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这东西他似乎很早以前就没有了吧。
太子府,回到家看到大门微开,太子凝眉下车,看着空无一人的家,眉头深锁,掏出了电话。
☆、86 心灰意冷了
当他摁着快捷键电话放到耳根时,看到客厅桌子上安静躺着的电话,他收回电话,上了二楼。
表情越来越难看,一个屋子一个屋子找,始终不见不不的影子。太子开始莫名烦躁,没来由的生气。
最后寻找地,厨房。
连不不最不可能来的地方都找了,还是不见她影子,愤怒地狠狠踹了脚冰箱,脚尖生疼,烦得他都没心情感觉痛。
星空下,极尽缠绵,纠缠不休。
舌尖舔舐着不不细长的脖颈,血管里那规律的跳动,让高陆军甚是迷恋不放手。双手有力拖着她胯部,闭眼享受着前所未有的舒服。
太子府,拿着电话,开开关关几次,号码定格在穆东阳的名字上,一次次,他看着号码发愁愤怒,气恼自己的举棋不定,让他干干脆脆给穆东阳打过去,他又办不到。
微弱的车灯前,男人大汗淋漓,蚀骨销魂,犹如暗夜的魔鬼,美得令人窒息。女人仰头勾着男人脖颈,小嘴微张,迷死个人,用颜术和许重庆的话来说就是,能让佛也癫狂,毫不夸张。
不不面朝星空,身子如下水沸腾的面条一样柔软。高陆军顺着她的姿势,俯身压下,亲吻她脖颈、胸口……
脖子,下巴,下唇瓣,一路似咬似啃,舌尖轻挑,挤入不不口中,撬开贝齿,与她粉舌共舞,吸允,舔舐,极尽温柔。
突然……
口中血腥弥漫,不不凝眉,轻声嘤咛。
她想退缩,高陆军却出奇的好像知道她要做什么,吸允着她嫩舌,让她进退两难。
难受得不得了,嘴巴里的感觉很不舒服,让不不受不住。
血液在口腔口流动,口水拌着血液,溢出嘴角。
却猛然,嘴巴里,高陆军的舌头技巧娴熟,绕着她舌尖,百转千回,口腔里血腥味道渐渐散去,痛感缓缓变化,酥麻冰凉,别有一番滋味。
从不不微肿的嘴里退出灵蛇一样火舌,高陆军笑得变态满足,轻舔自己嘴角,看着不不的眼睛里,有钻石一样的璀璨光芒。
不不看着他,就看着他,毫无表情。
右手大力抓住不不后脖颈,重新吻住不不红唇,立即松开,见不不去擦嘴,左手扯住她抬起的手臂,再一次靠近,靠近。不不嘴角刚刚溢出来的液体,有口水有不不舌头被咬烂的血液,高陆军低头伸出舌头轻舔,很享受。
太子府,太子还是纠结不过自己,电话给穆太太打了过去。
“嗯。”
高祎接起电话就是没好气的鼻音,连话都不愿意跟太子说。
太子脑仁生疼,“不不在你家吗。”
穆太太闭眼窝在被窝,“我在单位值班,不在家。”
她真在单位,“穆东阳回部队了,我家现在没人。”
挂断电话前,还是好心给太子说了自己其实不想说的话。
真不知道屈胜男是哪个眼睛有毛病,为什么偏偏会喜欢这么一个阴晴不定难以逐磨的家伙。
被挂断电话,太子太阳穴都开始发疼,前所未有的感觉。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客厅的摆件都被他绕晕,他自己还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
直到……
门外路虎停靠,车内灯光照耀下,驾驶位的高陆军右手亲昵的揽着不不后脖颈,旁人看不到不不的脸上,那强忍的痛苦。
高陆军手上有多用力,也只有不不知道,脖子后那被掐红的指印,是最实在的证明。
可在旁人眼里,是高陆军眷恋的望着不不,两人依依不舍,四目相望,含情脉脉。
深长法式舌吻告别,高陆军盯着不不黑色眼球,脸色阴霾,恶狠狠咬牙切齿,“贱人。”
替不不打开副驾驶车门,推她下车,车尾气留在原地,高陆军从太子府门前离开消失。
后视镜里,从太子府出来的身影令他心情舒畅,嘴角上扬。
他要是就是这个效果,他今天很开心,哪儿哪儿都爽。
贱人?!
两个字停留在不不耳朵里,她苦笑。
‘荡妇’、‘贱人’,这些词语,都是高陆军送给她的吧。
是啊,从离开穆东阳以后,她真的就成了这样的女人不是吗?刚刚她还和高陆军鬼混在荒郊野外,很荒谬不是吗?
