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碟又笑了,只是笑容中没有温暖,接着头上的花被她摘下,滑落在地面,“只可惜,我再也不是那个惜花之人。”
光裸的脚踩上细腻的花瓣,牡丹在她的脚下花瓣洒落一地,一瞬间凋谢。
欧阳宇呆呆的看着快要消失在雾中的凌碟,许久都没有下一个动作,直到眼前的倩影消失,他才回神。
蹲下/身体,捡起被凌碟踩过的牡丹花瓣,放在鼻尖嗅着,仿佛还残留着属于她的幽香。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从前,从前她总是在雾中漫步,而他重视在远处相望,直到她的身影消失。
不同的是,她以前绝对不会将盛开的花摘下,她说:“天有惜花意,恐花开染尘。先教微雪下,始放满城春。”从来舍不得伤害花朵一片花瓣,如今,她变了,再也不是从前的她。
不过没有关系,他能让她爱上第一次,就能让她爱上他第二次。
“主人。”不知何时黑无常出现在欧阳宇身后,想必是将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
欧阳宇转身玩耍着手中的花瓣,“何事?”
“凌小姐来了,不,是凌大小姐来了。”黑无常毕恭毕敬的报告,瞄了被踩碎的牡丹一眼。
欧阳宇一愣,自从知道小蝶还活着后,他早就忘记了还有这号人物,“你去告诉她,我不见客。”言毕,转身便要离去。
“可是她非得见你,还说她有秘密告诉你。”黑无常尽职尽责的把事情缘由说清楚,以免主人错过了什么?
欧阳宇一挑眉,沉默半响,“把她带到我书房。”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书房。
豪华却不失威严,商务的格调又带着一丝家居型,给人压迫不缺不失温馨的感觉。
“宇,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见面了,我想死你了。”娇滴滴的嗓音撩人心魂,一双妩媚的凤眼带着挑/逗性的看着抱着他的男人,双手暖昧地在他身上游走,还不时的将娇/躯往他身上磨蹭,企图勾起他的***。
欧阳宇非半合著眼,撇唇一笑,幽魅的眸光冷睇着她那吹弹可破的无暇容颜,“想我?不是你父亲让你来勾/引我的?”他毫不留情的一语点破她一直以来的用意。
“宇,你知道人家的心意,还这么挖苦我。”凌依晨噘起小嘴,杏眼含着媚光,举手投足间更是风情万种。
原本在他身上的双手却迫不及待的开始拉扯着他的衣服,急迫的想要解开他整齐的衬衫扣子。
然而,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你不是有话跟我说?”倘若如此,他现在应该陪在小蝶身边。
凌依晨娇哼一声,不满的敲了他结实的胸口一下,“我就知道你惦记着那点事情,想要知道也行,先满足我。”
言毕,穿着超短裙的她在他大腿上换了一个姿势,由横坐变为跨坐,短裙因为她这个动作而高高卷起露出她浑圆的翘臀。
她急切的摆动着臀部,和他男性昂扬紧紧的贴在一起,意图在明显不过。
“我欧阳宇要知道的事情还需要卖色相?敢情你是把当成了午夜牛郎?”他低柔的嗓音夹着一抹冷焰,咧开的笑容里徐徐隐着一丝邪意。
凌依晨一愣,立即明白自己说错了话,“人家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人家想你了。”她发嗲的嗓音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对付男人,撒娇一向都是她的强项。
“那得看的你秘密是否值得你被我玩。”欧阳宇表情冷淡,话语更是极为冷酷,摆明不屑这样的女人。
凌依晨面色微微转白,眼中浮起一抹痛苦,不过她依旧面露芙蓉的笑着,“关于凌碟妈妈的事情。”此话一落,明显的感觉到抱着她的男人狠狠的一震。
“我昨天无意中听见爸爸打电话,谈话内容关于凌碟妈妈没死的消息。”聪明的她在关键时候掐住了。
柔弱无骨的小手也悄悄的爬上了他的胸口,轻易的将他领口的扣子解开,深入一手,在他充满肌肉的男性胸膛画圈,挑/逗......
这一次,他没有将她的手推开,而是闭上眼任由她顽皮的手在他身上游走,直到他身上的衬衫扣子全数被解开,最后是他的腰带......
紧接着,他软绵绵的巨大便被她一口含住......
