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日子死哪儿去了?让姐担心死了,手机还关机。”浅顷颜在那个两人被袭击后的第二天便消失了,即使她身边有那样出色的男人守护,她还是一直心神不宁。
再加上她电话又关机不通,薛宁这些日子,真是担心透了。
“我没事。”浅顷颜微笑,并没有打算隐瞒自己的遭遇,毕竟背后的人还没找到,谁知道会不会再次牵连好友,让她有一定的警惕性是有必要的。
浅顷颜和薛宁边走边聊,薛宁听到她被注射药物时,心都跳到嗓子眼儿了,“那是什么东西?你没事吧?别是毒品吧?”
浅顷颜庆幸的拍胸脯,“不是,不是,刚开始,我也以为是那玩意,幸好不是。”
两个女孩手挽手,边说边往里走,末流觞看着两人,眼底沉积着寒霜,看着两人亲密的低头交谈,很刺眼。
女人又怎么样?谁知道这女人是不是同性恋,就不算不是同性恋,能和颜颜亲密的人,也只能是自己,别人,不分性别,不分年龄,都不可以。
他起身,上前,拨开薛宁的手,占有性的握住浅顷颜的腰身,低头,低喃,“不是脚疼吗?就不要跑来跑去的了。”彻底的无视了一旁尴尬的薛宁。
薛宁看着空空如也的手,嘀咕,“艾玛!原来还是个醋坛子,只是我又不是男人,至于吗?”
三人用着晚餐,薛宁是吃的战战兢兢,凡是浅顷颜给自己夹菜,必得承受飞到寒霜剑,这一顿饭,注定要消化不良!
一个小时后,用完餐的三人出了门。浅顷颜提议薛宁一起散步,后者如同躲避瘟疫般摇头,连声说不。
末流觞虽然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个灯泡,但是还是吩咐煞亲自送她回去,颜颜的朋友,除了分享自己女人的亲密外,其他,他都可以很大方,很周到。
目送着好友回去,浅顷颜自然的将手放进末流觞的臂弯里,惬意的笑着,“我们走走吧。”
“嗯。”末流觞含着宠溺眷恋的笑容,理了理她垂在腮边的碎发。
路灯下,两人的影子紧紧靠拢,偶尔疾驰路过的车辆碾碎橘黄路灯光影。
“不是脚疼吗?上来吧!”末流觞蹲下身子,双手向后,回头,看着她,从骨子里透露出高贵不凡的笑意,闷热的气流,汗水落在他细致如美瓷的肌肤处,竟多了些妖娆。
“哥,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浅顷颜上前两步,趴在他背上。
“嗯?”
“你真好看。”她难得的咬他的耳朵,轻轻一舔。
末流觞浑身痉挛,咬牙,低吼,“浅顷颜,你这是在点火。”
浅顷颜靠的更近了些,朝着他耳朵吹气,“硬了?”
“浅顷颜——”最后,她听到某人的声音已带磨牙。
她笑的花枝乱颤,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回到末流觞的公寓,浅顷颜被压在门上,狠狠的要了一番,姿势暧昧,难度高绝,在意识混乱之际,她依稀听到末流觞低低的压抑的吼声。
B市,上午十二点
冷泡沫的脸色很难看,明明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简单的啊!而且,末家两口也没让她做什么大餐,只是简单的小炒。
宫保鸡丁,清蒸鱼,和一个汤。
看起来真的很简单,可是,她烧坏了一个洗菜篮子,烧糊了锅底,撒多了盐,然后,淘好的米没有加水。
临近中午三点的时候,她灰头土脸的回到家,十个手指有五个绑上OK绷。
冷宅内,冷父冷母都在大厅喝茶,见到冷泡沫齐齐一愣。
冷父叫住正想偷偷回房的冷泡沫,“怎么回事儿?你从哪儿来?怎么像难民似的?”说着,饱含威严的目光看向她身边的女佣。
女佣的吓得低头,哆哆嗦嗦的,在冷泡沫未来得及阻挡的时候,“小,小姐去了末家,给末家老爷夫人做饭。”
“什么?”冷父勃然大怒!他铁青着脸色狠狠的拍桌子,“冷泡沫,你还要不要脸了?你这样,传出去,还有谁家敢要你?又让别人如何议论我们冷家?说我冷国成的女儿不要脸倒贴吗?你真是要气死我。”
冷泡沫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没人要才好呢!我正好逼着末流觞娶我,我这辈子,要是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我宁愿出家做尼姑!”
