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姐,一个个地方找不是办法,太浪费时间,我们进出这里的机会也不多了,得排除掉一些地方。怎么办?”安心若明显有些担忧。
孙染雪也感觉到有一些棘手,她看了看整间屋子,摆设虽然华贵,但是也非常简单,只有书桌跟两个书柜,放杂物的矮柜,旁边一套休息用的沙发跟茶几,几盆花木。孙染雪收回了目光,看着安心若问道,“心若,如果你是曾茂林,你会把东西放到哪里?”
安心若一听,也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她苦苦冥想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确定,曾茂林城府如此深,什么地方都非常有可能。但是我想,一定是不起眼,但是又方便自己可以拿到的地方。”
“没错,曾茂林也很有可能,没有把东西放在这里。但是现在,我们只能碰运气。沙发跟矮柜可以排除掉,曾茂林不会把东西藏在这样的地方。你去那两个书柜那里,我去其他地方,记住,一定要尽量将东西保持原状,不能够让曾茂林发觉有人寻找东西的痕迹。”孙染雪说道。
安心若点点头,两个人就动手仔细地翻了起来。
闵松良坐在景春楼里边,两杯热茶下去,没有人认出他跟时飞来。来往进出的人都忙着寻欢作乐,生怕浪费了大好的时光,一个个都等不及似的享受快活。闵松良看着那些形形色色的客人,再看看那些媚笑着的漂亮女子,终于明白了刘一疤为什么连死都不怕,逃跑前还要到这里来逍遥一通。闵松良也是个男人,也正直大好的年纪,当然明白这其中的风花雪月,只不过闵松良很庆幸,自己定力深厚,要不然沦落成为这些人其中的一员,倒不如自杀了干净。
“头,能查到刘一疤的下落吗?”时飞给闵松良倒了一杯茶,又叫了几样点心瓜果,全是给景春楼的妓女准备的。
“放心吧,是狐狸走过的地方总会留下骚味。”闵松来收回目光,慢慢地说道。
正在说话间,两人忽然就问道了一阵浓烈的脂粉香味,浑身说不出的受用,眼前一阵轻纱飘过,一个年轻的娇媚女人眼眉含笑,柔若无骨地坐到了闵松良的腿上,另外两个年纪最小的,就挨坐在时飞的旁边,一个劲往时飞身上贴。三个女人笑声如银铃一般动听,将手紧紧地扣在了闵松良跟时飞的身上,甜甜地说道,“爷,这么急着把我们姐妹几个叫过来,是不是别的姑娘都看不上爷,闷得慌?”说完几个女人哄笑了起来。
闵松良嘴角微微一笑,一把抱住了年轻女人纤细的腰肢,拿着一颗拇指大小的米白珍珠转动着,一边看着,一边说道,“你说对了,好不容易才回来,却连个说说热心话的人都没有?这样的东西,留着也没用,正愁着不知道要给谁呢?”
年轻女人一看,那珍珠亮堂堂得几乎能够照出人脸,不禁两眼放光,贴上了闵松良,将手伸了过去拿住,撒娇地说道,“爷说哪里话?我可是最贴心的了,爷想要说什么,我都陪着。”说完在闵松良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时飞一看,眼珠子差点没有飞出来,真是佩服闵松良的坐怀不乱。另外两个女人看见同伴拿了好处,不禁眼红起来,假装不高兴,醋意地说道,“爷太挑人了,对我们没心没肺的。既然看不起我们两个,那我们走便是。”说罢就要起身,言下之意,就是要讨赏。
时飞一手抱住了一个,说道,“都给爷我乖乖坐着,爷我最会疼人了,都跟爷我们乐呵乐呵,谁要是把爷我服侍高兴了,银子有的是。”说着掏出了几锭银子,两个女人一看,笑成了一团,说道,“爷想说什么?咱们姐妹几个尽管陪着就是。”
“听说景春楼今天早上出了一件大事,特地过来饱饱耳福,刘一疤刚刚走了没有多久,是不是?”闵松良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几个妓女一听,脸色一变,停止了调笑,变得不自然,跟刚才判若两人。
半个时辰过去了,在曾茂林的书房里面,安心若跟孙染雪始终找不到东西。孙染雪放好手中的书本,站了起来,说道,“好了,心若,我们要停止动作,不能再找下去了。”
安心若不明白,说道,“孙姐,午饭时间还没有到,我们还有时间,为什么不找了?”
