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向南只觉脑子里嗡嗡的响,她才想要出口拒绝的,却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被他抓着往他的性感的健躯之上摸了过去。
手电筒早已不知什么熄灭了。
事实证明,她的手电筒真的不防水的。
暗光里,向南看不清他的脸,也看不见他的身体……
只能,凭着手上的触觉,去感触他那完美无瑕的身材!
健硕的胸肌,流畅的肌理线……
渐渐的,是他完美的八块腹肌,硬邦邦的,很结实,透着一股男性雄风的味道,特别man,以至于让向南狠狠地咽了口口水。
再然后……向南只觉手心里一烫。
不等她喘气,景孟弦那炙热的昂扬便已纳入她的小手中去。
非常大,大到向南根本没办法用手圈住。
向南吓了一跳,忙撒手就要逃,却被景孟弦握得死死地。
“帮帮我!”
他哑着声线,请求她。
向南急得咽了咽口水,“我……”
然而,却不等她说再多的话,景孟弦已然握住向南的手,在自己的昂扬之上,木讷的套/弄起来。
她的身体流完产才一个月,景孟弦担心她身体不适,所以不敢对她造次,只能请求她帮他用手解决了。
向南被他握着,喉咙发干,说不出一个字来,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只能任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在他越渐滚烫而壮大的昂扬之上,尽情的套/弄着。
很久……
直到向南的手都已经发酸了,而他的喘息声也越发的凝重,忽而,他亢/奋的一声低吼,向南就觉手心里一热,湿湿黏黏的感觉,让她越发羞红了脸。
他趴在向南的肩头上,喘着粗气,眼底那层欲望的因子,依旧没能全数褪去,嘴角挂着一抹邪恶的笑,“尹向南,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
“……”
这是赞美之词吗?
向南一张脸羞得通红,那抹滚烫已经悄然往她的脖子蔓延而去,她伸手去趴在自己身上的景孟弦,“走开!”
手心里还有属于他的那份湿粘,滚烫滚烫的,那种热度仿佛已经透过了她的手心,烫到了向南的心尖之上。
她慌忙拿水冲干净。
“我洗完了,先出去了。”
向南说着就要走出花洒,却被景孟弦捞住,“你还没上沐浴露呢!”
“……”
这家伙管得还真宽!
嘿!管得更宽的还有呢!
景孟弦说着,还当真就挤了些沐浴露在手心里,开始毫不避讳的替她擦起身子来。
他的大手,滑溜溜的抚过向南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连他手心里那种薄薄的茧子向南都能清楚的感触到,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阵酥麻,那感觉就像虫蚁啃咬着一般,痒痒的,麻麻的,惹得向南忍不住颤抖了几下,鼻息间抑制不住的发出几丝轻吟声来。
景孟弦替向南擦沐浴露的大手,蓦地一顿,眼潭收缩了几圈,居高临下的觑着向南,“你也想要我?”
他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暗光里发亮发烫。
“胡说!!”
向南矢口否认,抓开他的魔爪,气急败坏的给自己狡辩,“你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你走开!!”
她去推他。
景孟弦也没使力,就任由着她推嚷了两下,身子随着她的力道往后欠了欠,嘴角却一直挂着邪肆的笑。
他越是这样,向南就越生气。
越是生气,脸蛋就更红。
飞快的用水冲干净自己身上的泡泡,又扯了干毛巾,擦干身上的水渍,而后急切的在景孟弦的注视下迅速的穿上衣服。
好在光还暗着,他看不太清楚,不然还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向南飞快的从浴室里出来,却不料,才一出来就撞见了母亲秦兰。
向南登时就觉脸蛋发热,脑袋犯晕,羞得恨不能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妈,那个……他刚刚说不知道调温度,所以我……我就进去帮了他一下。”
向南支支吾吾的解释着。
秦兰只看了看她一眼,冲浴室门口喊道,“孟弦啊!”
正美滋滋的在沐浴的景孟弦一听秦兰喊自己,连忙关了花洒,“秦姨,有事吗?”
“外面这雪越下越大了,我琢磨着你的车出不去了,现在外头的路全封了,大家都在抢着扫雪撒盐呢!我看你还是在这睡一觉,明天再走吧!”
向南心脏一跳。
就听得浴室里传来景孟弦的应答声,“好呢!谢谢秦姨。”
听他那语气,啧啧……求之不得也太明显了吧!
