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乔睿迩又气又恨,男人分明是刚才就看到了她按的楼层。
所以,才带着她到了自己房子对面,还假装不知道?
真是,太老谋深算,太可恶了!
小女人眼中风暴暗聚,刚才神色凝重的赫连墨,却心情很好。
在小女人看不到的时候,嘴角还抿起一丝浅笑。
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小女人,他是在等待的三个小时内搞定了,她对面难缠的帅哥房客,把他的房子给抢过来的。
“既然你没有反应,那就是答应我的邀约了。”赫连墨不由分说地打开了房间,把小女人塞了进去。乔睿迩被他一推,下意识地就踢出了一脚,而男人仿佛早已预知道。
不仅闪过了她的袭击,还稳稳地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而门,也在他一把把她拉进的瞬间,关上了。
砰的一声。
很响,也让小女人的意识回了炉。
伸手从他身上拿出手机,她按了开机键,正待回应。
男人淡淡的声音却传了过来,而他的大掌也肆意地攀爬着她的脊柱而上,托着她的后颈,把她逼向自己。淡淡的古龙水,霸道却温柔的神色,“我的世界,不需要别人来打扰。”
手机,重新被男人一把夺过。
乔睿迩气愤地瞪着他,“赫连墨,我也是别人。”
她冷哼,绝对不向他屈服。
他是一个冷情的人,他绝对不会知道。
父亲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而她当初以为乔云琅把父亲的骨灰给扔掉的时候,心里又是如何的悲痛。现在,终于有人告诉她那是假的,并且要把父亲骨灰的真正地方告知她,她怎么可能不去?
“我要离开。否则——”
“否则什么?”男人托起了她的臀部,她一紧张,搂住了他的脖子。
呼吸纠缠,她的脸,渐渐犯上了红晕。
“我要告你!”
“告我?”赫连墨浅笑,眼底酝酿风暴。
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做那样的事情,他们,怎么敢?
欺骗他的女人,然后再给她设计圈套?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事情。
本来,他是可以如实告诉小女人的。
但是,她当初在婚礼上的决绝让他知道,他的信用在她面前已经破产了。
所以,他只能采取这么无耻的方式,把她留在身边。
如果,这样会让她恨他的话,那就恨吧!
“对,告你!赫连墨,你敢——什么?”气势随着突然窜入的大掌变得淡薄,她松手想要护住自己的清白,却不想,将自己更完全地投入了男人的怀中,身体被他横抱着放到了床上。
舒适的面料磨蹭着她柔嫩的手腕,她才后知后觉, 看到了男人眼中那汹涌的欲望。
脸色, 瞬间,变得煞白。
曾经的一切,仿佛潮水一般涌来。
“赫连墨,不要,让我恨你。”
恨我吗?
男人心中倏地一痛,随即嘴角的笑意更浓,“我更喜欢你爱我。如果你不能爱我,那我便爱你。用我的一切,身体和灵魂,都来爱你。”
他的信誓旦旦蛊惑她的神智,她眉角的笑意却越来越凄凉。
衣服,被他一件件褪下,她看向他的目光,却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疏离而冷漠。
仿佛他们之间只有赤果果的交易,没有感情,没有爱情。
甚至,连一点欲望都没有。
手指,攀上她的后背,将她托起,他霸道的唇直接覆上她的。
辗转反侧,暧昧成痴。
只一吻,便是永久。
只一吻,便难舍难分。
即使,她抗拒,依然在他霸道的热情下,渐渐融化。
手,不自觉地爬上了他的脖子,她搂着他,听着他的呼吸,申银渐渐从口中溢出。
哀婉而动听,缠绵而痴迷。
赫连墨搂着小女人,吻得缠缠绵绵之际,他眸中闪过一丝明光。
等再俯首之际,却化为了虚无,他将小女人抱入了浴室,温柔地擦洗着她身体的每一寸。那种过于亲昵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后退一步,却被他再次揽住,而那原本擦拭她后背的手,也爬上了她的丰满。
揉捏,摩挲,亲吻,撕咬。
他势必要将她体内的全部欲望给唤醒,让她跟他一起沉迷。
每一次的动作,像是野兽一般凶猛,却又分明有着分寸。
让她的身体燃烧,却不让她感到任何的痛楚。
在他的亲吻中,她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块柔软的棉花,一股温热的水流缓缓注入,她便蜷缩成一团,而那最里面最瘦弱的,就是她渴望浇灌的爱心。
缠绵,痴缠。
他在吻,她无法去逃。
他的触摸,让她难耐,却不能让她逃脱。
她在他手下,变成了他最爱的乐器,听着她奏出动听的声音。
