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心里一震,眼睛像是被那颗钻石给烫了一般,飞快地移开,看着晏律。
晏律亦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将她的手,握在了掌中。
“你睡觉的时候,我已经量过你的手指。”晏律把温酒的手拿起来,“你看,正合适。”
的确正合适,纤纤玉指,光华夺目,仿佛世间,再没有那一枚戒指,比眼前这一枚更合适,因为是他所送。
即便有过心理准备,当戒指真正的套在了指上,要许下一辈子的承诺,温酒依旧有点心慌意乱。
她低声喃喃:“我,还没想好。”
她从来没这样慌乱过,是一种甜蜜到声音都有些发软的慌乱。
晏律皱起眉头:“我这么好。你还需要想?”
温酒本来心乱如麻,却被他这句话给逗笑了。
这么自恋的男人,可是却又让人一点也不讨厌,反而觉得可爱而可靠。
“好吧,给你时间考虑。从现在开始计时。”晏律看看墙上的表,“一分钟,必须答应。”
温酒又好笑又好气,这还能叫考虑?一分钟,还必须答应。她笑笑的看着他,“要是不答应呢?”
“你会答应的。”
晏律无比笃定坚信。英俊而干净的眉眼,灼热的炽热的让人无法拒绝的眼神。这样的他,让她心动,也让她心安。
她低头看着这枚漂亮的有些夸张的戒指,笑容明艳而羞赧。
晏律捏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颊抬起来,“好了,一分钟过去了,你答应嫁给我了。”
温酒好笑的看着他,“一分钟,有这么快吗?”
晏律不满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了很久。”
温酒莞尔一笑:“你可以等几天再请我吃冰淇淋啊。”
晏律一怔,“原来你都知道,故意气我是不是?”
温酒俏皮的笑:“不是,是真的,那天不能吃。”
“百合花里的戒指是不是也装没看见?”
温酒抿着笑,不肯回答。自然也是知道的。
“好啊,你居然还送给别人。”
晏律气急,伸手便去挠她的腋窝,温酒笑着求饶,“谁让你不说啊。”
他将手覆盖在她的绵软高耸的胸房上,哑声道:“不论放在冰淇淋里,还是放在花里,我的心意都是一样。你愿意吗?”
温酒红着脸,点了点头:“我愿意。”
晏律摸着她的脸颊,道:“我看到阮书和顾墨拍婚纱照的时候,脑中便立刻浮现出我和你拍婚纱照的画面。”
温酒望着他俊朗的面孔,深情认真的眼眸,心里又甜又暖。
晏律看着她:“我已经认定是你,不会再变。赶快结婚好不好?”
温酒脸色粉粉的,甜蜜而慌乱,“结婚是一辈子的事,不要脑子发热。”
“脑子不热,这里有些热。”晏律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握着她的手,便拉了下来。温酒碰到他的身体的那一刻,触电一般往回抽,却被他狠狠握着手腕毫无退路。
指下的坚硬,让她羞窘的脸色通红。
晏律目光带了电一般看着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身体的反应和目光中的渴望,简直让温酒不敢看他的眼睛。
晏律忍耐不住,伸手便掀起了她的毛衣,正色道:“你帮我脱了这么多天的衣服,今天我也要帮你,来而不往非礼也,你说是不是?”
