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烨叹了口气,难得说一句安慰她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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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彤那吃硬不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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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陈丹彤洗了澡从文县的小旅馆房间出来,江烨从床上起来伸手要抱她。
“真的要这么做啊?”陈丹彤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你不是怕疼么?”江烨蹙眉,虽然这个是他提出来的,但他发誓这完全是为了她着想,以前也不知道是谁每天求着他江爷,江爷叫个不停就为了做那事,现在还反了她了。
陈丹彤明显还有些接受不了
“彤彤....”江烨又坐直了一些,手伸的有点酸了,于是江烨笑的多柔和,他拍了拍身边的床让她坐过来。
“反了你了!给我过来!脱衣服,躺下!”
陈丹彤这才扯出一个尴尬的笑“那你可要温柔点”
赵彤果然是个那吃硬不吃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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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江烨裹着厚厚的被单把赵彤压在身下,两个人相拥相吻紧紧的贴合在一起,江烨吻过她的额头,她的脸,她的唇,然后一路下移。
当江烨将头埋在陈丹彤的腹部时,陈丹彤明显有些紧张了。
当江烨从腹部慢慢在下移的时候,陈丹彤明显更紧张了。
就在江烨侧过头慢慢轻舔赵彤的大腿内侧时,江烨感觉到了陈丹彤好像有些轻颤抖
“江烨”其实陈丹彤真的是没有想过江烨会帮她口。交的,江烨说她疼是因为前戏不足,而陈丹彤以为的前戏就是多亲亲抱抱,而当江烨说你以前不知道多喜欢我帮你口。交的时候,陈丹彤脸就红了,她还假装矜持的回答,那我现在不喜欢。
江烨“那...算了?”
陈丹彤觉得江烨敷衍的太快了,于是想了想假装矜持的又说“如果你想的话,我也可以试试。”
只是当真的试到这里的时候,陈丹彤又有点打退堂鼓了。
“江烨”陈丹彤见江烨没回答,又喊了一句
其实江烨知道赵彤在顾忌什么,她今天洗澡的时间比任何时候都要长,而他平时的生活作风表现得相当爱干净又有洁癖。
但做口爱不就是跟有情人做快乐事然后抱得一身春雨绵绵么。
微张微合的花口分泌着让人锤炼的,陈丹彤感觉到江烨的热气呼上那片禁地的时候,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抓紧了床单。
就在陈丹彤惴惴不安的时候,忽然就感觉一阵热流从她最敏感的地方钻进来
“啊!”陈丹彤情不自禁的工起了腰身,一阵酥麻彻骨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江烨,江烨,啊,啊。”陈丹彤把被单抓的更紧。
陈丹彤在江烨的爱抚下喘气不止,她从口中呼出的热气跟低温的空气想结合,形成了白色的一团雾气,她的手背跟额头都有了微微细密的汗水,但宾馆大床面前的镜子,仿佛让她在冲破自己底线之后呼唤她曲住腿,把他箍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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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声音摇曳,江烨结实的臀部伴随着赵彤越发软下去的身体而越来越紧崩且兴奋。陈丹彤低喘的呻。吟刺激着他身上每一个细胞并且舒展。
“江烨”陈丹彤微微张开嘴巴,等待迎合,江烨一边有力的进入一边俯下身含住她的嘴唇
“赵姐儿”
江烨抱着她一次一次的深入,一次次将他们彼此的送入顶端,其实陈丹彤今天的状态真的很好,毕竟没笙笙在,他们在做口爱上的时间更久,时而激情,时而缓慢,时而送入云端,时而又空虚难耐,她今天发泄了两次,当江烨还在用那缓慢又直直中心的力度慢慢进入时,陈丹彤是抓着他的背的
她一遍一遍的从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呼出的热气跟水分子相结合,让两个人都融化了。
江烨抱着她,她也抱着他
陈丹彤觉得,他们应该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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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烨因为还有事,所以只在文呆了一天,第二天差不多中午的时候,他就要回晋市,赶在年关之前事情特别多,而江烨虽然是在管晋市开发这一块,不过远程操控的资金核算和下一年度的工作重心也需要出台新的报告。陈丹彤虽然对赵正的感情不是特别深,但毕竟是自己的生父,所以在江烨回去之前,陈丹彤还是想再去看看赵正。
文县山高,离着太阳更近,陈丹彤才买的纸钱跟金元宝一系列的东西开始烧的时候,一个草兜里带着锄头的人就从另一头走过来
文县山高,所以紫外线比晋市还要强,所以当那个人看见两个一看就是城里面打扮的两个人其中一个还男人挂着墨镜的就多看了两眼
然后走了过去。
陈丹彤跟江烨几乎是同时回头的,那人看了看赵正的墓碑,然后又看了看那女的跟那男的,然后又看了看赵正的墓碑。
陈丹彤总觉得他好像认识赵正,于是缓缓的开口问了句“你是?”