欧阳宇非眯起眼,冷眸看着她挑/逗自己,直到被她撩拨得心痒难耐时,他才化被动,一把抓住她一头波浪大卷长发,控制她的行动,强迫她加快了动作。
然而,她嫣红的小嘴根本容不下他的巨大,几度被它呛得直流泪。
可就算是在难受,她也不会拒绝,因为她爱他,这一刻是她认为最幸福的时刻。
霍然,胸口被一只大手猛地抓住,暴力的被一把推倒在地。
“啊!”头重重的敲打在坚硬的地板上,痛得她一脸小脸都扭曲了。
然而,她还来不及顾得上头上的疼痛,他便如猛虎一般压了下来,紧紧的贴着她的身体,那浑身充满肌肉的男性身体凹凸有致,带给她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妙感觉。
“哦”她浑身炙热,本能的扭动着身体,磨蹭着他挺立的昂扬,刺激着他火热的***。
欧阳宇两泓邪魅的眸光蓦地激射在她那陶醉痴迷的小脸,俊薄的唇勾起冷峻的笑意,一手猛地撩起她的裙摆,一直到胸口以上。
“你这个***/货,竟然没穿内/裤。”他重重的顶了一下她的花心,一手暴力的拉下她的大红色内衣,猛地握住她热腾腾的浑圆,粗暴的在她腴白的柔软上印上了一道道指痕。
“啊……”他的粗暴没让她感到半点难过,反而极其兴奋地扭动着身子,爱死了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露出野兽一般的狂肆。
双手早已迫不及待的解开他的腰带,将他那巨大的昂扬对准她的花心,他非常配合的狠狠一顶,猛地将她贯穿。
“哦!”她那里早已水流成河,在他凶猛的冲刺下她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好......爽......”她狠狠的抓住他宽阔的肩膀,激情高昂的尖叫......
空气中满是他们欢爱的“啪啪。”响声,水滋滋的,让他冲撞的更加凶猛。
一个小时后,在一声如野兽般的低吼下一切归于平静。
激情过后,她仿佛从高空坠落,头晕目眩,只能无助地娇喘著......
她能感觉到的便是大腿内侧火热的热流,她知道那是属于他的种子,然而她却不曾得到过。
欧阳宇冷厉的目光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温度,完事后没有片刻停留的翻身起来,顷刻间便整理好衣服,坐在办公椅上俯视着还躺在地面微微喘气的女人。
他从上而下,凌厉的目光带着审判,“你最好是履行你的承诺。”嗓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刚才的激情不曾有过。
凌依晨从地面爬起来,抽出他办公桌上的纸巾将他留下的种子擦去,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回答。
“她真的没死,我听见爸爸问她醒了没有,还问多长时间清醒一次,这个不会有假。”整理好衣服后,她再一次扑向他。
却被他伸手制止,“以后你留意一点,有关凌碟妈妈的事情必须第一时间通知我,否则,你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他毫不隐瞒和她在一起的意图。
“你就那么在乎那个死去的女人?六年了,她已经死了六年了,她到底有什么值得你如此恋恋不忘?”第一次她在他面前失控,原因就是已经为那个什么也不是的私生子凌碟。
她是高高在上的凌家大小姐,论出生、论相貌、都比凌碟强千百倍,而这个男人却从来都不正眼看她,这一切都是凌碟那个贱人抢了她的风头,那个贱人就该死。
欧阳宇沉默许久,像是在思考她的问题,更像是在想什么人?
半响,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温热蚀骨,是前所未有的,让凌依晨看得不仅有些痴迷。
然而,这样的迷人心魂的表情只维持了一瞬间,便消失无踪。
“她没有死,倘若再让我听见你诅咒小蝶的话,休怪我不客气。”他冰冷的嗓音阴深深的,仿佛来自地狱一般让人毛骨悚然。
“我......”凌依晨也意识到自己冲动下触犯了他的禁忌,想到挽回为时已晚,“抱歉,我只是嫉妒她得到了你的爱。”这个男人是她的挚爱,也是她们家公司的主宰,她得罪不起。
当年凌碟得罪了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她自然没有傻到走凌碟的老路。
在欧阳宇心中,凌碟一直活着,因此,刚刚他那句“她没有死。”凌依晨也没放在心上。
“来人,把凌大小姐请出去。”欧阳宇把视线转移在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上,修长的指头飞快的敲打在键盘上,进入工作状态。
“宇......”凌依晨欲言又止,见他冷厉的面目最终没敢多言,只好跟随黑无常离开。
英皇国际大酒店,一场极为奢侈的晚宴再次举办,前来参加的多半都是高级政要人物,还有少量的巨商,这场宴会引起了整个帝都的记者,以及好奇认识前来观看。
为了确保前来的贵宾安全,主办方竟然调来了一个团的兵力保护,将酒店外围的水泄不通,闲杂人等不得靠近,记者也别拦在酒店外一百米之外。
然而能有如此大势力的人物在帝都屈指可数,军队可不是谁都能调来的,可想而知,这次举办宴会的主人是何等的神秘尊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