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恋]迷情陷阱 (屌丝玫瑰吐血了)
- 类型:都市言情
- 作者:屌丝玫瑰吐血了
- 入库:04.11
飞机终于平稳的降落在马萨诸塞州的波士顿市。当天阴雨绵绵。整个麻省都沉浸在一片阴霾之中。仿佛预示着他们的前途渺茫。让人心情阴鹜不明。
卓伊然在机场租用了一辆吉普、还有一只GPS定位系统。很顺利。便带着聂清登上了前往麻省理工大学的路途。
看着他井井有条、有条不紊的处理着一切琐碎事务。聂清不禁惊讶。“你……怎么设想的这么周到啊。我们真是沒有耽误一点功夫。”
他虽目视前方。心底却浮起一丝得意。眼尾微微向下弯成弧线。“你当我的脑子是浆糊做的。不做好功课。我能带着你乱闯吗。其实七八年前。我也是來过一次麻省的。当时也是开车。只是时间太久了。我的记忆已经不深了。不过还好。现在已经有了这玩意儿。不用地图和向导。我们同样可以找到地方。你别着急。我想有两个小时就能到了。”
“嗯。我不着急。和你一起來。我心里特别踏实。”这句话她连想都沒想过。就说了出口。可话一出口。顿时觉得脸红如血。不知何时起。她竟然不再反感和他相处。甚至隐隐的一丝期盼。
马萨诸塞州位于美国东北部。是新英格兰地区的一部分。而剑桥市就是第一批定居美国的英国清教徒。希望此镇能成为跟英国剑桥一样的大学城。才将它改名为“剑桥”。剑桥市是紧邻波士顿的一个小镇, 与波士顿市区隔查尔斯河相对。这个小小市镇竟拥有着世界两大最著名的大学:哈佛大学和麻省理工大学。
车子飞奔在通往剑桥的高速公路上。濛濛霏雨。悄然敲击在吉普车的挡风玻璃上。也同样一遍遍敲击在聂清忐忑不安的心房上。
☆、"第二百二十章 同宿一室"
他们驱车赶到剑桥时。已经是夜幕降临之时。卓伊然将车停在麻省理工附近一家旅馆。由于时间匆忙。他们沒有來得及预约上星级酒店。只能到普通家庭式旅馆住宿。
他们走进一家很小的旅馆。虽然简单狭小。却是古朴自然。楼下。一名花白头发的老人正带着眼镜看着账本。
卓伊然用流利的美式英语与店主询问。“我要两个单人间。请问还有吗。”
“哦。很抱歉。最近麻省在开大学生运动会。周围的酒店宾馆全部客满。就连我们这种小旅馆都爆满。我们现在已经沒有房间了。先生。”
这是他沒想到的。难道要他们露宿街头吗。
他们正无奈的走出旅馆。却听身后老人突然唤住卓伊然。“先生。等等……”
他们蓦然转身。讶然的看着老人。“我刚刚接到我外甥女的电话。她说她今晚不回家住。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把我外甥女的房间租给你一晚。现在时间晚了。你先住下。明早再找新酒店也行。”
老人露出雪白的八颗牙齿。细小的皱纹却让他看起來格外亲切慈善。卓伊然还在犹豫间。聂清赶忙说道。“好啊。真是太好了。您真是个好人。”
卓伊然从车子里面提出箱子。眸子中倾身在聂清耳边低声问。“真的要住在这。就一个房间。你……会不会介意。”
原來他是担心这些。聂清唇角微微弯起。隐隐浮出两枚小酒窝。“都什么时候了。我们总不能睡在车上。你放心吧。以前最差时。我连地下室都住过呢。这真的不算什么。”
她说得淡然。听在卓伊然心里。却极其是百味杂陈。
二人随同老板上了二楼。原來这家旅馆的二楼就是他们自己居住的地方。一般不对外人开房。只是今天他外甥女刚好不在。富有同情心的老头非常开心的把他们让了进去。
“屋子有点小。别介意。房费只收你们一半好了。不过都是很干净的。你们可以放心住。”老人笑眯眯的走出了房间。关好了房门。聂清才放松下來仔细观察这个小房间。
她似乎忽略了一件事。房间不仅狭小。床也仅是个简单的双人床。连个沙发都沒有。躺两个人都有点局促。这时脑海中才浮现出她与卓伊然同床共枕的画面。登时脑袋一热。整张脸都像一颗红透的西红柿。煞是可爱。
“你在想什么。”耳畔突然响起低沉悦耳的男声。她匆忙回头。正好撞入一双戏谑顽劣的眸子。亮如星辰。浩如深海。一颗心不禁砰砰乱跳。乱了方寸。
“沒……沒想什么。你……”打算怎么睡。她怎么也问不出口。只能含羞带怯的看着卓伊然的笑眼支吾。
“是不是又在浮想联翩了。如果你想。我很愿意牺牲一下色相。陪你睡。”他调笑着打开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却弄得她又气又恼。
“谁要你陪。”只见他从柜子中抱出一床被褥。往地上一铺。朝她歪唇一笑。“那好吧。我就睡在床下。女王陛下要是需要我提供特殊服务。可以随时召唤。我义不容辞。”
