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妈还是很心疼:“叔亦还说他会照顾你的,就照顾成这样?”
时香吃了一惊:“什么?”
“你那天晚上不是给我打电话说叔亦是你们董事长么,看你挺担心的,我就问他了。当时我都没开口,他自己就跟我说叫我放心,他会照顾好你的。”
原来如此,时香呼口气,不知怎么的,虽然和王大妈无话不谈,可是她跟叔亦现在在一起这个事情,她总觉得对着王大妈难以启齿,今天知道他要过来看她,时香特地让叔亦今天别过来了,她不想让王大妈看见。虽然觉得王大妈迟早会知道,她也只能鸵鸟心态的觉得能拖一天算一天。
王大妈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愤愤地:
“哼,话说的好听,你看你被烫成这样,他都没跟我讲!这么多天没人照顾,香香你怎么过的……”
这下真是冤枉叔亦了,叔亦虽然经常气她,但是凭良心说,叔亦这段时间把她照顾得可好了,伤疤没长好之前,怕时香乱动把伤口崩裂了,叔亦就一直像照顾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样照顾她,她脱衣服的时候还会细心地帮她解开扣子再把套头毛衣从头顶拉出来,变着花样的做饭给她养伤口,主动承担了洗碗工作,甚至有时候还想给她喂饭,时香觉得自己肯定被叔亦当成女儿照顾了。
吃过晚饭之后,确定了时香不需要自己照顾的王大妈依依不舍地回家了,走之前叮嘱时香,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就直接找叔亦,他明天又要出差,得过一段时间再回来,怕时香没人照顾,时香无言地点点头。
时香进到屋里,打开一个小旅行袋,一件一件地往外拿着东西。这些都是叔亦放在她这里的东西,听说了王大妈要来,她怕露出马脚,就赶快把叔亦的东西收起来。收的时候着急,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一样一样地摆出来时,才知道,原来叔亦有这么多东西在这里。比如书桌上放着他最喜欢的杯子,洗手间里有放着他的牙刷浴巾,他喜欢的小摆设也放在了时香的床头,衣橱里男人的衣服也渐渐多起来,原来在她不知不觉间,叔亦已经占据了她这里这么大的空间。
时香收拾好东西之后去冲澡,淋浴打在身上的时候,她突然想起自己很久没有自己洗过澡了。自她烫伤之后,一直受着叔亦全方位的照顾,最尴尬的是刚开始的洗澡,那时候伤口还没节疤,不能沾水,时香又是那种一天不洗澡浑身就不舒服的人,叔亦说要么他亲自帮她洗,要么就等结完疤再洗。时香自然不肯让他帮自己洗,可是她坚持了三天之后就受不了了,脸红红地妥协了。
虽然跟叔亦有过很多次,时香还是不习惯跟叔亦这么裸裎相对,整个过程,时香脸红成了个蕃茄,反观叔亦,虽然一幅气定神闲的样子,但是时香知道他不她好多少,从给时香脱衣服开始,叔亦下身就起了激烈的反应,早支起了帐篷。叔亦以其惊人的意志力帮时香洗完澡之后,就进厕所“解决个人需要”了。
从时香烫伤了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上过床,因为叔亦怕不注意再让时香“伤上加伤”,上次叔亦推门刮到时香胳膊的事,让他多少有点阴影。
随着时间的推移,叔亦去厕所解决的次数越来越多,脾气也越来越差,虽然对着时香还是一样的温柔,但是在公司就跟一条喷火暴龙一样。嘛,欲求不满的男人嘛,不管哪方面的火气都有点旺,今天上午企划部的游戏市场企划案就被他骂到臭头,听说市场部的经理灰头土脸的出来,时香有一瞬间的负罪感。
时香也曾半真半假地开玩笑问叔亦,怎么不去外边找人解决,叔亦当时正陪着她做拼字游戏,闻言立马沉下脸,语气都爆着火星:“我说,我只有你,你就是不信是不是?”说完就把时香丢在那里,自己进了卧室,接下来一天都没给时香好脸色,吓得时香噤若寒蝉,好哄歹哄了很久才算了事,时香以后是再也不敢说这样的话了。
其实她也不想叔亦去找别人,那样感觉太不好了,至于怎么不好,她不知道,反正就是想着就不舒服。听叔亦说只有自己一个,她就觉得很开心。时香想,自己果然不是一个合格的床伴呀,都不够大度==
时香恍恍惚惚地洗完澡,正要擦干,才发现自己没拿浴巾。真是被叔亦照顾习惯了,这种错误也会犯……
浴室里只有一条旧的浴巾,时香太久没碰家务,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的产品,就不想碰那条看起来脏兮兮的东西。可是又没有勇气就这么裸奔出去,她思考良久,目光落在自己刚刚进来时穿的上衣上。
这是一件白色的中长款衬衣,样式松松垮垮的,穿的时候需要在腰间系一条带子。时香想了想把它披在身上,左右看了看,衣服刚好把该裹住的地方都能裹住,她拉开卫生间的门快步走了出去,刚要走到卧室门口,卧室门突然自己打开了。
开门的人明显愣了一下,他肯定也没想到一开门会看到这样一个景致。
时香暗自庆幸自己有穿衣服没有光者跑出来,自以为自己穿着很正常,于是她放心地随口打着招呼:“回来了?”
