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来自对角巷的女孩 (我爱吃芝士)
- 类型:青春同人
- 作者:我爱吃芝士
- 入库:04.09
“当然。”两个男生立刻表示附和。
事实上这是两个极为可爱的大男孩,他们从德姆斯特朗毕业后就直接进入了保加利亚国家魁地奇球队服役。
“我们有五年时间,”丹尼尔告诉姑娘们,“之后还是需要回归家族,不过这已经够了不是吗?”
在这个新的赛季里面,他们几乎跑遍了整个世界,来争取最后十二个名额的出线权;并且,他们成功了。
“因为我们有维克多,那个勇敢的小子;”埃米尔自豪的说:“全欧洲最棒的找球手。”
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看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于是爱玛非常捧场的鼓掌了。
“也是我的一个表兄,”苏西附在爱玛耳边轻轻的讲道:“就是脑子有点问题,听到笑话都不会笑的。”
“……”
“六月开始预备赛,七月初正式开始;”丹尼尔似乎也非常自豪于他们的球队,“今年世界杯的主场在英格兰,我得说,你们必须得来看看。”
“当然;”两个姑娘异口同声的答应了下来。
苏西是爱死了魁地奇,而爱玛则觉得这种运动看上去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所以不能错过。
临走时男孩们表示,爱玛是他们见过的最可爱也最漂亮的姑娘;为此,衷心期待着大家的第二次见面;并且附赠了一个吻手礼。
而酒馆老板则没好气的对着两个男孩的背影大吼:“两个禽兽,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一年级的小朋友的吗?”
爱玛尴尬的拍了拍他的背,“咳咳,我三年级了。”
“噢,真抱歉,”老板上下打量了一翻女孩,“还真没看出来。”
“……”
“我们该怎么办?”爱玛忐忑的握住苏西的手,一起走在回霍格华茨的路上。
“等待,”这不但是苏西的答案,也是爱玛的父亲给她的;等待一个好的时机,一切就会有一个新的开始。
德拉科今年过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圣诞节,几乎刚下火车,他就在父亲的陪同下去遥远的北方参加一个莫名其妙的不知名的舞会。
而当舞会开始后,却又宣布舞会的主人们不能按时抵达了;不过得说这可真是太好了。
这是在办孔雀选美大赛吗?德拉科鄙睨的望着周围一圈的年轻人,几乎各个都神采飞扬,光鲜亮丽,花枝招展;连他自己也是的,天知道,他干嘛穿成这个样子,相亲吗?
父亲看得出很失望,不,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失望;这让德拉科非常疑惑,不到场的主人究竟是谁呢?
没人知道。
之后,他们又连夜的返回了英国;父亲在路上警告他,绝对不许理会那些在舞会上贴上来的女孩,绝对。
啊哈,说到这个真是让人,哈,德拉科有点飘飘然了;说起来自己的魅力果然是无可睥睨的,几乎有一半?甚至一大半的姑娘蜂拥而至,目标当然就只有他一个。
他真是一个完美又出色的马尔福,不是吗?
不过,当然,他是不会去理会那些花痴的傻姑娘的,但是她们要总这么热情的往学校里寄信……
噢,这可太让人苦恼了。
返校的第一个早餐时间,苏西对着收到无数信件的小马尔福先生来了个照片飞来;接着一大沓的照片便出现在了她的手上。
大小不一的各种照片上却总有同一个人物,那就是德拉科;他搂着各色不同的女生在舞会上翩翩起舞,气氛相当融洽。
苏西将照片一张一张的摆在桌上,毫不理会小少爷的大呼小叫,只是冷冷的对他嘲讽道:“热爱偷□业的小少爷,不是吗?”
“得了,谁偷情了?”这词汇可真难听,德拉科忍不住反驳到。
“噢,当然,我倒是忘记了;”苏西狡猾的扶额到:“有女友的人才算,而小少爷你不算偷情,对吗?”
“当然!”全然没有发现陷入对方语言陷阱里的傻孩子回答到。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故事进入下一个阶段了。明天依旧上午九点,不见不散
☆、chapters 75
“不过得说德拉科你穿这件衣服可真好看,”爱玛探头看向那些照片,它们一张一张的被苏西摆在餐桌上格外打眼。
“……”苏西有些艰涩的回头,惊奇的问道:“你都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我又不是他女朋友,”爱玛轻松的耸了耸肩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当然!”苏西像是松了很大一口气似的,拍拍爱玛的肩膀,“我就知道。”那个下巴快戳到天上去的家伙,看到没,别人根本没把你当回事。
事实上小马尔福先生的脸色从爱玛说出的第一句话开始就先红后白,如今已经黑得不成模样了;他被人算计了,而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难道就是因为那家伙要介绍自己的亲戚们给矮布丁认识?
