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身体里的某个开关被路漫漫无意中触及,他的身体像是被点着了一般,变得火热无比。尽管屋内的空调开得很足,但时间过短,空旷的房间里温度仍旧不高。她仅着单薄的晚礼服,整个后背都暴/露在空气中,这会儿已经冻得瑟瑟发抖,被他含住的嘴唇也在颤栗着,她情不自禁地向上方的热源贴过去。
她靠近的动作方便了他的索吻,他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微微偏过头吮咬着她形状姣好的唇瓣。不知她用了什么护肤品,舔上去有甜甜的味道,他不舍地在她的脸颊和下巴处流连许久。
这个梦太美了,美得她根本不想醒过来。
虽然她喝酒三杯倒,可胆量确实出奇的大,只要不违法、不违背道德伦理,还真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儿。喜欢的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同她接吻,倘若还坐怀不乱,那她不是女版柳下惠了?
即使仅是梦中的修远,但那也是修远啊,难得梦见这么好的剧情,不做点什么对得起周公的精心安排吗?
说做就做,绝不含糊!
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她一把翻身将修远推到在床上,她跨坐在他的小腹之上,两人的方位瞬间掉了个个。
修远面露几分惊讶,狐疑地问:“你醒了?”
“还没把你睡了,怎么能醒!梦还没做完呢!”说着,她撅着嘴唇朝他扑过去。
在她的唇即将碰到他的前一刻,他精准地握住她的下颌,仔细地打量了她一会儿,发现她仍旧是一脸醉态,眸子里一片朦胧的水光,俨然不是清醒的模样。
“做什么梦?”
“春/梦啊!”
“春/梦?”
“对呀对呀!第一次梦见你就是这么火辣的剧情,不做点什么我就不是路漫漫!”如宣誓般落下这么一句话,她不耐烦地拉开他的手,一低头就咬住了他的喉结,舌头抵在凸出来的部位打着圈儿地舔舐着。
若此刻的路漫漫是清醒的,她定不会错过修远脸上既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因为这是他的敏/感点。
她含着他脖子上的皮肤,小口小口地抿着,唇一路下移到他的锁骨附近。他的v领毛衣被她扯下一边,里面的衬衣扣子也解到胸口的位置,露出一片麦色的胸膛。
他双手托着她的腰,指尖在她的腰侧寻找着拉链所在位置。
“把毛衣脱了,快!”磨蹭半天也没能将他的衣服脱下来,她不高兴地拍了下床,对他下了命令。
首次从她的口中听到撒娇的话,他的心情骤然开朗,眉角的弧度也柔和了几分。他唇角带笑地看着她,忽然抬手拉下她的头,快速地亲了她一口,发出一声两人都能听见的响声。
蜻蜓点水的吻过后,他三两下解开上身的束缚,低笑着躺回原处。
面对着他裸/露在外的壮实躯体,她无可避免地又害羞了。虽然在游泳池已见过一次,可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她摸上他的胸膛,如同见到的那般结实,她像是将他当成了一件艺术品,十指贴在他的身躯上四处摸索着,眼中闪烁着赞叹的光芒。
她的抚摸让他浑身一个哆嗦,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他身体的某个地方绷得难受。
这个女人真是,将他的火点燃了不帮忙灭火就算了,她坐在他的腿上扭来扭去,让原本紧绷的某个部位胀得更加难受。
他哑着嗓子问:“看完了吗?”
“你有几块腹肌?”她低头下去数,指尖也跟着滑过。
他只觉一阵阵热气拍打在小腹上,一股电流从两边脚底窜起,聚集到后腰的位置,令他腰眼发麻。
“六块。”他顿了顿,抬手抚摸着她的腰,喘着气问:“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路女王必定要在上面,这个问题完全不用考虑。她的屁股被什么顶着不太舒服,她往一边挪了挪,说:“路漫漫在上面,修远在下面。你没听过吗?路漫漫骑修远兮——啊——”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她的衣裙被他轻而易举地脱下来扔到地上,她浑身上下除了胸贴和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外再无他物。
她还在愣怔之中,他已经埋首于她的胸脯之上,大掌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另一手抚摸着她宛若婴儿般嫩滑的腰部肌肤。
不是吧?被反攻了!
