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自家人,这点微不足道的东西又算得了什么。
捕捉到海蓝眼中的坚持,左纪生认真的注视了海蓝一眼,眼眶忍不住红了红。点点头,欢喜的道:“好好好,丁总有这份心在,我收下就是。丁总放心,以后我跟你刘姨就是豁出老命,也要帮你守好藏宝轩。”
“没有这么严重,这宝刀是我孝敬您的,又不是贿赂左老跟刘姨给我卖身。费不着豁出命来拼,只要稍用点心便可。”露出一笑,海蓝忙打住了左纪生的这个想法。万一要是太拼,把身体累垮了,她可就罪大了。
“好,都听丁总的,我跟你刘琴知道该怎么做。对了丁总,前几天我接到一封快件,我收着,正好你拿去看看,都寄了些什么。”脸上呵呵笑朗笑几声,对海蓝的喜欢更是深了几分。猛然想到了什么,左纪生急忙从办公桌里翻了翻,找出一件未开封的快件递给海蓝。
快件?
好奇的接过左纪生递来的快件,海蓝挑了挑眉,暗暗猜测着会是谁寄来的东西。手脚利落的打开一看,意外的发现里面的居然是一张烫金的请贴,还有一张高级会员卡。利眼一扫,赌石协会的会员卡。再打开请贴,海蓝惊讶的发现,里里夹着居然是一张老缅的赌石公盘的入场劵。
瞥了一眼请贴的署名处,赵大飞?眼珠子一转,海蓝很快就想到赵大飞是何许人也。居然是赵老司令,那个退休后痴迷翡翠赌石的老司令。真是意外,上次一别,赵老爷子还会记挂她,甚至还特意的寄了这么一张老缅翡翠公盘的入场劵。
其中还包括一张人人羡慕的赌在协会的会员卡,这份礼看着轻,实则可没有表面上轻重。单单是弄来老缅公盘的入场劵就不容易,除了要有雄厚的资金,最重要的是要有路子。并不是有钱,便可以随便参加。至于赌石协会的会员卡,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同时也是一种认可。
表示她有资格踏足赌石界,不再是玩票性质的赌石。
垂眸眼底闪过一抹精芒,收下这件礼,就表示她承了赵老爷子的这份情。眉头微蹙,海蓝有些捉摸不定,这赵老爷子送这么大的礼,打的会是什么主意。
天下没有白白掉馅饼的好事,海蓝更不相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主动投好。特别是像赵老爷子这种身份的人,要是没有一定的能耐,或者利用价值,连高看一眼可能都不屑。心思动了动,海蓝心里已然有了想法,要是她没有猜错,这赵老爷子应该是想跟她交好,借机看看她能不能再赌出好翡。
打好关系,这样要是她真的再赌出极品翡翠,赵老爷子便有了优先权。华夏最重人情,这赵老爷子的算盘倒是打的不错。
想明白了这点,海蓝眉头松开,心里也吁了口气。别的不好讲,翡翠的事就简单的多。投其所好,还了这个人情,对海蓝而言倒还可以接受。毕竟,去老缅参加公盘,除了可以见识更多的极品好翡,海蓝最喜欢的就是赌出好翡,赚进把快钱的乐趣,还有享受大家羡慕妒忌恨的感觉。
看别人受打击,从某个方面而言,海蓝就是有这个变态的嗜好。
钱吗?