向南心绪有些紊乱,母亲把景孟弦留下来还真的挺让她意外的。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母亲会对自己和他有成见,可如今看来,好像有成见的倒像自己一般。
“南南,就让孟弦跟你住一间房吧!我跟阳阳睡了,空出来的房间……他也不好住……就这样了,你们自己安排一下。”
“啊?哦哦……”
向南懵懵然的点头。
空出来的房间是若水的,自然是不能入住。
提起若水,母亲的眼神微微暗淡了些分,“那我先睡了。”
她说完,转身就进了屋里去。
这会景孟弦已经洗完了,穿着向南给他准备的不那么娘泡的运动衫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啧啧……
向南拿着手机的手电筒照他。
就见他懒懒的撑着头倚在门框上,修长的健硕被向南娇小的运动衫包裹着,露出他的长腿长手。
明明是那么的不和谐,却偏偏,穿在他身上怎的就能多出几分不平凡的帅气来呢?
他单手插进手袋里,潇洒的迈着步子就往向南走了过来,开心的冲她吹了吹口哨,“今晚一起睡。”
靠!!
向南就说,按照他的个性,穿上这么不合身且略偏娘泡的衣服,出来了怎么都该损她一两句的吧?可他偏偏没有,不仅没有,而且还得意的吹着口哨,一副好心情的冲她走了过来。
为什么?
因为他能跟她一起睡!!
“想什么呢!”
景孟弦拍了拍向南的后脑勺,笑道,“走了,睡觉了!都困死了。”
困个头,现在才九点多一点点!
向南觉得这家伙有点小人得志的感觉。
心里就琢磨着要挫挫他的锐气,“你睡客厅,我睡自己房间。”
果然,景孟弦往前迈的脚步蓦地顿了下来,回头,狠狠地盯了向南一眼,半响,不满的捏了捏向南的鼻子,“尹向南,你对自己可真够狠的。”
向南不快的抓下他的手,“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家伙什么破逻辑。
“怎么没关系?”景孟弦说着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就往厅里走,“这么大冷天的,连个暖气都没有,你也不怕躺床上把自己给冻死!知道秦姨留我下来干嘛吗?”
“干嘛?”“替你暖床呗!”景孟弦答得那可谓理所当然,且还言之灼灼,“你可别浪费了秦姨一片好心。”
向南满头黑线,“看来你也就这么点用处了。”
“……”
尹向南,你要再敢说这种话试试,今晚就把你给上了!!倒要让你见见本少爷的本事有多强大!!
☆、我们只是想爱一场(15)——爱情的滋味,很幸福
这夜,两人同枕而眠。
同床,不同被。
向南睡到一半的时候,忽而就从梦里惊醒了过来。
全身冷汗涔涔,身体吓得瑟瑟发抖。
景孟弦一睁眼,就见向南坐在床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膈。
“怎么了?”
他忙坐起身来。
下意识的随手拉开灯,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电了脂。
就见向南坐在那里,小手紧揪着衣服领口,惨白着一张脸,一次又一次不停地做着深呼吸。
一双盈水的眼眸里,还噙着薄薄的水雾,以及恐慌。
“做恶梦了?”
景孟弦敛眉,问她。
“嗯。”
向南点点头,大口的喘了喘气,“我又梦到若水了,我梦到她掐着我的脖子,求我把你还给她……她一直掐着我,向我讨她的命!我……我好害怕……她不停地让我把你还给她……呜呜呜……”
向南用虎口捂住自己的脖子,一边哭着,一边喘着粗气,娇身因恐慌而不停地颤栗着。
景孟弦伸手拉下向南的手,剑眉蹙得极深,“向南,你这只是梦魇而已!”
向南无助的抬眼看向对面的景孟弦,紧张的握住他的手,“这是若水托梦给我吧!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她在天上什么都看得见……”
“尹向南,这不是她托梦给你!听我说,这只是你自己内心的愧疚而已!是因为你自己放不下,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你的梦中,不是她不肯放过你,而是你自己不肯放过自己!!”
景孟弦扣住向南的肩膀,正色的同她说着,其他书友正在看:。
向南一怔……
“是我自己不肯放过自己吗?”
她眨眨眼,泪水从眼帘中涌了出来,她无助的钻进了被子里去,只听得她一声感叹,“是啊,我怎么能不愧疚呢?是我的自私和盲目才把她给害死了,这种噩梦,恐怕要缠着我一辈子了!”
向南躲在被子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景孟弦躺下,拉开向南的被子,让她的脸,面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