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事实证明,这种擦在身上凉凉的香香的药膏对英英还是很受用的,她闭着眼享受着微凉的指尖划过滚烫的肌肤,一寸一寸的,所到之处异痒褪去,只余清凉。
陈及岩涂的细心,可一抬头,这货是什么表情?双眼一闭,嘴角一扬,整个一个旧社会吸大麻的烟鬼!所以手下稍稍用力,不出意外的听到一声惨叫!
“啊——”
英英顿时清醒了,挣扎着坐起身,正想一顿兴师问罪,可对着他那张无辜的脸却是生生的把话压回来肚子里。
不过这一清醒,皮肤上的神经也跟着醒了,没抹到药膏的地方又是一阵钻心的痒,陈及岩也加快速度,只是露在衣服外的都涂完了,接下来的……
“来,把衣服脱了。”陈及岩腾不出手,只能动嘴,当然他想法很单纯,只是想快点涂了药好让她好过一点。
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英英就算是个无节操无下限的女汉子,前提也是个女的,还是个脸皮子极薄的女的!所以听了她这话,难免又是一阵别扭矫情。
只是有句话怎么说的,矫情,是长得好看者的通行证,是长得难看者的墓志铭。英英是前者,又是他呵护在掌心的宝贝,所以丝毫不觉得她此刻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只认为是女孩子害羞的正常表现。
所以循循善诱的又说了一遍:“乖,抹了药就不痒了,快把上衣脱了。”
英英说什么也不肯,死命的抱着胸口,士可杀不可辱的劲头,事已至此,陈及岩只能拿过毛巾,暂且擦了手,准备‘动粗’。
鹿英英一看,更别扭了,扭着身子挣扎,陈及岩无奈,只能停下动作,耐心的问:“你到底在害羞什么?”
她今天穿了一件蕾丝的贴身打底衫,不怎么柔软的布料在她大幅度的扭动下蹭的皮肤更红了,陈及岩见了,不在好脾气的等着她自己动手,而是上前一手制止住她挣扎的胳膊,一手掀起衣衫至头顶,然后松开手,往上一拽,某只别扭的小狮子就轻松的被制伏了,全身上下只剩两件小可爱孤零零的护着女人最隐秘的地方。
不看不知道,英英衣服下的皮肤更是触目惊心,简直是祖国江山一片红啊,胸口、脖子、甚至小腹,遍布的全是红斑点点,她之前一个劲的扭捏,甚至有些已经都蔓延到了后背。
陈及岩心疼的不忍直视,只能快速的拿着药膏轻轻的涂,一边涂一边为防止她疼慢慢吹着气。
可能是刚涂抹时清清凉凉的,可药效一发作,抹了药的地方好像比之前更痒了,而没涂到的依旧,所以暴躁如英英,忍不住抓耳挠腮的直哼哼:“及岩,好痒。”
“及岩,我快受不了了。”
“及岩,我是不是快死了?我要是死了你可记得要经常给我烧点钱花再来点吃的……”
到后来,全身的药效齐发,火辣辣的烧,而双手又被他抓着不能动,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终于逼哭了从不爱掉眼泪的小狮子。
陈及岩又当爹又当妈真是不容易,一边哄着还得一边防止她乱抓,原本整齐的衬衫扣子也开了,袖子也皱了,胸前因为抱着她也被粘上一片药膏,好不狼狈。
低头亲亲已经哭累了的小狮子,见她眼睛红红的,撅着小嘴,一副小媳妇的受气样,忍不住开口跟她说说话,好能分散下她的注意力,可是他天生就不会讲笑话,想了半天才想到一个应景,关于清明节的。
说是有个人去买祭祀品,看到居然有卖纸糊的苹果手机,便问老板:烧这玩意儿,不怕老祖宗不会用啊?老板白了这个人一眼说:乔布斯已经下去教了,你还操什么心!那人一听觉得有道理,就买了一个。付了钱,老板尽心的提醒他:顺便买个充电器吧,别回头老祖宗找你要就不好了,这还算小事,万一亲自叫你送去,可就麻烦大了……
“噗——”
好不容易让她破涕为笑,陈及岩却出了一脑门的汗,他自己都觉得实在没有讲笑话的天赋,难为她还能捧场的笑出声。
不过,看到听了笑话的英英竟真的慢慢安静了下来,陈及岩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化身有声版故事会,把这么多年听说的、看到的、亲生经历的所有能改编成故事的通通搜罗到脑子里,然后尽量生动形象的讲出来。
他的声音本就很吸引人,英英专心的听着,很快就忘了抓痒这回事,慢慢的安静下来,直到卷翘的的睫毛上下煽动了几次最终重合在一起。
轻轻的把她放下躺平,又蹑手蹑脚的去储衣柜找了一套柔软亲肤的睡衣,重新回到床前,慢慢抬起已经睡着的人,看她粉色文胸袋子下的皮肤也不可避免的因过敏而泛红,加上内衣的过度的挤压,看上去更加触目惊心。
两人虽然同居了这么久,该摸的该看的也都差不多了,可是英英毕竟女孩子脸皮薄,擦药的时候坚持不摘下来,他没办法只能等她睡了,在不影响她休息的前提下,慢慢的扶起她靠在他肩上撑着,解了胸衣放到一旁,然后拿起药膏小心的涂抹。
