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有意,神女无梦啊!宗泽沮丧地不舍地看着以一,这些天她吃得好睡得好,小丫头的脸色明显白皙粉嫩了许多。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从她慌乱的脸上看到了几许羞涩的女人味。
“滚粗去!姐姐要换衣服!”她粗声粗气地瞪他一眼,这个臭男人,都没有人制得住他吗?原本以为他妈可以制住他,但发现他妈根本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厉害。
她的小脑袋忽然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她未见其人却久闻大名的人——尊荣无上的未婚妻大人!
于是,她冷笑一声:“你快活日子过不长了,你未婚妻要回来了。”
宗泽的背脊一紧,一双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以一:“你听谁说的?”
“宗华,他可能听你妈说的。”瞧他那副紧张的样子,果然未婚妻就是他的死穴!
可是,她为什么没有想象中的喜悦,反而内心有种酸涩痛楚的感觉?她皱起了眉头。
“以一,怎么了?”宗泽察觉到她的变化,不禁探过身子关切问道。
“不要你管!反正你快给我滚粗去!”她一把挥开他假惺惺的手,钻进了大床深处。
唔!他是有未婚妻的!他的未婚妻就要来了!那种酸涩痛楚将她攫得更紧,她捂住自己的胸口。
不,绝对不是胸口,她不爱他,怎么会胸口痛?
一定是胃痛,一定是晚饭没有吃饱!这样想着,她心里舒服了许多,翻了一个身,朦胧地睡去了。
朦胧中,轻柔的吻似羽毛又似阳光,洒落在她的面孔额角脸颊和嘴唇,她似乎又还原成当年那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少女,她嘤咛一声,握住那只爱抚她的大手,沉沉地陷入梦境。
☆、第三十七章 爆笑早餐吻
时间过得没心没肝,转眼间,以一来宗宅已经有一个星期了。
这一个星期与她往日的生活相比,可谓是天壤之别,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还有二货刘贝、宗华和她一起斗嘴耍乐。除了每天看一看宗太太的冰块脸之外,可以说是人间小天堂。
什么,你说薛大少?
他!以一想到他,不禁就脸红脖子粗了。
害羞?妹的!那是气得啊!
想当初,他第一天晚上抱着被子要来侍寝,她最终摆出以拳击腹的决裂姿态逼着他走出了房间,可是第二天一早!
第二天一早!她捂住脸不愿意再回想下去了。
那天早晨——
太阳当空照,男神对我笑——
元气孕妇陈以一翻身下床,伸懒腰打哈欠——
等等,哪里来的男神?以一睁大眼睛,眼前这个笑比哭还难看的“男神经”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他爸吗?
她一个起跳,捂住自己的胸口,怒道:“你,你,你打算干什么?”
不想落脚处正是一片柔软,地上惨遭女猪脚的孩子他爸哀嚎一声,捂住肚子断断续续呻 吟道:“我——我——我——”
以一这时才清醒过来,想起昨晚为了争夺房间的领土权,两个人展开了激烈的斗争,居然以陈以一获胜睡大床,薛宗泽落败睡地上而落幕?她不是让他给滚粗去了吗?
“薛大少,你没事吧?你千万不能死啊!”以一慌乱地捂住他肚子,为他搓揉,“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呀?好歹等我把孩子生下来做完亲子鉴定再死啊——”
“你——”本想闭眼休息一会的薛宗泽气得一口气涌上来,一把握住她的手,“拜托小姐,你这叫救助还是叫谋杀?我肚子都给你快搓下一块肉来了!”
“有吗?来,让我把肉捡起来,顺便做烤肉吃了——”她一边狞笑,一边作势要掀开他睡衣下摆。
他没想到这个小女子已经生猛如斯,不禁脸一红将她的手打向一边。
她抬脚便要向他踹去:“你这个臭流氓!你这个变态的色男!”
薛大少飞快地伸出一只手接住她的凌空女猪脚;不想以一因为大力而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仰起,薛大少又飞快起身,一把搂住以一因怀孕而不再那么纤细的腰肢。
唔,这幅图像真是感人的很啊!英俊儒雅的薛大少一只手握住香艳小脚,一只手搂住美人腰,脸孔因为两只手过度伸长而变得扭曲。
以一因为害怕跌倒,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又惊又怒道:“变态,快放手!”
“不,你先放脚!”开玩笑,他还不想被女猪脚踢死呢!
“你丫握着我一只脚,我怎么放!你先放手!”
“一起放!”
果真是冤家有灵犀,两个人同时放了手和脚,可是——可是以一是被他半抱着呀!
