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索要丈夫的权利,那么,作为妻子的她,理所当然的要尽那份责任和义务。
毕竟,他们是合法的夫妻!
虽然,她不知道和他的婚姻能不能像预期的那样长长久久,虽然,她对和他以后的生活依然迷茫。
可,到底,她这是第二次婚姻了,已经嫁第二个男人了。
结婚两次,如果还是个处的话,那么,说出去,恐怕丢脸那个是自己吧?
好吧,即使为了以后离婚时不被人嘲笑,她也愿意和他做名副其实的夫妻,哪怕,他们的婚姻中存在太多不能预期的东西。
石岩随着木槿这声细如蚊子的‘嗯’,他心里原本逐渐冷却的***又一下子沸腾起来,体内原本就燃烧着的火苗像是瞬间被人浇灌上一桶油,一下子熊熊的燃烧着,不停的朝着他紧绷着的小腹上窜。
再也按耐不住,头一下子俯下去,薄唇迅速的覆盖上她粉嫩的唇瓣,再次狠狠的吻住了她。
而原本正按揉着她雪峰的大掌逐渐的朝下移动着,掀起她睡裙的裙摆,然后在慢慢的,一点点的划过她大腿细腻的肌肤,慢慢的探入到她那条紫色的遮羞布里去......
上下不一样的感受,让木槿的身体里迅速的升腾起一股异样的,陌生的燥热,她心里多少有些明白,这或许就是狗血小言里所描写的反应。
她的身体居然有反应,她不由得努力的想要去想自己曾经看过的狗血小言和影视剧,每当这个时候,女主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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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藕入泥好1
她大脑一片混沌,这个时候居然什么都想不起,倒是想到橙子曾经让她看过的一部日本片子,好像女人应该抚摸男人的背还是什么的。
这样想着,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抬起,落在石岩的背上,然后慢慢的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抚摸着,感受到手下肌肉结实的同时又感觉到他背上隐隐约约有汗珠溢出。
木槿正在疑惑要不要提醒一下石岩,而身上的男人却在她这个小小的抚摸动作下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吻她的动作也愈加狂野,甚至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而他的大手已经迅速的拉扯掉她裙摆下的紫色遮羞布,另外一只手却迅速的把她的睡裙掀起,薄薄的的布料堆积在她的腋窝下榕。
“呜......”木槿几乎本能的呜咽了一声,身下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传来一股扩张感,而且那扩张感在迅速的朝里面蔓延。
“不......”木槿几乎是本能的扭动着腰肢,原本在石岩背上抚摸的手开始推拒着他的身体,因为她本能的感觉到那造访她下身的手指非常的不舒服,甚至还有些难受。
“不要再乱动了,”石岩看着在自己身下扭动着的女人,干脆用另外一只手把她的睡裙拉扯着,直接从她头上拉扯开去,这一下,她倒是真的不着寸缕了悫。
此时的木槿根本就顾不得自己的衣服,她只觉得自己万般的难受,不乱动,NND才不乱动,他的手指好死不死的塞到那里面去,让她这么难受,她不得想办法让他赶紧出来?
于是,她的小蛮腰就扭动得愈加的厉害,其实目的只想要把他的手指给扭出来,只想不让自己那么难受。
石岩却是再也忍不住了,迅速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再快速的把自己身上裹住的浴巾拉扯掉,然后,真正的和她坦诚相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身下的女子,他的大脑几乎本能的恍惚了一下,身体也微微的有些发抖,慢慢的俯身下去,贴着她微凉的肌肤,这才感觉到自己居然一身滚烫得吓人。
低头,在她美丽的蝴蝶骨上稍微用力,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隐隐约约的血丝溢出,他的薄唇即刻覆盖上去,细细密密的舔着,像是亲吻着自己内心深处的珍宝一样。
木槿的身体越发的颤栗起来,身下平时最为隐秘的地方,此时却被一个滚烫的,硬实的某物顶着,那东西就在门口,那热度几乎能把她的肌肤烫伤。
她知道,狗血小言里所写到撕裂痛的一刻即将到来,而橙子则说要痛得背过气去。
于是,她本能的不安和害怕起来,身子也因为害怕的缘故颤抖得愈加的厉害。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甚至觉得唇瓣都干得起壳了一般,于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然后涨红着脸,小声的对身上的男人开口:“那个......石头......你等下轻一点......”
“嗯......好的......”他没怎么在意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想,她都如此的湿润了,足以容纳他的巨大,她一个二婚的女人,他轻点能满足她么?
