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衬衫,指甲刺进他的肉里,挑战着男人的意志。
秦陆终于动了动,缠着她的小舌就是热烈的激吻,她受不住,身子更软了,软软地倒在他的胸前。
他的大腿开始邪恶地蹭着她的柔嫩,她低吟出声,手指揪得更紧,她摇着小脑袋,因为不满足而难受着,痛苦着。
秦陆低低地笑了,坏坏地逼着她,“求我,我就给你!”
那洁抬起小脸,目光中人是水气,她细细地叫了一声,像是小猫一样,抓着秦陆内心里最痒的一块肉。
虽然心里很痒,但是他仍是逗着她,让她自己来。
那洁蹭着他的大腿,觉得自己已经不要脸面地求着他了。
他望着她眼里染上的**,心里十分满足。
大概是因为吃味,他逗了她许久,让她因为隐忍而哭泣,泪流满面地在他身上扭着…
最后,他当然还是给了她。
她在哭着的时候,他的声音邪恶地传了过来,“说,我是谁!”
自从他出事后,他们在床上就一直玩着‘我是谁’的游戏。
那洁本来是闭着眼的,听着他的问话也没有睁开,但是秦陆什么人哪,见她不说话就发狠了,她娇喘两声,捶着他的肩,娇柔地撒着娇,“不会轻一点啊!”
秦陆勾唇一笑,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没轻的。”
她努力地抱着他的颈子,极力地保持理智,“小心孩子。”
秦陆稍稍地缓和了一下,一边吻着她一边温柔了起来,但这无疑更是磨人,一会儿她就哭了出来。
秦陆低低地笑着,不断地逗着她…
最后她是哭着昏倒的,那时,她的身子泛起可爱性感的粉色,漂亮得惊人。
秦陆捧着她无力垂下的小脸,有些变态地用力吻着…
许久之后,他发出一声畅快的低吼声。
因为她怀孕,所以他浅尝一次就放过了她。
抱着她洗干净,将她的身子放回床上,自己则悄悄地离开。
中午的时候,马思隐回来,在楼下的时候,看到下人,随口问着,“小姐起床了没有。”
下人也是有眼力劲的,这么一个孕妇在家里,少爷又这么如珠似宝,而且马夫人和先生都来过几次,那小姐以后一定是马家的少奶奶的,所以伺候得都挺周到的。
听了少爷这般问,于是如实地说:“早上的时候,我去叫小姐起床,她还睡着,我想她可能有些累了,就没有敢再叫!”
她的眼神有些暖昧,马思隐自然瞧得出来。
他和那洁一直是睡在一个房间的,下人会想歪也是正常的。
他也不会向别人解释什么,心里莫名地还有些甜。
起身走到楼上的房间里,推门进去,看见她睡在那里,小脸像是天使一样可爱。
忍不住走过去,蹲在床前看着她白嫩的小脸,瞧了许久,最后才低下头轻轻地触了她的唇瓣。
那洁睡得挺香的,脸上有些痒,她就下意识地抬手拍了他的脸蛋一下,声音带着特有的娇憨:“别闹。”
她这小性子让马思隐稀罕极了,简直舍不得走了,恨不得像只忠吠一样守在她身边才好。
他又伸手去搔她的小脸,“懒虫,快起床了。”
她不肯,脸红红地将脸蛋埋在他的手心里。
马思隐那个心柔软的啊,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像她一样可爱娇软的,心软得不可思议,身子更是凑上去,轻咬了她的脸颊一下。
再怎么轻也是有些疼,那洁睡得很香,于是小手又准确地拍上他的脸,睁开眼的时候,腥松地说了句:“秦陆,别闹好不好,我好累!”
她睁开,时间就定格了。
面前不是秦陆,而是微微僵住的马思隐!
她,刚才叫的是秦陆吧!
那洁的心里闪过千百个想法,都汇集成三个字——死定了!
她垂着脸仍是能感觉到马思隐的目光中有多少的怨念,她就一直沉默着。
马思隐也不说话,这般僵了有十分钟,那洁才抬眼,眼里有着泪意。
她干涩着声音:“我无法立刻忘了他。”
马思隐的心里极不好受,他见过那洁和秦陆有多好,甚至亲眼见过他们如何激烈地亲吻爱抚,他不愿意想起那些,因为想了就是折磨自已。
他心里凄然一笑,自己不想难道就能抹杀她的心里装着一个秦陆吗?
