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相城翘着长腿抽烟,他这些天瘦了很多,眼神里对她除了厌恶和仇恨还能有什么?
安安走过来手里还抱着书本。
“为什么?”声音很低,甚至直视都不敢。
男人慵懒的眼神玩味的看着她,这张脸确实迷惑了他一整年,这一年好似放弃了所有的性格与自尊,真觉得自己找到了一束阳光,可以照着昏暗不堪的内心,如今再这样看这双灵动的眼睛全是恶心和讨厌。
“不知道柳小姐今日来鄙舍有何贵干?我这里可没有毒品供你。”
安安手指掐的泛白,这样讥讽的言语还不如直接插来一刀,有了肉痛就可以忘了心痛,这样还可以更好一点。
“你能不能不让他死?就看在我的份上。”
男人突如哈哈大笑,那面庞简直是在反应这句话是世界上最可笑的笑话。
他起身蔑视她的脸:“你算什么东西给我要面子?还不如那条狗,我还给它肉吃它会给我摇摇尾巴,你是什么?骂你狼心狗肺我都嫌侮辱狼狗。”
安安看着他面色苍白,咬着嘴唇手臂发抖。
这样对视了好久,眼睛含着泪水:“你到底还要不要我?”
沈相城坐在庭下椅子上,眼里全是笑意:“跪下,给我跪下,我就考虑不杀柳忆绅。”
安安愣愣的矗在那,大脑混乱了十几秒转过身痛哭。
只是脚步未迈两步便止住。
很久以后沈相城都会回忆这段情景,若当初她没有下跪哭的不成样子,那么她的父亲会不会死?
如果是因为心软,从心里发出来的厌恶和恨意究竟哪个占的比例更大?
过了就过了。
给他下跪求饶的人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人了,他想,当时她肯定失望透了。可那又如何?
沈相城看着这个女人双膝下跪的模样,坐在她仰视的空中笑的愈发灿烂和欢快,如同接受到这世上最顶级的膜拜,终于他还是赢了。
赢了所有。
只是从这一刻一切都完了,所有都回不去了。
月光不如现在这般明亮,房子还不是这种装修,那个时候这个房子新鲜还能闻到油漆味。
他虽然对她不好,可还不会像如今这样做完之后抽身离开。
极度的自卑所有一切的风云变幻迫使她全部要接受。
在他面前只有无尽的痛苦和难忍。
男人修长的手指从背后交住报考的志愿表,冷笑道:“厦门大学,海南大学,石河子大学,你可真是好本事,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件物品叫做飞机吗?”
女孩握紧笔坐在窗前,红肿的眼圈已经哭不出任何泪水。
他附在她的耳边亲昵的说道:“你求我,我就放你走。”
安安看着窗外,声音极低。
“我不想活了。”
就算声音再低,在无人音响的安静胡同他又怎么听不见?
男人笑起来,手指拍了下她的脸:“你想的可真美!跳下一百层楼一死白了,我成了嫌疑犯,没想到你用心这么歹毒!”
安安眼睛看着前方呆滞无神:“你别死,你别死!”
沈相城一把抓住她衣领起身,恶狠冷冰的语言:“柳安安,我不会让你死!我要慢慢折磨你,折磨你倒生不如死!让你爸看看他这个单纯的女儿究竟是怎么样的淫荡!”
说着抱起她的身子走到主卧,一脚踹开房间门。
身子被重重扔在床上。
男人眼睛发亮,全是火焰,恼怒愤恨**发出的怒火!
女孩穿的牛仔裙子T恤三下被除掉。
那种感觉现在安安早就记不清,只觉得全身上下被凶狠的铁钩来回刮倒,身上的人铁臂兽爪撕扯着头发,双腿被强行分开。
她双眼婆娑的看着他,双手抓住他的脸流着泪求饶,千声万声不要还是没有阻挡他禽兽疯狂一般的行为。
一下子,就一下子好像全身被掏空了。
好像平平一块肉直冲冲挺进去,毫无润滑毫无准备。那一方从未开发的寸土强硬包围着本来不属于她的东西。
撕裂的疼痛,那一方大物刺进中间突然不动,安安怔怔的看着他。
这样可怜兮兮的模样并未引起他半点怜悯和爱抚。
沈相城是第一次和处子交融,挺进身体,那种感觉像是手指伸进未吹过的气球,紧致的包围,含着清新温度。
剧烈的冲击加上难以承受的重量,全身的难忍与此刻的悲戚交在一起。
从未劳累过的一次运动,沈相城坐在床边沙发上抽着烟看着床上的人,凌乱不堪的头发,曼妙的身姿,一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着。从来没有见过身姿这样性感风软般的身体,那种散发出少女的清香闭上眼睛似乎还能闻得见。
女人睁着眼睛呆呆的看着侧边的台灯。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沈相城抽完两支烟,未说一句话,脱掉睡衣穿好衣服转身离开。
安安怔怔的躺在床上,刚才犹如一场噩梦还在附在她的身上,不停的,不停的刺激,好似一条生蹦活跳的鱼儿,一点一点的挂掉鱼鳞,再慢慢剁掉鱼腮,鱼尾,一根根挑出刺,最后消灭的一丁点不剩。
“看着她。”
新来的管家看着男主人撂下一句话连忙跟上去。
“沈先生,怎么看。”
男人没好气的说:“别让她死了!”
