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触的那一瞬间,仿佛闪电般劈进凌菲的脑子,凌菲浑身打了个几个颤抖,便紧紧的抱住了叶于琛健硕的腰身,她的身体不断往他身上蹭,肆意的摩擦,带着孤注一掷的决心。
不管叶于琛用多大的力气,都不能将她从他身上抽离。
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凌菲的身体越来越红,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她甚至出现了抽搐与痉~挛,痛苦使她的面色也出现了扭曲。
叶于琛知道,如果再没有及时的措施,凌菲的身体会出大事!
“我求你,我想要,给我……”凌菲已经没了力气,她过分诡异的脸色让叶于琛的心跟着揪了起来,“你们就这么想逼我就范吗?凌菲,你别怕,没事的——”
他不再犹豫,果断捞起一块浴巾包裹住凌菲的身体,到外面的床上。
此时的凌菲已经接近痉~挛,叶于琛站在床边,看着她美好而纤瘦的身体,体内的那一把yù huō被来回碾压,也快要冲破这最后的防线。
眼看她就要熬不住了,一头就要往墙上撞去,叶于琛眼疾手快,伸手拦住了她,咬牙道:“凌菲,这是你们逼我的,你可千万别后悔……”
☆、那也要看对象是谁
昨夜还真是十分那啥的一夜。
那啥的后果就是凌菲后颈一片酸疼,全身像是被几万头大象踩过一样的痛。
而刺鼻的双氧水钻入鼻孔,不消睁眼,她都能察觉出这里是医院。
医院?
她晃了晃昏昏沉沉的头,努力地睁开酸痛的双眼,看着天花板的白炽灯。
直到灯的位置在她眼前稳定下来,她才缓缓扭头。
身边空无一人。
她想抬手按铃,可呼唤铃却离她很远,于是挣扎着想要支起上半身,往床头的呼唤铃探去。
可距离实在太大,远远超出了她能够触及的范围,咬一咬牙,她只能猛地一窜,勾手想要将呼唤铃拉过来。
但是用力太猛,加之头还是晕着的,眼看她就要从病床上掉下去——
叶于琛推门而入,见到的就是凌菲悬在床外的半个身子,他低咒一声,放下手中的毛巾,大步向前,准确无误地接住了她。
隔着细软的棉布,他也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已经趋于正常了。
昨天她忍耐不住,而他没得选择,只能劈昏了她,直接往医院送。
凌菲被他用力丢回床上,眼前又是一阵头晕眼花,好不容易才抓住床沿,喘了口气,“叶于琛!你好歹懂一点怜香惜玉行不行?”
叶于琛在她旁边坐下,将毛巾丢给她,“那也要看对象是谁。像你这种——”
他鄙夷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就算了。”
凌菲气得吐血,恨不得将毛巾丢回到他脸上,“你对我做了什么?”
回答她的是一声冷哼。
叶于琛不欲多说,只起身道,“你休息吧,我有事。”
“喂——”,凌菲看着他的脸,十分不爽,“我全身都痛,脖子也痛,你这个变态,昨天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叶于琛顿了顿,看了看凌菲,他真是想掀开她的头盖骨,看看那个脑子里面的结构,是不是正常排序的。
“你希望我对你做什么?”他猛地俯身,盯住她,咬牙切齿地问。
看着她此刻的嚣张模样,他突然有些后悔,昨天没有顺了沈月芳的“好意”,将她就地正法了!
凌菲被面前蓦然放大的俊颜惊了惊,本能地往后一仰,双手却直接伸出,死死地抓住他的衣领,警告道,“你最好什么都没做。”
隐隐有些零碎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地闪过,像是放电影一样,让她将昨夜发生的事能拼凑出一个大概来。
质地上好的白衬衫此刻被她扯得微微变形,叶于琛皱眉,打掉凌菲的手,直起身来,“就算我对你做了什么,那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丢下这句话之后,他头也不回地,冷冷地走出了病房。
这是在提醒她自己此刻的处境和身份吗?
凌菲心里骂了一声靠,然后对着叶于琛的背影大喊出声,“喂——,你去哪里?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喂——”
他对她的叫喊充耳不闻,径直消失在走廊尽头。
气得她捶床。
杨成风走进病房,看着凌菲,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嫂子,你醒了?”
