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微微地谈了口气,然后嘴角一勾说道:“这叫睹物思人。”
江贝贝不解的眨巴眨巴眼睛。
乔玉给出了具体的解释:“牧总看见你,就会想起秦暖,会令他加剧心中的悲痛明白了吗?”
牧宇森冷冷的瞄了一眼乔玉,示意她不要乱说话,乔玉嘴角一勾,耸耸肩,不再多说。
“喂,你什么意思啊?”江贝贝挡在乔玉的面前抬着下巴不满地说道。
“江小姐,麻烦你让开一下,我们与你不一样,没有大把大把的白金时间可以浪费。”乔玉冷声说道,撞开江贝贝的肩膀,跟上前面牧宇森与杰瑞的步伐,向里面走去。
江贝贝看着那三人拽的二五八万的背影,皱了皱鼻子,揶揄道:“牧宇森你那么拽,到头来不还是把自己的亲老婆给弄丢了吗?”
说着江贝贝便健步如飞冲到马路边上,招了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小姐,去哪里?”司机在前面头也不回地问道。
江
tang贝贝想了想,原本她想说去警察局,可她又不知道究竟是要去哪一家惊诧于,于是想了想之后,说道:“去紫竹园!”
……
牧宇森与乔玉、杰瑞在餐厅的包间内坐下,随便点了几道简单的菜色。
“牧总,昨天晚上有人报告说,牧白也来了夏威夷。”杰瑞说道。
牧宇森抿了一口清水,点点头,“意料之中。”
杰瑞看了一眼牧宇森,又看了一眼韵达风情的乔玉,兀自耸肩,觉得无趣,突然,听到牧宇森说道:“牧白来夏威夷应该并不是为了秦暖的事情而来,我想他应该是另有目的。”
乔玉皱眉,“会是什么?”
牧宇森微微地叹了口气,“以我对牧白的了解,除非这个地方有对他更重实际价值的东西,否则,他怎么会丢开国内的事情,来这里?”
“那要不要大哥电话问一下佟夫人?”
牧宇森点头,“不过,还是由我亲自去她那里跑一趟吧。”
吃过饭之后,杰瑞和乔玉重新回了酒店,而牧宇森则直接去了佟夫人那里。
碧翠掩映的别墅,多年来一直都没有变过。牧宇森进了佟家,那些黑衣保镖亦是一副惯常的公斤模样。
Lucy为牧宇森冲泡了一杯咖啡,之后便去了花园中叫佟夫人。
牧宇森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感慨良多,突然想起几个月之前与秦暖一起在佟家做客的日子,那时候她们是初初解开彼此的心结,而如今却是物是人非。
佟夫人被Lucy从花园当中推进来,她在看见沙发上静静坐着的牧宇森的时候,嘴角扯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
“婉妈!”牧宇森抬眸看见佟毓婉被人推进来,立马站起身来打了招呼。
佟夫人点点头,说道:“与我一起进书房吧。”
书房里,母子两人面对面坐着,Lucy突然敲门进来,手中拿着两份文件。
佟夫人将Lucy手中的文件接过来,然后又交给了牧宇森。
牧宇森眉头微锁,有些不懂佟夫人的用意,将文件翻开来看,“婉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佟毓婉嘴角一扬,点点头,说道:“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而墨雨的年龄却是还太小,又是个女孩子,就是再怎么聪明也难当大事,还不如把这些交给你去打理。
牧宇森的今晚酒店出了事,是牧宇森名下的多数产业都受到了或多或少的危机,出现亏损以及员工大量李智的现象,这个时候正是用钱的时候,而佟毓婉在这个时候将她名下的百分之八十的产业都划拨到他的名下,这不仅能解了牧宇森的燃眉至极,更是能让牧宇森起死回生,且海外贸易地拓展会另牧宇森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可以说,佟夫人这一决定,简直太给力了,只是牧宇森不明白,为什么向来对自己要求甚是严格的佟夫人会在他这次遇到困难的时候做出如此举动。
“婉妈,有件事我想要问一下。”牧宇森说道。
“什么事?”佟夫人徐徐吹着杯中的茶叶,不紧不慢地说道。
“最近,这里是不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佟毓婉抬起头,微微摇头,“没听说,这里数十年如一日,能有什么大事?”
牧宇森锁眉,心里暗道:“难不成牧白真的是为了秦暖的事情而来?”
