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突然变成这样,难不成他是苗族人?他父母因为这个原因杀害了他的兄弟?怎么可能?现在什么年代了,这种风俗就算有也是很久之前的事吧。
喻延看透了她的的心思,“真是服了你,想象力可真丰富!”
可能在穆羽秋看来,他这话里含着太多的溺爱。但陆晨辛并不这么认为,相反,她感受到的是一丝不甘心。因为她从喻延的眼睛里得知,喻延好像很了解穆羽秋,却对她的事一无所知。
聊了这么久,她也有些累了,拍拍屁股站起来,“喻延,你来找羽秋是有什么事吧。我一直缠着他给我讲苗族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俩慢慢聊!”
喻延也站起来,礼貌地问:“有开车过来吗?没有的话,开我的车回去。”
“不用了,我打的回去,那再见!”
她正想转身离去,穆羽秋拿着刚才那幅苗族服的画站起来,“晨辛,这套衣服你喜欢吧,那我就把它送给你!”
陆晨辛黑着脸接了过来,你这家伙脑子有问题吧?
要送人送什么不好,为什么偏要送这么吓人的画,不过还是笑着说了声“谢谢”,收了下来。
而在喻延却很惊讶,疑惑地看着穆羽秋。
他居然把他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原设计图送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羽秋到底打算做什么呢?
想预知后事如何
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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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陆晨辛走后,喻延走到那件红色外套旁坐下,没错,连干洗套子都没变,就是去接陆晨辛她爸那天早晨看见的那件的衣服。当时他觉得眼熟,也认得是穆羽秋的衣服。
不过他当时觉得应该不太可能,因为穆羽秋视衣服为生命,是不会轻易交给别人帮他处理的。
还有就是刚才的事,穆羽秋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很难想象穆羽秋是喜欢晨辛,因为她根本不是他的菜。
还是说穆羽秋现在又在策划着什么好玩的游戏?但不管怎么说陆晨辛也是他的嫂子,他不可能乱来的啊。
穆羽秋重新坐了下来,瞄了一眼喻延,才发现那件红色外套,并没有理会喻延心里的种种疑问,慵散地说:“喔,是那件衣服啊,已经很旧了,我明明说过叫你老婆帮我把它扔了,结果她还是给我带来了。真是贴心呢,喻延恭喜你啊,讨了个好老婆。”
“谢谢!羽秋和晨辛……认识?”
喻延其实想听到的是别的回答,他相信穆羽秋懂他的意思。
穆羽秋拿起画笔重新开始画画,虽明白喻延的意思,却不想正面回答喻延所期望的,比较随意地回答:“嗯....怎么说呢,认识算是认识,但基本上没怎么说过话。因为以前她身边总是有护花使者在,想靠近她半步都不行。”
“护花使者?”
“怎么?这么快就吃醋了?”穆羽秋仍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喻延悠然一笑,“这是当然,怎么说我也是她老公,吃醋是理所当然的。”
对于喻延的发言,穆羽秋不信地摇摇头,他和喻延认识也有好多年了,这个家伙他还算了解,是不会轻易吃醋的。
上个星期喻延说他要结婚了,穆羽秋完全不相信,由于当时他在法国出差,也不能回来考证事情的真假度。
现在看来还真结婚了。
说实话,他还以为陆晨辛喜欢他呢,因为她老是在远处愣愣地盯着他看,不过他对陆晨辛这种不注重时尚、朴实平凡又正气的女人没什么兴趣。
不过现在她是喻延的老婆,他对她的看法也不太一样了。
上次她在这里睡着了,有一个貌似变态一样的家伙在她的周围鬼鬼祟祟、转来转去,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才去忙了她一把。当看见她画的画时,他小有吃惊,因为陆晨辛好像看见了他的忧伤。
但他相信,没有人真正懂他的痛。
她怎么突然就和喻延结婚了?要结也是和那个护花使者结啊,穆羽秋突然想起来,好像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那个护花使者了,难道他们分手了?
世界果然是瞬息万变,无法预测。
在他看来,她和喻延在某些方面还挺像的,希望他们能天长地久,白头偕老!
