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唔,尧……”她刚推开一点想喊他,却再次被缠住,脑子里感受到那敏-感的一小颗被他夹-住了,重重一捏后,脑子一片空白。火热的唇舌在她唇角拉起一丝银线,继而向下,重重的落在了皓白的项颈上。
“陆尧,陆尧……”她想伸手去拉他,却不想手腕被牢牢的定在了头顶上方,这样的姿势完全方便了陆尧的进攻,来不及惊呼,陆尧已经隔着军用卫衣咬上那-颗坚-挺的凸-点了。
张鸣筝止不住的叫出声来,被他如火般浓烈的进攻击的溃不成军,可残存的理智却在叫嚣着。他们才认识多久?她甚至除了他的姓名年纪军衔之外什么都不了解?可又有一个声音在说,张鸣筝,你明明喜欢他,和有人情做快乐事,有什么关系?
“筝筝,”他压抑的低喃着,手腕一翻,本来就大太多的军用卫衣轻易就被他拉到了张鸣筝被牵制住的手腕处,莹-白充-盈-了陆尧的眼,他指尖发颤的划-过殷-红的最顶-端,顺着她柔软的线条一路往下,最后停在了肚脐下三寸处,身体早就胀-痛的某一处更是炽-热无比。
他压□子,将自己灼-热的-yu-望抵在她大腿处,让她清晰的感受到他在跳动。湿漉漉的黑眸自肚脐处徐徐而上,穿过平原,攀山越岭后望进张鸣筝眼里。定定的看着意乱情迷又痛苦挣扎着的她,最后钳制她手腕的掌心一松,原本停在脐下三寸处的手忽地将她得到解放的右手握住,徐徐向下。
被他看得心惊肉跳的张鸣筝在他动作的第一秒,就猜到了她想干嘛,本能的抵触情绪出现,她使力拉住他。
“不要,陆尧,不要……”她红着脸摇头,却不想这一摇愣是将陆尧原本就难耐的心摇乱了。
握着她小手的大掌轻而易举的将她拉下来,渐渐朝某处贴去,张鸣筝敌不过他,心一横视死如归的紧闭双眼不敢看他。本以为,只要不看,那就可以假装那只手不是她的,或者,手里握的不是……
“看着我!”
男人隐-忍的喝-声破喉而出,张鸣筝被吓得更加闭紧双目不肯睁开。
“筝筝,我不介意用另一种方式来扑灭这场火,”他说完低头凑到她耳边,在她耳尖轻轻一咬。“你也知道,你躲不过的,乖,把眼睛睁开!”
张鸣筝一副被霜打了的蔫样,努力睁开一只眼却不敢看面前的人,胡乱的看着天花板,看着窗帘。然后,双-腿被人用膝-盖强行-分开挤-入,她惊慌的看向他,他亦看着她。
“筝筝,你不选,我帮你?”□裸的威胁就这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带着一贯的理所当然和……不要脸。
脸涨成猪肝色的张鸣筝逃无可逃,赴死般的狠狠看向他。逃无可逃,行,那她就不逃了。她倒要看看做这种事,到底谁才会不好意思。
事实证明,面对陆尧,她永远是那个完败的人。
不逃是一回事,可手被牵引着握-住-某-物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张鸣筝一口气憋到差点没死过去,眼角含泪的被他带领着,在他火-热的坚-挺上一下又一下的套-弄。
“筝筝,嗯……看着我,乖!”他声音里裹着情-yu-和隐-忍,慢慢诱哄,有别于之前强硬的命令式语气,张鸣筝几乎埋到他胸口的头不情愿的抬起来,却一下子掉进了他湿漉漉的墨玉眼眸里。
他就那么看着她,青筋浮现的额际汗如雨下,泼墨般好看的眉眼带着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喜欢笼罩着她,让她没法再逃开一秒。手里的-他和身-体里的那颗心脏跳着同样的频率,附在她手上的大掌鞭笞着她,还有他隐-隐溢出-喉-间的粗-喘-呻-吟,都让她觉得他深深-浅浅进-出的地方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身体。
那双墨玉眼在□来临的那一刻,牢牢地锁住她,那种看到心底的炽热眼神,蓦地强迫她产生了一种被他生吞活剥了的错觉。
这种想法一下子在张鸣筝脑子里炸开,她来不及惊呼就被陆尧狠狠抱住,包裹在他掌心的小手感受到一大-股热-流喷-薄而出,湿-滑异常。
她大气都不敢出,任他抱着,仍旧被压着的手也僵在了那,不能动弹。直到他呼吸渐渐平缓,她才舒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筝筝,你说以后该怎么补偿我?”