“嗯。”男人还停在原地,眼神却直勾勾地望着她。
看男人似乎一副反映不过来的样子,时香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她紧了紧衣领说:“刚洗澡,忘了带浴巾了,就……”
她潮湿的头发正往下滴着水,有几缕头发贴着她的脖颈散至前胸,能看到水珠从发梢滴落下来,慢慢地滑过微凸的锁骨,顺着前胸雪白的肌肤向下,形成一条水痕,消失在半开的衬衣里……雪白的衬衣沾了水之后变得又薄又透,贴在身上勾勒出娇好的曲线,酥/胸微露,纤腰毕现,一双长腿在衬衣下,若隐若现地反而引人遐想,可是偏偏她自己对此还不知情。
男人点点头,喉咙有点发紧,慢慢地把门打开,朝她走过来,把她抱到卧室的床上。
时香想先换衣服,男人却没有这个想法,找来吹风给她细细地吹着头发,手指温柔地穿过她的长发抚到发梢,动作不急不躁,偶尔触碰到她的头皮,她便觉得头皮有点发麻。
正当时香各种不自在的时候,男人停住了动作,把吹风放在了一边,然后坐在床边望着她。
男人的眼睛黝黑深邃,眼神里似乎跳动着一簇火花,被这样火热的视线盯着,时香一下烧红了脸,刚想站起来,叔亦突然一把抱起她,平放在床上,倾身覆住她,浓烈炙热的轻吻如期而至,叔亦灵活的舌头纠缠着她的舌尖,偶尔舔过她的上颚,身体便不由地一阵颤栗,在这样激烈的唇舌交缠中,时香浑身发软,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蓦地,感觉到下身一凉,叔亦的手伸进她的双腿间,时香睁开眼,这段时间里,每次到这里就该停了,叔亦就该起身去厕所解决了。她曾经也觉得这样挺对不起叔亦的,有主动问过要不要帮忙,叔亦都拒绝了,他说吃不饱比不吃更折磨人。
叔亦这时也停下手,抬眼望着她,眼睛湿漉漉的,有着明显的情/欲,还夹杂着一丝痛苦的神色:“香香,今天可以吗?”
时香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这么长时间的禁欲,对于以往每晚都要纵情的男人来说,确实太难熬……其实伤口早就没什么危险了,他没必要这么忍着的,可是他……
卧室里灯光朦胧,男人的额上已有一层薄汗,极力忍耐却又渴望的样子,看起来份外性感,心念转过几转,时香笑了,倾身向前吻了他一下,又一下,然后躺回去笑着看着他,任君享用的姿态。
叔亦僵了几秒钟,理智瞬间土崩瓦解,俯下身狠狠地撰住了她的嘴唇,动作粗暴得近乎野蛮,在激烈的亲吻中,时香的那件勉强蔽体的衬衣早已被拉开,男人赤/裸的胸膛贴过来,那肌肤相触的热度,让时香脊背都麻痹起来,想更紧地贴近他,又因为那急剧侵略性的触感想推开他。
叔亦没有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一只手抓着她的手指压在耳侧,一只手用力揉捏着她的乳//房,落在她颈项得吻力道大得近乎于噬咬。虽然他留心避开了时香的胳膊,时香还是觉得今晚的他有点凶狠,一身都被他揉得生疼,前段时间的禁欲,让叔亦今晚完全化身为野兽,时香在他激烈的攻势中恍惚地想,今晚肯定是个不眠之夜了……
火热又激烈的爱抚里,时香感觉到男人慢慢地抬高她的腰,硬物抵在她隐秘的入口,浅浅的挑逗,时香微微睁开眼:“你轻一点……”
男人的眸子的颜色瞬间变得更深,却没有说话,俯身一刻不停地吻着她,身下却是毫不留情地进入她。天知道他已经忍到了惨无人道的境地,再也受不了她一丝一毫的刺激。
男人进入后没给她适应的时间就肆意的抽送起来,这么久没人进入的甬道一时受不了这样的入侵,时香一声惊叫,男人却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的顶着她,时香被顶得不住发出声音,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男人却拉开她的手压在枕边与她十指相扣,再也没有什么阻拦,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就这么泄出来,可是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快感铺天改地的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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