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你和我处对象,b你做我女朋友,c……你嫁给我。”
“哈哈,陆尧,你才几岁你就说结婚,你了解我的全部么?”被他最后的选项逗得哈哈大笑的张鸣筝说道,眼里笑出了泪花,一片模糊里看到了某人越来越黑的脸。
“很好笑么?”
“嗯!”
拉她的人刷的推开她,转身就朝那匹汗血马走去。张鸣筝暗叫不妙,这人不会将她独自留在这里吧。
“喂,陆尧,等等我,走那么快干嘛?”她小跑着跟上去,偷瞄他沉得滴水的脸。其实他生气的样子还挺可怕的,一脸面无表情唬的她一愣一愣的。“喂陆尧,你生气了?”不理她……“大不了,陆尧,我会好好考虑的。”她鼓起勇气对着他的背喊道。
前面的人顿住脚,猛地转身与她对视。
“张鸣筝,你信不信,就算你不考虑,我也会让你心甘情愿地答应?”
呃……心甘情愿?她现在不是已经心甘情愿了么?(闺女,你的节操呢,你的矜持呢!)
骑马事件后,张鸣筝陷入了无限的忙碌里,早将陆上尉和她的考虑期限给忘了,更让她意外的是,陆上尉也再没有出现过,甚至连一通电话都没再来过。她一面感叹人心难测,一面又自责的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说得太敷衍,把人家吓退了?在这种遗憾混着失落的心情里,老马一直觊觎的前期总监人选出来了。
很意外,这次既不是内部晋升,也不是外部招聘,而是空降。
“新的前期总监会在本周三到任,到时候大家穿的利落点,穿出我们后期的精气神,另外年末了,大家该出单的都开始忙起来,冲完业绩也好回家过个安稳年。”
本来兴致缺缺的张鸣筝在听到安稳年时,眉头突突的跳了起来。脑子里闪过王主任那张血盆大口和瞪圆了的眼,心下一紧,念了句阿弥陀佛!拿着水杯朝不远处的饮水机走去,她需要喝口水来安抚一下躁动不安的心。
“这大冬天的,你就接冷水?”
胡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水杯位置,就算是室内温度保持在25度,可她这样作死真的没关系么?
张鸣筝后知后觉的换掉水后,端着茶杯靠在墙边。因为骑马导致全身酸痛不已的张鸣筝苦哈哈的摇着胡袖的手臂,神色萎靡。
“全身疼,靠,感觉像被强-奸过了一样!”
胡袖黑线,放了茶杯一本正经的看着她。“这种感觉你都有?你被强-奸过啊?”
--!
张鸣筝郁闷的不说话了,看了一眼手机,没有任何未接来电和未看信息,失落逐渐转变成自嘲。口口声声说不在乎,才几天,就已经放不下心了。
人自贱,无轻重。
胡袖扫了一眼她眉黛淡抹的小脸,“听说你约了東骏的高皓?”
喝水的人点头,年关将至,僵持了大半年的订单虽然她一直谈不下来,但高皓也没有给真的给别人,意思明摆着的,这道坎她想避重就轻都避不了。诚如曾健所说,那是好几千万的收益,公司自然是不会坐视不理的。
或许,吴暗香也就是曾健的一枚棋子,棋子和棋子的战争,亘古不变。但是,那个下棋的人,若能在高皓这靠山下扳回一城,也挺令人欣慰的。
“那你要有事,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救你。”
“好啊,那你可要二十四小时开机,随叫随到哦!”张鸣筝撅嘴,风骚的给她抛了个媚眼,吓得胡袖一口水呛在喉咙里半天没咳出来。
“我和你说,你到时候这眼神千万别用!”
张鸣筝一听乐了,凑到她面前不停地眨呀眨。“哈哈,怎么,是不是太勾魂了?”
被她挤的贴到墙壁上的胡袖叹气,扶扶眼镜,语重心长的开口。“筝筝,没那个金刚钻咱们就别揽这个瓷器活。你这抛得跟羊癫疯翻白眼似得,你要真冲高皓这么一眨眼,那你煮了两年的鸭子,可真就被曾健和吴暗香给烤了,还是你拱手相送的!”
“胡袖,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啊!”
“盼着你好才跟你说得,不让谁管你。”
……张鸣筝泪目,昨晚对着镜子试了一下,自己感觉效果还不错啊,怎么一到胡袖这就成了羊癫疯翻白眼?羊癫疯翻白眼有她这么风情万种的么?不服气的瞟了一眼悠哉喝水的人,阴恻恻的低语。
“老胡,你明明是嫉妒,嫉妒cp是不对的,你会被王母娘娘抓去洗马桶的!”
