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看到出来?爷都发烧了,不信你摸摸爷的额头看看烫不烫?”流束把自己的脑门凑到金灿的跟前来。
金灿想要一把推开他的大脑袋,结果手一碰上他的额头,就赶紧询问道:“还真是有些烫,是不是有发烧了?你有没有测量过体温?”
“这还需要体温计去测么?一看就知道绝对不是低烧了,你竟然还这样不温不火的,你就是这样照在爷的?”流束有些不高兴的道。
照顾?她又没有说过来是要照顾他的,“看你这么精神看来应该不大紧了。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流束的眼睛又闪了一下,摇头开始猜测道:“难道是你与爷的订婚一周年的记念日?不对,那得到明年去了。那…难道是你的生日?”
金灿黑着脸摇头。
“那会是什么?爷猾不出来。你要说就赶紧说,爷没那么大的耐性。”流束一脸不耐烦道。
“礼貌叔说今天是你的生日。”真是无语了,竟然连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
“哦,是么?爷怎么不知道?”
“难道是礼貌叔记错了?那我回去了。”说着就要起身,结果人还没有完全站起来呢,就被流束给拉住了,正好倒进了他的怀里。
金灿挣扎着要起身,可腰间那两只大手不但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正越收越紧。
“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流束搂着她,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轻叹了一个口气道。
“流束你赶紧松开我,这样抓着我不放是怎么样意思?你不想要脸皮,我还要,赶紧放开我。”感觉到脖子上的温热气息,金灿挣扎的更厉害了。
“丫头,别动,就这样让爷静静的抱着你一会儿行么?”流束的声音突然变得的沉静下来,让人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变化。金灿想转头去看他脸上的表情,结果刚要转过去就被一只大手给按住了。
“都说让你别动了,怎么就只小老鼠一样的好动?”流束边说边按住她的头,不让其回头。
“你才是小老鼠,你全家都是小老鼠!”金灿怒骂。
“…”沉默着,流束嘴角扯了出了一个淡笑。随后道:“若是小老鼠也就罢了,至少它们是群体生活,父母几乎是二十四小时陪伴在它们身边,”
金灿翻了一个白眼,她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人羡慕小老鼠的命运。转头就要顺便取笑他一声,却因着他的突然而住了脸上的笑。
她竟然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了孤独与悲凉的感觉来。心思一动,想起礼貌叔说,今天不仅仅是他的生日还是他父母的忌日。他这是在思念他的父母了么?
金灿垂下眼沉默着,没再开口也没再挣扎。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依偎在一起,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协调。
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金灿直接就靠在流束的怀中睡了过去,就连流束轻轻的用脸摩擦着她的脸颊时都毫无察觉。
看着她这安静的睡颜,流束的眼神竟变得甚是异常,隐隐透露出一股子的温柔。
倔强的小丫头,不听爷话的臭丫头,若不是爷让人在菜里放了少量安眠成分的药物在里面,估计她又该继续吵闹着要回去了。
这可怎么行,这屋子里一切都布置好了,就等着她住进来呢,即使一个星期只有周末两天,他也希望她能回到这里住。
这样他才能更方面的照顾到她嘛。
轻叹了一口气,起身抱起她正要上楼,却见李芒从外面走过来,流束抱着她站在原地等着他走近,
“少爷,”
“事情都安排好了?”
“是,已经把她的一切衣物都拿出来了。”
“嗯,”流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迈开了步子,结果还没有走两步又突然转头道:“那些衣物你先别急着丢掉,给爷好好放着,听到没?”
“是,那…少爷,应该要放哪儿啊?”
