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心计少了一样,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自家人打得头破血流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更别说联手对付一个外人了。
爷爷向来不管小辈的私事,宛仪姐无疑是喜欢秦陆的,那么这中间,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了。
她这么一问,林宛仪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冷冷地说:“不该过问的事情就不要过问,你想落得和秀眉姑妈一样的下场吗?”
是的,她们就是马夫人娘家的侄女,和她们姐妹二人比起来,马夫人算得上是单纯了,所以才会被马元相中当老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老婆算计得他失去了毕生所有。
要不是有爷爷护着,马夫人在林家是呆不下去的。
好在马思隐也算是振作起来,让她也稍稍安慰了些。
姐妹二人想到了马夫人,心里都有异样,也弄得不欢而散。
林宛仪回到林家祖宅,穿过一片花园的时候,看到先前提到的秀眉姑妈坐在太阳伞下,一副贵妇的样子,她不禁心里冷笑一声,从心里看不起她。
但是她自己又何曾不知道,自己和眼前的姑妈一样,只是爷爷的一枚棋子罢了,用得上,你就能长命富贵,用不上你就是千古罪人,随时准备放逐。
秦陆是她这一辈子的意外,是她无欲无求之中的欲。
她是他大学的学妹,仰慕了他很多年,但是他那时只有欧阳安出双入对,连正眼也没有瞧上她一眼。
后来,她听说他和欧阳安分手了,她安定了三年,告诉自己,他们如果不复合,她会去追求他。
以他的家世,这事儿在林家这头是能成的,所以她忍着等自己在家族中更出众些。
可是就在她留学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结婚了。
和一个不起眼的小女生,才十八岁,出身很不好!
林宛仪自己是长房嫡女,林家又是首屈一指的高贵,所以,这事对她来说,是个奇耻大辱。
秦陆结婚那天,她大醉一场,决定将他给忘了。
后来,她在爷爷的栽培下成了他不可或缺的左右手,也知道他越来越多的秘密,包括对付马元的事情。
但是她没有想到,亲手执行这个任务的是秦陆。
她恨了六年,也朝思慕想了六年的男人。
她用尽一切办法,让爷爷留下了他一条命,并让秦陆相信,自己以身救了他。
等他的身体好了,在她的病床前许下了娶她的偌言。
那一刻,她是多么高兴啊!
她多想搂着他,亲一亲他。
但是她的教养告诉她不可以,她必须矜持,必须像个林家嫡女的样子。
而他,向她说明来意后脸一直是冷的,后来的一年,她见了他四次——
但他的脸,一次比一次冷!
他从来没有抱过她,没有亲过他,更别说和她发生关系了。
她并不是一个重欲的女人,只要拥有他的这种感觉,她就觉得十分美妙了。
但是身为女人,她又清楚地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没有了**,那么定是没有感情的。
她不怕,她会在婚后让他知道,她的优秀,她是最适合他的那个女人。
她能将他送上爷爷也不曾有过的巅峰!
这一年来,她忍着不见他,拼命地向爷爷证明自己,其实也是为了他。
可是,今天看到的一切,那么刺眼,宛如在挖她的心一般。
痛得不能呼吸…她的眼里闪过一抹异色。
如果要得到秦陆,那洁必须消失!
她的眼里闪过一抹戾色,但是很快就消失在她的眼眸里。
和马夫人简短地打了个招呼,她拾阶而上,绕远古色古香的建筑,走进一间和室里。
年长的老人坐在那里,面前是一盘中国象棋。
林宛仪轻轻走过去,坐在他对面,恭敬地叫了声爷爷。
林中岳抬眼,目光如炬,声音里带着一抹意味深长,“宛仪,你后悔吗?”
她挺直着身子,面无表情,“不曾!”
“很好!和爷爷下盘棋吧,也许久没有见到你了,看看你的棋艺精进了没有!”他的表情很淡,像是秦陆身边有个女人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一般。
两人没有再说话,静静的午后,是一场生死对弈。
纵使她用尽全力,也未能保住寸土,林中岳叹了口气,“还是急躁了些!”
抬眼,目光竟是锐利如刀:“宛仪,你确定你要他吗?这个人可能会将你打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以为,他知道后,会怜悯你吗?”
