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事浮现脑海,脑袋更痛,心也难受了起来。
她选择漠视他,默然进厨房。
他脸色更加阴沉,身上强大的气场直要将人粉碎。
但也更加的心烦意乱,跟着她进来厨房。
她皱眉,“你进来干什么?出去!”他这么大个人像一根柱子伫在这里,只会阻碍她。
她厌烦的态度,让他非常不舒服。
眉头深蹙,抿唇看她。
她在切葱花,波浪长发拨至一边,露出如白天鹅般优美白希的脖子……
欣赏的深邃目光骤然一滞,瞬间卷起狂风暴雨。
“曲浅溪,这些是什么?!”
她露在空气中的脖颈跟锁骨布满了红点!
第三十九章 曲浅溪,你真下贱!
连慕年是成年人,这些红点是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
昨晚……
她不回来原来是跟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去了!
他阴骘的目光冷冷的逼视着她,大手狠狠的捏着她的手腕。
薄唇冷笑出声。
他在家时她都能毫无忌惮的出去找男人,结婚半年,他出差三个多月,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的耐不住寂寞。
想必,她外面的野男人不少吧。
心底腾起熊熊烈火,愤怒的燃烧着他的心。
难怪她对他的不在毫无怨言;难怪她能大方的接受他有无数女人,原来,她的男人也不少。
他并非唯一。
这个认知,犹如兵荒马乱的战地,让他心烦意乱,骚动他的心,不得安宁。
怒火焚烧着他的理智,侵蚀他的心口。
这个女人……
该死的女人,她怎么敢……
她竟然敢给他戴绿帽子!
“曲浅溪,你真下贱!”他讽刺的轻哼,狠狠的甩开她的手。
俊脸上,满脸厌恶,看着她的眸子就像看着恶心的腐朽的污秽之地的源头,“你就这么缺男人?我才多久没碰你,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出去找野男人了?!”
曲浅溪脑子还在持续的混沌中,根本搞不清楚他的怒意和厌恶从何而来。
但他毫不留情的侮辱和诋毁,让她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
迷蒙的眸子里,顿时无比清醒的将他厌恶的眼神纳入眼底。
“连慕年!你TMD给我闭嘴!”
她怒了,甩掉手中的勺子,咬唇瞪着他,“侮辱我很好玩,很开心吗?能让你心情愉悦,能让你找到块感是吗?”
“曲浅溪,你以为你是在跟谁讲话?!”他冷睨着她。
她狂傲的态度激起他心底更重的暴怒。
目光阴骘嗜血,狂暴冰冷,讽刺的勾唇,大手毫无预兆下狠狠的捏着她小巧纷嫩的下巴。
骨节分明的大手青筋凸起,冷笑,“曲浅溪,看来是我对你太宽容了,让你忘记自己是谁的女人,竟不知廉耻的**男人!”
“痛!连慕年,你……”
似乎听到骨骼移位的声音,被揉碎的痛觉集中在下巴上,她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曲浅溪,我没有没有告诉过你吗?”对她的眼泪熟视无睹,他声音残酷阴冷,“就算我不要你,让你当活**,你也得是干干净净的!”
虽然不懂他为何脸色突变,话不离她给他戴绿帽子。
但也明白了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子虚乌有的事,她不会认。
他含血喷人的态度让她无比心寒,她……不想解释。
半年来,他莺莺燕燕无数,现在又多出来一个旧**,她阻止过,放下姿态,放下心底的苦涩,试着跟他沟通,但他是怎么回应她的?
他讽刺她拿着结婚证当令箭,叫她滚!
凭什么?
凭什么他就能左拥右抱,流连花丛?而她却说不得、怨不得、忘不得?
现在,他还要拿着子虚乌有的事情来恶意污蔑她、羞辱她。
他……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一点都不顾她的心情,肆无忌惮的伤害她,侮辱她?
她以为这些年来,已经够了心痛、心酸的滋味,不会再轻易的心痛。、
但这半年下来,她才知道她错了。
如果说他们的婚姻是注定的,那也是注定要让她不好过,注定用来肆虐她的!
因为她不知道,除了这个,这半年来,她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的就只有心痛。
她收回思绪,冷哼,将眼泪逼回去,美目瞪着他。
“连慕年,你问我是谁?”她冷笑,“那你又是谁?!暴君?”
“呵——,只许需高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桀骜的态度惹来他更粗暴的对待,骨节分明的五指收紧,没有一丝怜惜。
该死的女人!
