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夜清悠说完真躺床上去了,被子一盖眼一闭就真的没再理会他,冷枭绝唇角抑郁的一抽。
这女人当真不解风情,他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她就不能给他个机会多跟他相处相处?
既然这样,那可别怪他!
“女人,你这床,看起来也挺舒服的,我正好也有些累了,还真想也往上面躺一躺,你说,我们一起好不好?”
这话一出,床上的人儿果然立马睁开了双眼,然后猛地一下坐起身来,脸色巨黑。
看着夜清悠的动作,冷枭绝这脸上的愉悦可是相当的不遮掩,不过心下却在小小遗憾着,其实这女人要继续躺着也挺好,这样或许他就可以和女人再同床共枕一夜了。
“冷枭绝,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房间就在附近,他要真累了那还呆在她房间作甚!
“难得有时间,当然是要跟你好好培养感情。不过,你似乎比较乐意到床上培养?”
夜清悠气结,就那么瞪着大眼怒狠狠的盯着冷枭绝。
这男人怎么什么都能扯床上去!
荷尔蒙失调欲求不满满脑子都是OOXX的流氓无赖大色狼!
“我没什么可说的了,你要说就赶紧说!”
哪怕心中万般编排,夜清悠也只能让冷枭绝占了上风,她很想让他滚,可他要是不滚她也奈何不了他,他如今是她的上司不说,这还是冷宅的地盘,她倒是想滚,可这是她的房间,她想滚也不能滚哪儿去。
也不介意夜清悠“下属对上司”的不敬语气,冷枭绝鹰眸深邃,缓缓问道:“你可还记得明天是什么日子?”
夜清悠皱眉,虽不明白冷枭绝问这个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认真想了想。
一会儿后,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得有些狐疑地朝冷枭绝问道:“什么日子?”
闻言冷枭绝脸色微沉,这不久前才给她说过让她记着,她那么快就忘了?还是她根本就没把他说的放在心上,没把它记下来?
男人鹰眸里各种失落、抑郁、不满、苦涩、恼火、委屈交杂,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夜清悠,愣是不说话。
额,这男人怎么了?
这盯着她看的眼神,怎么那么像是在控诉?
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了吗?他忽然问她明天是什么日子,她怎么知道明天是什么日子!
两人就那么直直对视着,谁也没说话。
良久,还是夜清悠先受不住冷枭绝“诡异”的眼神,先投了降:“那个,明天是什么日子?”
瞧见夜清悠“主动认错”表关心的诚意,冷枭绝心中的抑郁平了些,不过脸色还是很不好:“我说过的,11月4号是我的生日!”
闻言夜清悠有些意外的睁大了双眼。
是了,之前冷枭绝给她说过他的生日,她还答应记着了,只是,刚刚一下没反应过来,所以……
她发誓她真有记着的,可是没往这方面联想罢了。
“那个,其实我有记着,只是一下子没想起来。”夜清悠有些心虚的解释着。
她当时真的是有记下了,可现在被当事人问起,她却没能答上来,这就是她的错。这男人肯定生气了吧,气她不把他当回事儿。
可她确确实实是这样的,所以,她很难理直气壮。
“你有罪。”冷枭绝忽然冷声道出一句的谴责。
夜清悠一噎,她只不过是一下没想起来是他的生日罢了,这就有罪了?那她是不是还要戴罪立功?
唇角抽了抽,夜清悠有些勉强:“请给我赎罪的机会。”
她错了,错在没把这男人的话当回事儿,现在好了,被这男人揪住,她还是主动些请求“宽大处理”得了。
见夜清悠认错态度良好,冷枭绝面色总算好了一些。
“我就给你赎罪的机会,明天,陪我过生日!”
这话一出,夜清悠顿时一愣。
不过,谁让她被他逮着了,为了“赎罪”,陪就陪吧!
“好,明天陪你过生日。”
得到夜清悠的点头,冷枭绝这才不再揪着这件事。
“好了,既然你困了,那我也回去了!”
夜清悠霎时无语。
敢情这男人刚刚说她房里的沙发好坐、不让她睡觉、说她“有罪”整个就是为了讹她明天陪他过生日?
见过腹黑了,可还真没见过那么黑的!