他终于长叹一声,俯首吻住她丰满,而手指也蜿蜒而下,挑/逗她身体的极限。
轻柔,细致,缠绵。
他的手指仿佛施了魔法,他的每一次触碰,都引得她嘤咛出声。
身体颤抖,表情纠结,她在他手指下瘫软。
声音高亢,嘴唇轻咬,她又在他的手指下苏醒。
他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她的身体也被他调理地极佳。
在她开口的那刹那,他完整地将自己与她融合在一起,霸道地占有她的甜美。
恬不知耻,又理所当然。
“赫连墨,你混蛋!”她咬上了他的肩膀,那种些微的疼痛,为他助了兴致,他将她压在浴缸中,毫不犹豫地入侵,撤退,再次入侵。循环往复,七擒孟获,他欲擒故纵地把她当成了他的猎物。
每一次,都让她嘤咛出声,每一次,都将她欲出口的话,唤成了他最喜欢听的声音。
流水潺潺,暧昧无限。
她在他的霸道里退却,而他却在她的身体里沉沦。
他们,明明有那么多不适合,最后却在一起了。
只因为,他的身体在进入她的那刻,才感觉到家的感觉。
而她,也——
全身酸软地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
皱眉看向旁边,这个陌生的地方,乔睿迩才恍然,她昨天晚上,竟然又在赫连墨那厮的瑟佑下臣服了。甚至,还忘了跟那个神秘人联系。
拿出手机,电量显示满格,她找到那个号码时,却突然黑了屏。
“怎么会这样?”她拿着手机左右鼓捣,上面显示的字让她忍不住嗤笑。
“抱歉,你拨打的号码,已经搬到外太空去了。”
很显然,这是一个屏保,并且,屏保时间设置地很短。
估计,只有那个人才能做出来,乔睿迩试着解了锁,那人的电话,立刻就显现了出来。
她毫不犹豫地按下拨打,却在电话未通之际,被人抢走了。
第一百四十章 难道,他比我强?(除夕,大家马年快乐)
更新时间:2014-3-4 19:18:38 本章字数:3809
“你干什么?”乔睿迩不悦地回头,就看到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眸子。
与此同时,一张报纸,被他扔到了自己身边。
她冷哼一声,目光却不自觉地瞥向了那报纸。
只一眼,她就脸色煞白。
上面所写的标题,和那记者的评论,都让她心跳顿失。
嗫嚅了许久,她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你早就知道,他是假的了?”
赫连墨点头,将报纸拿起,那头条,被他清冷的声音读出来,显得特别地悲凉。
“本市抓获一起骨灰倒卖事件,罪犯已经伏法。以下是罪犯的电话号码,本报呼吁广大市民收到骨灰群发的信息不要回复。这是罪犯的犯罪方法之一。”接下来,报纸上又写了很多,但乔睿迩却一眼也看不进去了。
她只知道,自己父亲的骨灰,再也没有找落了。
“赫连墨,你很狠!”她咬牙,看着旁边淡定若斯的男人,冷笑出声。
“一般吧。”男人摆了摆手,随即看了一眼腕表,“吃个早饭,我送你上班。”
“赫连墨,不用你。”乔睿迩正在气头上,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跟她挑衅,她脸色发白,眼睛却泛红,看都不看他,她低头沉默了一会,才掀开被子下床。满身的酸痛被清冷的空气唤醒,她几乎一下床,就倒在了地上。
男人走过来,要把她扶起,却被她冷冷地推开。
然后,她扶着床要站起,却被男人一把抱到了浴室。
霸道地将她压在墙上,他打开了花洒,冰冷的水珠溅倒了她的身上,“乔睿迩,你是傻子么?竟然会受骗?”
他冷哼,原意是告知她,那人根本就是设了个局让她钻。
虽然,那人是谁,他还没有查到。
但是这件事,却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他已经让人查探过来,并且还让人举报端了那个窝点。
只不过,那个主使人,那天却不在,警察也丝毫从其他从犯嘴里问不出关于他的任何信息。
赫连墨只能先选择以这种方式,让小女人明白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地不理智。
如果她足够聪明,她应该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应该采取怎样的态度。
“是啊。我怎么会被骗?赫连总裁,你可真是越来越笨了。”她轻笑,刚才的愤怒经过冷水的刺激已经平静了下来,此刻,尽管以一种赤果果的姿态面对他,她却可以相当地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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