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露露心里恼火却不敢发,如果被简单知道了自己之前都是为了撮合她和樊旭东,那估计今天自己穿着这一身就得被她撵出去。
算了,管他樊旭东还是樊旭西,老娘已经决定不帮他了,更别提他还是个三心二意的家伙。稳下心思,秦露露又仔细的听着简单说。
“那个女孩子,听说是个歌唱演员,人很漂亮,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虽然气场不及你的强,可也绝对是鹤立鸡群的主。如果你一味坚持,跟那姑娘一同站在樊家家长的面前,我还到真不敢保证他们会选一个能干强势的你。”
简单的这番话说得很有学问,一方面夸了秦露露能干,一方面也没有贬低了樊旭东身边未婚妻的,总的来说就是两人风格各异,各有不同,又都是美人儿,如果不论家境,实在难较上下。
“你这坏家伙!旁的我没听出来,只是知道你这嘴巴是越来越厉害了,说着我凶悍、野蛮,还不让我听着难受,你真是越来越本事了。是不是蛋挞吃多了,所以这么甜?”秦露露闹简单,手掌在简单的纤腰上轻轻一划,绵软又紧致的腰肢让见惯了许多模特身材的秦露露不由笑骂,“从来只知道你嘴巴甜,今天才知道你是个‘小腰’精!”
手指触到柔软的秦露露才想起简单如今的三点装扮便不再与她煽情,趁机揩油。简单本来脱了衣服就要去洗澡,怎么想着说着说着就跟秦露露说多了,此刻更是被秦露露闹得面红耳赤。
“瞧你,这点儿就受不了了,将来要是结了婚,还不流鼻血呀!”秦露露手上不饶人,嘴上更是对着简单的胸口吹气。简单脸红的像猪肝,好像什么见不得人的小秘密被秦露露发现了,懊恼的低吼,“秦露露!”甭管是秦露露还是露露杏仁露,两位大小姐成功的在闹得精疲力竭之后一觉睡到了大天亮,我们的简小妞也已迟到迎接来了第二天的早班。忙到中午,简单的屁股还没坐热,护士站就有同事接了个电话,说找简单,简单出去,还没碰到电话就看到了一个自己并不熟悉的医生靠着护士台看自己。
简单走近,才发现那名自己并不熟悉的医生是那天樊旭东病房里出现的那人,好像姓夏。
“夏…”简单不知自己该如何称呼对方,樊旭东叫夏伯,自己总不能也跟着叫夏伯吧。明知对方来路不小,还这样喊,那不成了刻意的套近乎了?
“姑娘,你现在忙吗,不忙的话跟我下楼一趟行不行?”夏仲琪看了看简单,简单的目光正落在他隔离衣口袋上别着的胸牌上。看出简单的疑虑,夏仲琪一笑,“放心,姑娘,我不是人贩子,我让你下楼是让你跟我去东子那里一趟。”
东子。樊旭东?
简单挑眉,不自然的开口,“为。”简单想问为什么,为什么樊旭东又要喊自己去,他不是怕自己泄露他的病情或者身体情况吗?昨天自己也解释过了的,更说了不要见面的意思,这怎么又……
但同时,简单看见了夏仲琪缓缓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要出声,简单顿时闭上了嘴巴,跟同事说了一声就跟着夏仲琪下了楼。
楼梯间里,简单几乎同夏仲琪保持了同一的步速,这个老人给自己带来的紧张感虽不同于头几次面对樊旭东时那样的强烈,但是那种渐渐在身边蔓延开的压力,让简单几乎要屏住呼吸才能让自己存在。
病房,依旧是昨天简单跟在刘建国身后来到的那个地方。没有标示,在一个医院导医图上没有的地方,孤独而冰冷的存在着。
夏仲琪在前,推开了病房门,简单脚步略有迟疑,最后还是走了进去。这是简单第一次进入这个病房,比起之前的特殊病房,这里的设施明显比之前那个豪华了不少,可以算的上是高级酒店的装备了。与以往的肃静白不同,这里的墙面贴了壁纸,是带了暗纹的米黄色,暖暖的,比生冷的白色柔和了许多。地上铺了精纺的地毯,简单平底的护士鞋踏上去,整个人都软了许多。
一进门,简单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樊旭东,他微阖着双眼,床边立了输液的架子,一根透明里半浑浊的液体缓缓滑入樊旭东的体内。
见樊旭东没有反应,简单有些不明所以的回头想问问夏仲琪怎么回事。但是,转过身的简单发现,这个病房里除了她和樊旭东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夏仲琪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同样的悄无声息。
简单踮起脚尖看了看樊旭东输的药瓶,眉头轻蹙,俯身用手背贴近樊旭东的额头,温度高的把简单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昨天不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发烧了?
