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烨闭眼忍下心中怒火,不轻不重地挥开她的手,握紧方向盘通过绿灯。
半晌才道:“谢云舒,我眼泪揉不得任何沙子,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上一次他选择相信她的话,就是给她的机会,但不料她还是再犯了。他质疑,殷蒲真的那么让她难放下吗?还是自己强求了,心中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扑灭的。
“乔烨,你怎么就不能多些容人之度呢,难道你能有过去我就不能有过去吗?”为什么自己跟以前的学长联系都能惹得他这样大怒,他不也有过去吗?她还曾目睹他与别的女人做、爱好不好,她怎么没有耿耿于怀。
乔烨听完她的这句,一言不发,脚踩油门一路疾驰,将车开进了一条无人的小道上,猛一脚踩下刹车。
谢云舒被他的疾驰吓得心砰砰跳,接着又是急刹车,差点没撞上前面的挡风玻璃。正想转头骂他,刚一侧身呼吸就被他堵住。
他熟悉的气息从她惊愕而微张的唇间扑进来,将她的粉嫩占据。他不顾她的抵挡,拨开她的手臂将她扑在椅背上,牢牢压住。
带着愤怒的他太有力,让她完全无反抗之力,睁大眼睛对上他凌厉的双眸,野兽般的凶猛,吓得她不禁产生危险临近时的惧怕,心中一空。
情急之下,她只能咬了他的嘴唇,乔烨吃疼,终松开了对她的压制,声音冰冷而固执:“对,我就是没有容人之度,而且全是因为你!”说完撑着椅背离开副驾驶座,坐回自己的位子启动汽车。
“就算我偷偷见他不对,你也没必要将他害成那样吧,就差一点儿就死了。”
“好啊,下一次我害死他不让你知道就行了。”
谢云舒被他吓得不敢再回话,转身向一边缄默。
一路心中忐忑地到了别墅,他不由分说地将她拽下车,扯着她进了客厅。谢云舒心知他不会善罢甘休,心里慌忙琢磨怎么脱身。
他毫不怜惜地直接将她推坐到沙发上,讳莫如深道:“我说了,我要好好调教你,将你心里那片地方清理干净。”一边开始解自己的外套和衬衫扣子。
谢云舒害怕至极,蓦地翻身下了沙发,抓起桌上水果盘边的刀子慌乱退后。将刀尖对准自己脖颈上的动脉,伤心皱眉地逼视他。
“乔烨,我不准你对我为所欲为!我不是你的玩物,如果你爱我,我也会爱你,性就是美好的,但如果你企图用身体的入侵改变我的心,我只能告诉你,不可能!”
乔烨解扣子的手垂下来,看着拿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她,心绪混乱。到底是怎么了,昨天还是相爱的两人,现在竟然弄得相互伤害相互威胁了。
他将她手中的刀子看得清楚,那是极锋利的,一旦戳下,她很可能面临危险。他不确定她会不会对她自己狠心,但他确定他自己不允许被人威胁。
他抬步走向她,惊得她再向后退,手中用力,刀尖向脖子内里侵入,血便顺着白嫩的脖颈皮肤滴了出来,红得十分刺眼。
乔烨看着她眉都不皱一丝,心的温度渐渐下降。“你就算死也不愿靠近我?”
她看他停步,手中刀子稍一抬起,反驳道:“我几时抗拒靠近你,但现在的你根本不是那个我爱的乔烨,你残忍、你固执、你疯狂!”
