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然瞥了眼不耐烦的男人,冯涛不悦,“嘿,你这什么表情。”
蔑视,从玄尘那没有焦点的眼神里冯涛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蔑视。
冯涛抬手轻拍高出她一头的玄尘的脸,丫个皮肤比她的都好,简直是逆天。
玄尘躲开不及,抬手去挡。
冯涛轻而易举打开他手,大咧咧摸起他脸。
玄尘猛地感觉不妙,自己浑身无力,根本力不从心。
再看冯涛,嘴角邪笑,“你反抗啊,你倒是反抗呐。”
搞完你丫的姐大不了脱了警服不干了,保镖、密探、姐什么干不来。
出了自己七年来受的鸟气,回家好好休息几天,改头换面重新过活。
回家,好久都没有回家了,因为这个祸害,她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愧对父母愧对崇拜她的亲妹子啊。
脸被一个陌生人摸来摸去,玄尘厌恶至极,眼神里都是杀气。
冯涛才不怕他那眼神,想想自己七年来为了他,连个男朋友都没有谈,人生最美好的青春都葬送给他了,简直是气愤。
怒由心生,冯涛一个脑抽,推倒玄尘骑了上去。
玄尘那个懵,看着这女人在他身上为所欲为,却做不了任何反抗。
那谁有言,女人本色,妖孽在旁任你宰割,冯涛情不自禁就想到了这一出。
平时忙着抓他收集证据她没时间处对象,多少追她的男人都被拒之门外,可她一个风华正茂的小女人也是有需求的,有时候听到别人说起关于性的东西,她也是会好奇的,找点儿小黄书看看,找些岛国小片瞧瞧,网上搜搜,还是挺受刺激的。
平时不能实战,这会儿有这么好的机会怎么允许错过,如果今天不强了这可恨的男人,冯涛觉得自己这七年就白死了。
说干就干,玄尘眼睁睁看着女人解了自己皮带退裤子,底裤都不剩,不自然咽了下口水。
正常男人咩。
心脏不是她自己的一样,冯涛慌,也羞,不过比起自己这么多年来受的委屈,豁出去了。
皮带都不解,直奔裤子拉链,放风掏出他男性象征,撸直了对准坐了上去。
疼……撕心裂肺的疼。
冯涛疼得说不出话,脸色那个痛苦纠结呀,书上说的果然没错,第一次真他妈能疼死人,真不知道那些片上的女人怎么还能叫得那么欢腾。
玄尘这会儿平静了,着急不是也没用。
再说了,这种事情,男人不吃亏,虽然是被一个女人给强了,不过爽的还是他,更何况人冯涛还是个处女。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躺着享受呗,至于这账,回头再算。
“你干嘛!”
咳咳,玄尘要死了,人正播种呢,冯涛一惊一乍的抽身脱离,可想而知玄老大会怎样。
这不能完全怪冯涛,人头一次,不知道这神奇的感觉是何物,自然条件反射逃离。
低眼不小心瞄到他那玩样儿,丫又开始脸颊发烫,如果不是夜太黑,一定能看到冯涛长这么大以来头一回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46 别再叫
提裤扣皮带,冯涛红着脸折回车子。
玄尘以为这女人要丢下他走掉,刚准备松口气,看到女人走回来并且手里拿那东西时,脸色阴霾。
本来想在这的士上找到根绳子把他绑起来的,找了半晌没找到她想要的绳子,不过意外找到了蜡烛、打火机……
一直看书上神神秘秘的写着‘滴蜡’挺爽,还有那传说中的‘爆菊花’……
没敢再看他脸,冯涛怕自己把持不住自己对他手下留情什么的,直奔主题,解了他皮带扳过木头一样躺在地上的人身体,剥了他裤子静止不动。
被冯涛随便翻过扒了裤子,那还硬挺着的器官被窝住,玄尘疼得额头直冒冷汗,他自己又完全没有气力翻身换姿势。
双手试着撑地面努力想动一下,怎奈还是使不上力。
冯涛把他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怎么,还不愿意让看你屁股啊,那把你翻过来好了。”
被女人重新翻过来,玄尘感到舒服了很多,深吸一口气闭眼忍疼养神。
冯涛格外认真点燃蜡烛,嘴里不停念叨,“书上也没说到底要在哪里滴蜡,真是的,每次看到那些情节都没敢好意思看下去,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好好学习了,哎。”
滴蜡?!
旁的字玄尘没有注意到,这俩字儿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现在他人在人家手里还没有一点儿反抗能力,这女人如果对他动了什么手脚,那还了得?!
