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接到举报,说你们的货船上有违禁品,例行公事。”两方对峙,警察来得人还没有寇氏的人多,领头的拿出了搜查令。
“阿sir请,我们全力配合。”阿豪主动让开,他身后的人也让开了一条路,警察们牵着警犬登上了货船。
“连哥,这些条子最近很猖狂,总是第一时间赶到,幸好我们在途中转了。”
阿豪瞪了一眼话多的手下,要不是他收到信息,这艘船上的东西被剿,上级再压个罪,即便有人保寇氏,也会出现问题。
警察把货船里里外外搜了个遍,都是正经的货物,没有找到违禁品,为了不免此次行动,就连想找个偷渡的人,船舱里都没有。
“阿Sir,慢走啊。”阿豪说着手要往衣袋里伸,刚好路过的一只警犬狂吠往他身上扑要咬他的手臂。
瑞士军刀手起刀落,血淋淋的狗头落在地上滚了几圈,分离了的狗身也摔倒在了地上。
半蹲着阿豪躲得快,除了手上的刀沾了血,身上没有任何一处沾血。而牵着狗索的警察手上脸上全溅得血,因为血溅到眼睛里放开了手里握着的狗索揉眼睛。
其余的警犬因为这个突发事件全吠着要往这里奔,所有寇氏员工把阿豪护在身后。
警察们紧拽手中的狗索,看着地上那只被砍断了头的狗,与他们共同战斗的“同伴”,身上的职责压住了他们的火。
“阿Sir,我只是单纯的想削个苹果,它扑上来我是属于正当防卫。”阿豪掏出手帕擦干净刀上的血,又像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苹果,用砍了狗头的刀削苹果皮。刀法娴熟,一整条苹果皮没断削下来,扔在了狗血旁边。
“阿sir,吃个苹果消消气。”阿豪把手上削了皮的苹果递给脸上有血的警察,被他手一拍,苹果落地沾血,滚了几圈被狗头挡住了。
码头上就像是个狗场,狂吠声没有停过,寇氏的员工竟然拍下了刚刚秒瞬发生的事故。递给领队的警察,警察脸色难堪看了,叫着大家抬起被砍死的狗的尸体走了。
望着远去的那些警车,码头一片叫好和夸赞阿豪的声音,看着那只警犬扑向他时,大家还捏了一把冷汗。
“连哥,你没看那些条子的脸色,比j□j都难看。”一手下踹了一脚地上的那个剥了皮的苹果。
“早该给那些条子一点教训了!”“对,我们寇氏不是好惹的!”
阿豪收好刀,手正了正头上的帽子,交代他们做好善后,上了自己的车。
想跟他玩无间道,沈黎明的手脚筋还不够他来挑,这次是狗头,下次就是他的人头。
**
沈黎明收到狗头被砍的照片和戴着帽子的阿豪,手狠狠拍了书桌,震得桌边的水杯掉在了地上。
女菲佣听到玻璃碎了的声音敲了敲门,沈黎明烦躁喊了声进来。
女菲佣在门口就看到了地上的玻璃渣,没进来返身去拿了扫帚和铲子,清理好玻璃渣,又为沈黎明重新倒了一杯水。
寇氏不是干净的企业,就凭寇震霆手下人手里的枪,查到源头都可以让寇震霆吃牢饭。再加上他掌握的资料,寇震霆一辈子别想从里面出来!
第39章
高精致仿品,质像型也像,贺老爷子盖上盒子,拿着上了楼。
贺文聪房间音乐高唱,贺老爷子推门进去,没看到贺文聪,放下盒子关掉音乐,走到洗手间门口打开门。马桶上贺文聪坐着,白色药丸放在嘴边,转头看着贺老爷子,水流声传来。
贺老爷子冲进去,一巴掌挥在贺文聪脸上,贺文聪头被打偏了过去,白色药丸落地。
“你敢动这些东西,我不打死你!”外面音乐震聋,贺老爷子自然把药丸当成了摇头丸。
贺文聪舔了舔嘴唇,提起裤子站起来,身体被贺老爷子拳打脚踢推到盥洗台前,开着水龙头,给贺文聪的手不仅挤了洗手液,还倒了半瓶消毒液淋下去。
手洗好后,卧室的衣柜床头柜被翻搅,几袋白色药丸、没有奶嘴的奶瓶、细型塑料管、小手电、焉了的胡萝卜……
贺老爷子把自己拿上来的盒子扔在贺文鑫身上,捡走所有的他看着碍眼的东西,关门把贺文聪反锁在了卧室,不能再让他出去堕落了。
贺文聪戴上他爸为他量身定做仿制男性□,一整天都光着身体躺在床上跟□彼此适应,到了晚上,他就跟□说了拜拜。
昌龙跟两个手下翻墙进入贺家,徒手攀上二楼从贺文聪卧室开着的洗手间进去了,等床上的贺文聪听到动静,胸口就被麻醉枪射中倒在了床上。
