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胡思乱想,慕君烨穿着睡袍走进来,坐到床边,不禁失笑。苏夏眼睛紧闭,可睫毛还在颤抖,装睡也装不像。
他俯身轻轻地凑近,在苏夏的唇点了一下,随即离开,“还痛?”
废话。苏夏揉揉屁屁,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可惜她没有爆菊的功能,只有被爆的份儿。
“肿了么?我拿了些药膏,帮你敷上。”慕君烨突然掀开了被子,瞧见她身上的痕迹,不禁有些得意,“趴到床上,我帮你擦药。”
“啊?”愣了一下,苏夏急忙拽过被子遮挡住身体,“少来,用不着你管。”妈蛋,要是真心疼她昨晚还那么用力!
慕君烨似是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挑了挑眉,把药膏放到一边,“看样子你还生龙活虎,那我们继续。”
“啊?!魂淡…唔…”她的身体再次落入某人的魔掌。
被他捉住做了两次,苏夏已经无力叫喊。
趴在他胸口喘息,看着窗外的树木,恍若隔世。这货体力真tnnd好!
“我后悔了。”
慕君烨把她的脸转过来,问她,“后悔什么?”
“还债这么辛苦,早知道我就去银行贷款,借高利贷也比借你的钱好。”苏夏碎碎念。
“哼,晚了。”慕君烨把她搂得更紧,嘴角不自觉带着一丝笑意。
跳出熊孩子的行列后,苏夏就觉得过年极其没劲,就连值得圈点吐槽的晚会也很没劲。
今年的春节太特殊了,想想就有种咬牙切齿的鸡冻。
白天除了做饭、拖地,还得洗衣服,尼玛他连内裤这么*的东西都要她洗!!!太可恶了,上面沾了那么多他的子子孙孙,只要一洗衣服苏夏就不由脸红。每天夜里他都会把她拖到床上吃光光,最多的一次,一天之内洗了六条内裤、三条床单!
不过慕君烨初七就上班了,明天就会迎来光明,翻身农奴咱们把歌唱。
似乎看出了她的小心思,慕君烨打击她,“别以为我上班后就没有精力。”
“慕大总裁,挣钱要紧,身体是革命本钱,咱们以后一天一次行不?”苏夏哀怨的揉揉酸痛的腰,“再说科学家说了,最科学的性x爱频率是10天8次,多了少了都不好,嘿嘿。”
慕君烨瞪了她半天,缓缓吐出一句话,“不做,那五十万就亏了。我从不做亏本生意。”
“奸商。”苏夏弱不可闻的骂了一句,跑到楼上缝补床单。前天一鸡冻,她把床单扯坏了。直到今天她才深刻理解为什么叫做滚床单!
“啊~~”无比风骚的手机铃声响了,慕君烨上楼喊她,“你电话。”
苏夏赶紧接,不住点头,“好的好的,不麻烦。”
穿了羽绒服,苏夏跑下楼,“我去接我师父,顺便送他去我家住几天。”
慕君烨也穿了衣服跟过去,“开车送你。”
开车到了火车站,出站口人流涌动。师父手机木有电,人这么多,苏夏怕段御找不见她,特意从附近买了个喇叭,举着高喊:“段大湿!段大湿!段大湿!”
周围人群无语的看着她这种奇葩行为,慕君烨无奈,考虑是不是要阻止她。
“乖徒儿!哟,慕总裁也来了,看来为湿面子很大嘛。”段御一身衣服歪歪斜斜,挂着俩黑眼圈,顶着一头乱蓬蓬的秀发冲过来。
看他有拥抱苏夏的趋势,慕君烨上前一步挡住他的去路。
苏夏嘿嘿一笑,赶紧把喇叭转卖给另一个接亲友的同志。
“师父,你怎么这副鬼样子,被人抢劫了?”
“别提了,走,先给为师接风洗尘。”
慕君烨开车带着他俩,直奔酒店吃饭。
段御乐得合不拢嘴,完全没有大湿风度,“小夏子,你抓紧机会,把事办了。”
“什么事啊?”
“结婚啊!”段御恨她不成器,使劲戳她,“现成的高富帅,还极为难得看上了你,还不抓紧,多少人眼红呢。”
“为这你就把我卖了?”苏夏鄙视他。
“不抓紧机会,你别后悔。”段御突然一本正经,把苏夏吓一跳。
“吃好了。”段御笑着说,“我住哪儿?”