“刚才你老婆说她已婚时,我压根没想到她老公会是你,还以为是那个一直在她身边的护花使者。喻延你说实话,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才追到她那样的美女的,教教我,我也来个闪婚。”
陆晨辛虽然不太懂时尚,穿衣装着很随便,但还算是个美女,穆羽秋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嘛……当然不能随便告诉别人,这是我们家传秘方,只传儿不传女,更不用说你这种外人。再说,你想结婚不难吧,不是有挺多女人喜欢你的吗,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结。”
喻延当然不能说是陆晨辛向他求婚的,他莫名感觉有点失面子。
他这话引得穆羽秋哈哈大笑,“你既然有这招,又不早使出来,以前记得有些人还被女人甩,真可怜!”
这里的女人是指侯礼潼,当时喻延为这事闹得有些过度。当然也因为这事,他们才有机会相识。
——
晚上陆晨辛回到家,竟然发现喻延在家,不可思议地看看表,不到九点,眨眨眼睛再仔细看看,看是不是幻觉。
这个家伙不是喜欢午夜而归吗?怎么现在在家?
因为今天喻延没认出她这件事,她现在不太想和他说话,换了鞋子就往二楼走去。
“回来了?”
喻延从沙发上站起来,她可算回来了,他都等了一个小时了,因为今天的事也不太好意思打电话叫她回来。
“嗯。”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继续向二楼走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喻延加大了一点音量,“晨辛,今天的事……不好意思,我有时对人脸的辨别能力不是很强,所以……”
对人脸的辨别能力不是很强?
现在想起来,她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喻延就叫她“张小姐”,也是因为他对人脸的辨别能力不强?
不过她的确有用假名,也是姓张,难道这一切真的都只是巧合?
她迟疑了下,还是来到沙发边坐了下来,淡淡地说:“是吗?”
喻延也坐下来,“晨辛,你知道吗?其实每个人对人脸的辨别能力都不一样,有的人很强,哪怕只见过你一次,就不会忘记,可能多年后他再见到你的时候还认得你。而有的人却很弱,恐怕连自己的脸也不认识。”
“哦?是吗?”
所以?她不是百分百相信喻延的话,他该不会是在为他没认出她这事找借口吧?
“我辨别人脸的能力比普通人稍微要弱一点,我并不是在为今天的事找借口,但既然我们结婚了,我想这点你还是知道比较好。”
其实喻延辨别人脸的能力真的只是比普通人弱一点点而已,只要是熟人他差不多都能辨认,那种只见过几次或者多年不见的人他不一定能认出来。只是今天他是从陆晨辛他们后面走过去的,他也没有仔细看陆晨辛,所以才没有认出她来。
还有就是因为穆羽秋身边经常会有不同的女人,而且基本上都是时尚开朗妖娆的女人,是不会建议喻延所开的“搭讪美女”这种玩笑的,相反可能还很喜欢。
但陆晨辛相对来说比较朴实保守,对他的话耿耿于怀。
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陆晨辛会坐到穆羽秋身边,而且穆羽秋在画画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去打扰他,今天竟然开戒给陆晨辛讲了好多关于苗族的事,还当着他的面把他亲自设计的衣服原图送给了她。
虽然陆晨辛并不明白穆羽秋的意思,很纳闷为什么穆羽秋要送她这么吓人的画,但他明白,这画在穆羽秋心中的分量。
看着这么诚恳的喻延,陆晨辛多多少少相信了他的话,“那……那次在图书馆你叫我‘张小姐’是认错人了?”
这怎么讲的通呢?那时他明明是故意这么叫的,而且重复了好多次。
喻延道:“你不记得我也正常,我记得好像是三四年前,你在一个湖边画画,有一个男的对你有意思,问你贵姓,你那时看都没看他,不耐烦地吐出一个张字,所以我才以为你姓张。”
那时他觉得那男人真可悲,厚颜无耻,情商还那么低。
“你不是说你辨别人脸的能力不好吗,那你这么记得我?”
喻延饶有趣味地看着她脖颈下的那一连数颗细小的红痣,笑道:“那个男人一看见你那几颗痣时就情不自禁地数了起来,还没数到五就被你的怒吼制止了。那时你说,‘数什么数,越数越多。’当时我也好奇,想看看你脖子到底有多少颗痣,悄悄走到你身后数了数,原来也才六颗而已,看你紧张成那个样子,还以为有几十颗呢。”
原来是这样啊。
陆晨辛不好意思地抚了抚那几颗痣,“我记得我小的时候才三颗,那时就有人经常来数,数着数着就变成了四,慢慢的又变成了五。所以只要有人来数我脖子上的痣我都觉得很烦,有段时间还想把这些痣全都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