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容逸咧了咧嘴,义正言辞地说,“这我可不知道。我们俩可一直在一块儿呢,瞧瞧,我这一下班就陪你过来,还没回过家呢!”
论起装模作样的能耐,詹言语只能甘拜下风。
容逸还是懂得适可而止的,见她落败,当下就腆着脸往她身上蹭:“小语儿别生气了,好吧我承认是我让她把你的东西搬过去的。要不你打我一下泄泄气?反正搬都搬了,你不至于还要搬回来吧?”
詹言语正要接话,他又故作落寞地说:“你可别说伤感情的话,要不我这颗心就‘哗啦啦’地碎成一片片了。”
她不由地被他噎了一下,真是什么话都让他说了,她还说什么。
看他还状似小心翼翼地偷瞧她的神色,她只能无奈地笑笑,随即柳眉一竖:“还杵着做什么!”
容逸试探着问:“不生气了?”
“你说呢?”詹言语不咸不淡地顶回去。
“是是是,”容逸现在伏低做小起来也是驾轻就熟,“您老宰相肚里能撑船,小的哪值得您老生气。走,咱回家去。”
“等等。”詹言语临出门的时候才想起,她那几个抽屉平时可都是锁着的,也不知道吴婧动过没有。
在书桌内窸窸窣窣地捣腾了一阵,把她整个房子里最重要的东西都挖了出来。她小心谨慎地审查了一遍,确认资料一份也没有少,才舒了口气。
容逸惊讶地挑起了眉:“你这是职业病吗?一个人住还锁抽屉。”
詹言语高傲地扬了扬下巴,不轻不重地反问:“你一个人在家里洗澡,关浴室门吗?”
“你想知道?”容逸勾了勾唇角,狭长的眼眸蕴着丝丝邪魅。
只听他暧昧地凑近她的耳畔,刻意压着声线低语,显得糜媚不堪:“等下回去你就知道我关不关门了。”
“怎么,你想让我关门打狗?”詹言语现在也是老江湖了,他这种话对她来说就是小儿科。
“打狗不好,”容逸似乎真在考虑这个问题,凝思了一瞬,随即言辞恳恳地说,“还是小人打架吧。”
作者有话要说: 胡良事件就这么过去吧,毕竟这就是一个小白文,要是再深入下去,就要变成案例分析了……里面可能出现的纰漏大家宽恕宽恕,别太在意哈,石头才疏学浅,马马虎虎就这样了……
话说这本明天就完结了,说不出来是个什么感觉耶?
☆、第 56 章
詹言语自然是没有去确认容逸洗澡的时候究竟锁没锁门,笨蛋才会傻不拉几地扑上去羊入虎口。
在他沐浴的时候,她正在外面吹头发。
其实詹言语特讨厌做这事,连带着洗头都讨厌上了。每回吹头发的时候,她做不了任何事,就跟睁眼瞎一样杵在那浪费时间。确切地说,她讨厌的是摘掉眼镜的自己。
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就连感官都会跟着减弱。怪不得人都说七窍相通,还真是弱了一样都不行。
这样一想,她又觉得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些盲人的耳力触感怎么会格外的敏锐呢?