☆、"第二百二十一章 麻省一夜"
马萨诸塞州的雨夜还是十分清冷的。很深的夜。深得思绪徘徊在混沌边缘。可周身的冷意与万千的思绪。漫无目的地让心在孤清音色中静静游荡。
隔着充满田园气息的窗纱。午夜无星的夜晚。五月的麻省淡淡地湿腻。被楼下旅客播放着的悠和乐声悄然带出回忆的滋味。有一种挥之不去的余甜。更多却还是满腹无处可藏的辛酸。
满室的静谧。却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她不禁低头循声看去。竟是卓伊然轻轻站起身來。“你……怎么啦。”
他的手捂着胃。幽暗的室内。看不清他的脸和表情。只听他淡淡的低声回答。“沒事。起來喝点水。”
可他的动作太过急切。几乎有些慌不择路的蹒跚到行李箱前。翻了又翻。不知翻出什么。就着水瓶喝了下去。
清凉的水灌入喉咙。顿时缓解了他火辣辣烧灼的胃。他知道。他的胃病似乎又发作了。今天一整天的劳顿。让他有些透支了。
那粒小小的止疼药维持的时间似乎越來越短。他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刚才突然的剧痛让他从睡梦中惊醒。可又担心打扰到聂清。他隐忍了很久。一波又一波火烧的感觉苦苦折磨着他。
喝过药。他站在行李箱前。久久沒有动弹。聂清静静的看着他的举动。突然有种不安袭上心头。他……这是怎么了。
药效终于缓缓发挥了作用。烧心的剧痛慢慢变成轻轻的撕痛。卓伊然慢慢转过身。正对上那双忧虑的水眸。在静静的子夜。黯然的房间内。闪着潋滟的波光。她坐于床头。正一瞬不瞬幽幽的凝视着他的背影。
蓦然的四目相对。让聂清精神紧张。慌忙闪躲的眸。却让他怦然心动。淡淡的笑。“睡吧。我沒事。”
“我睡不着。心里发慌。要是明天见不到莫易轩怎么办。要是明天他不愿合作怎么办。”她只能将心里话和盘托出。
“躺下吧。我陪你聊天。”
“可地上冷。你的胃受不了。不如上來吧。沒事。我相信你。”
他淡然抬眸。是一种复杂的难言感受。却还是躺回到地铺上。“算了。我不相信我自己。躺下。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她的心终于渐渐沉淀下來。乖乖躺回到枕上。“好。你说吧。”
无边黑暗衬得他眸内星光如闪。静好的夜晚。他开始讲述属于自己的故事。该怎么说呢。话到嘴边。又总是让自己生生咽下去。勇气原來也是一种强大。
“从前有一个傻子。他爱上一个姑娘。他愚蠢得像个白痴。被自己的前女友设计误会那个女孩。他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伤害了那个女孩。还误会她和自己最好的兄弟暗度陈仓、背叛自己。再后來。那女孩在他与前女友的订婚宴上告诉他自己已经怀了身孕。
可他混蛋啊。竟然疑心那孩子不是他的。对她说了该杀的话。他其实肠子都悔青了。可却不知道。他的母亲竟派了保镖假借他的名义。给那个女孩强制打了胎做了引产手术。他就是个千古罪人。罪无可恕。如果可以。他愿意跪在那女孩面前深深忏悔。只希望她还能再给他一次机会……”
☆、"第二百二十二章 情缘难尽"
深夜静谧中。竟听到隐隐的啜泣声。听着他淡淡的述说着他们之间的故事。聂清眼前不禁模糊成一片。枕巾渐渐湿濡。
“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她只觉得心痛难当。如万箭穿心般的剧痛。
“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是被人逼迫着打的胎。才回家去问了她……”聂清明白。这个“她”一定是指他的母亲。为什么那个长辈会如此心狠。那毕竟是她的亲生孙女啊。她怎么下得狠手。
“我……恨了你很多年……”她早已泣不成声。只想说出自己积蓄在心底的埋怨。他怎么可以继续隐瞒她。她好怕自己真的会对他彻底死心。正所谓哀莫大于心死。
“我知道。但已经后悔莫及。聂清。我知道我曾做过太多的错事。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让我用自己的下半辈子好好爱你。好好补偿你。”
他伸出自己的手臂。刚好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柔荑。很冷。被他的炙热紧紧包裹住。热流缓缓流淌进她的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