胡袖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和智商被狗叼走了的人说话,以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连带自己都变成了弱智。
哈哈,被说中了临阵脱逃?张鸣筝呼啦一下子就跟了上去,两个人打打闹闹朝办公室走去,一直靠在走廊转角的人走了出来,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露出鄙夷的笑来。
狗改不了吃-屎,果然是这样!
第22章 (修)
【想赚钱,就不要立贞节牌坊,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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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尧,你和程晋过来一下。”
宁江分军区政治部办公区里,史明扬坐在办公室中内线叫两人过来,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两人齐刷刷的站在门口,行了个军礼。
“报告。”
“进来。”
扔了手中的笔,史明扬捏捏额角。上上面来人直接视察分区,这两天整个政治部都忙于应付招待,好在今天是行程的最后一晚,招待好了,他们也就能功成身退的放个假回家睡个好觉。
“今晚安排一下,视察工作都已经告落了,让几位大佬们放松放松,酒桌上程晋你给我扛着点,后面的打点工作什么的,都交给陆尧。”
“老大,你又摧残我,你知不知道我都快胃出血了!”程晋苦着脸哀嚎,这几天他们可真是把命都豁出去了。就连一向猴精的陆尧,第一天也抹不下脸的喝了不少,回来没少折腾他这个半醉的人。两人搞到凌晨,才总算让陆尧睡下,他自己倒是衣服都没换就倒在客房睡了。
“那让陆尧喝,你来善后你行么?”
“我喝!”
程晋一个激灵立马表态,心有余悸的看了一眼陆尧然后往旁边挪了几步。
陆尧忍住笑,看了一眼老史。“那晚上在状元楼吃,然后订壹号会所。”
椅子上的人点头,陆尧对这些安排向来面面俱到,他很少会再去操心,倒是那个挡酒的臭小子。
“程晋我和你说,你小子……”
“哎哎哎,老大,你不用说,我到时候会看着办的,大首长在,您觉得我会玩花招么?这几天我可都是把命都卖给你了。你要知道,我家可是三代单传,还没结婚生子的我,你忍心下手把我往火坑推么?”他说的声泪俱下,陆尧挑眉打趣。
“程晋,我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
程晋撇嘴,心想你能出什么好主意,你一天天的就知道黑我,你这个高级黑!可心想归心想,嘴上还是不长记性的问道。“什么主意?”
“精子冷冻库,如果你不行了,可以去试试。”
“哈哈哈!”史明扬一听,也顾不得上班不上班了,乱没形象的捧腹大笑。程晋扑上去就要掐住陆尧,奈何那人早就有了防范,截过他的手就势一个反擒拿,将程晋制住。
“你大爷的,你才不行!”
哪个男人愿意听到自己被人说不行?程晋那个气啊,恨不得一把将陆尧踩在脚底,然后就这么嘭嘭嘭几脚将他从立体剁成平面!
陆尧空出一只手在被制住的人背上狠拍了几下,温柔的安慰道。“我知道你很行,一夜n次郎嘛,不过我行不行……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他黑漆漆的眼视线转暗,心里寻思着这两天太忙,都来不及去撒网,想要逮鱼会不会有点困难?
应该很困难,因为张鸣筝不是鱼,她是一条泥鳅,滑不溜丢。一不小心就会从你手上跑掉,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这样的人,总要用与众不同的方式才能抓得住,并且想要抓牢,还得多动些脑子。最好是能让她签下什么卖身契之类的,这样才能安心啊。
他想象着那个人一边摆出可怜样一边签字画押的模样,就不自觉的嘴唇上扬。但是,这样的好心情维持到某通电话后,彻底消失的毫无踪影。
“高总,您慢点,今天能约到你,真是托了曾总的面子啊。要不然您这个大忙人哪里还能有时间和我一个小丫头出来闲聊呢。”
软腻的声音带着些许撒娇在壹号会所的门前响起。张鸣筝拉开黑色轿车的后座门,勾勒过的眉眼望住车内的人,满脸是笑。
“张小姐才是难约啊,我还以为今年难再见张小姐第二面呢。”应着这道苍劲的声音,后座的人跨出了车门。年约五旬,身板还是少见的清瘦,唯独那头花白的头发出卖了他的年纪。
高皓,東骏建设公司老总,五十有五,听说当年只是个小混混的他因缘际会遇见了某位金融大鳄,在大鳄的协助下才有了今天的東骏。传说都是带着神秘的色彩,事实到底如何,谁又能说得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