看着床上晕倒了的贺文聪,这等货色还差点要了寇震霆的命,他也配?!昌龙不屑再看贺文聪一眼,开着窗户跳了下去。
两个手下把贺文聪装进麻袋,用绳子从卧室的窗户先吊下去,神不知鬼不觉把贺文聪运离了贺宅。
**
海风吹着海面浪花拍击着渔船,木质甲板上躺着的贺文聪j□j,一桶桶的冰水还浇在了他的身上。
远处的游艇慢慢驶近,渔船上的水手全来到了甲板上等待,两船接近,寇震霆踩着梯子踏上了渔船。
“老板好!”整齐的声音,把已经昏迷了的贺文聪叫回了些知觉。
皮鞋踩在木质甲板上特别响,寇震霆在离贺文聪三米处停了,转身跟昌龙说:“怎么这么对贺少爷啊,快给贺少爷穿上衣服,给他暖和暖和。”
昌龙点头说是,吩咐手下把系着鞭炮的衣服给贺文聪穿上,点上引心,伴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贺文聪就像热锅上的鱼一样在甲板上翻滚。
衣服破烂不堪,露出的肉都被炸得红黑,有几次还炸开了皮肤出了血,鞭炮残渣还夹在了裂开的肉里。特别是贺文聪向上竖着的头发,真正意义的爆炸头。
水手把甲板上的鞭炮残渣扫开,寇震霆才走过去,脚踩在贺文聪的脸上。
“恨我?我不就是废了你小弟弟,让你妈送了命,你就想炸死我?”寇震霆移着脚踩着贺文聪的嘴。
水手们脸上的冷汗都被海风吹干了,他们的老板真的不是一般的狠,杀了别人的妈在老板眼中都不算什么……
“你算什么东西?敢跟我寇震霆玩阴的?”脚越踩越用力,皮鞋底下的贺文鑫嘴都歪了。
昌龙为寇震霆递上消音枪,寇震霆没接,给贺文聪一枪太便宜他了。
“不……不……”贺文聪口齿不清地求饶。
寇震霆抬脚,蹲下来,手伸向后面,昌龙重新递上那把消音枪。
“不什么?不想死?”枪口抵着贺文聪的额头。
贺文聪歪着嘴点头,下体涌出液体,流在甲板上。
寇震霆看了一眼那滩水,这么不经吓,要不是调查证据确凿,他都不相信眼前的贺文聪会是放炸弹炸他的人。
“想不想你妈?”
贺文聪点头,觉得不对劲马上摇头。
“这么有孝心,我以德报怨成全你好了。”寇震霆向后做了一个手势,水手从船舱里拿出几个装着水蛭和吸血蚂蝗的水桶。
水手稳着手把密密麻麻动着的水蛭和蚂蝗倒入海里,两发子弹先是穿过贺文聪的手掌,身体被扔在了刚刚倒水蛭和蚂蝗的地方。
寇震霆身后跟着昌龙,两人坐着游艇走了。
昌龙有点不明了,虽然那几桶的饥饿水蛭和蚂蝗一定会要了贺文聪的命,为什么不直接一枪要了他的命,他不相信寇震霆是打偏了才打在了贺文聪的手上,分别还是左右两只手?不自觉问了出来。
“要不你当靶试试,我是不是枪法不准了?”寇震霆开玩笑的说。
“呃……”昌龙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寇震霆摸了摸脸上吹来的水粒,贺文聪的那双手他想剁下来喂狗,当初在宫彩身上摸过的!
海风从衣领灌进去,也不比身边寇震霆周身的冰冷,昌龙选择性闭嘴,现在能让寇震霆情绪起伏的,只有那位了。
**
台灯的光点亮着卧室,宫彩在床上翻了一晚的身了,打着呵欠,还是睡不着。她没喝咖啡也没喝茶,为什么会睡不着呢?
门外响起熟悉的脚步声,宫彩翻身背对着门,假装睡着了。
寇震霆推门进来,没错过床上的人微微动了的那一下,身上有海水的腥味,从衣柜里拿了套睡衣先去浴室洗澡。
宫彩听着浴室渐渐传来的水声,打着呵欠进入了梦乡。
寇震霆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以为宫彩还在装睡,毛巾一甩就扑向床,掀开被子压着她就咬,好撕的睡裙在他手下立刻成了两块布,内裤里垫着的卫生棉打扰了他的雅兴。
宫彩被迫睁开朦胧的眼,嘴巴被他堵着说不了话,只能用手拍打着他的背。
“这么晚才睡?”寇震霆放开她,躺下来把她搂在怀里,从她的眼神看出她刚刚是真的睡着了。
“嗯。”宫彩太瞌睡了,也管不了身上还有没有衣服,拉着被子盖上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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