这也有点太不可思议。
逐渐长大了的德拉科没有选择当场炸毛,他只是恨恨的坐了下来,盘算着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自己该怎么去做。
父亲说的对,他总不能一直那么肆无忌惮;况且,自己想要的东西本来就要自己去想办法得到。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谁也不例外;德拉科决定依靠它们。
等这位小少爷带着蜂蜜公爵这季最新出品的糖果大礼盒敲开斯莱哲林女生宿舍的某扇大门时,爱玛正俯身在地毯上写信;而她的大狗和苏西皆不见踪迹,这可真是个好机会。
德拉科站在门口假意咳嗽了两声,使得爱玛能够注意到她;可惜的是,过于专注的女孩连一个回首都不愿意给他。
小少爷愤愤然将礼盒丢到爱玛的身边,然后惊讶的发现这姑娘居然是在给那些无聊的笔友们写回信;这可太不能被饶恕了。
“我说,”小少爷傲立在一旁,翘起他尖尖的下巴,“你为什么早上在餐桌上要那么说?”如果她说是,自己是不会反驳的;但她为什么要说不是?
“因为本来就不是啊,”这是爱玛的答案,她甚至都没有停下笔来。
“什么不是!”德拉科有些发怒了,亲亲搂搂抱抱什么的,难道是不熟的陌生人可以做的吗?
爱玛终于把笔停了下来,她抬头望着这位总是盛气凌人的小少爷,又回头瞧了瞧被随意丢在自己身边的糖果盒;“总是这么听父亲的话,很辛苦吧?德拉科,”爱玛非常平静的问他。
“什么?”小少爷楞了一下,似乎没有听清楚似的。
“总是被要求和一个自己一点都不喜欢的家伙来往很苦恼吧?”爱玛看似很认真的问德拉科。
“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总要说他听不懂的话?德拉科有点苦恼,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大马尔福先生到底是跟你怎么说的?我可真好奇;”爱玛终于放下了手里的羽毛笔,跪坐在地上,就这么望着他,“这样很委屈吧?”
当然委屈,委屈的都要死了!他居然大半夜跑来听一个傻妞说胡话?梅林,还有比他更蠢的人吗?
要不是看在她是女孩子的份上,可真想教训她了;可是,德拉科最终还是选择问清楚,“是不是苏西和你说了什么?”小少爷决定纡尊降贵的也坐到地毯上来,这可真够宁人感动的了。
爱玛摇头。
“……”
有点摸不着头绪的男孩只好沉默了,女孩子们的心思比最高深的魔药还要千变万化;他拆开糖果盒,递给爱玛一块地精状的软糖,“呐,吃这个,长得跟你真像。”
不管不顾的,爱玛看着那块形状诡异的软糖,终于抽泣哭起来;汤姆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家伙就是无比的嫌弃她,装出那副模样也不过是因为他爸爸的指使罢了。
爱玛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没有这么委屈过,人人都把她当成工具了是不是?谁都可以来利用她是吗?
把一位淑女弄哭可不是一位得体的绅士该做的事情,可德拉科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有些手忙脚乱了,女孩子,可真烦啊。
德拉科把自己的手帕给递了过去,“擦擦吧,哭的可真丑。”本少爷的手帕可要珍惜哦。
负面情绪终于击垮了可怜的女孩;看到了吧,他觉得她矮小的就跟地精似的,哭起来还特别丑;简直简直,没有一点地方不嫌弃她的!
可是为什么还要!
想起之前过往的总总,又想起大马尔福先生寄来的那枚象征马尔福家某种象征的胸针;以及一年级时,这家贵族们企图与卡拉切夫家联姻时的信件;爱玛总觉得自己简直恶心的想吐了。
假如自己没有那位父亲,或许一辈子也享受不到这种待遇吧?要一位铂金贵族来纡尊降贵什么的。
难过与伤心不断撞击着爱玛小小的心灵,可她又不愿当然魔力爆发什么的,那会伤着旁边那个臭小子的;于是在极度的郁闷与压抑之下,爱玛华丽丽的晕倒了。
砰—的一声闷哼,后脑勺撞到了厚厚的地毯上,女孩仰面闭上了眼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