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试三场,第一场两人各自配置一幅药,当然也要把解药交给我们,服下之后,自行解毒,如果解不出来我们会解救你们的,放心都是宝贝徒儿,不会有生命危险的。”看到这的时候,零七就已经感觉自己的眉毛直跳了,抑制住撕了这封信的冲动,耐下心来接着往下看“第二场是你们互相画一幅设计图替对方打造一个趁手的冷兵器,放心老铁头会叫你们入门的基础的,不过我估计你也赢不了,所以我为你选了第三场,第三场是赛车,你这个小妮子不是挺擅长的(看看,你师傅好吧)。”终于看完整封信,零七咬牙切齿的狰狞表情完全体现了她现在心里的怒火冲天,这不是胡闹吗,明知道是毒药,我还得吃,然后我还得解,这就是老头告诉我为我争取的福利待遇,我怎么没呕死啊。
手中的信越攥越紧,不一会儿就光荣的被揉成了个团,然后随着风被撕得碎碎的灰飞烟灭了,旁边等结果的黑衣人看到这幅情景,头一缩心里有些哆嗦,可是老大那边等着自己交差呢,这是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啊,抱着大无畏的献身精神“那个,鬼医先生说了,如果你不同意就直接把你迷昏了送到那小子床上去,她没你这么个不孝的徒儿。”黑衣人说完直接就以光速躲到了十米之外的树上,果然有危险是可以激发人的潜能的,零七听完他的话脸部的表情变得更加的乌云密布,紧接着电闪雷鸣,劈了啪啦,要是怒火能外显估计绝对能看见火星四溅,所以说这个时候谁过来惹他那绝对是自找苦吃啊。
“回去告诉他,知道了。”零七确信那只窜到树上的猴子绝对听得见,头都不回的就回了教室,可是好死不死的凌雨怜还有洛书墨竟然大刺刺的坐在自己教室的位子上,而且恶心的事凌雨怜竟然坐在洛书墨的腿上,柔柔弱弱的让洛书墨喂自己樱桃吃,这幅情景简直把自己恶心个够呛。“你们从我的椅子上起来。”见凌雨潇气势汹汹的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凌雨怜脸色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不过她是十分懂得女人的优势的。
“书墨哥,你看姐姐她怎么那么凶啊?”说完就靠在洛书墨的胸前嘤嘤的啜泣起来,反正不知道是真哭假哭反正肩头是一抖一抖的。洛书墨大手拍了拍凌雨怜的后背,以示安抚。
“今天我们过来可是有件好事来通知你的。”洛书墨一脸神秘兮兮的故意卖关子,就连教室里的人都有意无意的分了一只耳朵听他们的对话。我就不信从你们俩的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哦,什么事啊?”本着有的听就听没得听就一耳朵进一耳朵出的原则,零七还是问了一句。
“姐姐,今天晚上是牧家公子也就是牧清歌的成人宴会,牧伯父邀请我们家都去参加呢。”凌雨怜眼角还挂着一滴泪水,一幅你看我为你争取来多大的光荣,远了你多年来的梦,快跪下来谢谢我的表情,瞬间又被恶心到了,零七抖搂抖搂身上起的鸡皮疙瘩。
无所谓地说“我不去也行,反正今天也挺累的。”那个死老头恶整自己,估计今天一晚上都没办法抚平自己受重创的心灵啊。
凌雨怜哪里料到凌雨潇来这一出,自己可是在众家姐妹面前下了包票的,为的就是让他们看看自己的这个姐姐到底是有多不堪,省得每次都怀疑自己和母亲故意为难她,好像她多可怜似的,我就是要让她以后哪个豪门也不要她,嫁给一个穷酸老百姓,每天过着有了上顿没下顿的生活,反过来求自己赏口饭吃,别以为一个长女的名号就能无所顾忌,何况还是一个草包,从小到大自己因为次女受了多少排挤,别人都是嫡长女一起玩,自己就因为是次女的身份用了多少心机才混进那个圈子。
凌雨怜眼神黯了黯,指甲陷入肉里掐出了一个个月牙形的红印都浑然不知,没过多久又转而换上了一副笑颜,从洛书墨身上跳起来,走上前去想拉凌雨潇的手,谁曾想,凌雨潇飞快的退后躲了过去,其实这也不怪零七,身体的自主反应根本没过大脑,如果这个人是小琪的话或许大脑还是会思考一下,可是凌雨怜早就被她划成了拒绝晚来人员,对于敌人躲避危险当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举动,凌雨怜尴尬的放下手臂,不过脸上的笑容倒是更灿烂了。
“姐姐,你不是一直想去吗?这回我还不容易求爸爸妈妈的,咱们一家人还有哥哥终于可以一起参加宴会了。”凌雨怜望了望身后的洛书墨示意他也帮忙说两句。
