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还好说,人家两孩子都穿着衣裳呐,再看自己,尼玛,一·丝·不·挂啊,这是纯粹要作死的节奏啊!
发生什么事儿了?哦对,她喝了瓶茅台来着,难道是喝大了之后,又把别人给强了?
啊啊啊小汐我对不起你,我真不是故意的,哭死!
于是林二货又开始薅头发了,左看看右看看,完蛋了,江潮和江湛,还一次强了两,要了亲命了!
这时候,双胞胎兄弟一块醒了,江潮戴上眼镜,温柔一笑,“林姐姐你醒了?要不要弟弟我伺候你更衣啊?”
林欢赶紧把胳膊缩回被子里,眨着大眼睛,呆呆地问,“江潮,我没采了你的小雏菊吧?”
江潮瞬间失语,他发现在林欢面前,他总是跟不上她的大脑回路。
“你怎么不说话?应该是没有吧?你别这样儿成吗?我已经有未婚夫了,不能对你负责了。”
这回江潮和江湛一起错愕惊呼,“未婚夫?”
林欢可劲点头,“对啊,小汐是我未婚夫,我答应跟他登记了,所以,就算我采了你们俩的小雏菊,也不能……”
说到这,林欢停住了,哎不对呀,要是她强了他们,不应该是他们脱光光,捂着后臀尖,做梨花带雨状吗?
我擦嘞,别再是他们趁她喝醉了,合起伙来把她给强了吧?
林姐姐顿时不淡定了,瞪着江潮,直着脖子大吼,“王八蛋,是不是你们俩把我衣裳都扒了?”
江潮斜斜瞥了林欢一眼,“怎么?你自己干了什么事儿,自己都不记得了?”
林欢一听,立马又萎了,在她看来,还是她强了他们,更加靠谱些。
江湛也坐起身,望着林欢,一时间,竟然怔住了。
他似乎,很久没睡得这么香过了,真是神奇。
“别怕欢子,我哥他吓唬你呐,你好好想想,咱俩以前见过的。嗯?”
“我见过你?”
林欢一脸鄙夷,都这时候了,哪还有闲工夫想那些?
话说你们俩位倒是先滚出去让我把衣服穿上啊?
江湛被林姐姐那张纠结的小脸逗乐了,低头瞅着她,在她鼻尖上轻轻一点。
“真不记得了?那天晚上你吐了我一身,还踢了我一脚。”
林欢瞪着了一双大牛眼,连薅头发都给忘了,却见江湛往沙发那边一指,“喏,那边那个叫乐逸,你那天一直夸他长得好看,用刚吐过的臭嘴,强吻他来着,有点印象没有?”
林欢心说太有印象了,能没有印象吗?怪不得看江潮那么眼熟,敢情之前那个就是他孪生弟弟啊。
那还应该有两男的,好像都被她打了,完了完了,他们不会是想把她先奸后杀吧?
“唔,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喝大了,不是成心的。”
“呵呵,没事,我没生你的气,今天我也喝多了。”
今天?啊啊啊,今天到底是怎么个意思?到神马程度?
“那个,咱们三,没那个吧?我看你们都穿得挺整齐的,为什么只有我没穿衣服?”
这次回答林欢的是江潮,他俯下。身,眯着眼睛,灿然一笑,“是林姐姐你,自己脱光了衣裳,逼我们兄弟俩上你的。我们俩人足足身寸了六次,都身寸到你里面了,搞不好,此时此刻,你肚子里,已经有了一对双胞胎呐。呵呵。”
第17章
好吧,咱们说大实话啊,林姐姐听了江二爷的这番话,确实是懵了。
两人?身寸了六次?
还特么都身寸里边去儿了?
算算日子,今天貌似还是危险期啊,你妹的,这次不是作死,直接嗝屁朝梁了有没有?
林欢脸色苍白,咬着牙,薅着头发,指着江潮一通哆嗦。
如果你们以为林二货会就此变蔫儿变老实,那你们就太不了解她了。
狗急了还跳墙呐,何况是彪悍惯了的大欢欢?
“艹你妈的,你们两个臭傻逼,我让你们上就上,就不知道反抗吗?啊?你们还是不是爷们儿?都他妈是兔爷变的是怎么的?”
林欢骂完,江潮和江湛都愣了,笑容僵在脸上,别提多诡异了。
林欢气得脑袋瓜子疼,裹着被子窜下地,“我衣服呢?我特么扔哪了?”