“我家。我妈和妹妹去看病了,家里什么都不缺,你自己住着也方便。”
“不要,人家想和你一起嘛。”段御突然撅着嘴撒娇。
尼玛,他以为撅撅嘴就算卖萌了是吧!为老不尊的,嘴上还吃的油津津,萌个屁!
“我不住家里,我在他家里当保姆,住在那儿。”苏夏眼神示意他,自己做不了主。
段御立刻会意,突然从座位上滑下来,搂住了苏夏的大腿,“你忍心看为师没人照顾、饿死病死吗?你不让人家跟着你,我就不松手。”
慕君烨沉着脸,踹了他一脚,“暂且住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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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慕君烨沉着脸,踹了段御一脚,“暂且住我家。”
苏夏把段御拽起来,笑着跟慕君烨说,“嘿嘿,谢啦。”
转过脸掐了段御一把,“你抱我大腿干嘛,怎么不抱他的大腿?”
段御表情高深莫测,“这你就不懂了,他这种人心狠,准会一脚踹开为师。抱住你嘛,他肯定不乐意,就会答应了,嘿嘿。”
整整十天,慕君烨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活了二十多年都没有这般后悔过。
段御这个家伙神出鬼没,每次他跟苏夏缠绵的时候,不定从哪儿就冒出头,或者放一段极其扫兴的《最炫民族风》。更有一次,他玩火玩大了,飘散的烟雾飘到客厅,灭火装置一阵洒水,沙发上正要举枪进入的某人一腔热火直接被浇灭。
以至于他对这事有了阴影,做的时候时不时抬头看看四周是否有可疑人物。
如果段御继续发神经,慕君烨绝壁要杀人了。苏夏赶紧拉着师父出去放放风,免得他继续为害一方。
“前些日子我被人暗算,倒了血霉简直,反正你没事做,不如帮我算算谁在害我。”
段御摸了摸下巴,“我这次过来,除了度假放松,也来帮你。为师这几个徒弟,数你没出息,不过这也是命,强求不得。你看你,印堂发黑,最近祸事不断。”
苏夏叹了口气,“肿么跟街边摆摊算命的口气一样。你正经点行不?”
“上次你被人下符诅咒,最近不会了,那种符咒极为耗费精神,轻易不会有人做。那人到底和你有多大仇,花着心思害你。”
“……”跟她有仇的貌似只有朱沐萱吧,可自己不就是拒绝了她一次嘛,至于这么屡次暗算她嘛。
苏夏把事情详细说了一遍,段御想了一下,提出见见白芒。
约了时间地点,嫌弃苏夏碍事,段御自己个打车过去,她独自去找温婉。
到了温婉办公室,恰巧刚过完年没什么事,温婉替她到了茶水,俩人坐到一块。
聊了一会儿,听温婉说,白芒现在在她手下做事,前天刚晋升到副经理的职位。
苏夏咂舌,这货速度好快,按理说温婉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肿么会提拔男盆友位居要职,这不科学。难道那货狐狸精属性,把温婉这样的女强人整的五迷三道。
“我很早就认得白芒。”苏夏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他这个人三观比我还不正,只想找个金主助他,好少奋斗十年。这家伙配不上你,他接近你绝壁另有所图。”
温婉的脸一下子沉下来,“他早跟我说过,你曾经追求他,被他拒绝。小白没说你的不是,可没想到你反过来讲他的坏话。看在以前你对我的恩情,这话就当我没听过。”
“哇靠。”苏夏怒了,“你不信我信他?!”
突然苏夏的手机响了,是师父打来的。苏夏没吭声,打开了免提。
“没错,那两个梳妆盒是庞光给我的。”电话里是白芒愤怒的声音。
“小夏子惹你了?”段御懒懒的问他。
“她曾经对我出言讽刺,而且我接近温婉,她一定会揭露我以前的事情,所以我请表哥庞光来对付她!”
“屁大点事,一个男人心胸这么狭隘。”
“人要脸,树要皮,电线杆子要水泥!我的幸福不能毁在她手里,必须要除了那个女人!”
结束通话,苏夏看了温婉一眼,她的脸色越来越白,浑身发抖。
“这样的人,你确定能给你幸福啊?”苏夏把梳妆盒的事详详细细给温婉讲了一遍。
温婉深吸口气,疲惫的揉揉眉心,“对不起,没想到害惨了你。”
“过去了,而且我妈手术很顺利,再过段日子就回国了。”苏夏拍拍她的肩膀,离开这里。
不过这事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么芝麻绿豆点的小事,值得白芒这般怨恨自己吗?苏夏不由想到那天陪朱沐萱一起来的那个家伙,感觉很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