他们曾经那么相爱,现在让她说忘就忘是不可能的。
他不甘心,也不得不对自己承认,她和那个男人生活过许多年,就算中间分开过六年,但是他们的心没有分开过。
他苦涩地闭眼,就像是现在,她的人在他的身边,在他的床上,但是她的心底装着的,只有那个男人。
他不是不明白,只是装作不明白,宁可相信她偶尔的温柔是为他一个人。
“我知道。”他的声音比她的更为暗哑,许久也无法平静下来。
他拿过一件晨褛为她穿上,她没有拒绝。
替她扣上扣子,马思隐故作轻松地说:“去洗洗,下去吃饭,我在下面等你。”
他亲亲她的小脸,尔后轻轻地走出去。
那洁看着他的背影,心里微微地疼。
和马参谋比起来,马思隐其实是个好人。
她隐隐地感觉到这些天他为什么会提出发生关系,一定是来自于马参谋的压力吧。
马参谋是个怎么样多疑的男人,那洁的心里是清楚的,所以,她更要小心。
只有马思隐帮她,她才能顺利的打入马家,成功的帮秦陆拿到至关重要的东西。
那洁去洗了一下后,走到楼下,马思隐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修长的双腿闲适地交叠着。
他的身上穿着英式的休闲服,不得不说,马思隐长得极好,是那种介于阳光和英俊的长相。
那洁静静地瞧着他,像是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眼和她的目光相碰。
感觉到她在看他,让马思隐的心里莫名地好了些。
也许爱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她轻轻一句话可以将他打进地狱,也因为一个眼神,一个注视就让他起死回生!
他坐在阳光下,仔细地看了她的小脸一会儿,就站起身,他的动作很优雅,那洁微微地愣着。
心里却是想着,马思隐如果不遇见她,或许比现在好了一百倍,他的病在别的地方也能治好,那时他继续过着花花公子的生活,不用承受将来的痛苦。
她注定是要伤害他的!
他拉她的手时,她没有避开,反手握着他的——她需要他的信任。
一方面,对他愧疚着,一方面,她继续在欺骗着他的感情。
那洁知道自己抽不出来了,要想活,就必须逼自己去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她更明白,让她留在这里,对于秦陆来说,对于骄傲的他来说,又是何其不愿的事情。
她对自己说,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马思隐带她坐过去,餐桌上放着的是西餐,银制的餐具闪闪发亮,豪华的水晶灯就在餐桌上面,造型华丽的灯饰美仑美奂!
那洁和他对面坐着,这样的距离让她挺满意的。
其实马思隐算是个任性的人,但是在餐桌上他是一丝不苟的。
那洁垂下眸子,心里暗想,纵使秦陆不在,马思隐也永远不可能让她接受他。
因为他不够霸道,他不像秦陆,秦陆是那种不纠缠到死不罢休的性子。
好在,也只对她一个人这般。
像是吃饭,他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坐得这么远,他会抱着她,让她在他的怀里吃东西。
尽管他有些变态地认为她是他的宝宝,但是她无疑也是喜欢这样的。
因为喜欢那个人,所以他的方式才是她觉得最习惯的。
有些心不在焉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吃得也有些不认真。
马思隐笑笑,将自己盘子里的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和她的交换。
那洁吓了一跳,尔后就瞪着那个盘子,“这是你的。”
马思隐扬了下眉头:“我还没有吃过。”
“我知道,但是我的吃过了。”她的声音有些无力,希望他能再换回来。
马思隐不是不明白,但是他装作不明白,轻快地将盘子里的食物切开,送到嘴里很斯文地吃着。
那洁不敢看,只小声地说:“你自己不嫌脏,别怪我啊!”
他笑了笑,“就是你的小脚丫子让我啃,我也不会嫌脏的。”
那洁的脸微微有些烫,垂着头不再说话。
她脸上的淡淡红晕动人极了,马思隐着迷地瞧着——这是为他脸红呢!
他的唇边浮起一抹温柔的笑意,如果是别的女人看了一定会尖叫的。
马公子可是从来不曾给过别的女人这般柔情的。
那洁一直垂着头,颊边的发丝掉落一缕也不自知。
他轻轻地起身,在她身旁站住,而后伸手将那缕头发掬起,轻柔地塞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