这边夜清悠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冷枭绝却心情不错的往浴室走了去。
一会儿后就见他端着夜清悠放着换洗衣物的衣篮走了出来。
“我走了,晚安,女人。”
冷枭绝心情颇好的离开了夜清悠的房间,然后就端着衣篮径直来到了一楼。
而小六早就在那候着。
这当家都能屈尊给他送衣服了,他能不早早就在这儿候着么,再说了,这本就是他的工作,没完成他心也不安。
这会儿见冷枭绝下了楼,小六立马迎了上去:“当家,您辛苦了,这本是小六的工作,您对小六的好小六会永远记着的,衣篮给小六吧,当家的衣服已经洗好晾起来了,小六这就去清洗清悠小姐的衣服。”
说着就要去接冷枭绝手中的篮子,谁知,却被冷枭绝一手制止。
“不用了,这衣服我来洗。”说完就朝着洗衣室的方向走了过去。
可没走几步,又忽然停了下来。
“对了,以后这女人的衣服都由我来洗,这事儿以后你就不用管了,只负责我的衣物清洁工作就好。”
说完不管已经石化的小六,径直端着衣篮子走向了洗衣室。
而小六则怔怔的呆在原地,震惊,心慌。
他是不是听错了?当家说他要洗衣服?他怎么也不能将当家与洗衣服联想在一块儿!还有当家说让他不用负责清悠小姐的衣物清洁了,这是要慢慢减少他的工作量,然后再把他裁掉吗?他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凌知夏和冷啸天刚从冷宅的园子散步回来,就见小六呆呆的愣在大厅。
朝着他看的视线望去,并没有什么呀,而且那不是洗衣室的方向吗?冷母有些好奇,就从后面拍了一下小六的肩膀。
“喂,小六,你愣在这儿干什么呢?”都快成雕像了。
小六这才堪堪回过神来,面色有些难过:“夫人,少爷在洗衣服。”呜呜,他就要失业了。
冷母好生惊讶:“绝儿的衣服不是你一直负责在洗吗?是不是你出了啥纰漏他才自己动手呀?!”以儿子龟毛的性格,不是没可能。
“夫人,是清悠小姐的衣服,当家不让我碰,还说以后清悠小姐的衣服都由他来洗。”小六很委屈,他到底哪儿得罪当家了?当家不会真的开除他吧?
闻言冷母愣了一下,尔后竟捂着嘴笑了起来。
旁边的冷啸天则是诧异的挑了挑眉,这儿子的独占欲,也太强了些吧。
好一会儿,冷母乐够了,这才堪堪止住了笑意,看着小六的脸色也大概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于是就朝着他安慰道:“小六啊,你别担心,这不关你的事儿,你这饭碗可是端得稳稳的,你看绝儿的衣服不是还由你洗么。不过绝儿说了以后不用你负责悠儿的衣物清洗你就照做就是了,记着,以后悠儿的衣服你就别再碰了,否则,我那臭儿子还真保不准就会让你丢饭碗呢!”
说完冷母又是一阵捂嘴偷笑。
瞧瞧儿子对自个儿媳妇儿这占有欲,别的男人碰一碰衣服都不乐意,这还真是爱到了骨子里才会生出这般的霸占心理啊。
这么想着,冷母有些怨怼的瞪了眼旁边的冷啸天:学学你儿子,看看人家怎么对自个儿媳妇的,你对我怎么就不见这么贴心呢!
冷啸天一噎,他能说儿子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么?
他也是占有欲很强,但是这什么都计较,儿子以后的生活,唉,那要怎么个妻奴法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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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一吻失控,洗手作羹汤
第二天一清早
窗外天色还有些暗沉,冷宅主宅二楼两间相连的主人卧,一男一女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
今天冷枭绝特地按夜清悠的生理时钟6点就起了床,有些兴奋有有些紧张的准备执行那第一条追妻计策——给夜清悠一个感动的morningsurprise。
6点半
抱着白允奕一早送来的玫瑰花束,冷枭绝有些忐忑踌躇的站在夜清悠的房门外,那攥着花捧的双手,手心里甚至因为紧张而微微冒出了热汗,最后还是深吸了口气按下了门铃。
房里夜清悠已经醒来有半小时了,这会儿刚做完简单的健身操,却不料听到门铃声,心下很是讶异,这么早,谁会在这个时辰来找她?
门一开,触目所见却让她狠狠愣住了。
冷枭绝一身休闲的黑,正抱着一束玫瑰花,眸光炙热的盯着她。
下一秒,冷枭绝忽然开了口,却是一首脍炙人口的情诗——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你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