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太真有你的,最后一刻都不放过我俩!
南梦回把睡衣一把夺过来,莫名其妙的黑脸道:“这不是衣服,是抹布。”
“酒店为什么要送抹布?”
酒店哪有那么闲!回家问你你奶奶去!
“我怎么知道。”不耐烦的应一句堵住那个好奇宝宝。
南梦回按了前台电话,直接让他们派人上来清洁花瓣,看着这一屋子玫瑰花瓣,她会做噩梦。
俩人换了轻便的衣服在酒店用餐后,决定去好望角看一下。这是南梦回第一次来南非,虽然打着蜜月的旗号,却也知道这趟行程跟蜜月丝毫没有关系。
去好望角的路上,途径企鹅沙滩。当地的导游强烈建议他们去看看。
“冰天雪地的环境才适合企鹅生存,这里怎么也有企鹅?”南梦回满是惊讶,到了沙滩一看,更是惊奇。
成群结队企鹅在海水中冲浪、戏水,还有些在沙滩上晒太阳。一个个穿着燕尾服的小家伙,挺着肚子,迈着绅士的步伐,可爱至极。南梦回惊喜要叫迟晚成来看,结果一回头竟发现那小傻子跟着企鹅后面学走路,见她看过去,回头冲她招手,脸上的笑意亦如孩子,纯真可爱。
南梦回难得提起兴趣也跟到他后面,一群企鹅,一对男女。
导游举起相机拍下这幸福的一幕。
不过企鹅似乎不太喜欢南梦回这个加入者,竟然转过头全都围了过来,并且有些气势汹汹的架势。上一刻还可爱至极的小家伙瞬时变得令人害怕,南梦回惊慌后退,失态的叫着“别过来,救命啊!”
迟晚成笑着冲过去,将她从企鹅攻击中解救出来,搂着她撤退到安全地带。
南梦回在他怀里,余惊未散,不服气的念叨:“这些坏东西,竟然敢攻击我。”
他低头看着她脸上被海风吹的红晕,心头突的一热,不受控制的就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
南梦回被那柔软的一碰,怔楞一下,片刻挣开他的怀抱,捂着热辣的脸颊。“好你个迟晚成,竟然趁我之危吃我豆腐!你活得不耐烦了?”她摩拳擦掌,虎视眈眈。
迟晚成瞬时想到婚纱店的那一拳,脖子一缩,立马抱头就往企鹅群中躲闪。
“你别跑……”
“不跑才是傻子。”迟晚成边叫边跑,直到跑到企鹅最多的地方才站定对着他做鬼脸,挑衅的叫嚣。“你过来啊,过来啊。”
“你当我不敢!”南梦回一怒直冲过去。
迟晚成见企鹅挡不住,立马抱头鼠窜。
导游看着俩人追打,频频按下快门。
如此眷属,羡煞旁人。
俩人追追打打,在企鹅沙滩玩的满身沙,等再到好望角,天都暗了,不过游人却还是不少。
“到南非不到开普敦,等于没来过南非;到了开普敦不到好望角,等于没来开普敦。”导游用英文解说着,“就像到了中国一定要去北京,到了北京一定要爬长城一样。”
南梦回瞬时想要自己第一次上长城解说员的总结陈词:不到长城非好汉,到了长城真遗憾。
她莞尔一笑,夜风吹过,身子一瑟,肩膀上立即多了一件西装外套。
“迟先生真是个体贴的男人。”导游打趣,举一举相机,“我给两位照一张合影吧。”
“好啊,谢谢。”南梦回拉过迟晚成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不知是西装外套的温暖还是他给她的温暖,这一刻,恍惚,幸福。
而被她拉着手的迟晚成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快门按下的一刹那,他侧头看她,目光徐徐温柔,而她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
美好的瞬间被定格在照片上,成为永恒的记忆。
……
☆、痴男怨女13
“迟太,您就不担心晚成跟梦回两人在南非出什么岔子吗?要是被南非那边的股东知道晚成的情况,后果不堪设想。”忠叔这一月始终都在担忧,晚成自幼聪颖,出了意外后也伪装的很好,可毕竟那是在迟太身边,什么事都有迟太担待着。如今,真出了岔子,远水难救近火。
谷素锦笑了笑,“我相信梦回,她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以后又如何伴晚成一生。你啊,对那丫头多点信任,她比我们想象中要伶俐的多,加以时日,必能胜我。”
“能进迟家的女人,哪有不本事的。”忠叔赞叹。
谷素锦却是在这句话后敛去了笑意,“本事的女人又有几个不苦命的。”青葱少艾,谁不赞她一句。裙下之臣,又怎会迟轻年一人。可她一意孤行,选了一条看似最繁华,实则最荆棘的路。“若是没有那场意外,晚成根本不用靠女人。”
“夫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怎么过得去。”谷素锦捶心,混沌的眼眸印出血色。“一个贱人,让我儿子跟儿媳一起陪葬,我如何过得去。”
