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让给她一次相信的机会,不如先断定她是卧底。宁负天下人,不让任何人负我。
谢云舒心中失望,却也觉得合理。他是子承父业,但董事会的人并不甘心,还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的总裁位子,他的警惕是天生的、必须的。
“乔总,从前我只是一个小助理,在你手下勤勤恳恳,但今日我成了你的妻子,我不是什么卧底,我今后就要用我的实际行动告诉你,这段婚姻是上天安排的,不论是好是坏,我会尽到作为妻子的责任。也希望你,能够将这段关系好好维持下去!”
他没有料到她会这样郑重地说这样一番话,语气坚定、眼神固执,只想用事实向自己证明她的清白。
他心中动摇,却还是提醒自己,她可真是好演员。
情绪一松,他面似毫不在意,“好!那我就给你次机会。做安分的妻子!”
她眼中冰冷,自己的第一次婚姻竟然是这样的不堪,先是互不相干,再是如今谈条件,今后还要被他试探、猜忌。
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她咬紧唇瓣,努力不呼痛出声。他稍一停留,看着她的倔强,他的冷淡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腰下开始一番番的撞击。
她躺在锦缎被褥里,只觉肌肤触及冰凉、不真实。身体随他的动作摇晃,如一叶小舟在狂风巨浪间沉浮,身不由己、亦步亦趋。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感到这样迷茫、无助。
他在她的潮湿间肆意,紧致的包裹使他沉沦,心中却感觉不对。低头一看,床单上赫然是几点刺目的鲜红!
原来那夜他们根本没有发生,这一切真的是有人安排的,他是被拖下水的。
他抽身退出,离开床穿上自己的浴袍。居高临下斜眼看着她质问道:“这个你怎么解释?”
谢云舒不明他为何突然停下离开,正是暗地松了一口气,却又见他的冰块脸蔑视着自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床单上是、、、
自己的处子之血?不是那夜就已落在别墅的客房床上了吗?难道那根本不是来自她?
她扯起被子裹住自己,仰起小脸直视他,坦然回答道:“我怎么知道,这倒是可以证明那晚的事我是无辜的!”
他不愿再与她对峙,只想自己安静的理顺这一切。
“罢了,云舒。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她不过是个小姑娘,自己又何必为难她。既然今日献身于自己,便如她所说,好好维持这段关系吧。
乔烨这样想着,转身出了房间。
☆、7、同床共枕、装睡逃避
看着乔烨走出了自己的房间,她全身放松不少,窝在被子里颓然发呆。
这便是她的第一次,酝酿许久、一朝打断,掺杂着质问、周旋、冷淡。怎能想象,以后要与这样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冷淡男人生活。面对他的审判,她真的不知如何招架,但也自知无法摆脱。能做的只有证明自己的清白,保持各自相安无事吧。
听到楼外汽车发动的声音,她心中雀跃,恶魔终于走了!
蹑手蹑脚走到窗边一觑,他的背影在后挡风玻璃里慢慢行远。她转身走回床边,将身上裹的被子狠狠往床上一扔,骂道:“乔烨!你个坏人!”语气中满是愤怒。
想到他刚才的强势,她只恨自己无能。低头俯瞰身上皮肤,胸前点点斑驳他留下的吻痕。她咬牙无奈,进了浴室,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
全身浸泡在热水中,她深深呼出一口气。都说豪门冷暖自知,原来这就是属于自己的冷暖,他在时的冷,他不在时的暖。
心绪舒缓不少,她嘴角一弯,嘲讽自己的奇异命运。手中动作不停,继续用鸡蛋在身上暗红印记表面搓揉,好让它们快点消掉。她才不要带着他的印记!宣布领地?心都不是他的,身体就更不重要了。
凌晨一点,走廊的灯被打开。
乔烨站在灯光下,犹豫片刻,推开门走进了谢云舒的房间。
床上的她已是熟睡,面容恬静安稳,不似与自己的防备执拗。
见她的一只胳膊伸在被子外,他上前将其放回被子里,轻轻盖好。
既来之则安之,待将她的一切调查清楚,便也就明了了。
他在床上一侧铺开自己的被子,自然地在她身旁躺下,随她一起安然入睡。
这是第一次,他躺在一个称为妻子的人身旁入睡。一个小家碧玉的小女人。
清晨,谢云舒听到一阵响动,朦胧睁开眼环顾屋内,顿时被镜子前站着的乔烨下了一跳。
她不知这是什么情况,马上躲回了被子里。他不是从不到自己房间来的吗?怎么这一大早竟站在自己的镜子前穿衣,难道他昨晚跟自己一起睡的?
