身子被凌空抱起,我的双手仍然保持着捂住耳朵的姿势,目光涣散,没有焦点。
有一道如鬼魅的声音响在耳侧:“想就这样死掉么?死了就能离开?做梦!”
杜辰渊不知几时追了上来,铁臂钳制着我的腰,湿淋淋的衣服包裹之下,他的身体竟然没有温度,地狱的修罗也不过如此罢。
我瞪视着他,一眨不眨。
那一汪墨色的深潭里,我什么都看不见。我竟然会以为他是爱我,我竟然会以为我们之间产生了爱情,我竟然会以为他对我的发难是因为吃醋?
何其搞笑!他恨着我,因为外婆的意外。他一辈子都不会放开我,要让我呆在他的身边,像呆在地狱里一样!
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太好笑,太好笑了!
我仰头笑起来,雨水哗哗的往嘴里灌,我的笑声不减,却时被雨水呛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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