微微睁开眼睛眯眼看向满脸纠结的女人,玄尘祈祷她能正常点儿。
被这女人强了姑且他可以接受,如果这女人敢做出再出格的事,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眼珠在他强健的身躯游走了N遍,目光停留在醒目的他的小弟上。
在冯涛看来,这是个好地方,滴蜡一定特爽,她特爽!
想到就干,就像她刚刚上了他一样。
只见冯涛手眼同时移到他重要部位,玄尘浑身发凉,停止呼吸。
她拿着蜡烛的手降低,凑到他那里,抬高蜡烛微微一斜要让蜡油流下……
“住手。”
玄尘一喝,冯涛手里的蜡烛掉到地上,玄尘心惊的庆幸不是掉在他身上。
捡起已经灭掉的蜡烛,冯涛瞪视玄尘,“叫什么叫,你吓到我了知道不知道?”
玄尘闭眼忍耐,不知道要怎么和这个女人沟通。
“别再叫了啊,我要开始了。”
冯涛不高兴交代完拿起打火机准备再次点燃蜡烛,玄尘从牙缝里挤出字眼,“你给我住手。”
等他恢复,他一定把这胆大妄为的女人挫骨扬灰。
冯涛皱眉,“干嘛,你不愿意啊?”
玄尘转过脸不理她,冯涛盘腿坐到地上看着他兄弟对准蜡烛要点。
听到打火机声音,玄尘眼色一暗,“女人,我警告你,坏了我子孙根我会要了你命。”
他说到做到。
“哟呵,还挺厉害的。玄老大,我今天还就玩儿你子孙根了怎么着,有本事你起来啊,有本事你现在就弄死我,我坐这儿等着。”
哼哼哼哼,迷针有足够的时间让她在这里胡作非为,这男人想恢复,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等到他恢复时,她早已逃之夭夭。
玄尘知道眼前他不能把她怎么样,闭眼忍耐,再忍耐。
打火机声音再次响起,冯涛笑得骇人。
☆、47 爆的就是你
刚刚冯涛叫他‘玄老大’,这女人知道他是凌云会的还敢这样,他发誓会把这女人调查清楚让她生不如死!
闭眼认命等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玄尘恢复平静。
“坏了你子孙根,不就滴个蜡,能坏到哪儿去,难不成还能让你断子绝孙?我还就不信了。”
自言自语完,冯涛拿着点燃的蜡烛凑到他棒子前认真观察,就差没拿个放大镜。
“皮肤这么嫩,不知道蜡油流上去是个什么样子。”冯涛像个认真思考问题的学生。
玄尘现在已经是视死如归,对女人的一切话语免疫。
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兄弟的肤色和其他地方不同,冯涛心里犯嘀咕了,“你不会是有病吧?这里颜色怎么这样?”
刚才还上了他,不会被传染什么疾病吧?
“你有艾滋病吗?”
对女人的问题无视,玄尘闭目养神。
拿着蜡烛再一次放到他分身前,冯涛都想哭,“你真的不会有病吧?”
滴蜡也没了兴致,冯涛现在是对他怀恨在心,七年来,还有不知道会不会被传染什么疾病。
重新翻过他身体,冯涛拿起蜡烛跃跃欲试要往他后庭插。
有东西靠近玄尘直觉一促,扭头看到女人手拿还正在燃烧的蜡烛准备行动。
“女人,谁给你的胆子。”
这女人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敢这样对他?玄尘百思不得其解。
冯涛看都没看他,就盯着他后庭,“谁给我的胆子?你啊,七年来,不一直是你在刺激我变相鼓励我!”
奶奶的,爆你菊花解气。
“你做什么?”玄尘鬓角发凉,冷冰冰质问。
冯涛大方给出答案,“爆你菊花。”
蜡烛被点燃的一头置上,没被点燃的一头放到他后庭。
东西扎扎实实触碰到,玄尘脑仁生疼,“爆我你会后悔。”
冯涛不屑,“切,你威胁我啊?怕威胁的话姐早不跟你作对做警察啦。”
硬的没用,玄尘吸了口气,转变战术,口气缓和了些,“你一个人民警察爆人菊花传出去多不好听,对你我都没好处。”
冯涛一愣。
不过很快,她反应过来,态度强硬,“别他妈废话,我不怕。”
抓了他七年都没顺利抓住,有比这个还丢人的吗?
冯涛除了在玄尘的案子上没有什么大的收获,其他案件百分之百漂漂亮亮完成,其实在别人眼里,她除了太固执以外,都是完美的。
她自己不知道而已,否则上面怎么可能给她这么多的时间来做这种看似无意义的事。
玄尘实在是不能想象自己被这个女人爆菊花是个什么情形,说什么都不能让她给得逞,豁出去了,玄尘放柔语气,“有什么事情好商量,一个女人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