岂止是她错,他也跟着她下了一步最错的棋——
秦陆不该留下的,可是他留下了,如今如日中天,他想动,一时也是轻易动不了的。
林宛仪抖着唇瓣,紧闭着眼,声音更是如风中的芦苇,“请爷爷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中岳眼睛眯起,半响才轻轻地说:“我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如果解决不了,那么,你应该知道怎么办?”
他顺手打掉自己棋盘中多余的小兵,那瞬间,她的肩瑟缩了一下。
良久,她才缓缓地开口:“我知道,爷爷,不会让您失望的。”
173 像是亲生的!
秦陆和那洁买完东西,找了个幽静的餐厅里坐下来,这里的环境不错,很清静的。
那洁坐好后,想上个洗手间,于是将小小陆让秦陆抱着。
小小陆看母亲离开,眼睁得大大的,那可爱的样子让秦陆的脸色温柔了许多。
他让小小陆的脚撑在自己的腿上,抱着他玩。
但是小小陆不开心,一直呀呀地叫着,表示要去找妈妈。
秦际扣着他的小身子不放,开玩笑,他怎么能跑到女厕所去找人?
小小陆不动,眼滴淄淄地瞧着他,意思是,你去不去?究竟去不去?
秦陆也盯着他看,一大一小谁也不让步。
结果,结果…小小陆的小屁股微动,尔后哗哗的水声,一尿尿千里…
男孩子嘛,射程都是很远的…秦陆不光西装裤的某处有着可疑的湿潮,就连脸上也不能幸免于难,喷了个满头满脸。
小小陆干完这件伟大的事情后,吱吱地笑着,双脚还有力地蹬着,那叫一个欢快啊!
秦陆瞪着他也不顶用,小家伙乐得吱吱叫——我让你不带我去找妈妈!
这场面,可是让看到的人都咽了一下口水,真没有见到哪个几个月的小婴儿这么调皮的,真是好有意思啊!
但是看看秦陆的那张发黑老脸,又不敢多看了。
半响,秦陆抽了几张抽纸抹了下脸,顿时混合着奶香味的童子尿的气味扑面而来——好难想象这是n年前有重度洁癖的男人哦。
小小陆露着两颗牙,已经不要找妈妈了。
秦陆再怎么打,还是有种味道,他实在无法忍受,于是抱着小小陆往洗手间的方向去了。
那洁已经出来了,才出来,就看到这边两个大小男人走过来,她有些奇怪,“是小小陆要上厕所吗?”
秦陆抿着唇瓣,冷冷地吐出几个字:“他已经上过了。”
“啊,上到哪了?”那洁的目光落到他的裤子中间那块潮湿上,小嘴张得大大的。
不会吧!
小小陆像是知道父母在说什么,咧着嘴指着秦陆的脸。
那洁是了解自己小儿子的,她的脸蛋僵化了,好半天才问:“什么味道!”
秦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将儿子往她怀里一塞,自己用力地洗着脸,但是一想到她说什么味道,他就觉得怎么洗都有一股味道!
那洁也知道自己说错了,为了弥补,她看着他那湿的地方,想帮他洗一洗,结果就是…那块湿的地方越来越大,最后倒像是秦陆失禁了。
他低着头,看着她的小手在那里忙来忙去,压抑着声音说;“别弄了。”
“得弄好了,不然会不舒服的。”她将小小陆放回他的手上,继续忙碌着。
一只大手握着她的小手,还有某人的一句低吼:“我已经很不舒服了。”
她没有感觉到,他…兴起了吗?
该死的蠢货!
那洁的小嘴又张着,那样子让他真想狠狠地将某样东西给塞进去,堵上那艳红的撩人粉唇。
但是他还是记得这里是公众场合,于是转过身子就走,丢下她不管。
那洁在后面,轻轻地笑了起来。
没错,她是故意的。
如果他喜欢她的身子,那么就喜欢吧!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天他们吃得都很快,简直像是吃快餐一样,迅速地回到家将小小陆交给张妈照顾,他就拉着她的手往楼上去了。
才到房间,门一关上,她就被他狠狠地压在了门板上。
坚硬精实的身体压着她的,脸和她的堪堪地一寸距离。
“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他的声音带着一抹沙哑,性感极了。
那洁被他整个压在门板上,推了推他的身子,“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