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硬不起来这种话其实不科学,他能硬的,就是硬起来有个纠结的过程,就譬如他看到她胸前那吻痕,她下边儿那个被人蹂躏到红肿的,要是别个男人,估计就能揪着她的头发问她给干了,哪里的相好给她干成这样,给他戴绿帽子子,他不一样,偏能叫他跟吃了春/药一样起来,**的,瞧架式都吓人。
结婚两三年,这夫妻还是头一回,称得上是洞房花烛夜了。
洞房花烛夜,人家高高兴兴的过,可段乔?
段乔那个疼的,像是疼到心窝子,被人似乎是硬生生地捅到心窝,她叫疼,他偏不放,非得挤开她软弱的腿,两手紧紧地扳开她的腿,还把他自己再往里挤,强势挤入,那态势,叫她哭的声儿都没有——
真是疼呀,疼得她眼泪汹涌。
个娇娇,当真是吃了苦头了,跟凌迟一样。
而且这都是开端,她没准备好,可她一直没准备,这身子跟个自动的开发器,她疼,身子就有了自己的意识,自动的湿了,把她干干的道儿弄得个湿漉漉的,让他进进出出的都滑腻腻的,不再是两方干燥的摩擦,疼了她,也疼了他——
这叫高炽真跟得了宝贝一样,紧得跟箍箍儿一样,她都没力了,偏那里吸得紧,真把他的魂儿都快弄没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她那里,瞅着那朵艳艳的花瓣儿吃力地吞吐着他,艳红艳红的,真真好一朵娇花。
牵扯出来的还是红色——
艳艳的红,就染了他,他一惊的,难不成弄出了血?
这叫他顿时抽身出来,两手指就把闭合的瓣儿给弄开,还真是血,血从里头流出来,湿了他的手,不止他那个还精神的物事,就连他的手也跟着沾了血。
他赶紧的就去找纸——去床头抽个十几张的,就往她腿间擦——
段乔这回真是吃了苦,别说这身子给他弄的疼,后面又开始有了点来劲的那么点意思,他一下子就抽了身,把她吊在那里,腿张着,娇艳的花瓣还在那里抽抽,一下下地抽着,抽得她全身不安,猛然见到他手指拿着纸去擦——
眼睛一瞄过去,那全是血,顿时脸都快烧起来了,亏她脸上还带着泪呢,没力的双手就要去打他的手,“高、高炽——”她轻轻地叫着,声音跟猫一样,低得很,还伴着哭腔。
高炽擦着那里,就擦了两三下,发现这血就没了,好歹让他轻忽着叹口气,又不由得取笑自己,拍拍她的腿儿,才拍一下,发现那血又出来了,跟个奇观似的,他又去擦,“真出血了?”
他一问,她更羞,那种被他看着的羞,嘴唇动了动,双手再打他手,困难地想腿阖起来,含着眼泪说,“那、那个我例、例假了……”
真的,真是这个,她不痛红,这种毛病没有的,日子一般是准的,很少晚了或者是早了,一直是规律的,也就是她一般不太在意这个事,以至于就成这样了。
她低着头,脸都不敢抬。
“我以为把你弄出血了。”高炽还真是吓到了,身下那东西还硬着,还没出来真叫人烦恼,到是脸上笑着,把人抱起来,放在卫浴间的马桶上,一点都不尴尬的问,“要给你买个卫生巾吗?”
自然是要的,她赶紧的点点头,眼里的惊惶还没退,着实给高炽吓到的,可又觉得高炽挺照顾人,再说了,人家没嫌弃她——
她心里又惊又怕又是感激的,此时他一问,她的眼泪根本没断过,现在一个人待在卫浴间,什么乱糟糟的想法都没有,要说嘛,她一手捂着脸,胡乱地抹眼泪,她到想把自己好好地交给高炽,偏又发生这么多事——
原来今晚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都两三年了,头一回亲近,他明明就晓得她给他戴有颜色的帽子了,他一句话都没说,没怪她,一想这个,她就感动呀——
人家没嫌弃她,更没有不要她,要是他更狠的,不要她,再给她的事儿往上添个油加个醋的,她还能有脸面对人?
