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惨白的脸色,难堪到极点,她再也忍受不住,夺门而逃。
这几日沈相城一直在索马里,一则来保全货物安全运到欧洲,二来就是宣布下自己的从新归来。
当地道上人认识他还是六年前那次重大枪击案,三十多个海盗夜里对杀独身男人,全部身亡。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这个浪漫多情的男子想一个人晚上在海滩看日出,所以把一群要灭了几艘不能看日出商人的海盗惹怒了。
结果就是海盗没看得见日出,因为这次乌龙事件,印度方面还授予他一个勋章。类似于他学的无产阶级雷锋同志。
这次的行动他虽然没有动手,可却是站在船上全权指挥,很久没有这样热血沸腾,一个个人在他眼前倒下,这种快感几乎要大于某些时候带来的欢愉。
☆、第 24 章
回家国内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心身疲惫。
家里安静的只能听到昆虫的叫声,还是些自己养的昆虫。
洗完澡,他悠闲的坐在只有月光的沙发上,倒了一杯红酒,似乎所有的枪声都消失在耳朵深处不再拎起。
电视里播的的是喜羊羊与灰太狼,沈相城坐在沙发上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时间已经一点多了,周围越发的安静,连昆虫的声音都越发的吝啬。
他喜欢摸黑上楼,卧室静悄悄,习惯性的睡前冲凉水澡,多天不来,浴室的气息都变了味。
女人的味道。
他倒在床上的时候才触摸到这个柔软的身体。
打开灯照着脸庞,她安静的像死人一般,身子套着白色裙子,蜷着腿睡着像个小猫。
顺着发丝脸庞,饱满的雪白胸部映衬颈窝红的更触目惊心。
沈相城一直知道这女人有时候确实有自虐倾向,能洗澡揉出血来,讨厌头发的时候可以把那一缕给连根拔起。
他低头整了整枕头,倚在床头点了支烟:“我是不是该把钥匙拿走?”
安安脸贴在床单上,手挠了挠头发,转过身子,视线里出现一个修长的腿,声音很小:“你回来了?”
“又撞南墙了?”
“没有。”
手指夹着她松散的衣服,背部耳垂及下方全是红的几乎要发黑的揉弄。
安安一动不动注视着男人的眼睛,她知道他什么都明白,可沈相城的表情并无任何变化,她躺在床上歪了歪头,仰视着这个男子。
“沈相城,我前几天见你搂着一个美女。”
“所以呢。”
安安嘴角笑了笑:“你剪头发了。”
沈相城抽完烟,低声问道:“想喝点什么?”
柳安安重重的摇头,猛然想起什么事连忙起身,含笑道:“我不喝,不喝,我要去厕所。”
她光着脚跳下床,推开门跑出去。
像飞影瞬间又回来,直接跳到床上,扑在沈相城身上。
“你家是不是有鬼,怎么一到晚上这么黑还发出声响?”
沈相城口气极轻,手臂搂住她的腰:“昨天刚放来几只,专门来咬你。”
虽然她的脸贴在胸前,还是看出来她这会儿气色极好,笑的脸都在动。
“其实你比她们都厉害,能这么轻易就调查出来我的行踪。”
安安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语,挪开身子躺在旁边:“你的她们还挺多的嘛。”
男人鼻腔发出点笑声:“她们几十个比不上你一个厉害。”
安安没有说话,手撑着床头颅倚在他的胸口:“你可就记不得了,今天是我生日,每年你都会回来陪我。”
话语很伤感,可语气却极为轻巧无谓。
“你是在跟我寻礼物?”
安安手指慢慢游曳他的腰。
这一触摸,黏黏的液体溢满全手。他看不清她的脸色是什么样,只是轻盈的身子立马再次跳起来跑下床。
从摩加迪沙转机到马尼拉机场,遇到一群小兵将,本来这些人是近不了他的身,临上车时警惕放松,侧腰一把刀飞过来摩过身体碰到车门上。
他当时并未觉得有什么感觉,习惯了西装革履,飞机上又睡的比较死,刀枪经历的多了疼痛就没意识了。
她低着头很小心的擦血,头发垂了下来挠的他腿有点痒痒。
“你受了七处伤。”
“八处,脑袋上还有一个。”
沈相城头发不长,不过浓密的发根遮住了疤痕看的并不清楚,手指很轻的拨开:“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你能知道什么?”
