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他是想到了陆茜,便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对不起。”
他松开自己的手指,但她的下巴上已经留下了他清晰的指印。
以前他这样凝视她的时候,她都会心跳加速,在这一刻,她毛骨悚然。
这样的眼神,这样的他,就像是某种危险的动物,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挥爪将她撕裂。
费祁仔仔细细的瞧着她,喉结上下翻滚了几下,然后站起来,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她被拽了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离开椅子的时候晃了两下,差点摔倒在地上。
但是费祁已经拉着她往楼上走了。
她顿时觉得不妙,不肯跟着他走,便使劲想要推开他,两人拉扯着前进,她丝毫撼动不了费祁,反而被他拖着走到楼梯口。
“你干什么!放手!我不要跟你上去!”
“放开啊!你这个变态!”
“费祁,你疯了吗??!”
她剧烈的反抗起来,而他置若罔闻,最后上楼梯的时候,他凉凉的威胁她:“你还可以动的再厉害些,那样你会更痛的。”
确实,因为她的不合作,整个人都贴在了楼梯上,唯有手被他制住,于是一层一层的楼梯咯在她的身体上,那种钝痛像被斧头的手柄敲打着。
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就被他一使劲拉了起来,在她的腰上托了两把,站定在二楼。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费祁却不给她思考的时间,把她推进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跟原来没什么变化,床褥整齐,只是好像多了些人气,费祁的书桌上多了一台办公用笔记本。
她一眼就瞥见了那个首饰架,孤零零的摆在床头柜上,只是那上面光/溜溜的,什么也没了。
她想到了温品融。
那个长得很像陆茜的,跟了他没多久就死掉的女明星。顿时脑子里浮现出某种不祥的预感来。
一个冰凉的东西往她的手臂上贴了贴,她侧过头,是一杯酒。
费祁的房间里就有一个大大的酒架,他们也曾经对饮过。
他端了两杯琥珀色的液体,给她一杯。
“我不喝酒。”她有些抗拒的说。
费祁阴测测的看着她,下一秒直接就把酒杯凑上她的嘴巴,往她喉咙里灌。
闻初颜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待遇,喉咙被他钳住,坚硬的杯壁磕在她的牙齿上,酒顺着她的嘴巴流了下去,但又有更多因为她的挣扎弄湿了她的衣服和他的手。
那往日的甘霖,于她而言,更像是砒霜,又苦又辛辣,她剧烈的咳嗽起来,好像要把肺里的东西都往外吐出来。
费祁无动于衷的看着她,手下的动作没有变过,她的颈子被他掐住,红色从脖子蔓延到额头。
闻初颜快要窒息了,他冷漠而阴狠的面容也逐渐模糊,喉咙口发不出更多的声音,血液涌到了脑子里,她气若游丝,生或者死,都只在他的一念间。
她肯定是要死了,她想着。
但当她快要昏过去的时候,那紧扼住她的手才松开。
她甚至没有力气大力呼吸了,任凭他抱起她的身体,就好像轻易的抱起一个软绵绵的布娃娃,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打在她的身上,他已经把她的衣服脱得干干净净。
她的身体再一次在他的面前展露无遗。
明明已经赤`裸相对过很多次,但两人的心情都有所改变。
闻初颜想反抗,但是力气渐微,刚才的那杯酒,她不敢确定里头是不是被他放了些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这是非常烈的酒,她的酒量也算不凡,此刻都觉得抬不起手来,整个人都疲惫到了极点。
可气的是,感官上的触觉却比平常敏锐了一百倍。
因此,当费祁的手从她的皮肤上抚过的时候,她鸡皮疙瘩瞬间就起来了。
他的手掌她不陌生,掌中有经年的茧子,那时候的她,只要被他摸过敏感的地方,就会情`动的厉害,也曾为这个被他笑过许多次。
他握住了她绵软挺翘的胸`部,那两团犹如两个受惊的小兔子。
费祁站在她身后,呵了一口气,听不出是什么样的心情,评论道:“大了点,沈子钦把你弄的很爽?”
