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我发现个事,您生了两次病,我好像都赶上了,是你衰还是我衰?”我站在金叙面前,看他紧紧皱眉:“要不就把机票改签吧?你这样怎么走啊?”
“不用。”金叙的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却依旧不同意留下来休息。这直接导致了他上了飞机就一直吐,从K市吐到D市,几乎把胃里的东西都吐空了。
下了飞机,我让来接机的司机直接把车开去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吊着水,金叙他总算是好好的睡了个安稳觉。
我趴在他床边补眠,恍惚中听见他手机响了起来。抬头看了看,他依旧在沉睡当中,丝毫没有被手机发出来的声音所影响。我凑过去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是公司的号码,我怕有急事,伸手推了推他:“经理,公司的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你接。”金叙不耐烦,微微翻了□就不再开口。
我战战兢兢的接起电话:“喂?你好?”
“啊,呃……”电话那边的小哥似乎是没反应过来,结结巴巴了一阵才能顺畅说话:“你好,请问这不是金叙金经理的手机吗?”
“是,我是他助理,他现在在休息,请问您有什么事吗?”其实我也有些紧张,替别人接电话这事,我有些不太拿手。
小哥沉默了一会,然后声音突然离话筒远了些:“老大,是嫂子接的金经理电话。”
很快,何典阳的声音从那边传来:“暖暖?”
“啊,是我。”我用脚蹭着地。
“现在在哪?”他声音有些疑惑。
“D市啊,事情办完了就提前回来了,昨天本来想告诉你的,后来怕太晚了你休息了就没说。”我说完停了一会:“你找他有事吗?”
“你在哪,我去找你。”何典阳的情绪突然就有些不对劲了,声音发闷。
他很少有这样情绪外漏的时候。
“我在市医院啊,他昨天生病了,一直难受,他自己一个人,我就跟着他过来了。”趁何典阳没挂电话之前我又问了一遍:“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业务上的事,具体地址告诉我。”
我老老实实的把详细位置告诉他之后,他就挂了电话。
我把手机放回原处,伸手摸了摸金叙的额头,这厮脸虽然红了些,但所幸已经不发烧了。我继续趴在床边休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病号在一起待久了的缘故,睡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也有些昏昏沉沉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人轻轻的摸了摸我的头顶。再然后就是开门声。后来我挣扎着醒过来了,一抬头就看见何典阳手里提着个果篮站在门口,面色是多云转暴风雨。
我觉得台风离我也不远了。
☆、第66章 Part66
Part 66
我有些局促的从床边站了起来:“呃,你来了。”
何典阳微微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果篮放在桌子上,低头问金叙:“好点了吗?”
“好多了。托梁助理的福。”金叙嗓音嘶哑,每说一句话就好像锯木头一样,听的我有些揪心,所以我低头看了他一眼。
其实我觉得刚才金叙摸我了,但我又觉得那可能只是我的幻觉。但见他一手放在脑后,另一只手放在床边,脸上泰然自若,也没什么不自然的地方。
我突然有些脸红,妈的,做梦居然能梦到被别人摸头,对象还是金面瘫,这真真是极不好的。
再抬头的时候看到何典阳看我的眼神很不友善。
“我……我去给你们倒水啊。”再待下去我怕自己炮灰,想找个理由离开,不料刚走到何典阳身边就被他揽住了腰:“既然金经理没什么事了,我就先带暖暖走了。”
金叙点点头,没有多说。
放在我腰间的力道越来越大,走出到门外,何典阳的脸几乎已经憋的紫青紫青的了。
“你在生气?”我小心翼翼的探头看他。
“对。”他没否认,*的甩出一个字,继续搂着我往外走。
他现在生气,肯定是跟我有关系,我反思了一会又问:“因为我回来没告诉你?可是我是来不及啊,你说给我打电话又没打,我走的时候又早,我怕给你打电话把你吵醒啊。我还不是想让你多睡一会啊。”说话间何典阳已经把我塞到了车里,继而整个人倾身过来把我还没来得及说出来的话封在口中。
他恨不得把我拆了吞入腹中一般。我哼了一声,他这才稍稍温柔了一点。
等他亲够了,将额头抵在我前额,被我亲的略显红肿的薄唇一开一合:“你知道刚才我是什么感觉吗?”
