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股凶悍的力量再也隐忍不住,悉数从她的手中喷发而出,洒在她的手中,小腹上,腿上......
粘稠难受得紧。
“你......”
“别问。”
叶于琛转身,抬手抽出一张纸巾,递到凌菲手中,“先擦一擦。”
“哦。”
她接过纸巾,将卧室的等扭亮了一下,然后如一尾泥鳅一样,往下滑去,在他的小腹上方挺了下来,然后温柔地,再次握住他的男性象征,开始悉心地擦拭着顶端的一点点白色粘液。
可越擦,手中那根稍有软度的东西,却越是硬挺了起来.....
“你你......”
凌菲转头,再次看向叶于琛。
他双手枕在脑后,十分无辜,“叶太太,我本意是让你自己擦一擦的。”
“......”现在你又要负责一次了。”
凌菲往后缩了缩,“你确定吗?”
“当然。”
叶于琛直直坐起,大手一捞,将她抱在自己身前,端坐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就着她原本的濡滑,顺风顺水地再次刺穿了她的花心,“恐怕,明早我们都很难起床了......”
“唔——,”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凌菲再次抗争,“你是不是应该吃感冒药了?”
“不必,”他笑着抓过她的手指,含在自己嘴中,“再出一身汗,就能好透了。”
“......你确定再出一身汗就能好?”
“不确定,不过我们还是试试吧。”
“唔——”
......
☆、被拘留了
老爷子的治疗方案最终敲定下来,却也让叶于琛更加忙碌。
回到海边别墅之后,凌菲与他见面的时间又少了起来,他不能分心,而她,自然也是懂得的。
“在哪里?”电~话里是他的声音,凌菲甜甜一笑。
“刚出门,今天晚了点,Nicole说要烤个蛋糕给爷爷吃。”
叶于琛唔了一声,“电梯今天有一个彻底检修,你们得走楼梯了。”
“......”
接近二十楼的楼层,还带着Nicole,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凌菲吩咐任江先行一步将手中的热汤和蛋糕拿上楼,然后自己和Nicole一大一小两个人数着台阶慢慢地往上走着。
才爬到二楼,小姑娘就开始闹脾气,“走不动了,我们等电梯修好。”
凌菲平复好自己的气息,叉腰看着那个靠在墙上嘟着嘴的小小人儿,“那你可要在这里过夜了,因为Rex刚才在电~话里说了,电梯要检修,起码到明天才能修好。”
嘴巴翘得更高,Nicole满不在乎,“过夜也好过累死。”
“是吗?”凌菲坏坏一笑,“这里晚上没灯,很黑的。”
吓得Nicole尖叫一声直接往她怀里钻。
“这样吧,我们来玩游戏。”
“什么游戏?”小姑娘意兴阑珊,显然对这个提议并不十分感兴趣。
“剪刀石头布,会不会?”
Nicole白了凌菲一眼,“我才不要玩这种小孩的把戏。”
“......”
真是小儿难养,不过五六岁的光景,就已经开始少年老成了。
“这样,我们剪刀石头布,赢了的人,就走一步楼梯,输了的,就站在原地不许动。好不好?”
偏头想了许久,小姑娘终于勉为其难地答应下来,两个人你追我敢地走了两层楼,站在三楼的楼梯口歇息。
“你还不算太笨,居然能赢过我一点点。”Nicole看着凌菲,由衷地赞叹道。
“......”
原来自己的智商在这个小姑娘眼里是一个值得怀疑的事,这简直太伤自尊了。
正准备反驳两句,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让她们一起回头。
凌蕸一脸傲然地站在安全门口,上下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一大一小,讥讽地开口,“果然是叶于琛的好老婆,贤惠得紧,帮着前妻带女儿。”
真是来者不善,冤家路窄。
凌菲不动声色地往前跨了一步,将Nicole挡在身后,“凌蕸,嘴巴放干净点。”
冷哼了一声,凌蕸一步步朝她走近,“怎么?戳到你的痛处了?呵呵,凌菲,你以为每个人都那么好命,可以嫁的金龟婿吗?二手货,永远也没一手来得吃香。”
一句金龟婿,倒是提醒了凌菲,让她猛然想起前段时间在电梯里看到许稼轩时候的画面。
心里突然觉得面前的凌蕸很可悲。
冷冷地看了凌蕸一眼,“管别人的家务事之前,还是烦请你管好自己的家务事才至要紧吧!我的好姐姐!”
Nicole有点害怕地扯了扯凌菲的衣角,“Ariel,我们走吧。”
凌菲蹲下身将她抱在怀里,“好,我们走。”
凌蕸却不依不饶,一把抓住凌菲,“你说什么?你给我说清楚?!”
