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逐渐失控,林欢大概是被亲舒服了,从喉间溢出阵阵呜咽。
孟琰汐被惊醒,狼狈地抬起头,发觉自己已经邦邦硬了。
怎么会这样?要是趁欢子喝醉的时候要了她,那我不跟QJ犯一个样儿了吗?
孟琰汐啊孟琰汐,你怎么能龌龊至此?那可是欢子啊。
孟琰汐懊恼得想死,从林欢身上翻下去,侧躺到她身边。
“欢子,我喜欢你,你为什么就感觉不到呢?”
“欢子,要是我对你表白,你会不会被我吓跑?”
“呵呵,欢子,我的小欢子,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孟琰汐自顾自地说着,眸中漾满了柔情,终是没忍住,抬手摸上了林欢的红唇。
“不知道刷干净了没有,我再消消毒。”
得了吧,小汐同志,你想亲就说想亲,整那么多没用的干嘛?鄙视之。
孟琰汐再次吻住了林欢的小肉。唇,鬼使神差地牵起她的手,握住了涨得发痛的命根子。
“啊嘶……”
孟琰汐闭上眼,喘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这么做无疑是有些卑劣的,可是他受不了了,他快被这份爱折磨死了。
如果明天就是世界末日,那么今晚,就让他放纵一次也好。
被林欢握着的地方,火烧火燎,酥酥麻麻的,好像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那里。
喷发的瞬间,孟琰汐快恨死自己了,把头埋在枕头里,沉默了好一会儿。
欢子,你还能接受,这样下流的我吗?欢子,我的好欢子。
第二天早晨,林欢在孟琰汐的怀里醒来,头还有些发涨,怔怔地望着他,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哎?小汐?”
“艹了,是小汐!”
薄被下面,林欢的大腿还搭在孟琰汐腰上,她的头发,则被他的脑袋压住,死活拽不出来。
苍天呐,她居然没穿衣服,大地啊,小汐怎么也没穿?
神啊,谁来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不成她和小汐,酒后乱性了?
啊啊啊啊啊,不会是她把小汐给强了吧?
林欢拽不出头发,胳膊也被孟琰汐压着,一时间,愣是给急哭了。
“呜呜,小汐,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啊!呜呜!”
孟琰汐这才被惊醒,皱眉望着林欢,“欢子,你怎么哭了?”
林欢真是没脸见人了,尤其是面对孟琰汐那双清澈的眼睛,更让她无所遁行。
“我错了小汐,我不应该喝醉了之后就乱发疯,你是我的好兄弟啊,我简直禽兽不如啊,呜呜!”
孟琰汐看她一副视死如归的德行,也有点懵,“什么啊欢子,你到底想说什么?”
“小汐,我决定了,我会对你负责的!”
“……”
好吧,林欢究竟有多二,这回大家都明白了吧?
孟琰汐抬起身子,静静瞅了林欢一会儿,也有些明白了。
“哦……”
孟琰汐强忍住笑意,帮林欢拭去了眼角的泪渍,“好吧,那你打算怎么负责?”
林欢泪眼朦胧地耷拉着脑袋,这么一折腾,浴巾也快掉了,只能拿手去拽着。
“小汐,都说第一次很疼,我怎么没感觉?难道,难道……”
林欢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一下恢复了打鸡血状态,拽住孟琰汐的胳膊,眼冒绿光。
“小汐,你老实回答我,昨天晚上,你的小雏菊是不是被我给强采了?”
孟琰汐捂住额头,心说欢子你还能再二点吗?
还小雏菊?昨晚上没办了你真是太心软了,办了也就办了。
哎!
第6章
好吧,小雏菊那件事,孟琰汐做了非常激烈的思想斗争,还是决定不承认。
一个男人,要是让喜欢的女人,给爆了菊,还能高高兴兴地承认,那他就肯定不是个男人。
虽然孟琰汐也曾想过借此机会让林欢负责,但毕竟事关后门的贞操,还是算了吧。
林欢一听说两人谁也没把谁采了,也就放宽心了,大大咧咧地下了床,裹着浴巾去找衣服。
“哎呀小汐,被你吓死了,原来你的小雏菊没被我开了啊,哈哈,那咱们还是好哥们儿。”
孟琰汐抱着被子,极度怨念地望着林欢,那两条长长的大白腿,险些晃瞎他的眼。
“怎么着?要是你把我开了,咱们就不是好哥们儿了?”
