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放在门口,迅速的用手去把那些玉米杆子给搬到一边去挤着,不管怎样说,这地板太硬了,而且,地上也好多乱石子。
终于腾开出一块地方,他又赶紧抱了不少的玉米秸秆铺在地板上,再把一些稻草铺在玉米秸秆上,做了一个简单的草铺,想着这样她躺上去也舒服点。
做完这些,他回过头来,这才发现靠在门口的木槿此时已经用力的把她套头衫拉扯到腋窝下了,正努力的用手朝上举着。
而那露出来一截的小蛮腰和那因为用力,正在她小可爱里微微颤抖着的山峰也已经染上了绯红的一片,在无声的向他发出召唤和邀请。
木槿身上这套头衫是带帽子的那种,而她在心情烦躁下把帽子的两条绳子给抓手里了,所以她越用力拉脖子间就越紧,那衣服在腋窝处好似就再也举不上去了似的。
腰间和胸前感受到清凉让她瞬间觉得舒服了不少,于是她就越发的想要早点把这件衣服脱下来。
偏偏,她越是着急就越脱不下来,烦躁中的她就忍不住拉着这衣服乱用力,最终好不容易把把一只手从袖子里给拉扯了出来。
石岩看着这样的木槿,只觉得万分的心痛,她曾是那样保守的女孩子,和他有婚姻在身时,从来都舍不得主动一下下,,每次都是他主动找她,还得哄着她。
而今,她就在他的面前,肆无忌惮的脱着衣服,完全是因为她被药物控制了,所以连起码的廉耻心都没有了。
只要一想到这是方逸尘的卑鄙行为,他愤怒的想要去杀人,他不敢想象如果不是他跟过来了,他不敢相信,如果她在方逸尘跟前这样脱衣服......
而此时,木槿的身上,套头衫还在她的肩膀上斜挂着,因为另外一只手臂还没有拉扯出来,套头衫像唐僧的袈裟斜挂着,抽出来的那条手臂修长莹白,和那露出来的白嫩香肩一起在窗外照射进来的月光下栩栩生辉。
看着正用力的拉扯着自己另外一条手臂的女人,看着她那因为着急烦躁越发涨的通红的脸,看着她因为无助而越发妩媚的娇态——
他的小腹在瞬间绷紧,体内一下子涌上千万只螃蟹在横行,而那个被人叫着下半身的地方非常不争气的胀痛着。
该死的,他忍不住把头扭向一边,虽然刚刚已经在车上想好,可此时他的心依然在做最后的挣扎,他甚至想,刚刚是不是应该继续开车前行,没准,她能坚持到一个小时之后呢。
而此时的木槿,却已经非常的痛苦了,身体里那把火好似被人不断的浇油上去,越烧越旺了,体内的热源好似好似熊熊的大火炙烤着她。
而那个叫着隐私的地方,却又不知道在何时爬进了千万只蚂蚁进去,正不断的啃噬着她,奇痒无比。
于是,她想要让自己变得更加的清凉,便只能不停的去脱自己的衣服,偏偏这衣服今晚好似要跟她作对似的,她越用力,那衣服就越拉扯不下来。
石岩是在听见她因为烦躁焦急嘴里发出嘶哑的呜咽声时才扭转头来的,发现她已经把另外一条手臂也抽出来了,衣服堆积在她的脖颈上,正被她拉扯着转着圈圈。
而因为她不断的用力扭动着身体的缘故,小可爱已经被扭到一边去了,一只山峰上的茱萸不知道是不是也感觉到热,此时已经从小可爱里探出头来,正随着她的起伏而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看着她苦恼得转动着套头衫而不得法,他终于再也无法忍住,两步上前,伸手,帮她把那被她扭成一团的套头衫理了理,然后顺利的帮她脱了下来。
她长长的吐了口气,望着他妩媚的笑了一下,那笑容好似最***的媚药,在瞬间把他极力控制着的那把欲火腾的一下点燃。
而木槿已经迅速的用手去脱着她的裤子了,原本穿的就是休闲裤,松紧带的裤腰,所以她几乎不用费多大力,直接一下子就拉到了膝盖下。
“好了,不要再脱了!”石岩终于忍无可忍的喊住了她,伸手过去,一把抓住她那正要去褪那浅紫色遮羞布的手。
她直起腰来,微微抬头望着他,莹白的身子,小可爱扭到一边,而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那一个黑黑的,漩涡似的眼窝,此时恍如一口深不见底的深井镶嵌在莹白如雪的沙漠上,吸引着人停步下来一探井底的秘密。
“我......还是热......”她苦恼得几乎要哭了,被他控制着的手用力的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控制。
而那没有被他控制着的双腿,已经左右交替,很快就把那条原本已经褪到膝盖下方的休闲裤给脱掉了。
石岩望着正在用力挣扎的,身体不停扭动着的,还有那已经钻出小可爱正微微颤抖着摇晃着的茱萸,以及那细腻的,泛着红粉的脖颈和脖颈上那一张红彤彤妩媚的小脸......
