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温婉的拒绝了,可惜了小丫头,许泽端起酒杯向她的方向点了点,一饮而尽。
是时许泽接到一个电话,面色一变,看向花微微的眼角里满是愤怒与无奈,“对不起各位,失陪了。”话音刚落拽着花微微的小臂就走。
他们两刚踏出包间的功夫,徐老教授也接到了电话,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挂完手机后小声隐忍着说道,“胡闹,简直是胡闹。”
“怎么了徐教授?”一总监问道。
徐教授讪讪道,“没什么,只是学生不安分惹出了事情而已。来,我们继续喝酒。”
肖安然从徐教授的面孔上收回目光,很少见到这位好脾气的老教授发火的样子,今天还真是涨姿势了,她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果不其然,片刻后收到苛钟逸的短信,“花微微涉嫌作弊”。
她按灭手机笑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其实,还是花微微自己作孽,拷贝了肖安然的半张地籍图,而肖安然的地籍图也“正好”处于解冻状态,可以进行拷贝,肖安然太了解花微微的实力了,而且花微微组数据误差太多,根本不可能成图……
真是不请君君自入瓮。估计这时候许泽在忙着收拾烂摊子,而徐教授此时却只能在这撑场子。
***
花微微甩开许泽的桎梏,“干什么呀,疼死我了。”
许泽铁青着脸,冷冷道:“你干的好事,拷贝肖安然的地籍图亏你干得出来,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你可能被学校开除,徐教授也会因你而受到牵连,跟我走。”
花微微被他的冷色给蒙了头,泫然欲泣,“你居然这么凶我,你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肖安然,我哪里比不上她,你说啊?”
许泽被他气得脑子疼,你哪里都比不上她!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了还儿女情长,当初自己怎么和这个蠢女人谈了恋爱呢?他也真是愚蠢,愚蠢之极!但还是控制着语气说道,“我先送你回去,你自己好好反省,我去和苛钟逸说。”
花微微抹着泪,眼线液花了,穿着红裙子的她在这地下车库里狼狈的像是个索命的女鬼,就是来索自己的命的,他想到。
驱车把她送回家后,简短地对花父说了情况,花怀兴气得把花母刚端上来的清茶摔了一地。走上前去就给了女儿一巴掌。
花微微含泪捂着脸,看向妈妈,而林卿更关心的却是地上的瓷器,她更委屈了。
这是花母林卿最喜爱的一套雅致瓷器套杯,当即对花怀兴怒道,“花怀兴,你发什么疯,好端端地摔什么瓷器。”这瓷器可是她看许泽来才用上的,林卿看着满地的狼藉心口发疼。
花坏兴指着花微微的鼻子,“你惯的好女儿,涉嫌抄袭,都快被学校除名了!”他就不懂了,怎么生了这么个惹事的女儿。
林卿本来身体就不好,现在更是急火攻心,好不容易把她塞到徐教授那里,现在却干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咳嗽着说道,“微微,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妈,我——”
林卿拍开女儿来扶她的手,面色煞白的叫佣人拿药过来,她看向女儿,也许,这就是个错误。
第14章 扑倒什么的③
落地窗前,是男人吸烟的剪影,灯光很暗,办公室沉默的只剩香烟末端橙色光点一闪一亮。
“苛教授。”许泽大拇指环着车钥匙,轻叩了几声木门。
“请进。”他声线沉稳,走到办公桌前把烟头丢到烟灰缸里摁灭,他指指身前的位子,“许总监请坐。”
许泽屈身坐下,顺手把一串钥匙放到他桌上,“苛教授忙完了?”
“忙完了,就等你。”苛钟逸把落地的台灯灯光调亮一点,一瞬间的白昼,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
许泽听后嗤笑出声,“苛教授真是精明的商人,我以为欧夏和Keying的合作已经够多。”
钥匙上一只小猫造型的橡胶挂坠,苛钟逸瞥了一眼,嘴角浮现出一丝僵硬,对许泽笑道,“的确,我们合作很愉快,不过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
“哦?”许泽揉捏着钥匙上的小猫,难道不是他查花微微作弊的?苛钟逸有什么目的,他也不甚清楚,这个男人,城府深的可怕。
“是你的竞争对手查出来的,恐怕那几个精英现在已经被别人挖走了吧。”苛钟逸看出他的疑惑,悠悠说道。
“那还谢谢苛教授提醒了。”许泽手指捏紧了钥匙,那些个家伙居然跟他玩阴的,公司投资给这次测绘大赛一是为了提升公司形象,二是寻好苗子给公司注入新鲜血液,那些学生,万里挑一的出色,而现在,几乎什么都化为泡影,他后牙咬合得几乎要碎掉。
“恕我多说一句,许总监今晚来到这里,想必也是为了帮女友摆脱困境。”女友两个字,他咬的特别重,他就是要让许泽意识到,不该想的别想。
许泽有一瞬间的怔愣,女友,是他的女友,可……他嘴上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是,还请苛教授念在和欧夏这么长时间合作的份上。”
苛钟逸笑着摆摆手打断他,一个男人的自尊不需要为了某个女人来让另一个男人践踏,“她有什么值得你爱的?”