关于赵正,其实现在知道的人并不多,十年前的那一群凡是四十岁以下有点想法的人都知道赵正是发家了然后跟着有钱人走了,之后每个人都怀揣着飞黄腾达的梦去了别的地方打工,留下的也不过是一些孤寡老人跟少量的留守儿童。
“那赵正嘛,我知道,我肯定知道,当年他还没开始把黑石头炼成金子的时候经常跑到我家来要打火机。”那人用文县的土话说了一句
“要打火机?”陈丹彤想多听一点赵正的事,江烨倒是听的兴趣缺缺在旁边打了个呵欠。
凡是能跟有钱人攀上一点关系的人,说起过往的回忆也就话多了一些“看见那块地没有”那人指了指很远很远地方一块地“赵家的田以前就在那,那赵正每次来种田的时候就想抽烟,结果每次抽烟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没带火机,久而久之的熟了,当时我还经常说他这记性差忘性更差除了种田生儿子做啥肯定啥都不成”那人顿了顿“结果还真是让他给赶上了一回好运气,十年前来了一群有钱人说是在我们这发现了非常有用的石头,还补贴一个人每家五百,那时候人真是傻,说起石头都没人感兴趣,就任由着人家去挖,结果挖出来,是石头,黑的,难看!连煤炭都不如,结果被人家一转手之后,就变成了金子,你说咱们老祖宗的东西,咱们没享受到,反倒是便宜了别人。”
江烨站在陈丹彤背后勾起嘴角笑了笑。
所谓无奸不商,无商不奸。
说着,那个人抽了口寒烟“后来赵正就跟着人家走了,同行的时候还带着秋家那群人,大家都以为他发了,结果大概就四年前,忽然来了二十两黑色的车子,密密麻麻弯在山上跟蚂蚁一样,领头的人看起来来头挺大,几十个人穿着黑色的衣服就站在你这地儿统一给一骨灰盒鞠躬,阴阳,墓碑,下葬时间都是一天给弄完,走之前还放了鞭炮,就跟打仗似的,阔气的不得了,震的山都响了...生的时候风光,死的时候更风光...可风光完了,来头大的再也没来过,赵正女儿叫。。。叫什么来着,赵彤,对赵彤!整整四年,那坟上都长刺儿树了都没来见过他老子一眼。”
说着,那人还好心的把赵正坟上的一些带刺儿的荆条给除了。
那人还朴实的抱怨一句“长什么不好,非长条子,戳了仙人的脊梁,后面没一个好受的。”
其实各地风俗不一样,有些地方就觉得荆条是钻进地面戳了先人的尸骨,非常不好,而有些地方就希望越长越多,毕竟金条跟荆条谐音。
但无论荆条跟金条是不是谐音,前两年的时候,赵正的坟墓上除了长荆条之外,竟然还...长出了一颗,小槐树。
陈丹彤听着他说,点了点头“那赵家还有其他人么?”
那人用镰刀砍下荆条“你是他啥子人哟?”
陈丹彤不好意思说他是她女儿,她没有给他爸送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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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丹彤下山的时候琢磨着两件事,第一件事,江家人真的很奸,那么多黄金,竟然五百块钱就把这里的人给大发了。
“别一副大义明然的样子”江烨斜着眼看她“当年也不知道是谁拿着钱还告诉我她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问我究竟是要吃土豆呢还是还要吃土豆呢还是要吃土豆呢。”
“啊啊啊啊!”陈丹彤真的要抓狂了,她当年怎么那么傻,人家都把她房子给掀了她还一副倒贴的样子,难怪她追了江烨那么久,换做是现在,她也不待见当年的赵彤啊。
而另一件事是,她究竟是有多么倒霉,原本陈丹彤是想问问她还有没有亲人,如果有,她好去有个照应,而那人却说,赵起明也死的很早,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赵起明死的时候也才四十多岁。
至于为什么会死,并不是生病了。
而是。。。发疯了。
传说他是晚上那走夜路的时候撞上了鬼,之后就开始变得神神经经,最开始还好,也就是每天忘记一点东西,自己记性不好脾气也变得差,脾气变得差了,记性就更不好了。
慢慢慢慢的,忘记的事儿就越多,可到了后来就变成了连着12345都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