不过,她现在已经不能在继续发散思维下去了,因为她的触觉突然灵敏了一下,她明显地感觉到手上多出了点东西。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詹言语没有回头,继续吹,手上的吹风机,顺利地被夺走。
容逸看上去并不像是一个居家的男人,此时做起这些事来竟也像模像样。他先帮詹言语撩头发撩湿的手指吹了两下,才好好地吹起她的长发。
“我一直以为你是直发,怎么现在看着好像有点卷。”容逸疑惑又新奇地卷起了她的发梢。
詹言语浅浅地“哦”了声,怕他听不清楚稍微拔高了点音量:“天生的。洗完看着是卷的,可是等它干了,就又变直了。”
容逸又问:“你为什么上班的时候老把头发盘起来,看着显老。”
瞅到某人脸色不善地瞟他,他立刻讪讪地补充:“唔,我用词不当,我是说你现在这样更好。”
“算你改得快,”任是哪个女人都不会喜欢“老”这个字,詹言语懒懒地解释,“刚进所的时候,大概看起来太稚嫩了,去审计单位的时候老被怀疑能力,索性扮得成熟些,后来就习惯了。”
詹言语说得很简练,也很随意,可容逸却听得说不出来的酸涩。想到在自己离经叛道不务正业的时候,她正在拼命融入S市的环境,适应审计的生活,又是伤感他遇上她的太晚,又是庆幸他们能在最恰当的时机相遇。
如果再早些,他不会注意到她,她更加看不上他。如果再晚点,也许他早就不再相信这个世界,而她,也可能已跟别人走入结婚的殿堂。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他不由地惆怅起来,也更加坚定了心底的想法。
*****
夜里,月明星稀,暖风习习,显见是个平静舒适的好日子。
宽敞的卧室内,却有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在薄被里打游击。
“喂,你手放哪里?”詹言语不自在地扭了下身子,始终吃不消他的上下齐发。
容逸自后面进入,手依旧揉在她的胸上,肆意地玩捏。他重重地顶了一下,有气喘声掠过她的耳畔,热热的气流肆无忌惮地滑进她的耳洞。
她的耳垂脖颈一带情不自禁地酥麻起来,随之而起的是一颗颗的细粒。
“你不喜欢?”容逸的动作幅度更大,哑着声轻呢,“那这样呢?”
“呃。”她的喉口不自觉地发出奇怪的声响,惹来他糜哑的轻笑,她的脸瞬间红得彻底,堪堪咬住下唇不肯再发出什么羞人的声音。
容逸从她后面翻到上面,轻薄的被子盖在他身上欲落未落,隔着厚重的窗帘透过的浅浅月光看去,结实有力的光裸身姿竟有种魅惑绮丽的糜态,吸引着她的目光。
她听到他极具诱惑力的嗓音喑喑哑哑地响起,勾引了她本就有些散乱的心神:“喜欢就叫出来,我也喜欢。”
这句话仿佛就像是一个指令,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情动,松了牙关不再克制地吟喘出声,手也尝试着在他身上软软地作祟。
她瞧不清他面上的神色,只是出于本能地弓着身子去迎合他,只盼着离他更近些。
他的眸子幽幽眯起,隔着氤氲缠绵的欲色端详她面上的媚态与渴望。
他实在是欢喜极了她此时的诚实,手往下移,将她缠在他腰上的两条腿盘得更紧,进出得越加彻底。
她可能永远不能明白,他此刻心底那种极致的满足。
每每面对她无声的拒绝时,他那时有多心痛与神伤,根本无法言喻。他爱她,他想要她,他渴望真正的得到她,跟她共赴巫山。他从不敢确定她对他的爱有几分,是否跟他一样,全身全心除了对方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此时此刻,她终于全然地袒露出了她热切的情绪,在他身上索求着她想要的快乐。
感觉到她对他的身体有着同样的渴望与爱欲,他的心底终于不用在忐忑与猜疑。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死死压制着不敢全部爆发的热欲,深深埋进她的内里。
*****
翌日清晨,容逸跟詹言语一块儿去上班。
只是他在办公室转了一圈后,就闹起了失踪。
到了午饭时间,他给她打了个电话,只说他有事在外,让她按时用饭,倒也没提他究竟要出去做什么。
詹言语也没在意,料想现在假冒伪劣的事正过去,他肯定有一大堆的应酬。她都忙得不可开交,就更不用说他了。
原以为今个晚饭是要一个人吃了的,却没想到还没到下班时间呢,这大忙人又回来了。
“言语,”容逸气喘吁吁地推开她办公室的门,看上去跟跑过马拉松一样,却又容光焕发,真是矛盾,“带你去个地方。”
詹言语正坐在电脑桌前,立时扫了眼电脑桌面上显示的时间,诧异地抬头问他:“现在?”
容逸坚定地点了下头:“就现在。”
说着,他就走至她的边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圈,摸着下巴频频点头说:“就这样吧。咱言语什么时候都明艳动人,走吧。”
詹言语见他目光怪异,跟激光扫描似的,不由谨慎道:“去哪?私事还是公事?”说话的时候,她很明显地示意他去看看墙上的时钟。
容逸眯了眯眼,含糊着说:“都是。别忘了带上身份证,其他的也不用准备了,你人在就行。”
“什么事,这么着急?”詹言语轻轻地嘀咕,但也怕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随手收拾了一下就跟他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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