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连我们都是被冤枉的.我们可是正正规规的导演工作人员.却被诬陷欺凌少女.我们实在是冤枉啊.”“地中海”一伙见风使舵.挂着欠揍的脸.却扬着可怜的哀求.看得杜绍熙拳头握得咯吱作响.而陵寒依旧是那惯有的处事不惊.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半分邪肆样.
白奕承则是双手环胸而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你们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是來看戏的.戏结束了.负责收场就行.
“地中海”一伙那刺耳的话一出.冷溪的心狠狠的揪起.隐忍得有些发颤.那些撕心裂肺.欺辱的画面一一掠过脑海.背后的冷汗如蚯蚓一般爬过她的肌肤.
冷龙一直垂着头.将所有神愫埋在头低下.一向很怕死.苦苦哀求的他.这会儿却是安静得出奇.让人猜不透.
“就凭那光碟里一些画面.一些名单.你们就定义我们有罪.证据呢.有谁能证明这些都是真的.”许烙见陵寒不说话.他更加放肆得意的叫嚣起來.咄咄逼人之气丝毫不减.
他许烙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什么世面沒见过.陵寒想搬倒他.真是自不量力.他会让陵寒这个毛头小子付出跟他那个傻老爸一样的代价.
许老头鼹鼠般的眼盯着陵寒.眼底跳跃着阴狠歹毒的阴光.
造成现在的局面.都怪他轻敌.他沒想到陵寒早就暗中布局.运筹帷幄之中.先是使用美人计夺去了那座掌权在他手中的摩天大楼.后又來了一个调虎离山之计.盗取了他的光碟.还将他们的目光和疑心转移到冷龙的儿子冷康身上.让他们自己人互相猜疑.才给了陵寒趁虚而入的机会.
好你个陵寒.不动声色之中.早已掌控大局.可那又怎样.就算你在聪明.也逃不掉一个死字.
想着.许老头天生一副色相的嘴角隐匿了一丝阴谋的狠笑.等到大会结束.还了他许老头清白.他定会让陵寒和跟他有关的人走不出这个办公室.
“啪.许烙.你口口声声说沒有证据.那光碟不就是物证吗.你还想赖账.”杜绍熙忍不下去了.他心底的火蹿的一下冒上來.拍案而起.揪起许老头就要打他.
“住手.”杜绍熙的拳头在离许老头的脸半分的地方被一声冷冽的呵斥叫了停.
许老头见陵寒发了话.他嘴角更是得意了.洋洋自得挑衅的对视着杜绍熙.好像在说.你打呀.怎么不敢打了.
杜绍熙气得脸部肌肉发抖.实在忍不住冲动.但是他也知道现在的情况.许老头的人现在还在外面叫嚣.要是他出手打了许老头.那还不是给了他们翻天的理由.
如果这点城府都沒有.那么他就不配跟着陵寒了.他狠狠的瞪了许老头一眼.收拳为掌.拍了拍许老头的脸.气得颤抖的脸硬是扯了一个讥讽的笑意.“你说话说这么多.不怕抽筋脸部肌肉发酸.來.我给你按按摩.”他拍了两下.捏了两下.然后脸突然阴戾下來.瞪了许老头一眼.回座位了.
羞辱.许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沒有理由发怒.
“说吧.有什么不满的一并说出來.”陵寒靠在老爷椅上.悠闲的交叠着双腿.做了一个你请慢讲的手势.丝毫不为许老头的话所动.邃眸里的寒光却是泛泛而华.
许老头狠瞪了杜绍熙一眼.傲气的哼了一声.“我最不能接受和为之可笑的事就是你们告我杀人.以杀人嫌疑犯将我抓起來.这简直就是笑话.无事生非.”
“啪.”一声巨响从会议桌上传來.震撤耳膜.在场的人都为之一颤.
陵寒落在桌子上的手化掌为拳.森寒的眼里决裂着巨大的杀气.布满猩红.他隐忍着气息.愤怒的对视着许老头.让一向处事不惊的陵寒冲动.是少有的事.
冷溪一双古泉般的眼担忧而胆怯的看着此时的陵寒.心里是既紧张又疼.
现在的情况是许老头将一切矛头指向陵寒.对陵寒极为不利.
她能帮上什么忙吗.她能帮陵寒什么忙.
冷溪的心疼得急切.突然想起邵医生跟她说的话.
他说.“必要之时.一定要站起來.罪恶面前.任何事情不堪一击.”
她该站起來吗.可是她好害怕.
目光触及到斜对面的“地中海”那些亵渎.淫威的眼.仿佛是在对她放出威胁.
她赶紧低下头.肩膀瑟瑟发抖.那天在辉龙传媒.那天的雨夜.一切一切的屈辱和恐惧都蔓延在她脑海.如蔓藤一样滋生.令她浑身都凉澈到底.
“好.继续.我听着.”耳边传來陵寒醇厚的音质.恢复了以往的邪肆.冷溪能听出陵寒那隐忍的语气.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就这样.所以沒证据.你们应该放了我和冷经理.”许老头不屑的翻了翻眼.
“对对对.还有我们.”“地中海”一伙赶紧顺水推舟.
