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她的小命不保,为了自己的小命儿着想,她只能奋起反抗。于是乎,昨天夜里,秦轻说什么也不让顾径凡碰,最后不惜睡到隔壁房间,锁死了门和窗。
总之就是一句话:秦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因为和秦轻冷战的原因,顾径凡最近都睡在办公室里,好在他的办公室足够大,里面还有一个休息间,休息间里家居用品一应俱全。
已经睡了整整三天的办公室里,没日没夜的看文件,那个可恶的女人到好,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来过。
她这分明是不在乎他!
越想越气,越气越恼火,最后,干脆连家也不回了。
反正秦轻也不在乎他,干脆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好巧不巧的是,宋辽远的电话就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
他打的是秦轻的电话,可惜,秦轻的电话现在在顾径凡这里,因为那个女人只顾着儿子,不给自己打电话,所以,某男一气之下,把秦轻的电话拿走了。
不过,最最紧要的一点是,他知道宋辽远会打电话给秦轻。
秦轻那么在意秦铮,关心则乱,如果是她接这个电话的话,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宋辽远,很可惜,让你失望了,我是顾径凡…”
电话另一端的宋辽远一怔,“秦轻呢?”
顾径凡摇了摇手中的签字笔,双腿敲在办公桌上,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宋辽远,把秦铮平安的送回来,我可以留你一条活路,否则的话,结局不是你能承受的!”
“你以为你收了秦轻的电话,我就找不到她了么?”宋辽远五内忧焚。
顾径凡放下手中的笔,转身看了看窗外的阳光,“咱们不妨比一比,是我先找到秦铮,还是你先找到秦轻…”
就在这个电话挂断后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里,顾径凡的人找到了秦铮,将他平安救了回来,而宋辽远,则是被送去了他该去的地方。
等待他的,将是漫长的牢狱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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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轻一觉睡得安稳,宝宝有那么多的保姆照顾着,她不必劳心伤神,这几天,顾径凡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让小家伙留在家里,他那么的坚持,秦轻只好让步。
小家伙不上幼儿园就不上幼儿园,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这段时间,她正好用来和宝宝增加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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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漂亮又听话,小顾径凡待她体贴又温柔,倒也没什么不好的,除了那个多一点,她现在的人生可谓是完美无暇。
前几天,顾径凡又领了结婚证,两个人成了合法夫妻,顺理成章的住在一起,一起起床,一起睡觉,一起看日出日落,倒也是美事一桩。
唯一可惜的是,顾径凡已经三天没有回家了。这个臭男人,她明明是为他好,他倒好,不但不领情,竟然还离家出走!
秦轻正想着怎么叫这男人回家,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正犹豫间,电话响起来了。
家里的固定电话,知道的人不多,想也不想,就接了起来。
是慕宇打来的的。
心头一阵不安感掠过。
不会是顾径凡那家伙身体又出什么事了吧?
急急忙忙就接了,“喂…”
慕宇这会儿就站在顾径凡的办公室里,“那个…太太啊,不好了,总裁他的胃病又犯了,你快把他的药送到办公室来…”
简简单单一句话,秦轻便一溜小跑上了楼,匆匆忙忙拿了药,让司机开车直接去了长河国际。
顾径凡对于的表现自然是非常满意的,于是乎,慕宇便放了一个月的大假,他生怕老板中途变卦,当时就订了机票直奔机场。
直到坐上飞机那一刻,他的心才定下来。
秦轻那么难搞,谁知道顾径凡会不会突然又把他这个苦力抓回去?还是赶紧跑掉,不给他机会的好!
