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剧院出来,需要经过三百多米长的一条小街才能到达主干道,温然一般都是在主干道上乘坐公交返回住处。不知为什么,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今天小街上的路灯却全部都没有亮,黑乎乎怪吓人的。温然不自然的想到白天那个男人邪魅的笑,总觉得事情还没有完。
正这么想着,刚转过弯就被两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一把塞进一辆加长型黑色宾利中,并且迅速的关上车门。温然着急的敲打玻璃,并试图打开车门。她着急的满头冒汗,这种感觉太相似,那种恐怖的气氛再次袭来,她被吓得眼泪直流。敲打玻璃的手更加用力,“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右手,将她扯进怀里,她这才发觉,原来身边一直坐着一个人,她抬起头对上男人看向她的眼神,竟然是白天的那个男人,真是冤家路窄,可是他这是要做什么?难道真的是对她有企图。温然考虑着,要不要告诉这位gay先生她本是女儿身的事实。Gay应该也是很专情的吧,应该很反感女人的吧。
“先生——”温然一句话还未说出口,男人就打开他那侧的车门下车,又将车门从外面再次锁上。
温然更摸不着头脑,却感觉身后有声音,回过头着实被吓到,身后有三位穿着一身白色衣服的女人,并且在一步步向她走进。温然一时不知道她们是人是鬼,被吓得不敢动弹,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你们是收我回去的吗?”
难道是阎罗王酒醒后发现工作失职,于是这会儿招她回去。
三个白衣女人显然没有听懂她说的什么,一个女人从背后牢牢拉住她的双手,另一个女人蹲在她腿边按住她的双脚,而另一个女人却将一双手伸向温然的裙下。温然深知不妙,女人的手一直沿着她的大/腿向上摸索,似乎马上就要到达她的禁区。
女人终于触碰到温然的敏感部位,温然一声尖叫,将女人踢趴下。
透过车窗玻璃,温然看见三个白衣女人正在向那个男人汇报些什么,男人僵硬的表情渐渐的缓和下来,一点点柔软,一点点松弛,最后竟然露出难以抑制的笑容,像是终于如释重负的样子。
男人跟其他人吩咐了几句就再次上车,对司机说:“送这位小姐回家。”
温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愣了愣神,直到男人用泰语在她耳边说第二遍“你家在哪里”时,她才被耳边温热而暧昧的气息扰得缓过神来,将包包中一直备着的用泰语写清住址的卡片递给男人,男人给司机说完之后直接将卡片装到自己上衣的口袋中。
温然的住处离剧院很近,坐公交也就三站的距离,因此,不到十分钟车就开到她家楼下。温然表面上故作镇静,其实内心却怕得不行,她一遍遍的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能慌”“还有什么地狱般的酷刑没经历过吗?”
但却怎么也打不开车门,男人伸长胳膊手腕一钩,轻轻为她打开车门,胳膊不经意间擦过她的胸/部,她下意识的将身体往后靠。男人脸上露出邪邪的表情,一双眼睛故意盯向她的胸/部。
温然急忙跑下车,男人拽住她的手腕,依旧是轻飘飘的泰语:“可能,明天我会去接你——”
第3章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到杜南方小孩子般高兴的样子,竟然有些慌神,这还是他们那个雷厉风行、狂炫吊炸天的杜先生吗?这要是被另外两位先生知道,杜先生说不定又要杀人灭口了。某人完全不在状态,竟然露出两排大白牙咬着手指头,一脸痴呆淫/荡相。
“杜先生——杜先生——”
“嗯?”杜南方终于元神归位,瞪了一眼正从后视镜看自己的元正。
“现在是不是要打电话给班老板?”