“就放我那个专属的屋子里去吧。记得注意卫生。”
第二天,当天金灿醒过来时,看到身边多出了一个人,那喉咙里的尖叫声愣没有克制住的喊了出来。
直接就把还处天睡梦中的流束给惊的直接就床上蹦了起来,待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生异样后,这才打算重新回到床上给这丫头好好的教训一翻。结果脚还没有沾到床的边儿叫,就被金灿一脚给踢掉了,流束一时没注意到她会有这个动作,竟然直接就跌了个四脚朝天。
“臭丫头,一大早的你又在抽什么风啊?”流束从地上爬起来怒视着金灿。
金灿一张小脸阴的都快要滴出水来了,眼中的怒火不比他的少,“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
“你的床?你看清楚,这可是爷的房间,你身上这张也是爷的睡觉的床。”
“那…我怎么会跑到这里睡觉来了?”她记得昨天晚上吃完饭就和他一起从在沙发上看电视,然后又聊了一几句,接着她就困的不行了,直接就眯着了。
“当然是爷抱你进来的了。丫头,咱先别闹好不好?昨天晚上你踢被子踢的厉害,爷一个晚上就在那给你盖被子了,哪里还顾得上睡觉了,困死爷了,先让爷好好睡一句,有什么事情等爷睡醒后再讨论行不行?”流束一边说一边再次抬脚打算上床,结果在金灿那怒火的眼神下还是却步了。
“不行!流束,你怎么不去改名呢?直接就叫你大流氓不是更名副其实吗?我告诉,你今天不把这事情说清楚了,以后你我形同陌路,别怪我金灿不与你讲人情!”金灿一脸的严肃,这次是真的气到了,睡他的床也就罢了,偏偏他也在床上,这不是说自己与他同床共枕一夜了?
怎么着也是他占了自己的大便宜,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流束直叹好可爱啊好可爱,他家的丫头果然是特别的。就连生气也是这样的好看。流束一面欣赏着一面开口解释道:
“这屋子里是还有其它房间,可那些房间都没有人住过,里面的灰尘太大了,昨天又那么晚了,爷总不好让五婶大晚上再继续操劳吧。就把你换回了爷的房间,反正你和爷也不是没有在一张床上睡过觉,我们订婚的那天晚上不就是…”
“你闭嘴!”金灿打断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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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坑深92米 终于亲了,
金灿强忍着心里的暴怒,“你…”
“好了好了好了,不就是同睡在一张床了么?你看你身上穿的这身睡衣…”流束突然止住了话头,眼神微闪了一下。
金灿闻言低头看了一眼,随后就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向他冲过去,看那凶猛的架式是打算找流束拼命了。
流束见其冲来,当下想也没想的就要往门口跑,可跑到半路愣是硬生生的拐了个弯开始绕着房间跑了。
一面跑还在面叫道:“丫头,你这么追爷做什么啊?爷可没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金灿怒极,他还好意思问,自己昨晚连怎么进他房间的都不知道,这身上的睡衣自然也不会是她自己换的,这房间里除了自己就是他了,她这身上的睡衣有百分九十九是他帮自己换的。那自己不是被他看光了么?想到自己被他占了大便宜,金灿就气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其实是追他追的。】。
嘴里抽空说道:“你若是没做,你能跑?”还跑的这么快,害她追了这么久。还每次躲开她的攻击,害得她每一次都有力无处打,累的够呛。
“爷跑那是因为你在后面追爷啊。爷知道爷的魅力很强大,可你若要追爷大可选择别的方式,就现在这种直接的方式爷还是第一次听说呢。太累人了,”流束一面技术性的躲避着她,眼中隐藏着笑意。
“追你个头!有种你别站在那里别跑!”
“爷当然有种,不过关于这个事情认识爷以后会向你证明,但不是现在。”
金灿都要气死了,这人的脸皮怎么就这么的厚?自己又抓不到他,即使抓到了他,估计也打不过他,难道这便宜就白白让他占了么?自己这委屈就白受了么?怎么每次碰到他,自己就得被他占了便宜。越想心里就越感觉委屈,最后干脆就停下来不追了,直接扑倒在床上埋头大哭起来。流束见她终于不追了,长吐了一口气,心道终于可以歇歇了。可这口气还没有缓过来呢,就看到她扑在床上呜呜大哭起来。
这可如何是好?
对于女人,流束站在今天这个位置,只要他想,那送上门的女人定是如那过江之卿数不甚数,即使除去他现有的权势与地位,仅凭他个人的外貌也是走到哪儿都能惹得一身的桃花债。只可惜他对女人一向都是直接无视甚至是厌恶的,对于女人的眼泪,他更是看到除了烦就是嫌弃,若是碰上他心情不佳的时候直接就让人把其给拖下去伺候一翻。被伺候过的女人和男人,最后的结果不是进疯人院就是成了傻子。
所以,道上的人都偷偷给他取了个外号【罂粟花】,看上去的美的不可方物,可当你沾染上了就会其又爱又恨。