秦轻一路催得急,司机不敢开快,好在不是上下班高峰期,到达长河国际的时间只花了二十分钟。
这天气说热不热,说冷却还是有些淡淡的热意,秦轻一路马不停蹄,赶得急,一身的汗,风似的就往里头冲。
前台小姐知道这位是总裁夫人,不敢怠慢,一路引着秦轻直朝总裁办公室而去,把她送到总裁办公室门前,便退了回去。
她们总裁只爱总裁夫人一个,对其他女人都是视若洪水猛兽,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令她们这些无数少女的芳心碎了一地,可是,相较于填饱肚子来说,爱情算什么?还是吃饭要紧,所以,长河国际上上下下的女员工,虽然一个个有心勾/引她们大BOSS,却担不起后果,于是乎,一个个只有偷偷望一眼总裁,冒红心的份儿。
如今正牌夫人驾到,大家更是不敢放肆,一个个把那颗小红心收回到心脏里,羡慕嫉妒恨的看着总裁夫人走进总裁办公室。
说实话,走到办公室门前的时候,秦轻还是愣了一下,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去敲办公室的门。
半晌没人应她。
愣了一下,莫非是疼得厉害了?
顾不得那么许多便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迎面而来的大班椅上并没有顾径凡的踪影,下意识的往里面的休息间看过去。
门是关着的,不确定顾径凡在不在里面,秦轻上前敲门。
“顾径凡,你在不在里面?”
没声音。
秦轻耐着性子又叫了一遍,依旧没人答应她。
“顾径凡,你再不出声,我就进来了哦…”
实在担心顾径凡的身体,生怕他又疼得死去活来,也没想那么多,推门直接进/入。
一进房间才发现,整个房间都是黑暗的,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下意识的想要退出去,不成想,门已经被锁住,一股温热的木香气息立刻包围了她。
这香味儿很熟悉,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摸黑伸出手,指尖在触到他的那一刻,一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顾径凡,你到底有没有事?”
直觉告诉她,如果顾径凡真的有事,这会儿是没有能力来关门的。
果然,下一秒,她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男人浑热的气息有意无意撩/拔着她的耳垂。
“老婆…”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不似平时温和,听上去恹恹的,似乎是生病了,秦轻心下一紧,急忙转过身来,摸索着去摸他的额头,“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她清冽如甘泉一般的温细嗓
音流淌出来,似涓涓溪流一般落在他的心上,三天里怄下来的气不知道为什么,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
顾径凡顿了顿,柔软的唇瓣轻轻含住她圆润的耳垂,“我是生病了…”
秦轻更加紧张了,“你生什么病了?快躺下来,我帮你看看?”
“嗯。”顾径凡闻言,也不多说什么,安安静静的被她牵着手,摸索着朝床边走去。
屋子里光线太暗,根本看不清脚下的东西,秦轻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直接朝着下面就趴了过去。
顾径凡心甘情愿的做了人肉垫子,只不过,他身下不是生硬的地板,而是软软的床铺。
落地的那一刻,她才知道,原来两个人躺在了地毯上,她压在他身上,暧/昧的味道一下子就升腾了上来,秦轻只觉得浑身仿佛被一桶热水自上而下浇下来,连呼吸都开始紊乱。
两个人都没有动。
顾径凡只觉得这三天仿佛像过了三年一样漫长,秦轻这个狠心的女人,竟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给他打过,他甚至觉得,在秦轻心里,他一点儿地位也没有。
偏生的,他不甘心,又舍不得她,放不下她。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只爪子在他心里头挠似的,挠得他又疼又痒,烧得他死去活来。
屋里子没有光线,秦轻第一次来他的办公室,自然是不知道灯的开关在哪里,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压坏了他,急忙问:“顾径凡,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不舒服…”某人的声音也变得有些说不出的感觉,好像真的是生病了。
秦轻着急,忙问:“哪里不舒服?”
某人摸索着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按上去,“老婆,这里…”
“这里好疼…”
秦轻的小手一紧,这男人,压根儿没病!
怒从心头起,“噔”一下就从顾径凡身上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朝着顾径凡的小腿就是一脚,“好你个顾径凡,我以为你生病了,好心来看你,你到好,竟然敢骗我!”
她急得跟狗似的冲过来,谁知道这男人竟然是在骗她,搁谁谁不生气呀?
黑暗中,也瞧不真切,举起手上的包包,朝着身下的男人就砸了过去。
“混蛋!”
“卑鄙!”
总之,秦轻能想到的词儿,全都用在顾径凡身上了,好像顾径凡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错一般。
顾径凡也知道骗秦轻是自己不对,千不该万不该拿着自己的身体来说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