“变/态!”她不齿的骂了一句。
完全没有□的觉醒,闻初颜又愤恨又觉得受到了羞辱,低头就咬在了他的手臂上。
费祁“嘶”的一声,闻初颜却没有迎来想象中的一记巴掌,他手臂上的肌肉紧了紧,没有从她的口中抽出来,反而是让她这样咬着。
等她的腮帮子都酸了,牙齿也因为太用力,嘴巴微张着。
费祁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个不浅的口子,血淋淋的,颇有些触目惊心,她偏过头不去看。
他随手用花洒下的水冲了下伤口,不以为意道:“这算是我还你的,留个疤痕,倒也不坏,”然后她的胸口被恶意的按了两下,他舔了舔她的耳垂,“现在,我让你看看什么叫作真正的变态。”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就已经开始了自己的“行动。”
洗手间仿佛变成了手术台或是解剖床之类的东西,费祁用水把她的身体弄湿,然后一寸一寸的给她清洗起来。
水温虽然是温暖的,她却觉得刺骨的冷。
他沉默的检视着她的身体——
比以前还要漂亮,曲线毕露。他从前想,自己愿意跟她上床也许就是因为她这句美丽而让人充满*的躯体,拥有着一个女性身体的所有优点,包括那柔嫩高/耸的胸/乳,不盈一握的腰身,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
每当她在自己身下全由他掌控时,那种征服的欲`望摧毁了一切,令他只想狠狠的发`泄,然后抱着她一起死去。
别的男人也拥有过她的身体——这个想法在他的脑子里浮现了出来,他几乎有些迷惘的目光一下子凝聚了起来,加大了力量。
闻初颜很痛苦,这种痛苦并非是生理上的,更多是心理上的,一种不被当做女人,而是一件物品或是一个无性别的动物。
而费祁手上的花洒就是他用在她身上的手术刀。
他毫无感情的替她清洗着身体,揉搓在她身上,手指经过她的锁骨、*、小腹,然后又到花园密处。
水流哗哗的打在她的最隐`秘位置,他两指把她那里撑开一点,慢慢的洗干净。
这种精细而标准的动作让她彻底崩溃了,闻初颜双眼通红,声音虽然弱弱的,但充满了一种愤怒:“费祁,别让我恨你。”
“恨我?”他的指头被娇嫩的花瓣给吮住,她真的太紧了,他皱着眉满意的啧啧道:“那你就恨我吧,我就怕你不恨我,你知道吗?”
她忍不住朝他脸上啐了一口,“呸!你这个禽兽。”
“噢,你今天才知道?”他好像在笑。
他终于把手指抽出来,给她擦干身体,才又把她抱了出去。
她被放在了床上,□。
费祁覆上来,精壮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具有野性而又性感,她毫无兴致。
他声音有些沙哑的对着她说:“看着我。”
她呆滞的看着天花板,不回应他。
他低头含住了她的红蕊,本想着温柔一些的,但含着含着就有些失控,几乎想要把她完全的吞进自己的肚子里,这样她就不能逃去别人那里了。
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费祁有些迷茫,他的牙齿慢慢划过她的顶.端,又换了一边。
等他十分认真的两边都照顾到了,它们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他才满意的看向她的脸。
闻初颜静静的躺着,脸色苍白,唯有嘴唇嫣红,红的鲜艳,红的让人觉得触目惊心。
她咬着牙关,双目中有种视死如归的壮烈。
费祁眼中闪过一丝痛意。
很好,这是厌恶他的触碰?还是想装死?
她确实是这么想的,如果真的躲不过,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不断的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好叫自己冷静下来。
她默念着沈子钦的名字,只有想着他,才能叫她稍微安定一点。可是……子钦,你在哪里?
“在想谁?”他从她胸口抬起脸来,舌头如同毒蛇的信子滑过她的脸庞,“想沈子钦?你别告诉我你爱上他了。”
听到这个名字,她飞快的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告诉他:“对!我就是爱上他了。”
他仿佛被她噎住了,一时间竟然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有胸腔里奇怪的悸痛隐隐提醒着他,这绝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他狠狠吻住了那张说出这话的小嘴,还好,那里是一如既往的甜。
只是以往那个会主动回应他的软软小舌现在毫无动静,他火冒三丈,两人的唇舌口腔里泛出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那血的味道充盈在彼此的呼吸、爱恨和感官里,竟然有种不可留的悲凉。
尽管是这样的吻,他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起了反应,下面涨的很,他拿了她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昂扬,有些得意的告诉她:“你摸摸看。”
但闻初颜似乎已经灵魂出窍,变成了一潭死水。
他直接将自己的利/器抵在她最柔软的地方,那边干涩的很,丝毫没有要动/情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