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姑娘这文数据太差连榜单都申请不上好吗,完全没有收益好吗,正常作者应该迅速完结开下一篇的好吗,但是醒姑娘为什么还写,纯粹因为醒姑娘自己喜欢好吗,纯粹是因为醒姑娘爱她好吗,纯粹是醒姑娘在自娱自乐好吗,你们有你们的爽点,醒姑娘也有自己的呀,咱们的点不一样,折中一下就好了嘛,为了不浪费银子,醒姑娘随时给你们指明路,现在,醒姑娘说:看甜蜜等番外吧。
醒姑娘就喜欢、看、他、们、不、高、兴、、、、、、好吧开个玩笑=v=
以及,醒姑娘虽然觉得这文写的很失败因为本来打算虐一下的,但完全没虐到自己,很郁闷,但依旧很喜欢,对于每一篇文都不可能因为数据不好或者你们又不喜欢啦之类的而妨碍自己的决定,而且不可能弃坑,这是原则问题,数据不能代表醒姑娘本身喜欢的程度,醒姑娘自己写过的文当中,最喜欢的是基本没有数据可言的任那爱歇斯底里,写那篇文的时候遭遇了很多事,所以字里行间隐晦地包含了当时的很多想法,后来因为不忍太仓促还写了续,但是续的内容比任那爱少太多了而且以天雷狗血开头,当然,你们是看不出什么的,=v=,好吧,醒姑娘就是这么任性的熊孩子,但是也希望大家都能够各取所需,所以,归根结底:还是等番外吧。
第79章 七十九、
天色尚早,有徐徐的风撩过窗帘,夏末的余温未消,沁着清晨的丝丝凉意袭入屋内。
陈瑶轻轻拂过他散开的衬衫领口,细细摸索着他突兀漂亮的锁骨,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控制不住地兴奋着,她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他,没有胆量,更没有机会。
能看得出他睡得不好,呼吸很重,带着很浓的酒精气,不时会皱眉。
陈瑶心疼,但她无能为力。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痛苦至此,也只有那同一个女人能够拯救他。
她什么都做不到,也太清楚不可能做到,所以才更加不甘心。
陈瑶咬了咬唇,忐忑地解开他的短袖衬衫扣子,渐渐露出他肌肉线条分明的胸腹,她心脏狂跳,低头贪恋地吻他精壮的胸膛,伸手向下探过去。
她自幼接受到的良好教育让她在做这件事时羞耻得不敢睁开眼睛,手指怯怯地触到他仍未苏醒的部位,笨拙而生涩地揉抚着。
沈延北似乎有些不适,微微挪动了一□体,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陈瑶吓得缩回了手,停顿了一会儿才重新贴近他。
温热的触感让沈延北拧紧了眉头,但他睡得很沉,根本没有醒来的迹象。
陈瑶握住他的手,搁在自己的胸前,她明知道这样很下贱,可是她又想到或许一辈子只有这一次机会能让他碰碰她,她不会允许这些错过。
沈延北抿紧了唇,尖削的下巴愈发分明,他无意识地推着陈瑶,像个闹别扭的孩子一样低喃威胁着:“老婆,我不要你了……不要了!我真的会不要你……”
陈瑶看着他明显口是心非的模样,鼻腔一酸,瞬间就哭出来,她猛然坐起身来低下头去,含住他微微抬头的欲-望,然后听到他沉着嗓音“嗯”了一声,她心中一喜,知道自己这次应该是做对了,于是加倍努力地继续。
沈延北是被明显的快-感弄醒的,他眯了酸涩的眼睛,撑起身来才发现陈瑶正努力试图让他进入她。
他蓦地清醒了,倒吸了一口气,继而一个翻身把她压制在身下防止她乱动。
陈瑶吓了一跳,捂紧了嘴巴。
沈延北垂眸看着她慌乱无措的模样,觉得格外好笑,慵懒地勾了勾唇角,他低声道:“瑶瑶,你什么时候学坏的?这是……还想强上了我不成?”
“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陈瑶拉长了音调央求。
“什么一次,不许再乱来了。”沈延北眼神变得凌厉,烦躁地说着,想要起身冲澡,却被她的双腿缠住腰。
“北北哥,你也想要的不是吗?”陈瑶双手攀住他健壮紧致的肩膀,怎么都不松开。
“男人身体的反应跟想不想要是两回事,松手。”沈延北没休息好,头疼得很,扯了扯她的手臂,拉不动她,又怕力气太大弄伤了她不好收场,语气渐渐冷硬起来,“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北北哥,我爱你,我是真的好爱你,你要我一次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就当我是随便哪个你身边的女人。”陈瑶紧闭眼睛摇着头,毫无章法地探手下去摸他。
沈延北因为谭佳兮的事心烦得恨不得睡着不醒了,这会儿又被陈瑶搅合,本就暴躁的脾气也着实到了爆发的顶点。
“把我当成谭佳兮,好不好,没关系的。”陈瑶全身都在因为兴奋和紧张颤抖,她近乎疯狂地诱惑着,“你想不想跟她做?”