皱眉地看着她扭着自己胳膊的手,忍住心里的厌恶,凌菲淡淡开口,“麻烦放手,我们要上楼去。”
“怎么?会无中生有,就不怕被雷劈吗?自己给人家做小,就见不得别人幸福吗?”凌蕸表情变得有些狰狞。
凌菲不欲与她纠缠,狠狠用力甩开她的手,后者一个踉跄,退到了墙边上。
“自己的事,还是你自己去搞清楚比较好。”
甩出这句话,凌菲将Nicole抱得更紧,面无表情地转身。
可凌蕸哪里肯罢休,直直地冲了上来,大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之势。
她一把拉住凌菲的头发,死命地攥在手中,“你给我说清楚!”
整个头皮仿佛一瞬间被人从后面揭起,凌菲痛得眼前发黑,只好摸索着将Nicole放在地上,然后一把打掉凌蕸的手,狠狠转身盯着她,“说就说,你以为你的老公......”
话还没说完,就只见Nicole已经从后面冲了上来,狠狠推了站在凌菲面前的凌蕸一把,“你这个坏人!欺负Ariel!”
“啊——”
凄厉的尖叫划破整个楼梯口的寂静,凌蕸脚一撇,睡着长长的楼梯滚落了上去,待凌菲回过神来,她已经躺在二楼的台阶处。
凌菲心中大惊,连忙往下跑去,“凌蕸,你怎么样?”
此时凌蕸身下净是嫣红的血,一股股地往外冒,将她原本鲜红的长裙,悉数染成了暗红色......
猛然想起这是三楼妇产科,凌菲呆住。
Nicole也呆在原地,随即嚎啕大哭了起来。
有人听到了动静,已经从安全门里往这边走来......
......
叶于琛接到消息赶下来之时,楼道里只剩下呆若木鸡的凌菲和Nicole了。
“任江,把Nicole抱走。”
匆匆吩咐一句,他三步并做两步往下,在看到面前那滩血的时候心中一窒,连忙将蹲在地上的凌菲抱起来,“你有没有事?”
凌菲呆呆地摇了摇头,“叶于琛,好多血.....,凌蕸流了好多血......,她是不是......”
“乖,乖,没事,一切有我,嗯?没事的。”叶于琛吻了吻她冰凉的脸颊,看着她苍白的唇,心中一阵心疼,“没事没事,相信我。先告诉我,怎么回事,好不好?”
凌菲强自镇定下来,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依旧惊魂未定地抓着叶于琛的臂膀,“她是不是流产了?”
不然下身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血?
叶于琛的思路却完全不一样,“你本来打算告诉凌蕸什么?”
谁知凌菲更加惊怕,“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去刺激她,是我不对。因为前段时间,我看到许稼轩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她今天那样说,我气不过,她又来拉我头发,Nicole以为她要打我,所以才......”
他这才发现她发丝也凌乱了,头皮有一块已经微微有些肿起,心中顿时疼了起来,手指穿过她柔软的发丝,一搭一搭地将她的头发理顺,“你没错,知道吗?”对于凌菲的性格,叶于琛自认为还是了解的。
她骄傲却又敏感,坚持自我却毫不张扬,绝对不会轻易去攻击别人获得自身的满足感,相反的,她会固守着自己的一方城池,只有忍无可忍的时候,才会揭竿而起。
这跟她的成长环境有很大的关系,思及此,他不禁感到有几分心酸。
凌菲突然想起什么,抓住叶于琛的手,“Nicole真的吓坏了,她太小了,经不起这些。我到时候就说我推她下去的,怎么样?”
叶于琛叹了口气,“一切有我,现在你乖乖闭上眼,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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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病房内充满着浓烈的消毒水味道,混着凌蕸身上常年的浓郁香水味,熏得人几欲作呕。
躺在病床上的女子却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眉目赤红地看着站在病床前正在赔礼道歉的人,“你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了?”
凌菲深吸了一口气,将拳头攥紧,再次出声,“对不起。”
凌蕸声音更冷,“许家的长子嫡孙,就因为这样没有了,不肯罢休的,只怕不是我吧?”
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警察模样的两个人在许稼轩的带领下,大步而来。
凌菲突然有些觉得自己今天避开叶于琛支开任江,独自前来道歉的决定,终究是太过冲动了。
“凌小姐,有人报警说你蓄意伤害,请跟我们回去调查。”
凌菲冷冷一笑,“我是叶于琛的妻子,看谁敢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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