“更多的是责任。”有爱,是曾今,曾今花微微也是一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子,而且,她有着很好的家庭背景,对他很有利,可是长时间的相处,他发现她无理取闹,处处惹事,昔日的宠爱真的被磨光了,残留的只是责任。
苛钟逸笑笑,若有所思地说道,“责任?”他相信自己会为她负责的。
“你能留在这里等我,想必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许泽拿了一只烟,“介意我抽支烟吗?”
“请便。我也不打太极了,我需要几样东西,我相信许总监可以帮我弄到。”
***
回家的路上,下起了小雨,苛钟逸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烦躁,轮胎在水泥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黑色轨迹,车子掉头转从学校的西门出去,保时捷在夜色的雨里狂躁急驶,像是一头蛰伏已久黑色猎豹,开始向猎物嘶吼着缠绵追赶。
刚到肖安然的江南公寓楼下,就看到肖安然一手打着伞,一手拿着一个纸袋,目送一辆银色的奥迪离开,奥迪经过他保时捷旁边,是许泽,握着方向盘的手默然收紧。
肖安然掂了掂手中的纸袋,这段时间许泽每次说要照顾他的猫便送了肖安然好几次猫奶粉和猫粮,上次甚至把小折耳的窝给搬来了。多拙劣的借口,可她却一次次放任自尊来见他,值得吗,银色的奥迪早已消失在夜幕中,她拎着很重的东西默默上楼,心里却是空落落的,她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淡粉色的睡衣染上些许水渍而不自知。
一节踩着阶梯,拖鞋“哒,哒”在空旷的楼梯间显得些许突兀,三楼声控灯还坏了,不称职的物业,她加快脚步向上走去,到了二楼和三楼的衔接处,黄色的灯光暗渐渐暗了下来,突然楼下传来皮鞋一下下掷地有声,很重,不知为何,她有一种危险逼近的感觉,她屏住呼吸及拉着拖鞋“哒哒”往上跑,皮鞋却更加铿锵有力地乘胜追击。
黑暗里只剩下手机散出莹莹的光亮,她几乎是跑起来了,纸袋里的罐装猫奶粉摇晃着磕在合金扶手上“咚”得一声显得更诡异。没事没事,自己家怕什么,出了楼梯口就是自己家了,她自我安慰到。
“啊!”一只有力的手从后背揽过她的腰,腹部被粗粝的手掌挤压得凹陷,她有些吃痛,色狼!她脑中轰隆隆的想尖叫。
男人半拖着她柔软的身子,从她手里接过锁,夺过纸袋将其狠狠丢进垃圾桶,开门关门将她抵在门上,一气呵成地堵住她在震惊中张大的嘴,顺势侵入她的口腔,男人薄薄的唇细细碾磨她的唇瓣,从诱人的唇形到上腭,一点点地入侵她的领地,呼吸粗重地吮吸她的唇,寻着她的小舌,她很不情愿地把他的舌往外推,“唔唔”地表示抗议,他就是要把她揉到骨血里去,禁锢她,好叫她以后见不得别的男人。
她手使劲儿地怕打着他的胸膛,灼热坚实的肌肉反弹得她的手骨都是震着的,混蛋混蛋混蛋,惊恐的双眸里满是苛钟逸昭示着占有欲的面容,舌尖被她吮的发麻,她不死心地越是用劲推开他他挤得越是紧,耳边也传来他一声轻笑。
男人潜意识的观念是,女人在接吻和做方面一切无力的抵抗都只是双方间的情`趣,即使她真不是。
绵长的热吻结束,他越是看着她失色的面容越是失控,他抱着他借着洒下来的月光走到客厅内的贵妃榻上,把她放下,唇不由自主往她耳朵后,颈上移去,一寸寸地吻,一寸寸地厮磨,感受着她带着温度和香氛的肌肤,滑腻得让他忍不住赞叹,真是,磨人。
她脑子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等到她感受到了他作恶的手伸进她的睡裙里,一点点地往上,她才恢复些许理智,她抓住他不安分的魔掌,头一偏,发狠地咬住他肩膀,隔着衬衫,她闻到了血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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