“直接让他过来见我,我要当面问清楚。”
“是,先问清楚。”
元正本是好心提醒杜南方先弄清楚她到底是不是要找的人再吃掉她也不晚,此时自觉有点失控的杜南方却以为元正这小子是在接他的短,一脚踢在椅子背上,元正把着方向盘的手猛一晃动,车头差点撞到路边的隔离带。
“好好开车!”某人还怪上别人了,并且不忘威胁一句,“这件事不许告诉老二和老三。”杜南方深知,这两位好兄弟,虽然现在一个在香港,一个在G市,但听到消息肯定第一时间杀回来看他热闹。这种情况屡见不鲜,屡次教训屡次改不了。
“那各地的人手撤不撤?”元正倒不是为上述的另外两位佛爷着想,只是那两位被眼前这位两个月前派去全世界各地的寻找某个失踪人口,这会儿人找到了,那两位还被蒙在鼓里为完不成大哥交代的任务伤神,他这绝对是有包庇罪名的。
“我说你最近话怎么那么多,皮痒了?”杜南方再一脚踹上去。
元正这下早有防备,后背挺的笔直和椅背保持一定的距离。
杜南方毫不避讳的让人将班老板带到他市中心的别墅中,并且之前电话还特意强调司机一定要绕着他别墅附近的那片大院子走。那片大院子是整个泰国神圣和权利的象征,这座私人别墅能和它毗邻,别墅主人的身份昭然若揭。
班老板知道这片区域的住户非富即贵,进入别墅大厅后,大气都不敢出,按照元正的吩咐乖乖站在原地等。
“慢点,慢点,碰坏哪儿有你们受的。”元正从门外再次进来,后面还跟着五六个人,费劲的抬着一架崭新的白色钢琴。
班老板揉了几下眼睛,想必这钢琴也是这大半夜的从某家琴行运过来的。没错,从他进入别墅到现在大概二十分钟时间里,已经先后有三拨人来送东西了。最先来的那一拨人运送的是缝纫机和一些五颜六色的轴线,第二拨人运送来的是一些白纸和笔以及各种布料,第三拨人运送来的是两箱子漂亮的小芭比娃娃。这会儿,杜南方就正在楼上指挥人将那些东西摆放在木柜子上。
听到楼下响动声,裹着白色浴袍的杜南方才慢慢悠悠的往下走,再次瞥了一眼班老板,然后,继续忽视。
竟然敢让老子的女人给你表演挣钱,我看你是活腻了。
“杜先生,这个放哪里?”元正笑呵呵的摸了一下锃亮的钢琴外檐,竖起大拇指表示非常棒。
杜南方稍稍回忆了一下多年前的那个侧影,下巴微抬指向落地玻璃的位置。
待一切处理完毕,杜南方这才在元正的刻意提醒下想起还杵在那里的班老板。杜南方惬意的陷进沙发里,将双脚叠搭在面前的大理石茶几上。元正极为狗腿的为他奉上一杯刚开瓶的红酒,“杜先生,班老板刚在来的路上跟我说是他救了苏小姐,苏小姐的确失忆了——”
“确定失忆了?——”
毕竟那么美好而单纯的苏景昕怎么可能去金色剧院那种地方干那种工作呢?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的她或许一天都忍受不了吧?除非是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才会性情大变,又或者是形势所迫。
虽然之前已经猜到八/九成,这会儿得到她确定失忆的消息,杜南方心中还是无比喜悦,甚至有点得意忘形,红酒没喝进去,倒是杯沿碰到牙齿发出清脆的响声,略微有些**份。
杜南方佯装的咳嗽一声,收起双腿,坐直身体,这样好使得自己看起来比较的——威——严——。嗯,他也觉得自己这时候必须有能压住对方的威严。
杜南方向元正使了个眼色,元正拿出一张照片递给班老板。
“救她那一晚,她是这样吗?”照片中的苏景昕微微一笑,看起来心情特别好。
“这是小妹?”虽然几乎长得一模一样,但班老板还不太敢确定这照片上的女孩就是他们救回来的小妹。照片中的女孩笑起来天真无邪,小妹却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表情。而且,当时小妹的头发是散乱的,脖子上也没戴照片上那样的蓝色水晶吊坠项链。所以,他真的不能肯定。她们会是一个人?
“小妹?”杜南方诧异。
“刚把她救回来的时候,她什么都不记得,也不愿意说话,我们都叫她‘小妹’,她也没反对,后来就一直‘小妹小妹’这样叫着。”
班老板一五一十详细的向杜南方讲述救小妹那天的所有细节,时间、地点、人物,甚至她说的每句话,每个眼神,并且非常明智的告诉他是小妹主动要求进入剧院表演的,而非任何人逼迫。
“她说她总得自己先养活自己。”
听到这句话,杜南方眉头紧皱,心口闷闷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他握起拳头在胸前用力敲了几下。他很难想象,那样一个公主,说出这句话时的决绝。他也不敢想。他从来就不敢对她抱有任何想象,现在是命运将她推到他的身边,尽管她落难,却是他的幸运。
“她那晚的确是穿的这个颜色的礼服,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海水长时间浸泡的缘故,衣服有些变形。脖子上也没有戴这条项链。”(我说班老板,照片上的衣服是刚穿的新衣服,那晚你救她时衣服是湿漉漉的沾在身上的,版型还能一样吗?杜先生,对此,您真是问错人了,应该问问那些姐妹们啊。她们才是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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