“她也死了这么多年了,不过去只是折磨自己,您要为晚成想想。”忠叔苦口婆心的劝慰。
谷素锦起身,忽的狰狞笑了一下。“死的人,就等我死了再去寻仇。活着的,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会让她再得逞。”她回过身,正看见欲下楼来的迟怜惜。
小丫头被迟太狠厉的眼神吓的身子一瑟,愣愣怔住,不敢挪动半步,怯生生叫一声:“奶……奶奶。”
“回房去。”谷素锦呵斥一声。
迟怜惜一屁股跌坐地上,却立即爬起来向房间飞奔。在“嘭”一声关门声响起时,忠叔才悠悠叹道:“她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她该感谢她的无知,不然你以为她还能生活在这宅子里?”她缓慢的移步,“若不是念着那点骨血……”谷素锦冷笑一声,这一声笑像是一阵冷风,吹的人心颤颤。
“明天我要到公司查账,顺便看看给梦回安排一个什么位置最为合适。”
“我去安排。”忠叔领命。
大宅静寂下来,再没有任何声音,沉寂的好比坟墓。而这里也的确是一座活坟,住着活着的抑或死了的人。
迟怜惜将身子尽可能收缩的蹲在墙角,她抱着电话,在“滴”一声成功接通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一般的低低张口,“迟晚成,你怎么还不回来。你是不是被妖精迷住不要我了。”
电话那边默不作声。
她警觉不对, “你是谁?”
轻笑伴着散漫的娇滴滴回答自那边传来,“你口中的妖精啊!迟晚成已经被我吃掉了,回不去了。”
“坏女人。”迟怜惜犹如竖起毛的小猫。
“小丫头,你不知道有句话叫‘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吗?这么晚还不睡,小心奶奶打你屁股。”南梦回调笑着,想到她炸毛模样,心情愉悦。电话被无情挂断,显然迟怜惜没欣赏她的语言艺术。
机场广播响起,迟晚成吃下最后一口蛋糕,抿着嘴意犹未尽。“你为什么欺负怜惜?”
“她那么厉害,我哪敢欺负她。刚刚还叫我妖精呢。”
迟晚成撇嘴不信,一脸的孩子气。这些日子,他在她面前,早就卸了伪装。
南梦回牵着他登机,飞机起飞,她从窗口看着开普敦全景,竟是有些不舍。
迟晚成在一边自言自语道:“终于要回家了。”
南梦回听了这句,笑了笑,合眼闭目前低念一句“ 回家就要开始打仗了”。
南梦回的回归,已然是迟氏新一轮的改朝换代。
迟允诺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回头看向远处纾解疲惫。窗外星星稀落,乌云遮住月亮,似要落雨。好些日子不下雨了,偏偏她要回来,就要落雨。梦回,你看老天爷也是偏爱你的,连你喜欢的天气都不吝啬。
迟允诺抿嘴笑了下,办公室的电话铃却猝然响起。他回身,紧蹙眉头。这个时间打电话来,绝对不会是好消息。
“你外婆要查账,把门店账目处理干净。”迟笙的声音紧绷,根本没料到迟太会这么快就给南梦回开路。她以为,至少要在她回来后才有动作。
“已经处理好了。”
迟笙在电话那边狠狠松了口气,随即说:“这几日辛苦你了,我不打扰你工作了,早些睡。”
放下电话,迟允诺拉开抽屉将一盒录音磁带装进信封提笔在信封的封面上写下:南梦回,亲启。
看着信封,想她听见录音时的感动,他低低笑一声。“欢迎回来,我的梦回。”
游戏正式开始。
南梦回跟迟晚成一出海关就看见来接机的迟太跟忠叔。“奶奶,您怎么亲自来了?在家等我们就好,干嘛这么辛苦过来。”
“辛苦的是你们。这趟出行,”谷素锦亲热的拉着她的手,笑着道:“辛苦你了,梦回。”
“哪里辛苦,‘度蜜月’怎么会辛苦,我们不知多开心。”南梦回意有所指,回头冲迟晚成伸手。他很自然的牵住她,站到她身边,亦如平常夫妻,甜蜜恩爱的姿态。
谷素锦满意含笑,“开心就好。走吧,回家再聊。”
回了大宅,简单的用了茶点,南梦回欲汇报会议流程却被谷素锦打断,老太太不耐的摇摇头,“南非的会议,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内容,一年一次,我代表迟家去了几十次,冗长枯燥,没什么可听的。说些有意思的给我解解闷,我看了你微博上的照片,很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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