他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中只觉无力,转身拾起自己的外套,拿着走向门口,“算了,今天饶过你。呆在家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一步。”
话毕一声关门砸响,偌大的客厅中只余她一人。
听着汽车开走的声音,她终放下戒备,手一松刀子落到地上。
刀子落在地毯上没什么声响,她却感觉自己的心哗啦啦碎裂一地。
在一起这么久,自己对他付出了最真的感情,不想一朝惹怒,他还是要像最初一样用下半身来虐待她。原来浓情蜜爱,到头来都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一碰到考验,就成了这般不堪的模样。他既然永远怀有质疑,那她也无能为力。
而殷蒲,他曾对自己那么好,不想与自己在人海再遇,却几乎害他没了命。他是无辜的,她也是无意的,但他们的从前,似乎都被乔烨亲手毁灭了。
环视四周,这座别墅是他给她的牢笼,他真的在这里与她留下过情了吗?她已无力确认。
谢云舒缓步走上楼,推门走进自己的房间,里面的一切如昨,可她已再不想趴在大床上看杂志。
她找出自己来这里时带的行李箱,随意找出几件自己从前的衣服放进去。环顾一周,这里的东西都不属于她,她又何必带走。即使是他送给她的戒指,也失了意味。
在梳妆台前坐下,拿出便条和笔写下了最后的几句话。
“乔烨,我们的开始很突然,但我没想到我们的结束也这样仓促。今天的事,真的让我很失望,陪在你身边,太可怕了。我走了,我们结束吧。”
用他送给自己的戒指压在留言上,她最后一次回顾这房间,拿上行李箱关门离开。
走到院外大铁门边,却发现门已被上锁了,而平时都是不上锁的。
谢云舒环顾整个院子,想起后院与邻居家相邻的栅栏不是很高,便走向后院。挑了处比较低矮的篱笆,搬来几个石头踮脚,翻出了院。
傍晚,当乔烨回到家找遍一栋楼都没有她,再看过她的留言,他瞬间有了将她房间给一把火点了的冲动。
想逃?我倒要看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109、利用报复,残暴虐待
一个月后
谢云舒不解地看着桌对面的殷蒲,问道:“为什么要喝饮料?我们以前都不喝饮料的。”其实她是对一桌的好菜更感兴趣。
殷蒲打开一个易拉罐递给她,又打开一个给自己,笑道:“庆祝我们的新生啊。”对,就是新生,他重伤初愈,她逃离了残暴的老公,一切都得到了新的开始。
她笑着举起易拉罐与他碰杯,“对!庆祝我们全新的开始。”说完笑着喝了一大口。
殷蒲与她碰杯,抬手喝下一口。凉茶,自己极少喝的饮料。之所以选择它,是因为它带着淡淡的药味,可以掩盖自己方才投进她那一罐内迷、药的味道。
迷、药悄无声息地融化,谢云舒毫不知情地喝下不少。
走出餐馆时,她渐渐感到脑袋中升腾的睡意。转头对身旁的殷蒲道:“殷蒲,我好困。”
殷蒲知是药力上来,道:“我背你吧,慢慢走回去。”
昏沉的睡意已不允许她多想或再犹豫,乖乖伏上他的背,被他背着向前,不到一分钟便睡了深沉。
酒店房间内,谢云舒昏迷不醒,完全不知自己已被殷蒲剥光放在床上。
殷蒲随即除下自己的所有衣服,俯身撑在她上方,抬手欲抚上她胸前的丰满。
安静间,他突然无力地垂下了手,看着眼前安静昏睡的她,他想起了两年前她在公交车上靠在自己肩头睡去的恬静,想起她与自己在秋日枫林懒阳下漫步的徜徉,他不能伤害她,他做不到。
乔烨将自己重创,他却无法跟乔烨一样狠心,为了报复乔烨而虐待她。
不过他不会放过这次打击乔烨的机会,俯身在她光、裸的胸前吮吸出斑斑红印,拿来酒店提供的浅黄色沐浴液抹在洁白的床单上,将她的内、衣等等揉皱扔在床下散布。
穿好衣服,拿出自己的手机,编辑下最后一条短信:‘让你家主子到天恒酒店1217房带走他的女人,房卡在地毯下。’对着牧文的号码,按下了发送键。
最后看她一眼,关上门离开。
当乔烨到达酒店房间门口,找出房卡打开门时,里面谢云舒玉体横陈的情景,仿佛一个惊天巨雷,震得他身体一颤。
牧文跟在乔烨身后,不进去也知道里面是什么景象,乖乖在外拉上了门。
乔烨步步走进谢云舒,发现她正是熟睡,熟悉又略显消瘦的身体躺在床上,身体上还留着与殷蒲欢好过后的痕迹,床上一片狼藉。
愤怒顿时充斥于他的意识,大步走进她身边,双手扶起她的肩膀就是一阵猛晃。她却没醒来,还是继续沉睡。
乔烨更怒,转身进了浴室,抬来一盘凉水就往她泼过去。
冰冷瞬间将谢云舒惊醒过来,却是头痛不已,想要抬手抚额,发现手臂十分无力,勉强睁开眼睛。
还没等她弄清楚情况,乔烨竟撑在床上掐住了她的脖子。
谢云舒被眼前的他吓了一跳,什么也说不出来,瞪大眼回视他。
乔烨手上用力,狠狠道:“你醒了?刚刚可舒服了?”
谢云舒一阵疑惑,抬手打他的大掌,却是根本无力,开口艰难道:“乔烨,你怎么在这里,你放开我!”
“我怎么在这里?我打扰你的好事了是不是?你还没爽够是不是?行!那我来替他继续!”
谢云舒向一边偏头,这才看出自己竟然赤、身、露、体躺在酒店的床上!之前她不是跟殷蒲吃完晚饭吗?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等她说话,乔烨起身开始剥扯自己的衣服,三下就将自己的褪了个干净。谢云舒见乔烨来势汹汹,吓得挣扎翻身下床,却是全身发软,毫无力气,跌落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