我老老实实的摇头。
“我觉得你们才是一对。”说到这句的时候,他语气又有些生硬:“当时我恨不得掐死他。”
我觉得自己脖子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替金叙死了一回。
“怎么了?”何典阳坐直身体看着我脸憋的通红的模样,皱着眉提醒:“呼吸。”
我松了一口气,急忙讨好的搂着他的胳膊:“老公别生气嘛。”
果不其然,何典阳面色缓和了不少:“再叫一遍我听听。”
我眨了眨眼睛,又说了一遍:“老公,你知道我最爱你的嘛!”
他斜睨了我一眼,嗯了一声,转过去坐正身体,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弯,这才算是多云转晴。
其实我还想问问他,刚才进来的时候看没看见金叙摸我来着,但我觉得这个问题会使我万劫不复,所以我忍。
“一下飞机直接去的医院?”他发动车子拐上街道:“还没吃饭吧?”
“没吃呢,好饿啊。”我苦着脸看他,忍不住伸手戳了戳他的脸:“你早上吃什么了?”
“煮面,回家我给你做饭,最近不要在外面吃。”他边说便递给我一瓶水。
“为什么啊?”虽然我也不是很喜欢在外面吃,但是看他这么严肃,我好奇心又被勾了起来。
“最近又流行起一种新病毒,学名B9H7,跟*的性质有些像,近距离接触就可能被传染,现在D市虽然还没发现病例,但临市已经确诊三例,死亡一例。”一说起有关医学和病理的话题,何典阳不自觉的就又带了当年那副高材生的范儿:“这段时间没事不要出去,出去的话记得要戴口罩。”
三例中就死亡一例,这病毒来势汹汹啊。
***
回到小区车库之后,因为我耍赖说脚疼不想走路。何典阳一言不发,一路从停车场把我抱回家里。
背后他的手臂孔武有力,体温隔着衣服渐渐传到我身上,窝在他怀里,我觉得特别安心。
把我放到沙发上,他仔细的看着我,碎发散在额前:“你可以睡一会,眼睛都红了。我做好饭叫你。”
“何典阳。”见他要走,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角:“你会给我做一辈子饭吗?”
他将我手包入手心,璀璨一笑:“当然。”
我躺在沙发上看着他在厨房忙进忙出。身姿挺拔,觉得就像在欣赏一幅画一样。看着看着就有些迷糊了。迷糊迷糊又突然就清醒了,因为我实在是太饿了。
何典阳端着一个碗从厨房走出来,食物的香气登时在房间弥漫开来。我跑到桌前一看。
“居然是馄饨?你怎么知道我想吃馄饨?我好久都没有吃馄饨了,何典阳你太好了。”我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大快朵颐。
“慢点吃,不够还有。”我被馄饨烫的直倒吸气,何典阳有些无奈,给我倒了一杯水:“我一会还要去趟公司,你在家好好休息,别出去乱跑。”
何典阳出门之前,我从抽屉找出来一个口罩给他套在脸上:“好好保护好自己啊。”
纯黑的口罩将他本就白皙的皮肤衬的更显细腻,遮住半张脸之后,脖子往上只露出一头利落的碎发和一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实在是太可口美味了,我没把持住,拉下他的口罩狼吻了一番,最后红着脸把有些不想走的他给推了出去。
何典阳一走,整个家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躺在沙发上玩手机,正玩到兴头上,听见有铃声在楼下某个角落里响起,是老式电话机的声音。我循声下楼去找,在餐桌上找到了何典阳落在家里的电话。
接听之后,那边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年轻女声:“何经理您好,我是闻初张总的秘书,昨天我把包落在您车上了,不知道方不方便去取一下呢?”
我一愣,这声音跟我那晚在何典阳电话里听到的女声好像有些像。我虽然是脸盲,但对声音可是异常的敏感。
我清了清嗓子:“哦这样啊,要不你打他办公室电话?他手机落在家里了。”
那边久久没有声音传来,估计是小秘书愣住了,有些无法消化这个事实。在我快等成雕像的时候,她大慈大悲的开口了:“好的,谢谢您了。”我刚想挂电话,又听她问了一句:“请问您是他的助理吗?”
我认真的想了想这个问题,我记得刚才我好像说他的手机落在家里了?难道现在都流行助理跟上司住一块,好方便现场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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