石岩所有的理智在瞬间完全崩溃,他终于低吼一声,迅速的把她打横抱起,放在早已经铺好的稻草上,身子顺着她一起倒下去,大掌扣住她的后脑,薄唇毫不迟疑的印上她那张因为热而略显干燥的粉唇。
她干燥的唇瓣好似都着火了似的,不过依然非常的柔软,他用嘴轻含着她的唇瓣,略显粗粝的舌头伸出来,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像一个极具耐性的画家,慢慢的描绘着她唇瓣的轮廓,直到她唇瓣是上干燥的那层壳变软下来。
石岩的吻无疑是扑灭木槿体内熊熊燃烧着火焰的海水,让她原本烦躁的身子在瞬间舒服了不少。
于是,她不满足于他只是在她的唇瓣上磨蹭,干脆伸出手臂挂上他的脖颈,柔软的小舌伸出来,主动的朝他的嘴里送去。
石岩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几乎是在瞬间就拖住了她的丁香小舌,迅速的辗转纠缠,而她的嘴里是他熟悉的,贪恋着的清香满盈,好似一杯珍藏着的陈年红酒,此时让他一旦品尝就再也停不下来。
“呜......”木槿忍不住煽情的呜咽了一声,在他如此激烈的攻势下,她早已经只有应付的分了。
而石岩另外一只手已经迅速的解开了她小可爱的挂钩,大掌在她身上慢慢的游走着,而他游走的大掌,居然让木槿有种清凉舒适的感觉。
于是,她不由自主的去抓住他那只大掌,一直朝最下方拉着,因为那个叫私处的地方又热又痒,让她非常的难耐。
既然他的大掌有如此的魔力,那她就渴望着他的大掌能带给她更多的舒适和清凉,让她不要那么热那么痒那么难耐。
“啊木......不要怪我......”石岩低吼一声,迅速的从她身上起来,三两下把自己身上的束缚褪尽,再次覆盖上她莹白娇嫩的身子。
当另外一根比她身体还要滚烫还要火热的硬实抵住在她大腿根部时,一直迷糊的木槿终于清醒了一点点。
“石头......我们......不可以......”她的双手朝他的身子落去,明明是想要把他从自己身上推开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居然落到了他的劲腰上,稀里糊涂间,又把自己的拒绝变成了邀请。
石岩忍不住轻笑出声,薄唇已经含着她圆润的耳垂,用粗粝的舌头轻轻的,细细的舔着,而他嘴里吐出戏谑的声音:“啊木......现在说不可以能行么?”
话落,他长着长毛的腿已经顺开了她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身子朝前一挺,劲腰落下,那早已经整装待发的小小石头就一路高歌的朝着那口已经泉水满溢的深井奔去......
“嗯......”她的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妩媚的呻吟,双手不知不觉间扣紧他的劲腰,臀部在无形中抬起,好似在配合着他的步伐......
石岩长长的松了口气,原本扣住她后脑的大掌迅速的滑落下来,改为扣住她圆润的,挺翘的臀部,稍微用力抬起,让自己和她无缝隙的紧密贴合更加的贯彻得彻底......
淡淡的白月光从那小小的窗口照射进来,丙中洛习习的晚风吹来,不知名的虫鸣在房间外的草丛里窸窸窣窣的响起,为他们演奏着最原始的交响乐
而窗外还飘着细细的雨,那雨悄声无息的落到地上,又迅速的渗入泥土里,当真的润物细无声......
人说丙中洛是香格里拉,意为人间天堂!
石岩此时觉得,这话一点都不假,他此次来丙中洛绝对是正确的,因为他体会到了人间天堂的真实和快乐!
......
“啪!””啪!“
当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这间歪歪斜斜的茅草屋里时,已经两个小时之后了。
木槿双手抓住衣服遮挡在胸前,望着眼前一脸满足的男人,她几乎是忍无可忍的低吼着:“,石岩,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用手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没有计较她刚刚两巴掌用了多大的力度,也顾不得脸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痛,只是淡淡的解释着:“你不是真的发烧,而是中了春毒。”
“可你说了送我去医院的。”她歇斯底里的吼着,眼泪已经不受控制的滚落了下来。
她和石岩已经离婚了,他们早就不是夫妻了,而她的父亲还刚死了不到三个月,他居然就......
“你简直就是畜生!”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咒骂着他,“趁人之危的小人,不,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禽兽,不,你连禽兽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