安安包扎好抚了抚他腰上的伤口,移身平躺在床上。
“我知道你腋窝下面有颗痣。”随后爽朗的笑声。
很漂亮精致的手表晃动在她的眼前,男人抽着烟声音低沉:“你真有本事,在瑞士订制两个月多,今日刚拿回来就被你碰到。”
安安接过手表,握在手里沉甸甸,金光闪闪漂亮极了,表针放在耳边滴答滴答声音十分的悦耳动听。
她笑的十分灿烂:“真好看。”
沈相城说的话并非是假的,外公生日的时候把刚做好的手表送给他之后,正好公事出差去瑞士,就专门订制一个,只是随意看见一个女士手表,样式十分赏心悦目,漂亮可爱至极,就顺便打造了一个。
当时两个人正好生气,刚刚吵架,心里没有想过要送给谁,不过今日瞧着她这个模样只觉得跟很相配也最为合适。
安安戴上手表,手指了指他手腕的白链:“我想要这个。”
沈相城摘掉手链给她,低声冷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生日应该是明天。”
她愣了愣,突然笑起来,他从来就没有听过这样爽朗悦耳动听的笑声。
“那要不再还给你?”
男人摸了摸她的小腹,声音很平和:“那次是不是真的?”
安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依旧保持着笑意:“我们从来就没有,怎么会是真的?”
沈相城突然觉得话语特别的无趣,掐掉烟头歪头睡下。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刚刚微微发光,扭头看到旁边的人睡的十分香甜,微微的鼾声像孩子一样。
她睁着眼睛怔怔在黑漆漆的房屋内,扭过头看了看昏暗中英挺的脸庞,身体僵硬的连伸手都不敢。
安安头颅歪了歪,蹭在他的肩膀侧,被子遮住半张脸。
寂静了的很长时间,像童声呼出耳边:“你睡着了吗?”
旁边的人动了动身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安安起身看着他的脸小声说:“你醒了吗?”
一直坚硬的手伸出臂膀刺进她迷黑的发丝,较柔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细滑的小脸抵在他的脸上。
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丝毫没有一点肉体的拥抱触碰。
只记得在高中时候他们第一次睡在一次的时候,类似这样的情形。当时一路人追杀,沈相城牵着她的手拼命的向前跑,不知两个人跑了多长时间才甩开那群人。
那个晚上就像现在如此,从未见过厮杀的安安躺在他身边一动不动,就是这样脸贴在这个冷削的脸上安心的睡了一夜。
今日她确实期待着什么,期待着有一些更激烈的方式放肆的和他纠缠,好来证明自己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放松是对的。
有的时候厌倦自己的永远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安安的手慢慢顺着他的胸膛,腹肌,小腹身下去。
触碰到绒绒的地方住了手。
早上的时候他坐在客厅看报纸,站在门口抽烟的男人是尚方,第一次见到相隔如此遥远的两个人。
“早。”
看的出来尚方很意外,说出这个词的时候都是不可思议。
“她生日。”沈相城明显的解释着。
安安穿着裙子走下来,笑道:“我生日。”
尚方脸上全是嘲讽,沈相城知道他要说什么话,喝了口茶直接说道:“还需要解释吗?”
他幽幽的转过身子看着窗外:“没有新来的可爱。”
沈相城笑起来:“看多了自然不可爱,我欣赏能力跟你差不了多少。”
安安收起了微笑,穿上鞋子,终于找到理由来宽慰了自己一夜的任性。
“若没有事我就先走了。”
尚方看着她含笑说道:“今日既然是柳小姐的生日,不如晚上城哥包个场子,大家都去热闹热闹,顺便加个欢送仪式,毕竟小姐这几年多多少少和大家都点感情。”
安安丝毫不弱:“不用了,只怕破费了沈相城的钱。”
“破费这些钱也值得,毕竟从今往后咱们要化友为敌,那样见了面也不好坐在一起诉诉情,今晚就一起办了吧。”
尚方音调不高,话语虽然是调笑可安安还是觉得刺耳,这样的一个人太聪明,聪明到不近人情!
“算了吧,以后总会有机会的,若是明年我还能过生日,哥哥就一起帮我办的风风光光,这样子我心里会更快活些。”
他没有接话,尚方第一次看不清她的表情。
安安走到门口时沈相城突然开了口:“我前几天听说你父亲现在表现的很好,不知道疏通疏通能不能见见,要是你能见到我还真替你高兴。”
她就知道,就是一瞬间一秒钟他就可以把这个自己都掌握不了的魂魄给拉了回来,让后给她无尽的痴心妄想。
安安咽了一口气小声说:“准备好了给我电话,好好打扮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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