出去找男人还如此振振有词,毫不忌讳的承认!
他俊眸深冷,“这么说来,是我的错了,是我冷落你了?!所以你给我戴绿帽子?”
呵——
原来,在他的眼里,她竟是这样的人!
发生事情,他对她的信任,没有一丝一毫。
根本不问缘由,给她定罪。
她自嘲的笑,“难道我该安分守己的独守空房等不知何时才会回来的你?”
“曲浅溪!”他冷厉的眼眸微红,怒了,“看来,你是嫌自己的生活过得太舒坦了!”
他死死的捏着她的下巴。
“嗯——嘶——”
曲浅溪感觉背脊被强力的冲撞,疼痛不已。
双手将她紧紧的桎梏于臂间,“
曲浅溪眼只想狠狠地推开他,所以她手脚兼并的往男人身上招呼,男人吃痛,怒意更深。
连慕年想到眼前的这个本该该属于他的女人曾经被别的男人拥有过怒意铺天盖地的席卷他的胸膛,眸子赤红!
即使她知道她没错,但此刻感觉到男人身上凛然逼人的强大气场,如同要将她销毁。
她身子颤抖,勉强的稳住心绪,扳开他桎梏她的大手,“连慕年……放开我!”
“闭嘴!”她的挣扎让他更不悦。
力的双腿将她的美腿紧紧夹住,一手将她的双手收到身后,征服的压着她。
第四十一章 你以为我还会碰你?
因为极度的愤怒,她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她咬唇,美目湿润的看着他,“连慕年!你给我滚开!”
心里六月飞霜,苍凉无比。
这个男人,不但对她没有一丝丝的怜惜,竟然还用尽词句来尽情的羞辱她!
根本不给她时间解释,或许,半年来,他早就等着这个羞辱她的机会吧。
而她前一段时间还以为他对她态度有所转变,才会经常回家,心里暗喜。
现在想来,真可笑!
看着他厌恶的眼神,心脏揪紧。
她扬起小手,想狠狠地一巴掌甩在这张出占据了她无数梦境的俊脸。
梦里的他俊脸是温柔的、眼神深情绵长;梦里的他是体贴专一的,一如年少时他的眼中只有她,所有的温柔为她所有;梦里的他是无奈,笑容无奈却带着**溺的妥协。
半年来,他冷漠厌恶的态度让她心如刀割,但她坚持下来了。
因为有这些梦景支撑着她。
或许她不该相信这些梦境,它是假的。
但她却知道,它们真是的存在过,在两人年少时。
但也只是年少时,现实告诉她,他们已经成年了。
年少对他们而言就像是一场梦,十多年了,梦都已经被埋葬,只有她一个人还惦记着。
梦或许也告诉她,现实不是梦,以往的一切,只能在梦里出现。
她不该再对他有所期待。
现实永远都是现实,她刚扬起的小手,就被他死死的攥住,有力的手掌青筋凸起,冷笑,“怎么?愤怒了?既然都红杏出墙了,我这个作为丈夫的难道说两句骂两句还要不得了?曲浅溪,你在清高些什么?”
“你凭什么?”她挑眉讽刺,“你连慕年的**债还少吗?你当时是怎么回应我的?我只是学了你冰山一角而已就是你口中下贱装清高的践人了,你呢?你又是什么?”
她何尝想用冷硬的态度跟他对峙?
她并不想他误会她,只是事情的发展,由不得她。
她相信,就算她说得再多,他也只认为她是再狡辩而已,根本不会相信她。
男人的愤怒她不会自恋的以为他是吃醋了,这只是典型的大男人主义而已。
男人**在外在别然眼中就是有魅力,女人**就是不守妇道,下贱。
待遇天渊之别。
更何况她根本没有出墙。
“曲浅溪,你真肮脏,我真是少看你了!”他轻哼了声,胸口的怒气直压眉梢。
他冷笑,眼神无比厌恶,“你刚才以为我会对你做什么?”
曲浅溪抿唇,没有说话。
的确,她以为他愤怒之极,对她用强的。
“呵——,曲浅溪,你还真是把自己当根葱了!”
经商多年,他察言观色的本事已经练到家了,一眼就看透他的心思。
乘机打压,占取先机是他的拿手好戏。
“你以为我还会碰你?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在我眼里肮脏得我连碰你的兴趣都没有!”
语毕,他冷睨她一眼,转身离开,“呯”一声甩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