可能是有点凉,闭着眼的人突然动了一下,陈及岩赶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轻轻拍打她后背,像哄孩子一样。直到确定她完全进入梦乡,才重新用指腹抹了药,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热气,等没那么凉了,才小心的给她涂上。
鹿英英就这么不知不觉的甜甜睡了一宿,陈及岩则是眼睛没合的守了她一夜,三小时喂一次水,五小时抹一次药。
所以第二天一早,英英身上的红斑已经差不多全没了,只有胸口下部分重灾区还有星星点点。
可已经清醒的人起来就不认账,说什么也不用他抹药,坚持自己来。陈及岩也不依她,举高药膏让她起来自己够。
小不点在身高上完败胳膊长腿长的人,任是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上撺掇,也还差的远。
败下阵来的小狮子气急败坏的四爪朝天的躺在床上自暴自弃,陈及岩见她好的差不多了,忍不住掏出手机逗她:“你要是能抢到我手里的药膏我就把手机里昨晚你打呼磨牙流口水的照片给你看!”
英英一听,竟有这等事?她怎么从不知道自己睡觉还有这些怪癖?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阴险邪恶的人竟拍了照?天知道哪天会不会就传出个糗照门什么的,到时候她真的可以一睡不复醒了!所以为了尊严、为了能继续活着吃美食、为了她的一世英明,她必须阻止这场可预见的悲剧发生!
于是再次站起身,斗志昂扬的用力往上蹦哒,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也是白搭,加之先天小短腿的缺陷,不到一分钟就再一次以失败告终。
这时候,英英心里简直更百爪挠心了,比昨天满身包还痒,要知道想逼死一个女人,只要给她拍一张照片然后不给她看,就足够了!何况还是糗图!
于是鹿英英嘴里念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口号,连爬带拽的攀到了陈及岩身上,完全是豁出去的架势。
陈及岩被她的冲撞不可避免的踉跄了一下,忙着举手机还得一手搂紧她防止后仰摔下去,结果一不小心就被小人得志了。
可是兴奋过度的某人刚刚抢来的战利品还没捂热,就没抓稳的整个人往后仰去,本来早有准备的陈及岩也被她夸张成分居多的一声惨叫乱了阵脚,随着她一起倒向后面的大床。
为了防止对她皮肤的二次伤害,昨晚陈及岩特意给英英挑了一件轻薄又柔软的真丝睡衣,而此刻,这件颜色浅的接近透明的真丝睡裙服贴的覆在她玲珑曼妙的曲线上,胸前凸起的曲线若隐若现。
熬了一宿夜的人红了眼,不知是因为疲劳,还是身下压着的秀色可餐。而刚刚还上蹿下跳的女汉子鹿英英,也没了刚刚的精气神,小女儿态十足的一动不敢动,不知所措的眼神透漏着一丝不安。
或许不是所有的人的xxoo都是在这样暧昧又和谐的氛围下开始的,然而之于陈及岩和鹿英英,天时地利人和,郎情妾意,如此俱全的条件和如此美好的的气氛,还在乎什么毕业不毕业的。
那件昨晚就被脱下的胸衣为此刻少了一道程序,他的大手力度刚刚好的揉捏着胸前的小馒头,隔着若有若无的衣衫,引得她阵阵战栗,还没发出来的呻*吟声就被吃进了嘴里。
原本紧紧抓着床单的葱白小手慢慢的攀上他的腰背,十指交叉,攥紧。
英英觉得,此刻她的身体里,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两者如此矛盾又如此和谐的融合在她的身体里,让她欲罢不能又矛盾至极。
可是,这时候,已经容不得她在思量什么了,牙关被顶开,他灵活的舌头不容忽视的过关斩将,直抵她脆弱的上颚,当然,舌头也没能幸免,被迫勾出来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他一手拖着她的后脑深吻,一手也没闲着的在她凹凸有致的曲线上游走。终于肯放开被肆虐了半晌的小包子,接着顺势向下,温热的指尖若有若无的扫过她的腰线,最后停留在她紧闭着的腿根处。
此刻,英英本就混沌的大脑早就停止了工作,只能软软的躺在床间,任由身体的本能支配行动,唇齿间是他好闻的气息,她忘情的想要更多,主动的伸出舌尖,试探性的舔舔他棱角分明的唇瓣,不料还没碰着,就被他如秋风扫叶般卷进嘴里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