凌菲看着眼前的白大褂,也不理会那一声嫂子,招呼他,“医生,你来得正好,帮我把刚才出去那个那人叫回来——”
杨成风抽了抽嘴角,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左右叶于琛的行踪啊。
他拿起小手电,走到凌菲旁边,“嫂子,先让我检查一下。”
凌菲只得乖乖配合。
看了看凌菲的瞳孔,杨成风明显松了一口气。
昨天半夜看到叶于琛抱着凌菲来就诊,他还真是吓得不轻——因为他们自小一起长大,而自己从来没见过叶于琛那样不镇定的模样,好像他怀里的人是中了七步断肠散,快挂了一样,只一直催促他快点给她洗胃。
“嫂子,”杨成风伸手挑调节了一下输液器的快慢,“有句话……”
“说。”凌菲豪放地挥了挥手。
既然叫她嫂子,看来眼前这个人跟叶于琛也脱不了干系。
“嫂子,追求床~笫之~欢也要有个节制,吃那种药是很伤身体的。”杨成风说完还咳嗽了两声,掩饰住自己的尴尬。
这个话他不说,又担心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可又不敢跟叶于琛说,只得跟凌菲提个醒了。
凌菲自然懂什么叫床~笫~之~欢,一张脸瞬间红了一半,却没太明白他的第二句话,于是茫然问道,“什么药?”
杨成风的脸抽了两下,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要他怎么样?
他扫了凌菲一眼,“嫂子,吃春~药其实是在提前透支,无异于杀鸡取卵。”
春~药药药药……,无数回音在凌菲耳边此起彼伏地炸开。
这下她的脸全红了。
瞬间想到沈月芳给她那瓶药水。
“我……,我……”她一个哆嗦,却是再也说不出话来。
杨成风只当她是不好意思,于是很体贴地走出病房,还不忘帮她关上了房门。
在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凌菲像是被拔了气门芯的车胎,顿时萎靡了下去,瘫软在床上。
然后撩开床单然后偷偷掀开自己的裤子看了一眼——还好,内裤是昨天白天的那一条,两腿之间也没有特别不适。
那她和叶于琛应该也没有发生什么吧……
连忙抓起床头的手机,打给叶于琛求证。
响了很久那边才接,“叶于琛——”
“你叫我什么?”他的语气明显不爽。
“叶团,叶首长……,”有事求人,凌菲立刻转变了语气。
“什么事?”
“呵呵,”凌菲干笑两声,尴尬不已,“我想问你,昨天晚上…….”
“我还有事,晚点再说。”
说罢他就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
凌菲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嘟嘟的盲音,恨不得将电~话塞进叶于琛的菊花里去!
不死心再打,却是提示他的电~话已关机。
凌菲心中再度把叶于琛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边,然后垂头丧气地将手机放回床头,一头扎进枕头里,将自己埋在被子下,闷闷地不出声。
春~药……。
她眼前闪过沈月芳的脸。
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她才抑制住自己内心的震荡。
虽然凌菲一直清楚,养母对自己总是带着淡淡的疏离,可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能狠得下心来对自己使这种手段。
果然是买来的女儿不值钱,只能当成工具使用吗?
好歹也叫了她十年的妈妈,没想到为了逼她就范,竟然能狠心到如此地步。
凌菲的心里,突然对沈月芳生出一丝厌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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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细细碎碎的声音传来,将凌菲吵醒。
窗外已是黑幕降临,明月西悬。
“她什么时候能出院?”叶于琛的声音。
“最后一瓶盐水,挂完就可以走了。”杨成风的声音。
“知道了。”
“于琛……,”杨成风叫住他。
“什么?”叶于琛转头。
“……”,杨成风本来想叮嘱他几句不要玩得太嗨,最好节制一点,才能够他好我也好,却被他的眼神一扫,立刻吞回了原来的话,“没什么,玩得开心点。”
“……”
叶于琛眼角抽了抽,推门而入。
开门声让凌菲立刻闭上眼睛,拉过被子装睡,殊不知自己的小动作已经被他尽收眼底。
修长劲瘦的腿无声地站在她的床沿,就算看不见,凌菲也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压迫感。
“凌菲。”
自己昨夜的形象又依稀回到脑海中,她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他。
“凌菲。”
他又唤了一声。
凌菲依旧装睡。
叶于琛耐心告罄,直接抬手,按上输液调节器。
手背上的刺痛让凌菲再也忍不住,一把掀开被子,“叶于琛,你调那么快,会死人的知不知道?”
“知道。”
凌菲气结,“知道你还调?”
“你可以继续装睡。”叶于琛在她旁边坐下,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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