“你个混蛋!让我在上——啊——”
话没说完,他咬住胸贴的一端,头一抬便将胸贴撕了下来。没等她再次开口,他便占领了她的唇舌,将她的丁香小舌拽入口中,吮吸着,轻咬着。
他手中的动作也未停下,他握着刚被释放出来的部位,稍加力道地揉捏着。
“好像确实是c。”他贴着她的唇瓣,每说一个字都仿佛是在亲她,突然想到什么,他低低地笑开了,“就像车速六十迈时张开掌心伸出窗外的感觉。”
路漫漫彻彻底底地醉了,酒醉,人也醉。
她瘪瘪嘴,傻笑着问:“会不会有点小啊?”
“没见过更大的,暂时不觉得小。”他笑,声音喑哑,听起来性感无比。
“你的大不大?快让我看看!”仍以为自己身在梦中的路漫漫色胆包天,双手刚获得自由便急不可待地探向了他的裤腰处。
她瘦弱无骨的小手贴在他最滚烫的部位,她好奇地捏了一把,她的力道不算小,他疼得猛地吸了一口气。
再忍下去,估计他真的会阳痿。
“路漫漫,我问你最后一次,我是谁。”他强忍着身体难耐的异样,喘着气问她。
她毫不迟疑地回答:“修远啊,alex。怎么到了我的梦里你就变傻了?”
他好笑,敢情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但不管她的想法如何,他要她的想法不会改变。
“记住,我是修远。”说着,他长指挑开皮带,在她的低呼声中将长裤扔到地上。
青春期时路漫漫也看过言情小说,打擦边球的描写不尽其数。都说初夜除了痛,就只剩下痛了。像是被一把极钝的斧头硬生生地劈开,双腿都跟着打颤。
原谅她理解无能,实在无法想象出那是什么感觉。
可是谁能告诉她,明明是在梦中和修远上床,为什么还是会痛?难道现在的梦都那么高端,能够扩展到人类的感官世界吗?
她紧咬着唇忍耐着两腿间传来的疼痛,可钻心般的痛楚实在难以忽略,她口中溢出一丝痛苦的低吟:“痛……”
“不怕,有我在。”他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的额角,鼻梁,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片如花瓣似的轻吻。
“怎么……怎么会这么痛……我不是在做梦吗……怎么会……”
“是不是做梦都没想到我非但不肾虚,还很持久?”
第20章
每个女人都设想过自己的初夜,或许是在温暖的灯光下,被爱人深情凝望;或许是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同爱人紧紧相拥……
路漫漫也曾想过初夜会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发生,可是穷极她的想象力,也万万没想到她竟会来一招时下夜店最流行的**——一夜情!
如果换做正常的女人,一觉醒来后发现自己和喜欢的人浑身赤/裸地躺在大床上,并且自己两腿之间有清晰的疼痛之感,用不了三秒钟肯定能得出结论——我和他上床了。
再往深处想,估计会想到这些问题:他该不会也喜欢我吧?他会不会就此对我负责?是不是我们的关系就可以这么定了?
这些想法到了路漫漫这统统打叉划掉,她现在只关心一个问题——她昨晚没有乱说话吧?
和修远上床固然在她的计划之内,可时间轴还要往后推移。
从小被路永晋和徐天芝灌输传统的中国道德伦理和三从四德的观念,她再怎么叛逆也还是对父母言听计从,坚决反对婚前性行为。加上前男友和闺蜜劈腿的事给她留下了阴影,她已经决定老公一定要找个处男,否则只要一想到老公曾经和别的女人负距离接触过,她就浑身的细胞都会嫌那个男人恶心。
当然,如果修远不是处男,说不定他就会被直接pass掉。
毫无经验的路漫漫睁眼望着天花板思考了几分钟,确定修远没有醒过来的迹象后,掀开被子蹑手蹑脚地下了床。晚礼服已经不能再穿,她从浴室里拿了件浴袍披上,屛着呼吸逃出了房间。
所幸修远带她来的地方是举办年会的大厅楼上的酒店,a市数一数二的大酒店——圣安。
**
温洛刚到酒店楼下便接到了路漫漫的电话,路漫漫不停地追问她到哪儿了,让她快上楼,她不明所以,说:“我记得圣安和we广告不在一栋楼。”
“死丫头,我在圣安十八楼!快给我上来!”路漫漫冻得说话都不利索了,一句话说完咬到好几次舌头。
电话突然就被挂断了,温洛还在这头莫名其妙的,转眼便看见杨束和陆一弥从电梯里走出来。
“呀,二位哥哥早啊!”温洛甜甜地笑着冲二人打招呼。
陆一弥勾着唇角眨了眨眼睛,杨束则面瘫似的看了温洛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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