“是啊,潇潇,跟别人交际总是要的,拓展人际圈也能找到好朋友嘛。”洛书墨毕竟是成熟了不少,说的话也是几隐晦又很有煽动性,毕竟宴会是公子千金汇集的地方,保不准谁就会成为你未来的老公,洛书墨就不信凌雨潇不会不想嫁给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
相比来讲倒是凌雨怜的话更吸引自己,自己的这个哥哥貌似除了那天见到的一回,就再没有出现过。那种好像有什么话要说又若即若离的态度,还有关于自己那个所谓的爸妈对自己的特殊对待他肯定知道些什么,自己曾经让白老大查过自己的出生记录,不过一切的一切似乎证明自己确实他们两个亲生的,这又怎么可能,虽然上辈子自己没见识过亲情是什么样的,不过他们对待凌雨怜和自己的差别未免也太悬殊了。
“好,我答应你晚上会准时到的。”零七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
“好啊那到时候司机接你就直接过去,还是你需要去买点衣服?”凌雨怜可以不提一家人一起过去,就凌雨潇那穿衣品味别人不知道,走在一起还不嫌丢人的,到时候自己只要指给姐妹们看,然后把他一个人晾在里面就可以了,彻底断了你去宴会上给家里人抹黑的想法。
“我自己过去就好。”凌雨潇随便应了一下,反正跟他们几个人一起过去还不够憋气的呢。侧了侧身做了一副说完请走人的架势。
哼晚上有你好看的,凌雨怜看着零七一幅赶人的架势一脸不服气的拉着洛书墨就气哼哼的走了出去。只见零七轻轻拈起了一张纸巾把自己的作为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然后又丢得远远地这才往座位上坐。
原来牧清歌今天生日啊,还真没听说,不过对于这件事的无感全部的责任绝对要凌雨潇一人承担,因为她完全都没发现今天整座校园完全都处于一种躁动的氛围里,早上就有女生拖着一个个装着礼物的大袋子来上学,打扮得也分外精致,好像校庆日一样的隆重,在牧清歌他们班甚至都挂出了条幅,跑过去围观的的人是成批成批的,本来她回来的路上应该是能看到了,可是一心想着老头子的倒霉事就啥都忘了,真是挨千刀的。一想起那个赌约零七又开始头大了。
终于到了放学,零七让司机送自己到了A市著名的奢侈品一条街,刷了一条黑色微垂的敞口长裤,一件白色丝质衬衫,外面又披了一件紫红色皮草,简单地让化妆师化了淡妆,临走前依然带上了那副大大的黑框眼镜,化妆师看见自己本来引以为傲的作品就这样硬生生的被糟蹋了真是痛心疾首啊,一个劲儿的劝说她摘下那副破坏美感的眼睛,本来一个现代独立都市女郎被那副眼镜搞得跟个修女走进花花时代似的,真是对不起那张脸啊,甚至都提出自己出钱给她买隐形眼镜了,她还是不跟答应,这不是砸自己的招牌吗,欲哭无泪啊,脑袋深深的埋在了两手之间。
鉴于高跟鞋十厘米的高度,零七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如果不是那副招牌型的黑框眼镜司机绝对认不出来这是自家的大小姐,殷勤的为凌雨潇开了车门往牧宅驶去。
门童为凌雨潇打开了车门,引导了入口处又去招待另一位客人了。
“小姐,请您出示请柬。”门口一个类似管家的人恭敬的问话。
零七突然意识到这恐怕就是凌雨怜的计划,想看自己出丑吗,“我没有我是凌家的长女,父亲母亲应该已经先到了,您可以进去确认一下。”凌雨潇优雅的举止得当的谈吐当老管家不敢轻怠,急忙遣了个人进去确认,躲在角落里的凌雨怜早就料到了,故意支开了父亲母亲全都让他们两个去了二楼书房牧伯父的会客室,一个小小的侍者怎么找得到,侍者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凌总一家的身影如实回了管家。
“小姐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并没有在里面找到您的父母,您看您是不是在这里等一等。”老管家依然恭敬的问候,不过话里面却透着不容反抗的决断,穿天的晚上还是很冷即使披着皮草还是觉得阴风阵阵的,一个哥哥哪里有那么大魅力,既然不让我进,凌雨潇转身就准备走,谁曾想正好和赶来的易墨冷撞了个满怀。
“嘶,女人你走路不长眼吗?”易墨冷把这个撞得自己胸口直疼的罪魁祸首拉出了怀里固定好,黑框眼镜被不小心撞掉了,一张绝美的小脸完完全全的展现在了易墨冷的面前,面若桃花,吹弹可破的皮肤,蛾眉皓齿,眼睛更是灿若星辰,如同黑曜石一般灵动洒脱,静静地站在那里整个人就好像笼罩在宁静安和的气氛里,易墨冷愣了好一会儿的神,立马捡起了地上的黑框眼镜,直直的就给凌雨潇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