“心若,你太大意了,我们还要在曾茂林身边呆下去,一点破绽都不可以暴露出来,现在我们已经差不多将书房都翻过了,既然没有找到,就一定要把东西尽量检查一遍,恢复原貌。这样一来,曾茂林才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孙染雪累得满头大汗。
“孙姐,我明白了。”安心若点点头,赶紧收拾了起来。
“心若,让我来吧,我比较快。你赶紧去写几个字,墨迹不要太浓,否则不容易干,别人一眼就看出来是临时写的。”孙染雪想了想说道。
“我知道了。”安心若走到书桌边,提起笔,开始慢慢写了起来。
孙染雪将书房快速地检查了一便,确定没有什么问题,随手把从安心若房间带过来的书放到了书架上,并交代了安心若几句。
不到二十分钟,墨迹刚刚干,就听见下人在书房外面叫道,“小姐,用午饭了。”
安心若看了一眼孙染雪,走过去开门,说道,“把水果准备着,我这就去。”安心若一回头,曾茂林书桌上的一盆植物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景春楼里面的几个妓女听见闵松良提到刘一疤的事情,都不禁吓了一大跳,全部不吱声了。坐在闵松良腿上的女人还算是比较大胆,怕冷场惹得闵松良跟时飞不高兴,于是低声地说道,“爷,不是我们不愿意说,实在是我们老板上头有话,谁要敢说这件事情,谁就要倒霉,我们哪里敢?”
“今天过来就是要图个痛快,这一知半解的事情在心里窝着,吊着我的胃口,叫我心里怎么舒服?你就悄悄在我怀里面说,有谁听见?要是说得好了,爷重重有赏。”闵松良说着,搂着年轻女人的手又多加了一把力气。
年轻女人娇滴滴地哼了一下,笑着往闵松良身上拍去,说道,“爷太坏了,不过,我喜欢。看在爷大方的份上,我就说了。”
旁边两个女人也心照不宣地笑了,闵松良跟时飞一听有戏,赶紧地竖起了耳朵。
“要说那刘一疤,可是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来,把我们几个都吓了一大跳。老板偏偏让我们几个去侍候他,要不然就暂时断我们的客源。没有办法,我们要吃饭,只好去了,看见他脸上那长长的伤疤,别提多可怕,咱们还得陪着笑呢。最后还得陪他睡,别提多恶心。”年轻女人说着,想起了早上的事情,脸色变得鄙夷起来。
“就是,就是,要不是老板吩咐的,就是缺钱咱们也不会接这样的客人。”另外两个女人也一起小声地发着牢骚。
闵松来那个皱了一下眉头,没有理会几个女人说的那些混话,继续问道,“他在这里呆了多久?”
☆、第三十四章 请君入瓮
一个年纪最小的妓女嘴巴最伶俐,拿了一块糕点往嘴巴里面送,说道,“总共也就一个多小时吧。天还没亮就遇上这样的事情还真是倒霉,不过,没有惹他不高兴也还算谢天谢地了,要不然,真怕他会剥了咱们的皮。”
“听说一来就安排了你们几个去陪他?都聊了些什么?”闵松良把一杯茶送到怀里的女人嘴边。
年轻女人笑着喝了一口,搂着闵松良的脖子,温香软玉地说道,“那是,咱们姐妹几个自从到了这景春楼,还没有哪个客人不喜欢的,连刘一疤这样的主,在我们姐妹跟前都乖乖的。不过,也没多聊什么,那老家伙尽想着占我们几个的便宜,只是有一件,青杏我倒是上了心。”
“是什么?”时飞的兴致上来了,看着年轻女人味道。
年轻女人一看另外两个女人,三个人一起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气氛变得暧昧,年轻女人说道,“不怕两位大爷吃醋,这自古是美女爱英雄,咱们姐妹几个也不例外是不是?我听那刘一疤说,那警察局的刑侦队长那长得可是相貌堂堂,一身英气,说不出的有男人味,咱们姐妹几个,可是做梦都想要见见这样的极品男人。”
时飞一听,看了一眼对面的闵松良,笑了一下,说道,“小娘们,就知道你们在胡说八道呢。全上海的人都知道那刘一疤可是闵松良亲手给送进牢里面去的,又怎么会捧起闵松良来了?当我们是傻子吗?”
女人一听,急了,说道,“给我几个胆子也不敢拿两位爷消遣呐。那刘一疤几杯酒下去,就发起了牢骚,说什么他的身手一点都不比闵松良差,本事也比闵松良大了去了,要不是长成那鬼见了都感觉害怕的样子,那警察局刑侦队长的位置还轮不到那闵松良去当呢。哼,要我说,他就活该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见不得人才好,反正我是不想再见这样的人,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要我说,那闵松良也许没有外面说的那么神,说不定,现在闵松良正在这景春楼里面呢。”闵松良出其不意地说了一句。
几个女人马上接话说到,“爷,您这是骂我们呢。明明知道我们想要见见那闵松良,却又说他来这里不是好事,这不是变着话来骂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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