呵呵,又是个奇怪的男人,半个小时内,判若两人。
没想再多想,嫌费脑。
不不抓了抓头发,把一切不属于她的心情丢到门外,转头朝家里走去。
“嘶……”
撞到一堵肉墙上,鼻子生疼,不不出声皱眉。
已经看了她很久的太子嗤笑,一手插在裤兜,一只手里拿着还未点燃的香烟。
看到他,不不像没事人一样,摸着发疼的鼻子,绕过太子,向家里走去。
背道而行,不不没看到太子眼里突然失落的东西,那样……悲哀。
上楼,回自己房,进浴室,一路走一路脱,太子一路憋着气跟着她,眼神冷清。
他算是知道了,你把她放心上,还是你不对了,瞧瞧现在她那无所谓的模样,你都被气死了,她还若无其事。
这不是自己找贱犯吗?他太子什么时候体会过这种滋味。
太子不存在一样,洗了一遍又一遍,不不脑子里‘贱人’、‘荡妇’两字萦绕耳畔,挥之不去。
☆、87 伺候他
花洒 下,不不曼妙的身材展露无遗,侧面呈现在门口太子眼中。
她 越是无所谓没心没肺对待,太子心里越气,到底是气什么,他自己也不明白。娶她以前明明就知道她就是这么一个贱东西,怎么这会儿去生气,不是太晚了吗?
自己都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太子苦笑自己的身不由己。
眼前这个身体,是他无法抗拒的,太子不知道自己到底迷恋这个身体的哪里。好比现在,赤裸裸看着她,他毫无反应。
可当他眼光移到她脸上时,太子脸不自然的红,心跳不稳定,有些心慌。
归根到底,还是绕不过一个了不不,不管是她的身体还是她这个人。
本想就此离开,可迈出的脚步却不听使唤,一步一步,太子稳健的朝淋浴下的不不走来。
退去衣物,迎上全身包裹着沐浴露的不不,将她抵趴在墙壁上,握住她双手,高举头顶,扶墙,不不的脸贴着冰冷的墙壁。
居高临下看着她的表情,侧面一直盯着她眼睛,太子微微弯腿,松开一只手下移,气息打在她脸上,狠狠插入。
心脏猛地一震,不不眼神涣散了下,稍纵即逝,轻咬内下唇,扶着墙壁的双手,重重一握。
手掌重新放到不不手背上扣紧,停住,嗓音低哑,“以后你跟别人做一次,我就帮你彻底清洗一次,直到我觉得干净满意为止,你有意见吗?”
说出这话时,只有太子自己知道,这比他扇自己耳光都来得痛苦,没人能体会他这种心情。
不不凝眉摇头,默默低头。
太子一手放下捏着她下巴,强迫让不不转过头,吻住她因为水汽而越发红润诱人的唇。
“他吻你这里了吗?”
问出这句话,太子就后悔了。
不不微微一愣,看着太子的眼神,琢磨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他这样小气了,太子轻笑,大拇指抹了下不不被他吻过的唇,“没关系。”
不不仰头向上,太子低头,下面互相填充,上面如胶似漆。
这样大多数男人都喜欢痴迷的体位,太子并不满意,没多大会儿,从下面抽离,翻过不不身体,他心满意足地笑开,还是让不不贴着墙,不过这回是不不靠着墙,他捧着不不的脸蛋,侧头亲吻。
没有进去,就是吻着,爱抚着。
这样的太子,不不没来由的心疼。
一开始就说过,接触时间久了以后,不不也说不上是为什么,打心底里心疼太子,想呵护他,想让他开心。
在不不的意识里,没有夫妻的概念,这东西只知道男人和女人。就像她和那么多男人发生关系,她从来没有想过,太子会怎么样,太子会怎么想。毕竟结婚后,是太子把穆东阳请进门,是他把她送给了别的男人。
讨厌她?太子做不到,嫌弃她?太子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就算是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不干不净,他还是想要她。
吻着吻着,突然心酸起来,脑袋伏在她肩膀上,太子低头闭眼,一声不吭。
心里有太多纠结,有太多问题,他发现自己不像一个男人了,太子没勇气面对这样的自己,也没脸用这样的自己去面对不不。
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痛苦,虽然不不不清楚他到底在难受什么。
踮起脚尖,捧住他光洁俊朗的脸,送上红唇,轻吻。
不不的主动让太子不稳定的心稍有安慰,他有力双手扶着她细腰,回吻。
可……
太子要去深吻不不时,她却离开他唇瓣,嘴唇向下移,灵舌游离撩拨在他喉结,胸口,腹肌,肚脐,一直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