管家是个中年女人,做工职业精神都非常好。
她真的推开卧室门,看着安安一整夜。
床上的女人睁着眼睛一整夜,这种眼神装着全是痛苦和绝望。
☆、第 38 章
沈相城去了趟学校,直接替她填了学校。全是在本市。
她成绩还不错,马马虎虎应该可以上。
沈相城整个暑假都没有在家,一个多月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再打来。
安安本来接近崩溃的心里慢慢变得更加沉默。
整整两个月的时间她都没有踏出这里一步,两个月一句话都没有开口的她几乎要忘了怎么讲话了。
他回来的时候安安一个人在庭院下看书。
烟味萦绕全身。
“我当时你有什么傲气,上不起学了?”
安安折住纸张,淡淡的说:“我不想上。”
沈相城扔出来一个包给她:“需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工厂做做吗?越南现在场子多的是,瞧你这模样说不定还能卖个好价钱。”
她说不出此刻该发出怎么样的心情,低着头手指拿着书本一声不吭。
安安声音压得很低:“我先走了。”
手掌抓住她的手腕一把甩过来,摔出机票和护照。
“柳安安你想的可真美!出国?你可真是会替自己着想。就算你偷跑,找你我办法多的是!”
身体倾在石桌上,满脸的泪水。
“你到底要怎么样?”
“怎么样?我恨不得现在动手掐死你!可是你死了我现在还有什么乐趣?我就是想看看你一步一步怎么死的。”
安安眼睛睁睁的看着他,扭过头痛哭。
“我只是想赶紧醒来。。赶紧醒来。”
沈相城俯身抵住她的额头,双眼好似讥诮的蔑视着她的眼睛,转身离开。
收到通知的时候安安坐在楼顶,沈相城对她可是好的很,周围全是人,生怕她死了。
钱沈相城早早就把学费打了过去。
她站在镜子面前很久,头发梳的很漂亮,虽然现在消瘦的厉害,可是那双漂亮的眼睛还是楚楚动人。
沈相城倚在门框上拧开啤酒:“给你点阳光就绽放的这么灿烂。”
安安透过镜面看了他一眼:“我会还给你的。”
男人拿着饮罐光着脚走过来,身上还穿着整齐的白衬衫像是刚从会议出来。
他坐在床上玩味的问道:“怎么还?你说说我听听。”
她整了整衣服,脸色很平静:“我会利用课余时间打工。”
沈相城一口饮尽随手把易拉罐扔的很远,嘭嗙一声折射回来。
安安弯身捡起来,他生气了,她知道。
沈相城拍拍床,眼里满满轻视:“你这娇贵模样打什么工?跟我上床,价钱你开。”
安安僵直站着一动不动。
沉默了好一会她开口说:“辅导员打来电话,说军训这半个月要住校,下午我就搬过去了。”
语气很平淡没有一丁点的表情和口气。
沈相城躺在床上抽着烟说道:“想滚哪滚哪,用不着跟我报告!不过提前告诉你一声,逃走的话别怪我打断你的腿。”
安安手拿着易拉罐静默几十秒,转过身脚步移动:“谢谢你。”
军训的时候天气正巧非常热,安安只带了几件T恤短裤,就算全是军装脸颊还是被阳光晒红通通的。
她越发的自卑沉默,对所有的接触新事物都很冷漠。
虽然长的美貌,可这穿上统一军装也看不什么个什么模样来。别人瞧着这个女孩,每天独来独往没一个伴侣。
她的钱是父亲入狱前高中时候给的,钱不多,一两千块钱。一个学期这么多钱只能慢慢的用。
每次独自一人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吃的东西特别少,心事重重的样子,所以所有人对她印象都不深。
十几天安安本来极为白皙的脸红红黑黑,军训的时候很多父母亲友都会买些东西相送,别人一起嬉闹护爽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操场树荫下等着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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