“那可不,那我就得对你负责,咱俩就得当两口子了,那多别扭啊。”
孟琰汐那个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看来后门的贞操,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重要。
“欢子,其实我刚才还没说完,虽然咱两人谁也没开了谁。但你昨儿个晚上,抱着我,玩命亲我摸我,你都不记得了吗?男女授受不亲,这个你要不要负责?”
林欢刚窜进厕所,想换衣服,听见孟琰汐这番话,立马变成了化石。
“啊?我亲你摸你来着?”
孟琰汐就那么半衤果着走到厕所门口,望着磨砂门里林欢的影子,悠然一笑,“嗯,可不是吗?你都把我弄射了,证据就在床单上,不信你去瞅瞅。”
“不,不是吧?”
林欢把衣服扔了,还穿着那条浴巾拉开了门,一激动之下动作就有点大,浴巾本来就松,这回直接掉地上了。
“噗”,孟琰汐喷了,这么面对面的坦诚相见,效果可不是一般的劲爆啊。
“啊啊啊!”
林欢这回可囧大发了,脸“腾”地就红了,关上门,蹲在地上薅自己头发。
完蛋了,我居然调戏了小汐?我可真不是人,我还把小汐弄射了?
怎么弄射的?
用手撸的?
尼玛总不会是拿嘴嘬的吧?
等林欢穿好衣服,蹭出厕所的时候,孟琰汐正跟那打电话呐。
林欢听了几句,顿时炸毛了,孟琰汐是这么说的,“妈,咱家户口本你帮我找找……什么事儿?噢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跟欢子打算找个好日子登记去儿。”
电话那边孟琰汐他妈都傻了,林欢扑过去抢了他的手机,呲牙咧嘴地吼道,“什么登记?怎么就登记了?”
孟琰汐摊手做无辜状,“怎么欢子你,不准备对我负责了?”
林欢被噎了个大窝脖,支支吾吾地说,“不是,我不是说不负责,就是说吧,那个,那个昨儿晚上的事儿吧,我确实记不清楚了。”
孟琰汐眯起眼睛,懒洋洋地笑了,“噢,那欢子你的意思是,想赖账喽?”
“赖账?我没想赖账啊!不管怎么说,都是我把你给那个了,可是,可是也不用马上就去登记吧?”
“那你还是想赖账呗。”
林欢急得都要吐血了,这时就听见手机里,传出孟琰汐他妈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啊啊啊啊啊!我们家小汐终于要娶媳妇儿啦!”
“……”
林欢僵硬地转头看去,原来她刚才只把手机抢了过来,却忘了挂机了,哎,这回更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喽!
孟琰汐优哉游哉地拿过手机,心里那个舒坦啊,果然,对付欢子,就是不能心软。想把欢子彻底拿下,首先得拿下她妈。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讲讲林欢和孟琰汐的身世了,两孩子还真像,都是父亲早亡,母亲一个人把他们拉扯大的。
孟琰汐他妈还行,性格外向,爱说爱惹惹的,也够乐观。
可是林欢她妈不行,不善言谈,还特自卑,一着急就闷头不言语。尤其是林欢一问她爸爸的事儿,她妈就恨不得一脑袋扎地里去儿。
所以林欢小时候可没少跟着受气,挨欺负,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才练就了她现在的爷们性格。
两家人是邻居,两个性格迥异的妈妈也成了最好的朋友,这么多年了,感情好得不得了。
孟琰汐他妈知道自己儿子喜欢林欢,可是总没什么实质性的行动,她急啊,急得满嘴长大燎泡。
二十八岁了,她二十八岁的时候,孟琰汐都上幼儿园了,都能打酱油了。千盼万盼,今天终于盼来了革命胜利的好消息,她能不激动吗?
哎呀不管是小汐把欢子那个了,还是欢子把小汐那个了,反正他们两人是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家长一知道,这事儿就更不好了了,林欢一个头两个大,又开始薅头发玩。
孟琰汐攥住她的手,猛的放到自己裤裆下,“怎么办呢欢子你又把我弄硬了?”
当外科护士的,那个地方当然见怪不怪了,可是坚硬如铁的时候,林欢还真没摸过,当下就红着脸僵住了。
小汐今天怎么了?哦不对,小汐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很奇怪,究竟是不是我调戏了小汐?
“那个,小汐你怎么了?咱们,不是好哥们儿吗?”
孟琰汐真心想说,鬼才拿你当好哥们儿,我可是从十二岁起,就把你当成意淫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