温酒被他压在沙发上,很快便丢盔弃甲。他势不可挡的速度和力道,解开了她的衣服。温酒脑子昏昏的,第一次感到自己的身体竟然有点不受控制的感觉。螳臂挡车的扯了两下,毛衣便被他扔到了一旁。
Z市的春天来得特别早,暖气却还没停,烧得很旺。拉拉扯扯中,两个人都热出了汗,晏律终于将她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然后直接将她抱到了床上,狠狠地吻上去。
温酒被困在他身下,避无可避。这一个吻长久的让她快要招架不住。她无力地推着晏律,觉得再晚一刻就要昏过去。
晏律放开她的唇,低头看着身下的她,起伏的胸已经是诱人到了无法让人自持的地步。他附在她耳边气息不定地说道:“你今天总该准备好了吧。”
“我,”温酒脸色红的像是被霞光映照,雪色的肌肤泛着淡绯色的莹光,眼*光潋滟,欲语还休。
晏律从未见过她这样娇美的样子,渴望已经忍到了极致,他再次低头吻上去,舌尖在她口中肆虐吮吸,带着征服侵占的狂野。
温酒心跳加速,气息急促,脑子里像是飞起了无数的蝴蝶,纷纷扰扰繁花似锦,翩跹起舞。
“我想要你。”
温酒微不可闻的哼了一声,不知自己是答应还是不答应。晏律就当她是默认,早已饥渴到爆的身体瞬间便被这一声哼吟给点燃了。
温酒以为他是第一次,不熟悉进攻的路线,总要半天才会成功,谁知道,他却一下子便冲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结局两个字是不是吓一跳,(*^__^*)
为了成就晏先生史上最晚吃到肉男主的英名,全文到此结束你们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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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V章
温酒还未做好准备,眼泪都差点喷出来。她素来不娇气,但也没想到会这么疼。
晏律禁欲多年,此刻终于真真正正得到温酒,而且是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这种从身到心占有她的快感,几乎让人疯狂,他根本克制不住力道。而且温酒在他面前一直都处于强势,此刻他终于有了一场翻身为主的机会,潜意识里抱了要征服她的欲念,动作也就格外的激烈。
温酒也是初次,自然疼的厉害,掐着他的胳臂,让他停下。
此刻箭在弦上,断没有再撤回去的道理,而且晏律刚刚尝到这种*滋味,怎么舍得就此罢手,柔声哄道:“一会儿就好。”
本是随口哄哄她的话,谁知险些一语成谶......一向自信几乎到了自恋程度的晏律自然不会容许自己在如此重要的领域落于人后,仗着过人的体力和控制力,几次冲到险要之处便猛然停住征战鞑伐的步伐。
他自是希望时间越长越好,温酒却是度秒如年的痛楚之中,巴不得立刻结束,几次催促未果,恼羞成怒地挣扎起来。
她一向女王,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儿,哪有被人这么压在身下肆意欺负了大半天的道理,事毕趴在床上,半天不理晏律,若不是心里爱他,恨不得将他暴扁一顿才解气。
晏律也知道自己有点失控,力道太重。
立刻以生平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姿态,赔笑赔罪,小声小气地哄了温酒半天,又抱着她去了卫生间,俯首称臣小心侍候,这才让她稍稍解气。
晏律用毛巾被卷了温酒,抱到沙发上,先将被子裹住,然后笑道:“我去换床单。”
温酒看着那床单上一片惨不忍睹,想到方才的惨烈,又恨的咬牙使劲捶了他一拳。
晏律换了床单,将温酒抱到床上。
温酒拧着他腰上的肉,想要报仇,奈何他身上都是紧梆梆的肌肉,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块软肉可以掐着拧着解恨的,便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晏律得到她,自然喜不自胜,心满意足,此刻真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百依百顺,堪比男仆。清俊的面容一直笑意不断,便是被咬了一口,也是喜滋滋的模样,史无前例的“厚道”。
温酒披着长发,脸色绯红,樱唇微肿,又娇又嗔,昔日霸气女王的样子,无影无踪。晏律从没见过她“娇滴滴”的样子,更觉得惊艳绝伦,心痒难耐,抱着她道:“第二次便不疼了,不信你试试。”
方才的时间离他的心理预期还是差的很远,如同太虚幻境走马观花了一下,还未细细品尝绝美风景便被关到了门外,自然是心有不甘,百爪挠心。一身火热只泄了一半,感觉反而愈发的煎熬。
温酒当然不会上当,晏律好话说了一箩筐,也不肯再试第二次。
晏律心里不禁有些失落,莫非是自己的技术不好,所以她不肯继续?这个问题未免有些太伤自尊,他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就是刚才。”
“当然是很疼。”
晏律正色问:“就没有一点的快乐?”
温酒看着他一脸的严肃,“没有”两个字在唇边打了个转儿又吞了回去,说出来肯定打击的他体无完肤,心碎如渣。怀着仁慈之心,温酒违心道:“一点点吧。”
这个回答,自然让晏律极不满意,又问:“你没觉得我很,好?”
这问题让温酒又好笑又好气,第一次能有多好,一路蛮干到底,跟一头饿了八百天的大灰狼似的。不过她也不忍心打击他,莞尔一笑:“体力很好,技巧有待提高。”
结果,第二天早上,温酒就为这句话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天不亮便被他弄醒美其名曰要提高技巧,温酒自然不愿意,奈何挡不过他的力气,硬生生被迫陪练了一个小时,又累又困的睡过去,再睁开眼睛已经是上午九点半,早错过了上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