江湛也跳下床,把床头柜底下的衣服递给林欢,她一把抄过去,指着大门狼嚎,“滚滚滚!别让老娘再看见你们这俩孙子儿,还有沙发上那个二尾子,也一块弄走!”
江湛面无表情地架起还昏睡着的乐逸,冲江潮使了个眼色。
江潮柔柔笑着,从林欢身边走过,“林姐姐,明天是你的班吧,那咱们小白菜,明儿见吧!”(明儿贱)
“滚蛋滚蛋,明天我非阉了你不可。”
“好啊,我等你。”
终于轰走了江家兄弟和小乐同志,林欢冲进洗手间一照镜子,好嘛,那青一块紫一块的,整个两饿狼扒心。
真的被他们两给那个那个了?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第一次不是特别疼吗?刚才床单上也没见着有血迹啊,难道我是那种,以前膜早就破了,但是自己不知道的傻帽玩意儿?
不对不对,下面跟平常一样,没什么变化,莫非叉叉圈圈这玩意儿,就该是这样的?
哎,谁能想到平时看着挺彪悍豪放的林姐姐,骨子里能纯成这样?
除了敢偷偷摸摸看看毛片儿,膜拜下苍老师,连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儿都没有过。
不管跟双胞胎发没发生关系,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指导思想。
林欢决定去买紧急避。孕。药,不过绝不能让小汐知道。
要搁从前,她肯定先把这事儿告诉小汐,问小汐该怎么办。
可是现在不行,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原因,反正就是不能让小汐知道,必须不能。
坐公交回家,买药,一切顺利,林欢她妈不疑有他,正忙活着做饭呐。
“欢欢回来了,琰汐早就来了,我让他上你屋里等你了。”
“啊?”
林欢吓得心惊肉跳,有种马上就要上刑场挨绞的感觉,小汐来了,这可怎么得了噢!
正想着,孟琰汐从林欢屋里出来了,穿了件白衬衫,挽着袖子,冲她温润一笑。
林欢一直知道她们家小汐是个大帅哥,可是今天很奇怪,也可能是太紧张了。
那心跳快的啊,都快房颤了,完了完了,小汐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活活挠死我啊?
要说世界上最了解林二货的,除了孟琰汐,没人敢称第一。
他一眼就看出来不对劲了,林欢耷拉着脑袋不言语,只要她一扭扭捏捏,一准有事儿。
“怎么了欢子?你今天不是陪那个纨绔子弟买书去儿了吗?怎么到这个点才回来?”
林欢吓得半死,把头垂得更低,“哦,早就完事了,我又自己逛了逛。”
“哦是吗?那你买的东西呢?不会干逛了一天吧?”
林欢从来就不会说瞎话,尤其是面对孟琰汐,就更没说过了。
这么一卡壳,孟琰汐心里就更别扭了,拽着林欢的胳膊进了屋。
强行捧起林欢的脸,嘴唇红肿,发丝凌乱,眼神闪烁。
再仔细瞅瞅,脖子上三四个草莓,一看就是使大劲嘬的。
孟琰汐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死死扣住林欢的肩膀,低吼道,“怎么回事?这回又是谁给你弄的?啊?!”
这样的孟琰汐,是林欢从来都没见过的,面目甚至都有些狰狞了。
所以林姐姐一时间,也就给愣在那了。
孟琰汐在心底冷笑,等了那么多年,她还是这样,这个女人,真的有心吗?
“好,很好,我现在就回我那,你要是不跟过来,就一辈子甭理我了,咱们今天把事儿全都说清楚喽。”
孟琰汐说完,阴沉着脸,开门冲了出去,林欢傻了吧唧地扔下包,撒丫子开追。
“哎?琰汐,欢子,你们干嘛去儿啊?饭都做好了!”
林欢顾不得跟她妈解释什么了,此时此刻,只想追上小汐,让他收回那句话。
一辈子不理小汐?那不就是绝交的意思吗?那可不行,死也不行,必须不行。
孟琰汐几年前就搬出去自己住了,当然也不算远,就在一个小区,走路十分钟就到。
林欢一路小跑,尾随孟琰汐到了他家,“小汐,你等等我,我不跟你绝交!”
进了屋,孟琰汐把鞋一踢,坐在沙发里开始运气,这回真是要被林欢气死了。
“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说不清楚咱俩就绝交。”
林欢磨磨叽叽地蹭过去,跟个认错的小学生似的,“我,我今天跟人喝酒,又给喝多了。然后,然后,然后……”
孟琰汐瞪着她,“然后怎么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