“你——”冷国成捂住胸口,大口喘息,明显被气的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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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白然毁容
“哎呀,别气,别气。”冷母瞪了眼冷泡沫,站起身给冷国成顺气。
“你说,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冷国成气的直捶胸口。
冷泡沫也被父亲的喘息吓住。她愣愣的,可怜兮兮的说:“爸,我爱他,我放弃不了啊!”声音凄惨,说着,突然她话音突转,似自言自语,“不行!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不就是烧菜吗?我学,我去学好了,我难道会输给什么都不是浅顷颜吗?”
说着,回头“砰砰砰”上楼,“啪!”一声关上门。
“你,你……”冷国成无可奈何的摇手独自叹息老了,管不了了。
美国,凌晨两点
暖暖的灯光下,浅顷颜早已睡去,末流觞裸露着上身,若有所思的半靠,胳膊支着下颚,情深似海的攫住眼前的睡颜。
白嫩的肌肤下,是刚刚狂肆过后的红点处处,手指滑过她的颈项,慢慢的往下,眸子的颜色越来越深沉时,门外敲门声响起。
他很快便恢复了神色,起身,拿起一旁的浴巾围住自己下身,下了床,打开门。
门外,煞很恭敬的低着头,“三少,吉森按照您的计划跑了,不过……”
“什么?”末流觞挑眉。
“他没能跑远,便被我们的人发现横死街头。”煞皱眉,果然如小姐所说那般,后面还有大鱼。
“不过您放心,我们的人已经跟上来劫杀者。”煞又急急道。
“嗯。”末流觞点头,一切都在掌握中。
“那……”煞欲言又止。
“说!”末流觞挑眉,眼神犀利。
“咳,影怎么处置?”
“作为暗使,自己的主人都不能保护,明显她是不合格的,那就……”
“那就留下吧。”轻悦的声音突兀的介入,开门出来的正是浅顷颜。
“你出来做什么?快进去。”末流觞不赞同的皱眉。
“她是我的暗使,我的人,我能做主。”深害怕末流觞不管不顾的处置了影,浅顷颜小手抓住他的手臂,眉头拧的死死的,眼神也很倔强。
对视良久,末流觞吐气,对煞吩咐,“把人放出来吧!”
“是。”
煞正要消失,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转回身,“三少,白然要见小姐。”
浅顷颜冷笑,“正好,我也想见她。”
末流觞挥手,示意煞可以滚了,倏的转身,弯腰抱起她,往屋里走去。
他吻了她许久,慢慢的抬头,质问,“什么叫你的人,你做主。”
浅顷颜愣,倏地美目一瞠,原来他突兀的怒气来自这里,因为她把你我分的太清楚所以他生气了?这个小气的男人啊!
“难道在你心里,依旧把我排斥在外吗?”想到这个可能,末流觞心中抽痛,阴沉地凝视着她。
每当她要开口,他便会吻她,问出了问题,却不敢接受答案,浅顷颜失笑。
最后,她依旧没能说出心中的答案。
清晨,阳光炙热的一天,浅顷颜难得睡到接近上午才起床,让她深恨起那个依旧神采奕奕精神爽朗,坐在书房开会的男人。
她打整好自己,下楼,坐上车,前往关押白然的地方。
煞看着她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就说。”浅顷颜翻白眼,受不了他大男人一副婆婆妈妈样。
“小姐,你真要去吗?要不让三少陪你吧?”
“他在开会呢!而且,你觉得我是那种胆小到见个人都需要人陪的么?”浅顷颜翻白眼,催促他可以开车了。
煞无奈,只好发动车子。
幽暗的地下室,密不透风,霉气和潮湿总是充斥着小小的空间,这里面没有窗子,空气有些压抑。
桌子上的台灯黯淡的光芒,一只蜘蛛慢悠悠的从灯泡上爬下,黑色的蜘蛛睁着两只幽幽的眼睛,懒洋洋的与她对视,不时,伸长细腿示威。
隔着铁栏,白然颓废的坐在铁床上,长长的头发覆盖了脸面,浅顷颜看不清她的神色。
听到脚步声,突然,她倏的抬头,浅顷颜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
怎么会这样?白然美丽的左脸颊上,有一道恐怖狰狞的疤痕,伤口血色森森,显然还没有结疤。
煞怕浅顷颜误会这是末流觞做的,悄悄在她耳边解释,“这女人想逃跑,被我们的人逮到,自己跌进了拷问吉森的火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