屋里没人,简单也不知道该问谁,而看樊旭东的模样,应该是迷糊过去了。简单拉起樊旭东的手塞进被子里,又找来了毛巾拿热水浸了给樊旭东按在手背上,紧抿的唇一直都没有放松。
夏仲琪回到樊旭东病房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在樊旭东床边的小护士了,那坐立不安的模样可真有趣儿。那内心翻腾的焦虑与并不明显的不安在夏仲琪眼里是一种别样的温馨,他的目光里闪过几丝精光,暗骂道,樊二这小子,眼光还挺毒。
“他怎么样了?”夏仲琪走到简单身后,脑子里一直在考虑樊旭东病情的简单被吓得一个激灵。
“药快打完了,只是体温还是降不下来。我刚才给他试了试表,38。6c,这样不行……”简单拿过桌上的温度计摇着头递给夏仲琪。
“您能告诉我,樊参谋长这是什么情况吗?昨天我看见他的时候他的情况还很稳定,今天就高烧成了这样。是着了凉,还是身上有什么伤口…”
简单一边说,一边伸手慢慢的探入樊旭东的被子下面。樊旭东上次的伤她都知道在哪里,按照恢复早已经没有问题,更何况那些伤口也不至于引起发炎……
凭着医护人员的敏感,简单在樊旭东的腹部找到了一块突起,熟悉的触感让她知道,那应该是绷带的包扎。屏住呼吸,简单轻轻的推开樊旭东身上的被子,病号服,大面积的绷带缠绕证明了简单的想法,伤口感染。
简单没再问夏仲琪什么,她也不需要问,她都看到了,又何必开口。
看着即将打空的吊瓶,简单利落的给樊旭东拔了针,止了血,夏仲琪在一旁看着简单认真而熟练的操作,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因为,他也看到了这个姑娘脸上的紧张,那种真真正正在关心担忧的紧张。
帮樊旭东掖好被子,简单才稍稍松了口气。她已然忘记了自己今天当值,跟夏仲琪下来不过跟同事交代了一句。
“姑娘,麻烦你了。”
看着与自己同样衣着的夏仲琪对自己说麻烦了,简单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拿着干净棉棒,简单沾着纯净水帮樊旭东润了润已经裂了口子的嘴唇,呼吸间,简单听见樊旭东不舒服的轻哼。抬眸,简单看见樊旭东微微隆起的眉头,纤浓的睫毛轻轻的颤抖着,可爱的像个孩子。
他睫毛好长啊。
这是简单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樊旭东,也是第一次,简单仔细端详樊旭东的五官。平日里只知道他眉眼深邃,面部轮廓感很强,加上身高身材,一站就是个帅哥,如今,靠的如此之近,简单才发现樊旭东的五官竟是那样的精致,仿佛老天对他特别厚爱,不肯留一点瑕疵。
给樊旭东沾完水,简单才想起来自己早已安排来照顾樊旭东的特殊护理人员,而她今天作的,也不过是以一个朋友的身份,还是一个翘班的不合格的护士。
简单说了声抱歉,示意夏仲琪自己该离开,夏仲琪看看被妥帖照料过的樊家老二再看看面前这个眉宇舒展却额角已有薄汗的小护士缓缓的摇了摇头。
“姑娘,你不用回去了,你们领导已经沟通过了。东子现在的情况挺紧急的,你就留下,帮帮忙吧。”
夏仲琪的话诚恳的让简单这个作为晚辈的深感惭愧。她不过一个小护士,而对面的这位夏老,身份又必定高不可攀,却如此对自己说话,自己就算怕别人乱说不想留下也张不开嘴。回头,简单又看了一眼高烧中的樊旭东,默默的点了点头。
“夏老,难得您信的过我。”回头,简单给樊旭东塞了个温度计,低声的说道。站在简单身后的夏仲琪微微一愣,仔细的打量起正慢慢起身的简单。
“我不知道樊首长在医院住的好好的为什么要离开,但我知道如果有问题你们也可能怀疑错人了。今天夏老再次安排我在这里,也代表着夏老信任我。我还希望在樊首长清醒的时候,夏老能把我的事情跟他说明一下,以免影响他的情绪,对伤口。不利。”
怀疑?
夏仲琪皱了皱眉头,难怪他昨天看着这丫头和樊家老二的表情都不大对劲呢。当时夏仲琪还以为是针孔镜头的关系,愣是把小姑娘天真烂漫的一张脸给弄成了苦瓜。这道现在夏仲琪才知道为什么俩人一个从屋里出来就冷着一张脸,一个就一个劲儿的找事儿,给自己惹麻烦。夏仲琪昨天找到樊二的时候已经夜里两点了,纵使昏了过去,食指却依旧顶在扳机上,只是枪没卸保险,一直很安全。“瞧你怂样,枪顶着你你就开车了?”被枪顶着坐在驾驶座上的猴崽子看见夏仲琪腿都哆嗦了,夏仲琪一提他,发现那崽子屁股下面一片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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