缓过神来的陆尧毫无羞态,懒洋洋的抽出一边的纸巾,将她那只僵掉了的小手拿到面前,故意让她看到上面乳-白色的液体后,细细将他们擦拭干净后继续钳制在她背后。扔了纸巾将她抱好,温热的唇无意识的贴在她的额上。
“回答问题。”
什么问题?补偿那个么?大哥,我精神受损,我们谁补偿谁还不知道呢!张鸣筝无奈,斜睇着他,为什么就不能在他脸上看到哪怕是一丝丝的羞愧呢?
“你想我怎么补偿?”她反将他一军,就赌他还有点人性。
陆尧抵着她的额头闷笑,笑完后一本正经的开口。“做-到-日以继夜挺不错的。”
好吧,张鸣筝终于发现了,如果不要脸是一种病,那陆尧一定是病入膏肓了!
第27章
【我还看你不爽呢,你怎么不去自挂东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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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鸣筝在陆尧的洗手间收拾干净后已经快十点了,单位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但凡前一晚因公应酬晚归的,第二日都可以休息到下午上班时间。虽然她昨晚没有做成什么,但至少也是因公醉酒,所以她也不着急,将那件被陆尧扔到犄角旮旯的小礼服找出来放进他的洗衣机里,按上清洗、烘干开始刷牙。
陆尧还躺在床上,张鸣筝被他那样那样后,果断从床上爬了起来不敢再和他独处。万一他再次兽性大发,谁知道她能不能再逃过一劫,忽地脑海里浮现出陆尧线条优美的身体,眼里划过一丝偷笑,真的没法形容他身材的顺眼程度。
所有的肌理都被操-练的结实而不夸张,恰到好处的点缀在他麦色的肌肤上,她用钛合金狗眼扫视完后脑子里只想到了两个字:尤物!
唯一遗憾的是他盖着被子,所以她没有看到他是否有人鱼线,那传说中和女人的乳沟一样对异性具有强大吸引力的东东。
咽了口吐沫,喉咙里立马传来清凉的辣味,她苦着脸一顿猛咳。
果然,美男是不能肖想的有木有,她还没怎么yy就被老天惩罚吞牙膏沫子了。
“你干嘛?”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声音吓了张鸣筝一跳,她惊恐的从镜子里瞄到衣裳半裸的陆尧,脸一红飞快的移开了视线。
陆尧双手抱胸看着她,一步步踱到洗脸台意兴阑珊的伸手过去拿牙刷。可身边的人却在他伸手的一刹那,唬了一跳身体后仰。
浓眉一挑,男人顺着她后仰的身子贴上来,脸上的意兴阑珊早就被坏笑代替。
“筝筝,你脸这么红,是不是对着我的镜子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张鸣筝一听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她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人。不健康的东西?他还怀疑她了,难道不知道就在半个小时前,他在那张床上做了什么事么?
“或者,你还在回忆刚刚……”他再接再厉,大手盖住她按在洗脸台上的小手,吓得她立马缩了身子。
“我没有。”
男人挑眉思忖,随机点点头。“也没什么好回忆的,你若想我们可以多来几次让你熟悉一下操作方法。”
操……作方法?!
为什么陆尧能把一件不能启齿的事说的理所当然的如同在讨论学生时代的假期实习报告一般?他这么轻浮他家里人知道么?(这世界上估计也只有你觉得他轻浮啊有木有?)
对,她终于想到了形容陆尧的形容词,就是轻浮,太轻浮了!这种人在古代就活该被浸猪笼啊!
“里面洗的什么?”陆尧见她走神了,也不打算再逗下去,挤了牙膏后听到洗衣机转动的声音,疑惑的问道。
“衣服。”
“这还没过门呢,筝筝你都先开始操持家务了。”
张鸣筝愕然,回头斜睇了他一眼。“我洗的是我自己的衣服……”还操持家务,真不要脸。昨晚就把她好多块大洋血拼回来的小礼服扔在了地上,简直不可饶恕!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他们的对话始终离不开这个‘操’字?他们都是文明人啊明明!
一听这话,原本还站在她身边的人几步跨到洗衣机前,点下停止后又按了除水,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完成了指令的洗衣机不叫唤了。在张鸣筝疑惑的眼神里,他将那件斜肩细带小礼服抓了出来,一把扔进了垃圾桶里,精准无比。
“我靠陆尧你干嘛!”她扑过去要拯救自己的人民币,可仍旧慢了一步。看着垃圾桶里和厕纸为伍的礼服,张鸣筝心底一口恶气就这么喷薄而出。她刷的转身看着悠哉刷牙的人,银牙磨得咯咯响。
“你有病啊,你知不知道这件衣服多少钱,你到底为什么要扔掉,那是我的东西,你凭什么扔我的东西?”
刷牙的人不紧不慢的从长睫下瞄了她一眼,风骚的靠在洗衣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