谁不喜欢,多多益善。去公盘赚的可都是美金,想想就忍不住一阵激动。卡上的十来亿可能少有些,或许她应该把这些毛料全解了换成钱,到时才能去公盘上买进些极品毛料。不然,要是看到有极品的好翡,看的到却吃不着可就憋屈了。
“十二月二十五?”瞥了一眼入场券的入场日期,海蓝心里算了算,刚好已经放寒假了。松了口气,这样就不用费脑找借口请假。
读书其实挺无聊的,以海蓝过目不忘的本事,根本就是顺手拈来。加上突破了筑基,海蓝要想学一门语言,完全可以用法术将懂这门语言的人,把对方的记忆同化。这样一来,她就可以轻易学会这门语言。天天往外跑,或许她应该想个办法,跟学校沟通沟通,平时只要考试到场便可,平时不用去学校报导。
这样一来,她就可以多出大半的修练时间。有钱能使鬼推磨,海蓝不怕搞不定校长同意这个提议。
“这、这是老缅公盘的入场券?丁总,你想?”眼尖看清海蓝手中拿的是什么,左纪生惊骇的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主动寄了这么一难万金难求的入场券,甚至还包括了一张赌石协会的高级会员。
神色有些复杂的望着海蓝,心中五味陈杂。老缅的公盘入场券,还有赌石协会的会员卡,都是一种身份的象征。特别是老顷的公盘入场券,没有一定的实力,就是一般珠宝公司的老总都没有资格参加。因为,那才是一场真正的豪赌,千身家在那里都是个屁,最少卡里也得有上亿资金能允许参加。
才十八、九岁的年纪,有就资格参加这样的盛会,让左纪生想不感叹都不行。看着海蓝一脸淡定的样子,左纪生越发相信,以后的路,海蓝定必越走越远,最后到达普通人仰望的存在。
不,或许,现在的海蓝就够让不少人仰望,崇拜。
想到那天在赌石街的一场惊艳的解石,左纪生想想就心情就忍不住一阵澎湃。
“参加,机会难得,开开眼界也好。”
捕捉到左纪生眼中复杂的思绪,海蓝落落大方的点点头。以她现在的实力,海蓝自信,就算被人知道她百发百中的赌石手段,也不怕有人与她为敌。真正的强者,是无惧一切的阴谋阳谋,只要自己有这个手段,谁又敢为难,巴结都来不及。
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了钱,却是万万不能。
“也罢,机会难得,以丁总的运气说不定会有新的机遇。不过,丁总老缅那边乱的很,凡事还是小心为上,切勿太过出风头。钱,店里的账上还有三亿多的周转资金,要是丁总不够,可以都转去。”
想到海蓝在赌石街露的一手,对海蓝的决定左纪生也不拦着。雄鹰本该有它展翅的天空,左纪生知道海蓝不是池中之物,只是还是没忍住。怕海蓝初生牛犊不怕虎,引来超出能力范畴的麻烦,拧眉不放心的提醒了句。
“放心,我会有分寸,至于店里账上的钱就不用了。我手中还有不少上次没出手的高品翡翠,找买家卖了,资金应该就差不多了。”摇了摇头,海蓝婉拒了左纪生的好意,不过,对左纪生的关心照单收下。
“高品翡翠?”
海蓝的话让左纪生又是一惊,留意到海蓝的那句不少,更是让左纪生听了小心肝突突狂跳。上次未解的毛料大小不一,差不多还有二十块左右。听海蓝的语气,这批毛料里还有不少的高品翡翠,那,这赌涨率该有多惊人。
而且出售了翡翠公盘的资金便没问题,更是让左纪生听的抽气不已。如此惊人的赌涨率,幸运女王的名头,在左纪生眼里看来,绝对是名副其实。点点头,朗声直笑,左纪生对海蓝去老缅的翡翠公盘放心了不少。
虽然平时做事有些不按牌理出牌,但海蓝的一身鬼神般的本事,左纪生是看在眼里。安全上,左纪生也相信海蓝没有问题,年纪,在左纪生看来现在的海蓝就差学习的经验。
玉不雕不成器,人不学不成才,磨练磨练也是好事。
告别了左纪生跟刘琴,打车回到学校,海蓝发现大家看她的目光有些怪怪的,眉微蹙,海蓝不解大家这怪异的目光因何而来。虽然旷课旷的厉害,并且长的也越发水灵,但也不至于用这种怪异的目光盯着看。
甚至,海蓝还从大家的眼中捕捉到一抹鄙夷?
见鬼的鄙夷,不就是旷了二个月的课吗?至于么,直觉,海蓝确信在她不在学校的这段时间里,学校可能又闹了什么她不知道的大事。收回了猜疑的目光,海蓝阔步去了教室。
“你看,那狐狸精才多久没出现,是不是变的越来越年青了,十有八九就是跟传言一样,被滋润多了。不要脸,小小年纪被包了还有脸跑来学校上学,真是世风日下。”
“就是,不要脸。”
“不可能,你们别胡说八道,人家请假是家里有事,才不是你们说的那么离谱。而且,我看着丁女王才不是那样的人。你们小心点,要是让丁女王听到了,小心你们的脸,别被揍的跟杨志明一样。你们这是恶意中伤,三八。”
看着海蓝不为所动,匆匆离去的样子,大家更是认定了海蓝心虚,不敢看到她们,议论声就更激烈了不少。不过,也有海蓝的粉丝在里面,跳出来义正言词的怒斥大家不着边的瞎猜。
望着海蓝离去的背影,一道恶毒的目光如毒蛇般紧随而至。
“贱人,我不会让你好过的。”恨恨的咬牙低咒一声,转身得意的开离。
海蓝突然出现在教室,热闹的教室顿时瞬间鸦雀无声,大家愣愣的看着猛然间闯入的海蓝,眼中皆露出了惊讶。
“小包子,姐妹?大家怎么了,大家看我的眼神怎么怪怪的。”自顾自的走回坐位上,海蓝顺手捏了捏包小爱的包子脸,好奇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