谢云舒将被子抬起一条缝,一边床上赫然是他的被子。他真的是跟自己睡了一夜,自己竟然没发觉!
正在整理衣袖的乔烨自镜中看到了她的动作,心中暗笑她此刻必然是惊讶慌乱。
听到衣料摩擦声近在身旁,谢云舒不敢再动,立即在被子里躺好装睡。
他绕到她面对的一侧,唤到:“醒了就起来吧。”
她仍旧躲在被中,一动不动。
他伸手撩开被角,露出了她的头和肩膀。她还是闭着眼睛,不理会他。
“好吧,那你只能做一次睡美人了。”说完大掌扶上她的肩膀。
谢云舒不明所以,睡美人?什么意思?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他要将她吻醒!
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还有夹杂着他特有的鸦片香水味。
他正一步步攻城略地,她知道再装不下去了,抬手抵住了他的胸膛。“乔烨!住手!”
他一笑,“你不是还没醒么?”
她刚想反驳,谁说我没醒,却生生停在了嘴边。
☆、8、自私掠夺、君心难测
此时她躺在床上,他正撑在她上方,停下了吻她的动作。
谢云舒对这样暧昧的近距离十分不适,手再推他,“你还不下去。”
他皱眉摇头,“有些事,你给了我机会,就别想我能停下了。”他俯身,再次触上她的芬芳,在她唇上研磨辗转。
她唇被占据,说不出话,只得双手并用想撑开他的胸膛。他却钳住她的双手,按在身体两侧。
顷刻,他完全压在她上身,隔着她薄质的睡衣,感受到她的玲珑身体的曲线,特别是那胸前的柔软,触得他心痒痒。
他腾出一只手,抚上她的腰肢,她的腰无一丝赘肉,柔软紧致、暗藏力量。他心中渴望,渴望她有一日能用她娇美的身躯迎合他,在他身下臣服,身心合一的臣服。
看他停下动作注视自己,谢云舒艰难的喘了几口气,愤愤道:“乔烨,你再不下来我就窒息而死了!”
他却故意再压上她,开始狠狠地在她口中掠夺。她不愿配合,却无法拒绝,只得任其宰割。
他的重量不容小觑,她的肋骨胸腔被压迫得生疼。
她心中酸涩,一阵委屈,泪便从眼角滑了出来。
他感觉到不对,自她的柔软清甜中脱离,看着她的泪痕,心中不忍。
便将她扶着坐起,拥在自己怀中,想说那句对不起,却开不了口。
只道:“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听到他这样的话,她却更是委屈,眼泪越发奔涌。他为什么要这样,既不顾自己感受对自己用强,又何必温言抚慰。这样忽冷忽热的行为,真的让她琢磨不透。
她匐在他的肩头,心中委屈莫名,泪水颗颗滚落。
感受到她的泪水浸透了自己的衬衫,传来湿意。他轻拍她因哭泣而颤抖的背,哄道:“我今天不去公司了,我们到郊外走走吧。”
她挣脱他的怀抱,不明白的看着他,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要带自己出门,要知道这么多天的软禁,早已将她闷坏了。
眼前的她哭得满脸泪痕,却奇怪地看着自己,原来她真的想出去遛遛了。
他嘱咐道:“快起床换衣服吧。”便出了房间。
她无可奈何,都说伴君如伴虎,看来真是这样。高兴时,他就带你出去走走,不高兴时,他就强行欢好掠夺。惹怒时,他放狠话,哭泣时,他却温言相慰。
她只得起床,走到衣柜前找出一件鹅黄连衣裙草草换上,便到浴室打整头发妆容。
别墅大厅内,乔烨的秘书牧文早已坐着等候他。却见他从谢云舒的房间出来,心中不禁讶异。
却又不敢显露,起身向走下楼梯的乔烨低头道:“乔总。”
乔烨随意抬手一指刚刚牧文坐的沙发,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问道:“今天都有什么安排?”
牧文道:“早上是察看分公司账目,下午在高尔夫会所与王总他们有约,晚上没有安排。”
乔烨略一思索,道:“好的,这些就另找时间做吧,今天我跟谢云舒一起到南湖走走,你帮我安排。”
☆、9、枕边人,雕虫小技
牧文听完这话心中更是惊讶,乔总自结婚以来对这夫人一直是避而不见,明显是要将她当个摆设金屋藏娇。怎么这会儿却当真了呢,竟然要放弃计划行程,陪她一天。难道是古诗说的‘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