这心里全都是他为她的想法,添得她心里热热的,跟有了主心骨似的,她脑袋一团乱的,心里觉得都奇怪,平时大姨妈报到时都没这么多量,第一天都是老少老少的,她坐在马桶上,就觉得血一直往下涌,就跟大出血似的,当然,不是一直流,就一阵一阵的,往常是第二天或者是第三天才有的量。
她就支着下巴,坐在马桶上,等待着高炽回来。
高炽没让人送过来,是亲自去买的,不买不知道,一买才知道卫生巾的种类与牌子真是看得眼花缭乱,想了想也不知道什么牌子好,索性就选了电视广告上常见的苏菲,各种型号的都买一包。
掏出卡一结账,他就提着个袋子往回走,谁知道刚巧接了个电话,不是别人,是他妈——郑主任,郑主任在饭店里,原因很简单,郑主任不会平白无故的跑来饭店,总归有事情的,昨晚嘛,那是难得抽回时间跟段乔吃饭,段乔可以视这个为无上的光荣……
今天不一样,郑主任确实是公事在身,不止郑主任一个人,主管经济的副省长都在,招商引资洽谈会,探讨海外金融资本合作什么的,或者是为了加快转型升级,提搞利用外资的综合优势和总体效益。
郑主任是知道儿子去了哪里去接段乔,至于那一位,她直接采取了回避的姿态。
上面的人下来了,没有正式打招呼,她只能当作不知道,让有点惊喜的是史证对段乔的态度,不一般,不是那种面子情上的关系,而是看上去两个人处得挺好,也许有可能在这件事对高炽比较好。
她想的挺开,就是没往深里想。
趁中午有点空,她稍稍地热闹的洽谈会里退一会儿身,就拨了个电话给高炽,让他过来一下就说个几句话什么的。
高炽到是没有反对,提着个整袋东西的,就到郑主任面前。
郑主任身边那个助理,赶紧就走开了,人家娘俩要说话,他总不好站着。
郑主任找高炽,那是老生常谈的,无非是些孙子的话,看一眼他手里提着的卫生巾,自然是知道给谁买的,那眼神就有点利,“我看了小段的检查报告,没有什么不正常的,你到跟我说说,几时两个人准备要孩子?”就她的想法来看,两个人身体都好好的,到现在还没有孩子,那肯定是两个人没准备好,这理由嘛,她不打算接受。
只是,她从来也没想过是她儿子有个见不得人的怪僻,那怪僻,足以叫人喝一壶,谁摊上这么个丈夫,也都是前世估计是杀人犯来的,今世是报应。
“妈,您这么急干嘛?”高炽有点不耐烦,“我跟段乔的事,您别插手好不好,亏得段乔脾气好,要是来个浑不吝的,妈,您能像她这样子在您面前说一不二的?您让她干嘛,她都去,您别揪着这事成不成?我们想要孩子的时候会要的。”
郑主任气不打一处来,她自打出生起就晓得自己要走哪一条路,所有的事都有安排的,如今走到这地步,她也想更往前进一步,当然,比起这个,她更关心的是儿子,她皱了皱眉头,“行,就你嘴巴会说。”
那边助理远远地做了个手势,似乎会场里有事,郑主任就是有再多的话,那也得回去,索性就拍拍儿子的肩,“你自己拎着点。”
高炽叹气。
等到房间,才发现段乔个活宝贝还坐在马桶上,死活不肯拉上裤子,就等着他的卫生巾,一时间他还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真想说他这个娇娇,别看上讲堂时正正经经的一点事儿都没有,谁晓得下来后就是个活宝贝,叫人都不知道怎么说她才好。
他提着一袋子东西进去,她到眼睛都亮了。
出来了,显得有点扭捏,因为疼,再怎么棉柔的,还是有点疼。
高炽这个时候就做的到位,索性抱着人走,从饭店到车上,再从车上到机场里边,真全是他抱的,搞得别人都羡慕,这丈夫还真好,妻子不方便走,他就一直抱着,他们哪里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等回了,段乔的心才算是静下来,夫妻两个人还挺甜蜜的,白天她上班,高炽开着她那个车子去送的她,下班了,又是高炽开着那车子接她,好像什么事都没有了,至于公开课,她上的还挺好,一点瑕疵都没有,连跟她同办公室的张姐都说她表现的好,讲得也好,尤其羡慕她跟高炽,说他们小夫妻真好。
对,确实好,段乔不知道原来高炽还能做饭,做的一手好饭,把她喂得饱,晚上两个人睡一起,碍于她家亲戚还没走,高炽到没有真干什么,也就吻吻她,咬咬她而已,偏把她惹了一身火,他到是跟个没事人一样躺回去。
但是假期总是有时间的,再长的假也得结束,高炽还得回部队,上班时她还是一个人挤公车,下车也一样,她自己不太想开车,要是高炽在,她也许还试着自己开开车,但——一个人真没心思开车。
最主要那车子,让她还能想起一些不愉快的事,人都说往前看,她也想往前看,所以这车子就成了碍眼的,除非是高炽开,她一辈子都不想自己开了。
一个月没回娘家了,她得去看她妈,趁着个周末,她心胸放开了去新城区看她妈,她妈日子过得挺好,刚回来那会就给安排到了社区工作,她妈做事那是热心肠的,对人人都是热心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