心里这样想着,可他还是刻意放慢了速度,不管怎么说,这是他和她的第一个晚上,他不想给她留下太暴力的印象。
石岩的双眸早已染上了暗红,此时耳边传来她低声的呜咽,于是悬空的身子再也坚持不住,腰身落下,即使减轻了力度,小半截热铁还是一下子就埋了进去——
顿时,四面八方迅速的涌来像巧克力融化了般的润滑,一下子就紧紧的包裹着他火热的硬实,紧紧的箍着,紧致到让他发痛。
“啊.....痛......”她轻呼出声,眼泪已经在眼帘里打滚:“石头......轻点......”
痛,他眉头一挑,稍微朝前一顶,发现她居然痛得眼泪都要滚落下来了,而她今晚青涩的表现和此时的紧致......
“啊木......”他忍不住柔声的喊着身下的女人,用手轻轻的理着她额头前因为她刚刚扭动散乱开来的头发,薄唇重重的落下,在她额头上烙上一个满心欢喜的吻。
他虽然听说三年前木槿和方逸尘结婚那天方逸尘的母亲死了,而按照南粤的规矩,要守孝三年。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去做任何的奢望,毕竟年轻的夫妻,天天住在一栋楼里,***,又有几个是守得住的?
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结婚三年女子,居然......
木槿被他朝前顶进一点点就更痛,就好像一个生冷的橡皮套子突然塞进来一根火热的钢管一样,一下子强行的被撑开,生生的胀痛,而他还在用力朝前挤。
“痛......好痛啊......你赶紧出去......”她忍不住喊了起来。
“这......我这个时候怎么出得去?”他如实的开口,她那么紧,就像一个热橡皮套子把他硬实紧紧的包裹住,那紧早就超越了他预想。
她痛他知道,可老天,此时他也很痛好不好,被她紧箍的痛。
出不去?木槿听他这样一说,头轰的一声就大了,忍不住大惊失色的惊呼:“那你出不去怎么办?我们难道就这样......一直就这样?”
他的额头上当即掉下三条黑线来,他原本以为找个二手女人轻车熟路,谁知道这个二手女人比很多一手女人还要白痴得厉害。
“啊木,我出不去是因为你太紧了......乖......听话......痛不死你的......你忍一下就好了。”石磊说完这话薄唇即刻落下,却没有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而是落在了......
☆、你是二手人女人么
“啊......”方逸尘痛得大叫一声,原本控制住木槿头的双手即刻松开,整个人慢慢的弯腰下去,一双手迅速的朝着大腿中间抚摸上去。2
木槿就是在方逸尘放开她的一瞬间转身逃离出书房的,伸手抓起刚刚装好证件的包,撒腿就朝楼下跑去。
对于还在书房里惨叫的方逸尘,她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她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逃跑,再也不愿意落到方逸尘的手里。
木槿的逃离仓惶中带着狼狈,因为刚刚和方逸尘拉扯的缘故衣衫也有些不整,她一口气从楼上跑下来,再迅速的跑到院门外的车边。
好在车钥匙在手上,她迅速的按开车门,即刻爬上车,然后再迅速的把车门锁死,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因为刚刚受了惊吓的缘故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整个人趴在方向盘上,半响都动弹不得棼。
该死的方逸尘,她以前怎么就不知道他居然是个这样的人?和他认识二十年,恋爱谈了好几年,又做了三年的夫妻,在结婚纪念日之前,他在她跟前一直都是人模狗样的啊?
好在重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至于衣帽间里的衣服么,不要也呗,只是那雨花石有些可惜了,毕竟跟了她这么多年,现在一下子扔掉有些舍不得。
木槿在车上趴了会儿,稍微平息了一下喘息,正预开车离去,手机却在这时突兀的响起,她稍微一愣,然后赶紧掏出来贷。
居然是方逸尘打来的,她不由得把头朝院子里看看,没有发现方逸尘的影子时才犹豫着按下接听键。
“喂,”木槿是等了会儿发现那边没有声响时开口问的。
“安木槿......你给我滚上来!”方逸尘的声音颤抖着的传来,听上去好似很痛苦。
上去?木槿稍微一愣迅速的反应过来,然后冲口而出:“不,打死我都不上来!”
“你要不上来扶我下去......要不送我去医院......我这辈子成了太监......我就......我就......”方逸尘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从电话里传来,最后两个字‘我就’重复了好几遍,却始终没有‘我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