“不过,”佟毓婉接着说道,“听老唐说,不久前一个叫做刘易斯的世界巨贾买下了周围的一座小岛,准备进行开发,招商也在筹备之中。”
牧宇森点点头,心暗道:“果然是这样。”牧白作为一个典型的商人,当初能够在失了东方酒店的情况下另起东山,就足以证明他作为一个商人的敏锐与超强的预感。当然,牧宇森也绝对不是吃素的,他觉得如果没猜错的话,在不久之后这里将有一次大型地招标公会。
江贝贝在紫竹院外面停下,付了司机车费之后便大摇大摆地进了小区。
“小姐,请问你找谁?”一个帮佣走过来问道。
江贝贝站在方家的花园当中不住地四处张望,“秦暖在不在?”
佣人想
了想,“暖暖小姐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哦!”江贝贝点点头,“那我到她的房间等她。”正说着江贝贝便抬脚向别墅走去,佣人紧跟在后,却在进了客厅之后江贝贝又被佣人拦住。
“小姐,不好意思,您现在不能上去,暖暖小姐还没有回来,而且她本人并不喜欢随便进出她的房间。”
江贝贝看了一眼佣人,嘴角一扯说道,“是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当初她住的出租房都是与别人合租的,我进她的房间比逛超级市场还自由,你却跑来跟我说她不喜欢别人进她的房间,我是外人吗,我是外人吗,我是她姐,我是她亲姐!”
江贝贝显然情绪有点激动,佣人低着头不发一言。
“哼!”江贝贝冷哼一声,甩了甩满头的秀发,径自上楼而去。
江贝贝坐在秦暖的房间里,随手拿起初荷床头的杂志,随便翻了两页,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英文,看着就觉得头痛,江贝贝遂又将杂志随手撇下。
这时候秦暖正好从外面回来,佣人一见到秦暖,就像是小时候见了老师的好学生,立马颠颠地跑过去告状。
秦暖上楼来的时候,江贝贝正斜靠在秦暖的床头,无聊的数着自己的手指。
“是你!”秦暖站在门口,冷淡的看着房间里的江贝贝。
江贝贝闻声抬头,看见秦暖正站在门口,粲然一笑,然后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说道:“你回来啦,别光是站着啊,坐。”江贝贝走过去将秦暖推进屋子,然后将她按在床上,之后自已伸脚一勾便勾过来一把椅子,在秦暖面前坐定。
“你来做什么?”
“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江贝贝笑嘻嘻的说道,“暖暖,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总是像这样面面对坐在咖啡馆里,谈天说地,谈八卦聊家庭?”
秦暖皱起眉毛,“你说的我根本就一点印象都没有,还有,你一定是搞错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秦暖,我不是。”
“怎么会?”江贝贝露出一脸惊诧的表情,“你骗得了所有人但是骗不了我。”江贝贝肃然说道,然后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睛,“暖暖,你的眼神从来都没有变过。”
秦暖一惊,不可思议的讷讷地道:“眼神?”
“没错,当我昨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秦暖没错,因为无论你是否记得从前,你的眼神从来没变过,我们大学四年,毕业之后到现在又是将近七年的时间,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代表着什么我比牧宇森都清楚。”
“牧宇森?”秦暖不解的看着江贝贝,“他又是谁?”
江贝贝叹了口气,“他就是我之前所说的很爱很爱你,你又很爱很爱他的男人。”
秦暖面色冷淡,却在听了江贝贝的话之后莫名的觉得哀伤。
“暖暖?”
“暖暖?”江贝贝探究的看着秦暖,“你……在想什么?”
秦暖缓和过心神来,冷了眸子,说道:“没什么,我想不起来你所说的任何事情,你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
江贝贝暗自叹了口气,“暖暖,你这是在逃避。”
“没有!”秦暖冷声反驳,冷艳看着江贝贝那张悲戚的面孔,“你们人人都说我是那个叫做秦暖的女人,可是你们都是空口无凭,我不会相信你们任何一个人的。”
江贝贝咬牙,“凭证是吗?”
“对!”
“好!”江贝贝点头,“在你的背部有一块桃花型的胎记。”
秦暖下意识的瞄了一眼自己的肩膀后面,却依旧冷着脸不承认
“还不够是吗?”江贝贝努着嘴,“在我的印象当中,秦暖喜欢吃甜食,所以只爱和奶茶,不爱喝咖啡,因为奶茶田,咖啡苦。”
秦暖不知道奶茶什么味道,至于咖啡她也不记得自己喝过。
“这个不算,因为我根本就不记得。”
“那好,你吃饭的时候用左手拿筷子或是勺子;你早晨醒来的时候喜欢先喝一杯凉水;你走路的时候喜欢低头数地上的石板或是太阳投下来的光斑,因为此癖好,你还多次见到过别人丢的钱,当然这一点你肯定是不记得了;再有你的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