仅仅是提到她的名字,沈延北便微微一震,即使被她毫无技巧地撩拨着竟也控制不住地发-泄了出来。
陈瑶感到双腿间一湿,动作一顿,竟开心地扬起嘴角。
沈延北有一瞬间的失神,床上狼藉一片,陈瑶还在说着什么,而他此时考虑的竟是这样算不算出轨了,然后他自嘲地笑了笑,反正谭佳兮也不会真的在意他到底有没有忠诚吧。
此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瑶瑶,起床了吗?”沈母敲了敲门,问着便一如既往地推门进来。
陈瑶没料到会被人撞见,尖叫了一声,迅速躲进沈延北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
沈延北只觉头脑嗡嗡响,心道怕是怎么都解释不清了。
沈母脸色红了绿,绿了白,最后比锅底还黑,一句话没说便“砰”地把门关上。
想也解释不通,反而淡定了,沈延北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地推开黏在他身上的女人,慢条斯理地套上裤子准备出去冲澡,一推开门竟看到独自站在门口的谭佳兮。
谭佳兮自沈母出来之后在门口站了有一会儿了,因为一动没动,双脚都在发麻,可她一直没勇气敲门,更没勇气闯进去。虽然她想过很多次,但亲眼看到依旧接受不了。何况……她自己都不干净,有什么立场去质问他。
沈延北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她甚至想一走了之。
他站在她对面,谭佳兮僵硬地转过脸去没有看屋里的情况,只是顾左右而言他地说:“沈忘打电话让我来,说早晨见到你,感觉你好像不太舒服……如果没事,我回家了。”
沈延北绝对没想过她会在这,其实被母亲撞见他还能坦坦荡荡地解释,可是被谭佳兮看到他不知怎么就紧张起来,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是下意识地把身后的门快速带上,孰不知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更是会火上浇油。
谭佳兮等了一会儿见他没有回话,一阵胸闷,转身就快步离开。
“妈妈?”沈忘刚刚起床,刷完牙便看到谭佳兮从楼上快速地跑下来,疑惑地叫她。
谭佳兮脚步顿了顿,勉强地扯了扯唇角,故作平静地说:“沈忘,妈妈先,回去了……”话没说完,她便身子一摇晃晕了过去。
“妈妈!”沈忘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
沈延北在楼上看到谭佳兮就那么在楼梯上软下去也一惊,仓促地跑下楼去。
“妈妈好像只是晕过去了。”沈忘吃力地扶着谭佳兮,喘着气说。
沈延北没吭声,铁青着脸过去大致查看了一下,弯腰将她抱起来直接去了医院。
清晨的医院还十分安静。
沈延北没休息好,又万般焦灼,显得颓然狼狈,头发凌乱,眼窝周遭一圈暗色,但半分不减少他引人瞩目的能力。
熟识的权威医生一大清早就急急忙忙地赶来医院,经过一系列仔细检查之后才客客气气地道:“谭小姐就是轻微的酒精中毒,没大事儿,但以后要记住她的体质最好不要碰酒精,喝太多更是要避免,她的情况特殊,大量饮酒甚至会导致生命危险。”
沈延北闻言终于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懈怠下来。他跌坐在床边,目光无奈又柔软地落在脸色惨白的谭佳兮身上,凝视了一会儿又突然发现她身下聚集了一滩暗红色血迹,身子骤然一僵,“腾”地站起来叫医生。
护士闻声赶来,匆忙地查看了一下才憋着笑说:“先生,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呀,这位小姐不过是来例假而已,你没见过不成?”
“你说什么?她怎么会来例假?”沈延北一时大脑当机,顿了几秒才张口结舌地问,“你确定?”
“瞧您这话说的,年纪轻轻哪个姑娘不来例假?”护士终于憋不住了,掩着嘴笑了出来。
“可……她已经很久没来过例假了。”沈延北被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轻咳了一声掩饰。
“啊……那她之前是不是做过人流?伤了子宫也会导致闭经。”护士说着便开始同情起床上的女人来,心道白跟了这么好看的男人,不知道疼人,这么柔弱的姑娘,也舍得让她打胎。
“嗯……哦,保险起见还是再检查一遍吧。”沈延北还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