薛大少这一放手,以一整个人就因为重心不稳向后倒去,他惊得一身的冷气往脚底溜去,赶紧俯身将她一把抄住,低吼道:“你这个笨蛋!我放手就行了,你干嘛要放手?你搂住我的脖子怎么会摔倒?!”
先是被吓,又是被吼,以一一颗心还没来得及回归原位,只能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气得发红的眼睛,唔,他吓哭了吗?
于是,她弱弱地问了句:“你吓哭了吗?”
“我是被你的智商给急哭了!”他没好气地瞪她,可是一只手仍然牢牢地绕在她的腰间。
“放开我!”她挣扎。
“不放!我怕你这个笨女人再摔倒!”他一只手搂住她腰,一只手神奇地换睡衣和袜子。
以一别过脸不去看他结实的胸膛,一边偷偷地咽了口口水,人不可貌相啊!谁能想到,一脸斯文书生样的薛大少其实也是有胸肌和腹肌呢?
好几次,好几次,她都幻想过摸一摸帅男的胸口,看看是不是像言情小说描写的那样“像棉絮裹着铁块”一样奇异
“你在干什么?”好奇怪的男声。
以一转过脸,只见她一只色眯眯的小手正按在薛大少胸前,被他的大手压了个正着。
只是想想啊,怎么想一想就真的去做了呢?以一望着自己色胆包天的手,恨不得剁下来喂自己吃了,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男人正常的生理反应就是色就是臭流氓,你都这样了,是不是要给自己加上个女流氓的称号?”他眯起眼睛不怀好意地问。
“那个——谁叫你睡我房间,谁叫你当我面换衣服——”她红着脸嗫嚅道。
一句话没有讲完,一个带着点霸道的吻就迎面而来:这,这怎么回事?她压根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最关键的是,还没有刷牙洗脸呢!
可是,可是他的嘴巴里没有什么不好的气味,而且她很喜欢被他亲吻的感觉,甜蜜柔软的触感,身体轻飘飘的软绵绵的似一团棉花,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吗?
但是——
“你这个臭流氓——臭变态!”一声怒吼打破了薛宅宁静的早晨。
接着就是一个男声无力地解释:“我说了这是男人正常的反应!”
悲剧就是从那该死的第二天一早开始的!
以一的浑身都泛起了粉红色,那个早起的热吻从此就一发不可收拾:晚上的争夺房间所有权之战以一个深长又让她凌乱的热吻而结束;早上她踢他怒叱他滚的吼叫被他一个缠绵而撩人的吻shut down。她的心在一点一点的沉沦,沉沦中又带着无比的迷惑与自责。
他是有未婚妻的,如果说这个孩子是意外而来的,可是她再也不能发生爱上他的意外了!
她坐在草坪上,晒着下午两点煦暖的冬日阳光,孕期特有的渴睡症状令她昏昏沉沉起来。
一阵汽车引擎的咆哮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她眯着眼睛抬眼望去:一架电光紫的跑车似一支利箭,迎着阳光破空而来。
☆、第三十八章 不速之客
好一个嚣张的富家女!以一轻轻叹气,这样炫目的颜色,这样轰鸣的速度。
果然,那车停在宗宅的院门前,一个高挑的时装贵妇走下车,娉婷地步行而来。
宗太太的规矩,非贵客长辈都必须步行至“宗人府”大门。
以一看那贵妇一件纯黑色的皮草大衣,一双黑色的长丝袜,脚下一双极细的尖嘴高跟鞋,那一身的打扮神秘中透着几分艳光,且带着几分压迫人的气势。
以一呆了一呆,“宗人府”的客人,与她何干?她站起身,拍一拍屁股上的草,准备回房。
“那个女孩,请你留步。”盛装贵妇突然开口。
以一回头,看看四周,只有她一个人,她指一指自己问道:“我吗?”
贵妇疾步上前,在以一面前站定。
以一这才发现:这贵妇其实年轻不大,三十岁不到的年纪,一头浓密的乌发,一张雪白标准锥子脸,鼻子挺拔鼻头圆润,嘴巴肉嘟嘟,一双眼睛藏在粉红色的大墨镜中,看不出所以然来。
那贵妇也上上下下打量着以一:洗的发白的牛仔裤,白球鞋,穿一件草绿色的绒线卫衣,一张脸孔堪称俏丽可人;可是眉眼之中透露出一种娇憨天真的神色,没有半点工于心计的模样;而且,刚刚她拍屁股的动作,真的很粗鲁——贵妇皱起眉头来。
贵妇又将眼光投在她被宽大卫衣遮住的小腹上。
即使隔着墨镜,以一也察觉出眼光的锐利,她不禁后退一步,轻轻捂住自己的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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