冷溪的手攥得紧紧的.紧张和惧怕在心底徘徊.胸口被压抑得起伏着.
明明是他们不对.明明是他们做了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可是爸爸也有参与吗.她到底该不该站出來.站出來是不是意味着陷爸爸与不义.
爸爸为什么要参与这样的事.
冷溪徘徊着.心痛着.艰难的吞口水.
“既然事实已定.总裁威信已减.无故冤枉好人.我觉得公司那些人应该又要吵着更换总裁了.你说是不是陵寒……”许老头得意的话语再次响起.
冷溪心口一窒.他们要打陵寒的主意.
如果陵寒落寞了.凭他们这些坏心眼.是不会轻易放过陵寒的.冷溪的心狠狠的揪起.紧紧的咬住唇.
“呵.许老头.我就等着你这一句话.你要证据是吧.得如你所愿.”陵寒突然笑了.扬了扬手.叫杜绍熙拿东西过來.
他就是在等待着许老头说这一句话.套出许老头的野心.才好彻底光明正大彻底的搬到许老头.
许老头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紧张得全身是汗的冷溪也是云里雾里的眨了眨眼.看着陵寒那副悠闲的胸有成竹的样子.心底还是担忧.
陵寒接过杜绍熙送过來的遥控器.在大家诧异的眼神中.轻轻按了开关.后面的墙上出现一段影象.
众人瞪大了眼.“地中海”一伙更是惊得面色苍白铁青.
那是.
辉龙传媒一间200平米的房间.他们按住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准备侵犯的画面.
这个女孩就在当场.
冷溪的脸一下子苍白起來.浑身麻的一下惊凉而起.无地自容.羞辱的感觉顿时冲上脑门.让她手足无措.
白奕承瞪大了眼.不可思议.惊得坐直了身子.
许老头惊骇了一下.随即恢复平静道.“那又怎样.那只不过是演员配合演戏……”
“许烙.不要说了.是我做的.辉龙传媒是我和你合伙暗地里开的.呵.爸爸开妓院.后母将女儿卖到爸爸的妓院做……真是天下最为荒唐可笑的事情.”一直默不作声的冷龙突然站起了起來.颓然自嘲的说道.
这一家人真够可笑滑稽的.许老头嘴角扯过一丝不屑.“那是你做的.不是我做的.别把我跟你扯为一谈.”
冷溪心惊.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下子虚软无力.靠倒在椅子上.浑身疼起來.
妈妈卖女儿.爸爸买女儿送去做最低贱的事.天下怎么有这么荒唐的事.
她只觉得全身都疼.尤其是小腹那里.更是被揪住一样痛.疼得冷汗一直往下掉.
“冷溪.”陵寒发觉不对.他警觉的叫了一声.
☆、第18章 陵寒,我好怕,我好疼
沁冷由心底升起.全身的皮肤冰凉得让人发疼.冷溪咬着牙.对着陵寒轻轻微笑.“我沒事.你们继续吧.”她不想陵寒因为她而分心.
“哼.就是这个女人.这不就是一个小姐吗.当初我可是花了一栋大楼來买她的一夜.昨日黄花和黄花大闺女那可是天壤之别.她拍这种片子在理所当然不过了.用这个作证据不是敷衍了事是什么.”许老头白了冷溪一眼.不屑和嘲讽的话说得一派昂然.
白奕承眉毛紧皱.许老头的话激起了他内心的针对矛头.一直旁观的他出其不意的开了口.“一个硬不起來.萎谢的稻穗也能毁灭花之精髓.这可是奇闻了.我看许老头你可要好好请教请教农民同志.问问他们.一个发黄的稻子能萎到什么程度……”白奕承清得明澈的眼幽幽转转的投向许老头.一句骂人的话.被他说得好一派自然风光.
竟敢侮辱溪儿.
既然触碰了他白奕承的底线.那就是跟他作对.
管他许老头是对是错.待会儿说什么都是错.
公正权.决策权.全部都掌握在他白奕承的手上.
许老头竟敢得罪他白奕承.他会让他插翅难飞.
许老头当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触怒了最高警官白奕承.突然被骂.还被骂他萎谢.是个硬不起來沒见识的黄老头.
许老头瞪圆了鼹鼠一般的眼睛.面色很是难堪.一时找不到措辞回应白奕承的话.白奕承也沒有正面骂.他沒有理由告他诽谤.
杜绍熙摸摸鼻子.嘴角噙着得意的笑.他早就想骂许老头了.可沒得到机会.这下他很赞同白奕承的观点.
寒眸微微荡漾.荡出一抹绵延的波浪.陵寒沒有理会他们的争锋相对.视线一直落在冷溪的身上.她的脸颊虽然被她装作很镇定.双手十指交叉着放在桌面上.看來起來很平静.沒什么事.脸色却是苍白.陵寒浓黑隽秀的眉宇皱起.心里隐隐有着担忧.是该快点结束这场会议了.溪儿的身体本來就弱.
“地中海.”陵寒突然转身叫道.“地中海”一伙猛然打了一个颤.被陵寒点名.那可不是什么好事啊.他们本能的将惊慌的目光投向陵寒.等待着他的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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